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叶吧。”
<“小鲤,再过几年,等我们都安稳下来。
你信我。”
如果是以前的我,其实不感兴趣。
但想到和她看火红的枫叶,遂感了点。
也就默认了这个约定。
呵,年长者的承诺啊……07我们又回到了厦门。
与之前不同,这次只有我们,没有哥哥。
不是来旅游,而是火急火燎办事。
不知道办什么事,我就像她最喜欢的的随身挂件,她到哪我就挂到哪,刚一毕业,还没找到工作,被她带到厦门。
她带我去别人家里。
一开始没认出来那个陌生叔叔,看到他脖子上盘据的陈年旧疤才想起来上次在厦门是他开走的车。
对他没印象,但,五年了。
五年时间,没什么印象,不妨碍看不出变化五年不见,他的头发明显白了很多,唇色不好,旧疤发白,像丑陋的皮扒在脖子上面不肯下来,脸上的疲色与他的体格格格不入,不用把脉都能看出十分憔悴。
“叔,我给你把一个吧?”
他站在房间外等待,我干站着,随便搭话。
“叔?”
他笑着,自顾自陷入沉思,“我多大了……”然后,他去倒水给自己喝,喝了一口看到我还站着,粗声道:“你是要给我把脉?
好啊。”
不用把了,ADHD。
我胡乱想着,搭上他的脉,心思活泛起来。
晃神又晃神。
不对……叔,你的ADHD还能传染?
这是第一次我把个脉居然神游到天边去。
门开了,我没把成脉,我们都注视着姐姐。
她疲惫地摆摆手,黑色大包鼓鼓囊囊,里面是她翻箱倒柜的产物。
姐姐冲那叔叔鞠躬,叔叔正起身子回以一个注目礼。
离开以后,我担忧问:“怎么了?”
怎么了,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她摇摇头,不知从何说起,索性不说了,吩咐我先回酒店。
看多了电视剧,主角这个时候应该偷偷跟踪。
我不。
我害怕,我惶恐,我怕我一无所知,也怕我知晓不该知的。
两颗心互相靠近,最后发现近在咫尺也是一团迷雾。
所以我没有跟。
谁知道,不跟就等不到她回酒店了。
我一晚上都在等她。
08我们分开了。
没有吵架,也没有讯息。
像人间蒸发一样。
我想要联系到她,却猛然一惊:我从来没见过她的朋友,也不认识她的亲人,她的社交圈我不曾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