周明皓抬腿时听见布料撕裂声。
宋小驰用手臂牢牢地困住他，颁奖礼服的银扣刮过皮带发出刺响：“当年防滑钉的Σ公式...是求和时间总和。”
周明皓扯开他浆硬的衬衫领口，虎牙咬上随吞咽滚动的喉结，“从篮球场到龙舟池，287天高考倒计时...”尾音被突然的撞击碾碎，宋小驰将他翻压在器械包装箱上，后腰撞到某个金属开关，整排射灯突然亮起。
宋小驰右膝旧伤留下的疤痕蹭过他大腿伤疤，这个认知让周明皓浑身战栗。
他扯下对方领结缠住宋小驰手腕，却在下一秒被反扣住腰肢提起——就像那夜在暴雨的泳池，只不过这次他们之间再没有湿透的队服阻隔。
“当年你说要重新划定我的定义域。”
宋小驰咬开他第二颗衬衫纽扣，金属崩落声混着门外渐近的颁奖乐，“现在轮到我了。”
他从钉鞋暗格摸出的戒指还带着跑道橡胶的焦味，内侧刻着的11.02秒数字陷入周明皓掌心。
周明皓突然发力将人按倒在防撞垫上，眼镜链缠住奖牌穗子，指尖划过宋小驰后腰新增的纹身——两道函数曲线在极限点迸裂成铜哨轮廓，正是他毕业论文里的核心公式。
宋小驰的闷笑震得奖牌轻颤，手指探进他汗湿的后颈：“北师大的优等生现在该在台上领奖。”
突然挺腰的动作让周明皓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唇齿间漫开时，储物间门锁传来转动声。
“有人在里面？”
工作人员的问话让周明皓瞬间绷紧。
宋小驰却变本加厉，奖牌链条随着动作在他背上烙出红痕。
当脚步声停在门前，周明皓猛地仰头咬住宋小驰喉结，将痛呼封进彼此交缠的呼吸里。
手机在西装裤袋里疯狂震动，周明皓瞥见屏幕上的典礼倒计时。
宋小驰突然扣住他后脑加深这个吻，直到电子钟跳过整点报时，直到门外响起“有请优秀毕业生代表”的广播。
他们同时伸手去抓皱成一团的衬衫时，宋小驰突然将戒指套进他无名指。
铂金圈内侧除了体考成绩，还多出一行新刻的小字——是周明皓当年写在防滑钉上的Σ公式推导过程。
“现在这个函数，”宋小驰舔掉他锁骨上的汗珠，“收敛了。”
周明皓扣上最后一颗纽扣时，发现宋小驰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