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弟弟小航今早流着鼻血虚弱的样子。
医生说如果再不交费,就要停掉小航的化疗药,而那笔昂贵的费用如同沉重的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我喝。”
她咬了咬牙,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这两个字,然后端起了酒杯。
就在她准备将酒杯送到嘴边时,包厢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一股寒冷的风裹挟着外面的雪花灌了进来。
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出现在门口,他的轮廓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深邃立体,仿佛是用最锋利的手术刀精心雕刻出来的艺术品。
在他眉骨投下的阴影里,左眼尾那一粒朱砂痣红得格外惊心,如同滴血的玫瑰,为他冷峻的面容增添了一丝神秘的色彩。
苏晚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手一抖,杯中的酒液瞬间泼洒到了对方昂贵的定制西装上。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恐惧和惊慌。
“陆、陆总!”
秃顶男人像弹簧一样从沙发上跳起来,声音里满是惊恐和谄媚,脸上的笑容扭曲而又卑微。
被称作陆总的男人抬手制止了他的讨好,目光缓缓落在苏晚的胸牌上,念道:“苏晚。”
他念这个名字的时候,语气缓慢而又深沉,仿佛在细细品鉴一杯陈年的红酒。
“令尊上个月在澳门输了四百七十万。”
苏晚的血液瞬间像被冻结了一样,全身的肌肉都僵硬起来。
她记得父亲失踪前最后的通话里,确实说过要去谈笔大生意,没想到竟是去赌博,而且还欠下了如此巨额的债务。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现在这笔债,”陆沉掏出丝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值一提,“归你了。”
他的声音平静而又冷酷,如同寒冬里的冰霜,让人感到彻骨的寒冷。
第二章:药人囚徒夜色如墨,迈巴赫在寂静的街道上疾驰,车轮无情地碾碎了满地银白的月光。
苏晚坐在车后座,身体微微蜷缩着,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迷茫。
她看着腕间那片已经泛紫的淤青,心中涌起一阵又一阵的委屈和绝望。
而陆沉始终闭目靠在真皮座椅上,他的左手无意识地摩挲着右臂内侧那一道道凹凸不平的疤痕,那些痕迹在路灯的映照下忽明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