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只能蹲在他的墓碑旁掩面哭泣。
等到我哭完才发现他就坐在我旁边看着我,眼底有心疼有愧疚,就是没有后悔。
也是啊,那么想当警察的一个人当然不会因为拯救了别人的性命而死掉感到后悔吧。
“那孩子呢?”
他问。
我没想到他第一句问的是这个,又生气又无奈只能平复了一下心情对他说,“挺好的听说考上了市里最好的高中,前途无限。”
我吸了吸鼻子一屁股坐在了他墓碑前的台子上,伸手指了指旁边放着的几大捧白色菊花,“诺,小姑娘一家早上送来的。”
林怀安欣慰的笑了,转头看着自己墓碑前的白菊缓缓问道,“爸妈呢?
他们还好吗?”
“现在才想起来问,林叔他们真是白养你了。”
我习惯性的一巴掌朝着他的头上招呼去,他也习惯的缩了一下脖子。
我的手悬在半空中,对着他尬笑一声,“挺好的。”
我回答道。
“爸妈今天来过了吗?”
听到这话我抬手看了看表盘,应该来了才对,我这样想着抬头就看到了不远处站着的林父林母。
林淮安顺着我的目光看去嘴里喃喃道,“爸..……妈....”我起身却发现林母在和林父说着什么,不时还看我几眼然后露出了很担忧的神色。
他们走到我的面前,随手把带来的花放下,林母率先拉起我的手试探道。
“小秋啊,你最近是不是压力有点大啊。”
她说话有些磕磕巴巴的,看向我的眼神带着几分紧张。
林淮安叽叽喳喳的在我们三人中间来回打转,有些着急的想确认父母能否看得见自己。
我有些烦了便低声制止,“你别吵了爸妈都在这呢。”
听到我的话林父林母两人神色变得更加古怪了。
“小秋啊,要不,我们带你去看看心理医生?”
一路上任凭我怎么解释,他们都不相信我能看见林淮安,林淮安也从一开始的急躁变得有些沉默。
我看着半透明的他跟着上车坐在我旁边落寞的样子,心不免被揪了一下,鼻子一酸差点又落下泪来。
我的父母都是警察,在我刚刚记事没多久的时候他们就双双殉职了,我的父亲和林父是战友,过命的交情,在一次行动中为了两人不全部暴露,我的父亲选择牺牲自己保全他的战友。
就这样四岁的我被托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