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惊恐僵硬。
连句话都说不出来,就生生在我身旁倒下。
尸体被一双官靴狠狠地踢开。
宽大的深红色外套从天而降,盖住了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
我拥着外套,下意识回头。
是军营的霍将军!
“急报:土匪在许府的近郊处烧杀抢掠,你们身为士兵不去杀了那群畜生。
还有脸在这里欺辱女子,跟畜生有什么区别!”
“求霍璋将军救救我母亲!
她中了土匪的流矢,人在车里,性命垂危。
还有许府附近的百姓,没有驻军在,那些土匪已经杀了红眼!”
我急忙起身,冲着霍璋哭喊道。
梁丘榕也快步上前,朝着霍璋解释道:“将军,别信这个女人说的话!”
“她满口谎言。
为了满足自己的私心,欺辱义妹、污蔑杉霖、诅咒生母,惊扰百姓。
现在还想要把整个军队都拖下水,将.....”梁丘榕的话还没说完,霍璋就已经快步走到车前。
撩开帘子,探进身子,确认了伤者。
霍璋回头阴冷地看了一眼梁丘榕,没有应他的话。
立马沉声吩咐道:“马副将,立马带大队人马去许府附近剿匪!”
“小周,许夫人中箭重伤难动。
你骑马开道,拿着我的令牌,赶紧请军医拔箭止血!”
霍璋发话。
军中无人再敢置喙什么。
看着载着母亲的马车驶远,我紧皱着的眉头总算是松了松。
梁丘榕本想再多说什么。
但马车疾驰而过,看到飞扬起的帘子看到那张熟悉苍白的脸。
神色顿时变了。
“许夫人?”
“不,这不可能!
我听杉霖说,许夫人今日应该在育婴堂里救济那些孤.....”啪!
梁丘榕的话被我一巴掌生生抽断。
我裹紧了外套,压着怒火对梁丘榕质问道:“听说?”
“你好歹也是个将领,判断真假。
就靠简简单单的听说二字吗?
看来,那些年我父亲的课你都白上了!”
梁丘榕全然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对着我解释道:“没有。”
“我只是想着他毕竟是你的亲哥哥。
怕你一时鬼迷心窍,想要拖着整个许家下水。
我这也是为了你好,让你知难而退。”
“若是你平时待乐瑶好一点,为人温和宽容些。
我们身为未婚夫妻,又怎么会闹成这样。”
我抬手止住了他的话头:“当着众人的面,你和你梁丘榕已经解除婚约了。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