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痊愈的那天了。”
道长说完捋了捋倒三角须。
“道长能不能提点一下,怎样才能找到那个人?”
娘紧皱的眉头并未舒展。
“天机不可泄露,该来的时候自然会来。
这串佛珠手串给孩子戴上,不能取下,否则会加重家主的病情。
若是手串变成金色的,证明此劫难已经化解。”
道士从怀里拿出佛珠手串递给娘。
“道长,万一遗失了会如何?”
娘把佛珠手串给我戴上又问道。
“若遗失,那便是命。”
道长说完,手里的拂尘一扬,踩着轻盈的步子翩然而去。
父亲的病一日日好转,能下床走动,但不宜操劳,家里的重担就又全都移到祖父身上。
转眼间,我20岁了。
从记事起,就不断学习养蚕技术。
祖父经常带着我一起跟各商户交涉,耳濡目染之下,十二岁时的我,在祖父的教导下,也能像个小大人一样与各商户敲定各项事宜,而今已经完全能独当一面了。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特别要保护手腕上的手串,希望它能早日变成金色的。
这样,付家的劫难才能解除。
2“墨白,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从小到大,我都会经常做着一个梦,梦见一个女孩,在梦里让我救她,她的声音似乎很痛苦。
我们处在一片雾茫茫的地方,很冷,冷得我直哆嗦。
她就在我的面前不远处,可我却怎么也看不清楚她的模样,当我一伸手想去拉她,她凄惨的叫声顿时又把我惊醒了。
打记事起,这个梦魇就一直伴随着我。
挥之不去的阴影,随着越长大梦魇越来越长,折磨得我很难受。
“墨白,最近还有做梦吗?”
饭后,一家人坐在堂屋里喝着茶水,祖父关切的问道,爹娘和祖母也投来关心的目光。
“祖父,我觉得最近梦里那个女孩的喊声变得越来越凄惨,她说只要我把手串给她就能救她。
我到底能不能给她?
给了她我们家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我内心很想把手串给她,但一想到这手串关乎整个付家,我的内心挣扎着很痛苦。
“孩子,你已经十八了,有些事该你自己做决定,遵从自己内心深处就好。”
祖父放下手里的茶杯,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起身走向院子。
祖母、爹娘也朝我点了点头,都赞同祖父说的话。
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