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她,心中,却有些烦躁。
他想起了我。
想起了我,决绝的眼神。
想起了我,清冷的声音。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起我。
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很想见我。
“将军,您怎么了?”
殷姗姗察觉到段鸿羽的异样,轻声问道。
“没事。”
段鸿羽摇了摇头,“我只是有些累了。”
“那将军早些休息吧。”
殷姗姗柔声说道,“姗姗服侍您。”
段鸿羽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他任由殷姗姗,扶着他,走向床榻。
他的心里,却是一片空虚。
他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10翌日清晨。
我早早地便起了床。
我没有梳妆打扮,只是简单地挽了一个发髻,穿了一身素净的衣裳。
“夫人,您这是要去哪儿?”
喜鹊见状,连忙问道。
“去给婆母请安。”
我淡淡地说道。
“可是!”
喜鹊有些犹豫,“夫人,您昨天才……”她想说:您昨天才跟将军闹翻,今天就去给婆母请安,会不会不太好?
“没什么可是的。”
我打断了她的话,“我是将军夫人,给婆母请安,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是,夫人。”
喜鹊不敢再多言,只得跟在我身后。
两人来到段老夫人的院子。
段老夫人正坐在堂屋里,手里拿着一串佛珠,嘴里念念有词。
“儿媳给母亲请安。”
我走到段老夫人面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段老夫人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
她的眼神,冷漠而疏离。
“起来吧。”
她淡淡地说道。
“谢母亲。”
我站起身,垂手站在一旁。
段老夫人没有再理会我,继续捻着佛珠,诵念经文。
我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站着。
时间一点点过去,屋子里的气氛,变得越来越压抑。
喜鹊站在我身后,大气都不敢出。
她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来这里受气。
明明,将军都已经……“听说,你昨天练枪了?”
就在这时,段老夫人突然开口问道。
我一愣,她没想到,段老夫人会问这个。
“是。”
我如实回答。
“你一个妇道人家,练什么枪?”
段老夫人皱着眉头说道,“成何体统!”
“儿媳只是活动活动筋骨。”
我低声说道。
“活动筋骨?”
段老夫人冷笑一声,“我看你是想造反吧!”
“儿媳不敢。”
我连忙说道,“儿媳只是……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