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追到拉斯维加斯时,裴靳年的金丝雀正娇俏地坐在他的腿上。
底牌一亮,金丝雀赢了,高兴地朝裴靳年亲了又亲。
看到我的身影,裴靳年只是扶了扶眼镜,自顾自说道:“玩个牌而已,图个开心,最讨厌随时随地算来算去的。”
那一水的富二代大气都不敢喘,我笑眯眯地坐在桌子,裴靳年,人生这场牌局,我来教你玩。
1无声的对峙在我和裴靳年之间流淌。
裴靳年勾了勾唇,朝荷官示意,牌局开始。
随着我的筹码越来越多,原本雄赳赳挂在裴靳年身上的金丝雀摸了摸鼻子,小心翼翼地坐到了旁边的位子上。
裴靳年再次输完筹码时,撇了撇嘴,丢了牌,牵着金丝雀离开:“没劲,无聊。”
到美国4个小时,我说了我第一句话:“就这么走了,她你不解释一下。”
裴靳年揽过金丝雀的腰顿了顿,转过身来,朝着我这老婆纡尊降贵地通着气:“姜乔,人生开心些,况且,她不一样。”
我定睛一看,原来这是裴靳年的白月光啊。
我微微一笑,把桌子上的筹码全部砸到了裴靳年的头上,混入其中的牌划过裴靳年那张高贵的脸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顿时血流如注。
白月光易翎翎很快咆哮道:“阿年为了躲你,都跑美国来了,你还不放过他,他怎么会娶了你这个疯子!”
裴靳年只是挡在易翎翎的身前,取下眼镜擦了擦血,轻柔问道:“阿翎,别惹她,对了,你有没有事?”
易翎翎委委屈屈地露出了手上被筹码砸到的乌青,裴靳年变了脸色,急急忙忙地拉着易翎翎要走。
那群站在那里的富二代终于开了口:“年哥!
嫂子也流血了!”
一个破了的筹码刮过我的指腹,顿时血流如注。
裴靳年躲了我整整一月,就因为我逼着他去处理裴氏收购案。
我好不容易在某个二代的ig上看到裴靳年露出的手表,有了位置,便搭上最早的一班飞机前往拉斯维加斯。
在这之前,我已经两天没睡了。
项目的压力让我焦急地在飞机上吃不下饭,出了机场便火急火燎来到这里。
眩晕的感觉一阵一阵地袭来,直到我跌落在地。
声音终于吸引了裴靳年,他只是扶了扶眼镜道:“姜乔,连感情,你也要开始算计了吗?”
裴靳年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