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在书里找到了永生之法。”
手电筒光束忽然闪烁。
在忽明忽暗的光影里,我们看到凯恩的影子分裂出第二个头颅。
他猛地转身拔枪,子弹却穿过虚影打在铁架上,火星点燃了空中飘浮的孢子群。
“他在那里!”
艾米丽尖叫。
霍普金斯的骸骨倒挂在密室穹顶,指骨插进砖缝,下颌骨一张一合地复述着格雷的台词:“祭品……完美的祭品……”当我们跌撞着爬出地下室时,东方已泛起鱼肚白。
凯恩的警服被汗水浸透,手里攥着从密室角落捡到的铜制星盘——边缘刻着月相图,下一个满月标志被血渍圈出。
“七十二小时。”
他抹了把脸,酒气混着血腥味,“通知那个神秘结社,我要他们的爆破专家。”
图书馆晨光初现的玻璃窗外,乌鸦群突然惊飞。
在它们腾空的轨迹间,一抹不属于晨晖的暗红色,正从云层裂缝里渗出。
自从从图书馆的地下室再次逃出来后,我们一刻也不敢停歇。
始终在恐惧与压力的笼罩下准备着或许完全不起作用的反抗手段。
终于,我们再次在小酒馆内碰了头。
凯恩警长把星盘按在酒吧台面上,琥珀色酒液在玻璃杯里泛起涟漪。
凌晨三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