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喉咙。
她踮脚按住少年汩汩冒血的伤口，掌心绽开的鸢尾花根须钻进他血肉：“别死啊，你死了谁带我逃出去？”
记忆戛然而止。
现实中的顾沉舟掐着她下巴，眼底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当年你救我，就为这个？”
治疗结束已是凌晨三点。
林星眠蜷缩在禁闭室，指尖摩挲偷藏的金属残片——那是从顾沉舟义肢上撬下来的零件。
月光透过头顶通风口洒落，忽然照出墙缝里半张腐烂的孩童面孔。
“姐姐……”那东西发出林月见的声音，菌丝组成的触须攀上她脚踝。
林星眠正要挥出金属片，整面墙突然翻转！
顾沉舟坐在监控屏前，画面上赫然是她刚才的自语：“通风管道有137处摄像头，你撬零件的样子很可爱。”
<他转动着那枚丢失的螺丝，机械手指突然插进自己眼罩下的空洞：“想要情报？
不如直接问我。”
林星眠抓起手术刀抵住他完好的右眼：“孤儿院火灾那晚，你抽了我的血去做什么？”
男人握住刀刃拉向自己，鲜血顺着银白刀身淌到她虎口：“制造更完美的容器。”
他按下遥控器，所有监控屏同时播放同一段录像：燃烧的实验室里，幼年林星眠被钉在手术台上，无数导管连接着她与浸泡在营养液中的——另一个“顾沉舟”。
“很高兴认识你。”
眼前的男人摘下机械眼罩，露出与录像中完全不同的面容，“我是二代实验体，你真正的合作者。”
顾沉舟的机械手指还沾着从眼眶带出的血，林星眠的刀尖已抵上他咽喉。
监控屏上的录像仍在循环播放：营养液中的少年顾沉舟睁开眼，与此刻眼前男人的瞳色一模一样——那是焚烧星火的灿金。
“你们用我的血克隆他？”
她扯过男人衣领，手术刀压出细细血线。
“错了。”
他握住她颤抖的手按向自己心口，机械胸腔里传出齿轮转动的嗡鸣，“我们是在复活神明。”
警报声骤然炸响，走廊传来菌丝蠕动的水声。
顾沉舟突然将她推进通风管：“如果想见活着的林月见，就去B13区。”
管道闭合前，他往她掌心塞了枚银杏叶形状的芯片，叶脉上刻着——**“杀了我”**。
林星眠在管道中爬行了三小时，芯片扫描开最后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