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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青丝心不变完结版小说慕雨萱裴淮安

慕雨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从裴安玉的口中,裴淮安才得知。原来那徐景程本是落魄的官家公子,落魄后,在街上以买纸扇为生,陈农妇对他一见钟情,就用三两银子从他后娘手里将人买进了家。一开始,陈农妇待他还算不错,可后来渐渐地,她看不惯他那些才情,也看不惯他说些她听不懂的琴棋书画,于是每次酗酒过后就会殴打他。裴安玉就是在一次他受殴打时出面救了他。后来,由于陈家就在书院脚下,两人一来二去就熟悉了起来。“但哥哥,我从未与他有过界之举,我们仅仅只是谈过风月,是知交,并非他们所想的那般龌龊!”“我与他约好的,等他和离,等他跟陈农妇不再是夫妻,再提其他。”“可那陈农妇死活不肯和离,每次他一提和离,她就变本加厉殴打他,我是看不下去,这才想要带他私奔……”听到此处。李氏神色当即大变,...

主角:慕雨萱裴淮安   更新:2025-02-17 18: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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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雨萱裴淮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白发青丝心不变完结版小说慕雨萱裴淮安》,由网络作家“慕雨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裴安玉的口中,裴淮安才得知。原来那徐景程本是落魄的官家公子,落魄后,在街上以买纸扇为生,陈农妇对他一见钟情,就用三两银子从他后娘手里将人买进了家。一开始,陈农妇待他还算不错,可后来渐渐地,她看不惯他那些才情,也看不惯他说些她听不懂的琴棋书画,于是每次酗酒过后就会殴打他。裴安玉就是在一次他受殴打时出面救了他。后来,由于陈家就在书院脚下,两人一来二去就熟悉了起来。“但哥哥,我从未与他有过界之举,我们仅仅只是谈过风月,是知交,并非他们所想的那般龌龊!”“我与他约好的,等他和离,等他跟陈农妇不再是夫妻,再提其他。”“可那陈农妇死活不肯和离,每次他一提和离,她就变本加厉殴打他,我是看不下去,这才想要带他私奔……”听到此处。李氏神色当即大变,...

《白发青丝心不变完结版小说慕雨萱裴淮安》精彩片段


从裴安玉的口中,裴淮安才得知。

原来那徐景程本是落魄的官家公子,落魄后,在街上以买纸扇为生,陈农妇对他一见钟情,就用三两银子从他后娘手里将人买进了家。

一开始,陈农妇待他还算不错,可后来渐渐地,她看不惯他那些才情,也看不惯他说些她听不懂的琴棋书画,于是每次酗酒过后就会殴打他。

裴安玉就是在一次他受殴打时出面救了他。

后来,由于陈家就在书院脚下,两人一来二去就熟悉了起来。

“但哥哥,我从未与他有过界之举,我们仅仅只是谈过风月,是知交,并非他们所想的那般龌龊!”

“我与他约好的,等他和离,等他跟陈农妇不再是夫妻,再提其他。”

“可那陈农妇死活不肯和离,每次他一提和离,她就变本加厉殴打他,我是看不下去,这才想要带他私奔……”

听到此处。

李氏神色当即大变,赫然厉斥:“什么?你还想带他私奔?你还把我和你哥哥,和这裴家放心里吗?”

“娘,您别生气,我不是真的要私奔,”裴安玉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看他,又看向裴淮安,声音小了下来,“原本我是想,带着他回裴家,只要神不知鬼不觉,没人知道他的下落,倒是我们家给他安上一个新身份,城内离郊外那么远,无人会知道。”

“可是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那陈农妇竟知晓了这事,突然就将我们抓了个正着。”

裴安玉满脸都是懊悔,“我应当再谨慎些的,都怪我做事不妥当,才害景程跟我一起受了苦。”

直到此刻,她满心还在惦记着徐景程的安危。

倒也算是有情有义,就是想法天真了些。

裴淮安长长叹了口气,他望着裴安玉:“你先安心养伤,此事我会去想办法的。”

“哥,可否尽快?”裴安玉目光炙热,她满心担忧,“昨夜我听见了,那陈农妇将他打得好生厉害,我怕他真的支撑不住。”

“好。”

裴淮安点点头,嘱咐她安生休养后,便动身出了府。

他在这京城能去拜托之人,也只有秦家人了。

来到秦府门口。

是秦远霜的丈夫前来迎他,将他接入府后,秦远霜不在,他便将事情跟秦远霜的丈夫说了下,秦远霜的丈夫神色也涌上几分担忧,“你想要如何做?”

“我自行去要人即可,只是我想让你借我一些武功高强的护卫,我府中的护卫都是些三脚猫功夫,我心有不安。”

秦远霜行的是武职,身边的护卫个个都是功法了得。

这也是裴淮安来寻她的目的所在。

秦远霜的丈夫当即点头:“此事无需她出面,我应了便是,你将我府上的护卫带去。”

“多谢。”

裴淮安眸色一亮,也没有多客气,当即领了人离开。

一行人才出秦府不远。

迎面却见慕雨萱朝他大步而来。

裴淮安眸色一沉,心里直呼晦气,正要绕开。

慕雨萱却忽地伸手拦住了他,眸色清亮——

“淮安,是我!我是来找你,看有什么能帮忙的。”

那神色语气。

分明是另一个慕雨萱。


二十六岁生辰这天。

我收到了一封来自十年前的求婚书,而我竟能以此跟十年前的慕雨萱对话。

慕雨萱是当朝第一女官,是大理寺卿,更是我如今的妻子。

十年前的求婚书,是她亲手写的。

而我手边另一封,却是昨日她亲手给的和离书。

……

庆康三十二年,春。

春雨绵绵,仿佛永远也下不停似的。

我倚在窗边,望向庭前石子路。

不知过了多久。

雨幕中似有人影撑伞而来。

我眼中猝然一亮,起身正要去迎。

慕雨萱冷漠的声音却穿过雨声刺入我耳里——

“裴淮安,今夜我去侧院,你早些休息。”

那道纤细窈窕的身影甚至未曾踏入我院中半步,就已转身去了侧院。

我身形僵住,眼里的光黯淡下来。

半晌,我才垂眸低声应了一句:“可今日,是我生辰。”

我的话飘散在雨中,无人回应。

我心里泛起苦涩。

前些年,慕雨萱还能记得我的生辰,自从两年前让李承乾入府后,我这个正牌夫君对她来说便成了可有无的存在。

我起身到书房,翻开自己这些年的手记本。

我本是相府不得宠的二公子。

生母早逝,父亲无视,就连丫鬟家仆也不把我当回事。

在我受欺辱时,是年少的慕雨萱救了我,自此我一见倾心。

一纸婚书,她主动求嫁。

我便以为,她跟我一样,是真心互许。

然而我怀着满腔爱意与她成婚后才知,原来是我会错了意。

慕雨萱嫁给我,只是因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恰好相府只有我这一位公子。

她从来……都不曾喜欢过我。

她真正喜欢的人是她恩师之子李承乾,所以即便李承乾成了鳏夫,她也会义无反顾将其迎入府。

合上手记本。

心里隐隐抽痛起来。

我铺纸磨墨,仿若下定决心。

笔尖悬于纸上,我指尖不禁颤抖,‘和离书’三个字却终究迟迟未能落笔。

就在这时。

纸上却突然洇出字来。

——求婚书。

一笔一划,就这么凭空浮现,墨迹都未干。

我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双眼瞪大,一瞬只觉又惊又惧。

视线却仍紧盯纸面。

因那字迹却还在继续。

——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愿与裴公子结发为夫妻,共盟鸳鸯之誓……

一字一句映入眼帘。

我越看越眼熟,这似乎是慕雨萱的字迹?

而这婚书……不正和十年前慕雨萱亲手写给我的一模一样?

只写到最后,那字迹的落款日,却是庆康二十二年八月十六。

比当初足足提前了两月。

我不觉拧眉,大着胆子将她的日子改成了十月。

下一瞬。

纸上却陡然重新浮上字迹:何人?

我捏着笔杆的手一紧。

压下心中惊惧,我试探着再度落笔:你又是谁?

等了片刻。

那头并未回复,只问:你为何改我婚书聘期?

见字,我的心陡然一颤!

难道她真是十年前的慕雨萱?我在跟十年前的她通过这纸婚书对话!

镇定片刻后,我落笔:

你明日将会远调江南,而九月与你哥哥定亲的陈家叛乱,险些牵连你家,事休后你这婚书才能提上日程。

那头沉默片刻。

旋即浮现出的字笔锋带着冷意:一派胡言!

我望着字,仿佛能透过字迹看见年轻时的慕雨萱的神态。

我盯着那纸面,等着她的下文。

可纸上却没了回应。

我就这么坐在桌案前等了一夜。

翌日。

醒来时,外面天色大亮。

纸上的内容依旧维持昨夜的对话,未有变幻。

最终,我起身将这页信纸夹在手记本中。

回房换了衣裳。

我走出正院,准备去给老夫人请安。

路过侧院时,我看见李承乾在给慕雨萱整理衣裳。

郎情妾意,好似他们才是真正的夫妻。

心狠狠揪起,我不想多看,迈步准备走。

慕雨萱却突然叫住了我:“淮安。”

我脚步顿住,回头。

却听见慕雨萱淡淡张口嘱咐——

“承乾下月初六生辰,你来给他筹备,务必办得隆重。”


两人异口同声。

秦远霜当即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

她有些心虚地看了裴淮安一眼:“是我成婚后,她来寻过一次。”

此话一出。

慕雨萱的眸色一亮,“你成婚了?”

“……你怎的明知故问?”秦远霜的眉头不悦蹙起。

眼见慕雨萱的神色露出欣喜之色来,裴淮安心往下一沉,示意秦远霜别再多言,冷下脸来:“慕大人,我和秦小姐还有事,就先行一步了。”

语罢,他匆忙带着秦远霜离开。

而这次,慕雨萱只是沉沉在他身后望着,并未跟上来。

直到一路进了府。

裴淮安收起伞,匆忙将大门紧闭。

身后秦远霜跟着他进来,神色露出几分疑惑:“我怎么觉得这慕雨萱不对劲?跟变了个人似的?叫人看了真是不爽。”

有目共睹,如今的慕雨萱跟当初的人截然不同。

裴淮安没有多说什么,领着人进了厅中,倒了杯茶水给她。

“你说她曾经去找过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从未听你提过?”

距离秦远霜成婚已有五年。

可她这样一个口无遮拦之人,竟然没有流露分毫。

听见这话。

秦远霜有些心虚得摸摸鼻头:“这不是不好意思告诉你吗?本就是我负了你在先。”

虽然这些年,裴淮安已跟他们夫妻二人相处融洽。

可在秦远霜心里,是她言而无信,是她没能嫁给他,也算是她负他。

裴淮安却是笑了笑:“说什么负,你我二人本就是父母之命,根本没有什么感情,你和你夫君才是真正的夫妻,你要待他好才是真的。”

“可……我当初也是真心喜欢过你的。”秦远霜叹了一声。

裴淮安看她一眼,笑:“我知道,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们没有婚配命,你不必太过自责,你和你夫君后来已经帮了我太多了。”

在他做丝绸坊的生意时,少不了秦远霜的夫君的相助。

是他帮他在各府夫人小姐中周旋,带来了不少生意。

他能撑起裴府,走到如今的地步,秦远霜夫妇给了他极大的帮忙。

秦远霜愣了半晌,无奈笑了笑:“好。”

安静片刻。

她这才提及那件久远的事。

“那是我和我夫君刚成婚一月的时候……”

那日是一次参宴。

她刚从宴会喝了些酒,假寐在马车上往府中赶。

忽地,马车却停在了空旷的街边。

下人不知所踪。

秦远霜掀开马车帘想喊人,下一刻就被一身玄衣的慕雨萱直接从马车上拉扯了下来。

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被慕雨萱直接揍了一顿。

身上痛得要命,她的酒也被打醒了,这才看见打她的人是慕雨萱。

秦远霜神色大震:“慕雨萱!你怎么擅自回京?你可知擅离驻守地是要问罪的!”

“我知又如何?我就是特意回来替裴淮安寻公道的!”

慕雨萱没有丝毫惧意,眼里透着不满,她揪起秦远霜的衣领,愤然质问:“你为何要退婚?你怎么能嫁给别人?你不是该嫁给裴淮安的吗?”

“怎么?只准你退婚,不准别人退婚吗?”秦远霜脑子本就烦扰,脱口而出。

下一刻,慕雨萱朝她身上下的手就更重了!

她猩红着眼,眼底是压抑到极致的不甘。

“不准!”

“他那么好,你凭什么要退婚?!”


原就寂静的厅内霎时鸦雀无声。

慕雨萱的脸偏向一侧,脸上泛起红印来,眼底满是不可置信。

“裴淮安,你疯了?竟敢打我?”

裴淮安却眸色冰冷望着她,“慕大人能说出这般荒唐之言,我又有何不敢打?此事就算是告到府衙,我也不觉理亏。”

慕雨萱的脸色一瞬黑沉下来。

“我有何说错的?裴淮安,我是真心的,你妹妹的前途你自己该清楚,当初你继母还来求过我,如今我愿意给了,你怎么不接受?”

“因为不需要了。”

裴淮安冷笑一声,“我妹妹如今足以靠她自己的本领考上官职,即便是她考不上,那也是她的命,那她便回来,继续另寻出路就是,我裴家还不至于没骨气到如此地步!”

话音落地。

慕雨萱却露出几分嘲讽嗤笑:“你裴家没了我做依靠,还能做什么?”

“慕大人是又糊涂了吧!”

裴淮安笑了出来,他深深望着慕雨萱,忽然觉得她这副毫无新人生记忆的模样倒是还有些可怜,她对现在的状况似乎一无所知。

见她眼里露出几分疑惑,裴淮安颔首,缓缓道来:“慕大人离京太久,大概是不知道我裴府如今名下有京中第一酒楼、丝绸坊,我们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从不缺吃穿用度。”

他定定望着慕雨萱,语气冷讽:“慕雨萱,你看,我不用与你成婚,也同样能当家做主,也同样可以不缺吃穿用度,甚至我还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

“你说如今,我凭什么还要回去做你的夫君?你又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敢来求嫁?”

他说话尖锐,毫不客气。8

慕雨萱神色一怔,被他噎得无话可说。

她确实不知如今的裴家,竟是此番景象。

见她无言。

裴淮安神色冷沉,向下人冷冷下令:“来人,送客!”

几名下人上前来。

慕雨萱却依旧定定望着面前的裴淮安,眼底浮现出异样的情绪。

片刻,她垂眸:“你还在气头,我理解,我等你情绪缓和下来,我们再来细谈。”

裴淮安眉头皱起。

慕雨萱已经带着嫁妆返回。

离开裴府,慕雨萱让手下将嫁妆送回后,本人却并没有回府,她踏步上街,开始重新审视如今的人生。

街上人来人往,街景也分明与她记忆中别无二致。

可细看之下,还是有区别的。

她来到裴府名下的几家酒楼和丝绸坊打听了下,确认裴淮安说的并没有错。

踏出丝绸坊。

慕雨萱的眉头深锁,她忽地意识到,裴淮安似乎对如今的新生活适应得很快,他对这些经历毫不陌生,可他分明也跟她一眼是有原本的记忆的。

也就是说,他根本就是拥有两份记忆。

那她呢?她为何没有?

再是身旁的侍卫,他们这两日不止一次同她说过,感觉她变了。

慕雨萱不明白,细问过后才知,原来身边众人皆知,她对裴淮安情根深种。

“可既是如此,十七岁时我又因何而执意要退婚?”

慕雨萱自己也想不明白。

这是最让她迷惑之处。

她怎么都想不通,十七岁的自己为何要去退婚。

侍卫看了她一眼,迟疑着还是回答道:“大人那个时候说,只有离裴公子远些才是对他好,说不想伤害裴公子。”

“莫名其妙。”

慕雨萱听不明白。

回府后,她踏步入了书房,正要看书冷静思绪时,却不小心带落一个信封。

她准备收起,却见上面自己的笔迹写着——

二十七岁的慕雨萱亲启。


话音才落。

这时,裴安玉不知从何处突然冲了过来,她一把推开慕雨萱,眼里满是愤恨:“胡说!你这个骗子!又来我哥哥面前胡说八道什么!”

“哥,你忘了她是怎么威胁的你吗?你现在难道还要相信她?”

裴安玉一身的伤,脸色苍白,可一双眼睛却死死瞪着慕雨萱。

裴淮安连忙拉住了弟弟:“安玉,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在家里好生休养吗?”

“我不放心,我想要亲自去接他回来。”

裴安玉解释了一句,随即又敌对地看向慕雨萱,“哥,你不要怕,有我在,我就算是拼了命也不会让这个人伤害你的!”

裴淮安一时有些不知该如何解释。

毕竟外人不知慕雨萱的情况,他也不好解释自己为什么昨日还在对慕雨萱冷面相对,今日就能以友相待了。

毕竟慕雨萱如今的两面性,本就让人捉摸不透。

好在慕雨萱也并未生气,只是静静看着她,神态沉稳:“你若不信,我们一同去陈农妇家看看便知。”

“好!”

裴安玉身上全是伤,可眼神却是执拗异常,“可若是我真救出了景程,你绝不能再阻扰,也一定要让他恢复自由身!”

闻言,裴淮安扶着裴安玉,看向了慕雨萱。

慕雨萱眼底露出几分惋叹,最终还是点头:“好。”

有了这声应允。

一行人再度前往陈农妇家。

这次没有任何提前动静,一路到了农院前。

裴安玉拖着一身伤正要敲门。

却听里面忽地传来了男人的笑声——

“娘子,这一遭真是赚了!没想到京城的姑娘还正是有钱得很!”

“怎么?心动了?你要不真跟那丫头私奔得了?”

陈农妇揶揄的声音粗狂笑道。

可徐景程却是哼笑了一声:“胡说什么呢!我心里可只有娘子一人,我跟着娘子才过得快活!她那满脑子只有花前月下的年轻姑娘,哪有什么本领?”

“再说了,那些高门的规矩最是多了!而这种千金小姐,最是花心了,表面上跟我情意浓,可这次回去,她恐怕连我是谁都要忘了。”

“她们的真心呐,最不值一提!”

那声声嘲讽如利刃刺耳。

裴安玉整个人僵在门口,脸色煞白,气急攻心,竟是一口血喷了出来。

“安玉!”裴淮安神色一慌。

听见声响,那院门也当即打开。

陈农妇的声音狠厉传来:“谁在外面?”

下一刻,透过打开的门,坐在院中的徐景程也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他一身锦衣,面色红润,哪有半分受过殴打的模样?

对上裴安玉苍白的面容,他脸上的笑意当即一僵:“裴……裴安玉,你怎么又回来了?”

裴安玉一口血吐出,侵染了衣裳。

裴淮安心口一紧,定定望着里面的人,替妹妹开了这个口。

他哑声说:“我妹妹一心只想救你,她今日拖着这病重的身子,是来给你求自由身的。”

闻言。

徐景程神色僵住,眼眸震颤,似是不可置信:“怎、怎么可能……”

在他过往的经历中,从未有过一个人在受过敲诈后,还一心想要救他。

可慕雨萱在这时站了出来,她的手里拿着一张盖了官印的和离书。

“是真的,原本我答应了她,只要你愿意,你就是自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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