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朋友。
他远远站在宴会厅外面的更衣室门口,眉眼冷峻:“你怎么还没有换衣服?”
“余墨很喜欢女人穿浅绿色的旗袍。”
见我脸色不好,他难得语气和缓下来:“今天只是让你跟他拍几张亲密照片,文汐解除跟余墨的联姻以后,我们就如期举办婚礼!”
这一次,我不哭不闹,忍着积压许久的恶心,对上他的眼眸。
“啪!”
我用尽全身力气给他一耳光。
文汐尖叫:“兰绮,你不愿意帮我就算了,怎么还打人?”
我惨白着一张脸,下意识捂着越发疼痛难忍的小腹:“傅凌霄,我们解除婚约吧,今晚过后,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不要你了。”
我难得一次的硬气,傅凌霄短暂的失语后面色迥然。
5傅凌霄沉了脸,他从来都没有在外人面前这样丢脸过!
“我看你还是过得太逍遥,想做我傅家的太太,还不想为我付出点东西,兰家人想白嫖的嘴脸太难看!”
“你真是跟你那对贪得无厌的父母一样恶心!”
“今晚的戏你最好给我做足了,不然,我要你们兰家人破产!”
他挥手,让保镖带我去提前给余墨准备好的房间里休息。
跟他擦身而过的那个瞬间,文汐扑进他的胸口哭的憔悴。
“都怪我,给你和兰绮添麻烦了。”
“一会江边有烟花晚会,我特意找人给你定制了惊喜图案,别因为她坏了今晚的好心情。”
傅凌霄低眸小心翼翼的哄着她,是我从来不曾见过的温柔。
这一场独角戏里面,只有我一个人沦陷在他偶尔给予索取中。
我害怕失去,害怕等待,害怕他会离我而去。
此刻,我才真正意识到,原来我从不曾真的拥有过他一丝一毫的爱。
只是偶尔的宣泄,寂寞时的排遣。
我傻乎乎在悬溺的弱水中找到一根浮木,将自己彻底沦陷在万劫不复的境地。
二十五层的高楼之上,焰火点点在沉寂的夜幕闪耀。
遭遇事业瓶颈的余墨一身酒气,推杯换盏中跟一群老狐狸探索新商机。
我衣裳凌乱被绑在床榻间,昏暗的灯光中,听他走进的脚步声一点点靠近。
等他微醺的头脑意识到床上多了个人时,开灯一刹那,众多八卦记者们骤然闯入。
无数闪光灯在繁复的水晶灯下绽放。
闪的我眼花缭乱。
余墨看清楚床上已经奄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