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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把前夫哄进怀完结版小说林玉禾谢书淮

金蟾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往日的县老爷是个昏庸无能之辈,听说现在来了一个清正廉明的年轻知县。村长不敢冒这个险,气得胡子乱颤,“你,你这无知的妇人,我……我不和你吵。”拿着五百文银子,败兴而去。崔氏在灶房里听得好不痛快。后半晌,林玉禾歇在家中,睡到傍晚才醒过来,并把今日挣来的一百二十文钱,一半分给崔氏。崔氏不接,“玉禾,这本钱是你出的。”“这果露和江米也是你做的,你怀着身子,娘怎能要你的银子。”“娘,相公如今去了书院,大抵抄书的时间也没了。”“家中的还得花销,你手上不缺银钱,相公才能安心在书院温书。”“没有你和运儿,我一人是做不好的,大家都有功劳。”一番解释说的也十分在理,崔氏脸露欣喜才愿收下,“玉禾,你真的变了。”趁崔氏转身放铜钱,林玉禾便大步出了正屋。她准...

主角:林玉禾谢书淮   更新:2025-02-17 18: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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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玉禾谢书淮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把前夫哄进怀完结版小说林玉禾谢书淮》,由网络作家“金蟾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往日的县老爷是个昏庸无能之辈,听说现在来了一个清正廉明的年轻知县。村长不敢冒这个险,气得胡子乱颤,“你,你这无知的妇人,我……我不和你吵。”拿着五百文银子,败兴而去。崔氏在灶房里听得好不痛快。后半晌,林玉禾歇在家中,睡到傍晚才醒过来,并把今日挣来的一百二十文钱,一半分给崔氏。崔氏不接,“玉禾,这本钱是你出的。”“这果露和江米也是你做的,你怀着身子,娘怎能要你的银子。”“娘,相公如今去了书院,大抵抄书的时间也没了。”“家中的还得花销,你手上不缺银钱,相公才能安心在书院温书。”“没有你和运儿,我一人是做不好的,大家都有功劳。”一番解释说的也十分在理,崔氏脸露欣喜才愿收下,“玉禾,你真的变了。”趁崔氏转身放铜钱,林玉禾便大步出了正屋。她准...

《重生后,我把前夫哄进怀完结版小说林玉禾谢书淮》精彩片段


往日的县老爷是个昏庸无能之辈,听说现在来了一个清正廉明的年轻知县。

村长不敢冒这个险,气得胡子乱颤,“你,你这无知的妇人,我……我不和你吵。”

拿着五百文银子,败兴而去。

崔氏在灶房里听得好不痛快。

后半晌,林玉禾歇在家中,睡到傍晚才醒过来,并把今日挣来的一百二十文钱,一半分给崔氏。

崔氏不接,“玉禾,这本钱是你出的。”

“这果露和江米也是你做的,你怀着身子,娘怎能要你的银子。”

“娘,相公如今去了书院,大抵抄书的时间也没了。”

“家中的还得花销,你手上不缺银钱,相公才能安心在书院温书。”

“没有你和运儿,我一人是做不好的,大家都有功劳。”

一番解释说的也十分在理,崔氏脸露欣喜才愿收下,“玉禾,你真的变了。”

趁崔氏转身放铜钱,林玉禾便大步出了正屋。

她准备去屋后的菜地薅点黄菜叶喂鸡。

到菜地,手上的篮子还没放下,她就听到岔路口传来一阵断断续续的哭声。

林玉禾有些纳闷,这个时候大部分劳作的人都该归家了。

除非像她这样的,在家中附近农作。

是谁会跑到这里来哭。

离谢书淮家最近的,还是在大路口的几户人家。

这样一想,心中倒有几分害怕。

突然,又传来一阵粗鲁的谩骂声,打断了方才的哭声。

“你个死丫头片子,我给你的月事袋为何不用?你也不嫌丢人,裤子都湿了。”

“还有脸在这里哭。”

“娘,女儿不想用草木灰的月事袋,女儿用了痒。”

“我想用布做的。”

“你没那么好的命,赶紧给我垫上,好在这一路没人,否则被人看到定是丢人现眼。”

“娘,女儿求你了,我几年没有买件新衣,往日采药也挣了不少银子。”

“要条带棉布的月事袋你也不给,你给哥哥做的里衣都是棉布,你怎么能偏心成这样。”

妇人沉默下,没作声,片刻后又听她说道:“你是女娃,怎能和你哥哥比。”

“看你能哭得啥时候,我就先回去了。”

话落,离开的脚步声也跟着响起。

女子娘亲离开后,她哭得更伤心了。

林玉禾听得心中很不是滋味。

她初来月事是十四岁,正是嫁给谢书淮的那年,月事袋是崔氏给她做的。

棉布还是谢书淮去买的了。

心中微暖的同时,也替这个小姑娘难过。

女孩还以为没有旁人,哭得越来越伤心。

林玉禾爬上石阶,循着声音找了过去。

在一个歇脚的台阶上,见一个穿补丁的小姑娘,她背着一捆柴火。

慢慢往家中走,裤子已被月事染红。

林玉禾来不及多想,忙叫住了她。

“前面的姑娘,你等等。”

突听一阵声音,吓得小姑娘一愣。

她转身的同时,林玉禾才看清,是村中木匠家的大丫。

大丫看到身后有人,忙捂着自己被打湿的裤子,一脸难堪。

“你别怕,大家都是女子,你在这里等等我。”

“我有两条月事带,做好还没用过,里面垫的就是棉布。”

“如今我怀着身子也用不上。”

大丫不敢相信,还有这么好的事。

而且给她送月事袋的,还是村中人人都厌弃的林娘子。

都说她好吃懒做,嫌穷爱富。

林玉禾从石阶下来,恰巧遇到从书院回来的谢书淮。

两人都没说话,一前一后地往家里走。

“这两日,你都在书院门口卖小食。”

前面的谢书淮冷不丁的问了这么一句。


这两人就是邻村清水湾刘长贵家的伙计。

之前,谢书淮要娶李家姑娘这个消息,林玉禾还是从刘长贵口里得知的。

她离开谢书淮后,就几乎和谢家断了联系。

刘长贵是林玉禾爹爹的表兄,做的就是借利银的生意。

林玉禾猜测刘长贵愿意借给谢书淮银子,也是看中他娶了个有钱人家的姑娘。

短短半日的时间,只怕谢书淮和李家姑娘亲事黄了的消息,早传遍了红叶村和清水湾。

所以催债才来得这么快。

“本银是三两银子,你儿子借了半个月,连本带利得还我们五两银子。”

崔氏一脸愁容,“不是说好借一个月吗,这才半月。”

另一个穿灰色短褂得大声道:“我们也是为你们着想,等到了月底,你们还得起十两银子?”

“别废话,快拿银子出来。”

边说边拿着手上的棒子,对着柱头就是一阵抽打。

吓得运姐儿缩成一团,小声地哭了出来。

穿蓝色长衫的语气也重了不少,“听到没,拿钱。”

这时,谢书淮从书房走了出来,他把运姐儿拉到自己身边,眼中泛着寒意。

凉声道:“到了期限,银子自然会归还,却不是今日。”

长衫男子笑道:“到了期限?五两银子都拿不出,还得上十两。”

“人人都称呼你一声举人老爷,却不想连大婚的银子都没有。”

穿灰色短褂也开始起哄,“有何清高的,只怕许阳县城,也难找到这么穷酸的举人了。”

“哈哈。”

两人笑容刺耳,语气讽刺。

崔氏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林玉禾扶着她坐到木凳上。

谢书淮神色铁青,眼神犀利无比,犹如出鞘的利刃闪着寒光。

林玉禾见识过谢书淮的拳脚功夫,怕他把事情闹大。

开口回击,“不过是替刘长贵办事的狗腿子而已,拿着他给的仨瓜俩枣,也敢来嘲笑吃官家饭的士子。”

接着就见她掏出沉甸甸的荷包,砸向两人,“这里有五两碎银,把单据还给我相公,马上滚。”

两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短褂男子掂了掂荷包,点了点头。

毕竟林玉禾的爹爹,连他们掌柜都要忌惮几分,两人也不敢再造次,只好把单据还给谢书淮,灰溜溜地离开。

看着两人狼狈的模样,林玉禾嘴角微弯轻轻一笑。

她的笑容还来不及收回,一转身就对上谢书淮探究的目光。

往日谢家有事,她都是冷眼旁观的,更别说会拿出自己的嫁妆来帮扶。

谢书淮的眼神过于复杂,林玉禾心虚躲开。

这银子还是林玉禾昨日卖打胎药时兑换的。

她嫁给谢书淮时,她娘亲给了她五十两银子。

和离后,觉得没人管了,又要嫁给不愁吃穿的闵家,反而大手大脚。

嫁妆应当也剩不了多少,得想法子多挣银子才是。

崔氏看人走了,气色才稍好些。

对林玉禾却没有好脸色,把怒气牵扯到她身上,“若不是你这一闹,那会有这些麻烦。这银子,就当是往日你在我们家三年的花销吧。”

往日的自己的确够狠,面对崔氏的怨气,她也无话可说。

谢书淮没作声,他看了眼只剩下半缸水的石缸,拿着扁担大步离去。

林玉禾知道,谢书淮是默认了崔氏的说法。

次日,一家人正在用早食。

李云萝就来到谢家。

她一身淡雅的素色襦裙,长相温婉清丽,是人人看着顺眼的端庄大方。

不像林玉禾容貌秾丽美艳,女人们看了都要暗自骂一句‘狐狸精’。

李云萝的丫头冬月手上提着两个大大的包袱。

一拆开,诱人的香气扑鼻而来,那香味不是一般的平常小菜散发出来的。

更像是人人夸叹的宫中宴席。

林玉禾被香味吸引,很没骨气地看过去。

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她下意识吞了吞口水。

李云萝收回在她身上打量的目光,眼中快速闪过一抹鄙夷,客气有礼唤道:“林姐姐,快来尝尝吧。”

林玉禾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这人可是奔着谢书淮来的,她再没心没肺,也知道面对情敌还是该保持应有的警惕。

运姐儿高兴得跳了起来,“云姑姑你真好,又来送吃的了。”

“这个红红的肉是什么肉呀?”

李云萝没落座,伫立在桌边耐心地介绍起来,“这个是红烧肉,这个是清炖狮子头,这个是宫保鸡丁,这个是鸡肉炖榛菇。”

运姐儿的碗里堆得老高,她吃的腮帮子鼓鼓,没空理会人。

崔氏边用边夸赞道:“好孩子,你是怎么做出来的,可真贤惠。”

“只怕官户人家都做不出这些佳肴来。”

李云萝羞涩一笑,目光时不时瞟向依然吃着酱菜的谢书淮。

神色有些失落,却并不气馁,甚至还有一丝笃定。

她把一碗鸡汤端到谢书淮跟前,“书淮哥哥,你也尝尝。”

谢书淮脸上一抹柔色闪过,盛了两勺鸡汤饮下。

李云萝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心道,她一个穿越到古代来的现代人,这些美食只是冰山一角,她会的可多着了。

土得掉渣的古人。

林玉禾走到门口的脚步一顿,她好似听到了李云萝在说话。

转身一看,李云萝嘴巴都没张。

就在她以为自己出现幻觉时,李云萝的声音又出现了。

‘我有空间在手,想要什么没有。’

配上李云萝骄傲的笑容。

林玉禾敢确定,她竟然听到了李云萝的心里话。

她愣在原地,吓得不敢动。

直到李云萝说要告辞,她才抬眸看向她。

摸了摸还跳动的心口,打起精神来。

“书淮哥哥,这些书你先看着,缺什么和我说就是了。”

谢书淮平静接过包袱,淡声道:“书我先收下,日后莫要再送这些了。”

“对你名声也不好。”

听到谢书淮的关心,李云萝高兴不已,眼含柔情羞涩应下。

郎情妾意的,看到林玉禾堵心。

心想,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舒坦。

李云萝刚出谢家。

林玉禾就追了出去,在一弯坡时喊住了她,“李姑娘等等。”

李云萝停了下来,神色依然温和,目光清澈,“不知林姐姐喊我何事?”

林玉禾直言道:“奴家托大,想问李姑娘要样东西?”


次日,林玉禾和崔氏在家中用过早食后,带着运儿就去山上采摘神仙叶。

到了山中一看,两人顿时愣在原地。

树上的叶子,全被人洗劫一空,秃留几片黄叶。

红叶村的那几个小贩,看到她昨日卖这神仙豆腐赚了银子,便想出这么恶毒的方子。

崔氏气得骂骂咧咧起来。

“他们这是安的什么心呀。”

林玉禾好好的心情,瞬间跌到了谷底。

今日村长家过喜事,全村的人,除了他家和季大夫师徒俩,都会去帮忙。

那几个红叶村的小贩,就没时间去书院门口卖小食了。

他们生意做不成,也不想让林玉禾卖成这豆腐凉粉。

“玉禾回去吧,江米也没泡,今日就当歇息一日。”

林玉禾如何不明白这些人的用意。

可她就是个倔驴,偏不让那些人如愿,“娘,今日豆腐凉粉我卖定了。”

“时辰还早,走,我们去清水湾。”

清水湾的村民,比红叶村富裕多了。

大部分农户都有自己的土地,

他们离河较近,忙完地里的农活,就去河里打捞鱼虾卖。

根本没人稀罕这叶子,声称连牛都不吃。

村长刘青山是个懂得感恩的人,往日家中有难,林玉禾娘亲方氏没少帮他。

不止村长,清水湾很多村户都受过江氏的恩惠。

林玉禾说明来意后,刘青山爽快应下。

更拒了林玉禾给的银子。

一个时辰不到,林玉禾和崔氏就采了满满两背篓。

够做两锅豆腐凉粉。

用过午食后,曲姨娘在村口纳鞋底。

很快,林玉禾与自己婆母到清水湾摘神仙叶一事,就传到了她的耳朵。

她心中纳闷,谢家虽不富裕,也还没到缺粮的地步。

先不说别的,林玉平那般宠着自己妹妹,定不会让她吃这样的苦。

婆媳两人摘神仙树叶,定是做别的。

当即去了红叶村打听,从旁人口中才知,林玉禾在书院门口卖小食。

回去后,就转告刘青山家老婆子,不准林玉禾到清水湾来采叶子。

刘青山家的婆姨,还是有些忌惮曲氏,回家就把消息告诉了她男人。

刘青山不但不听,反把他婆姨连带着曲氏一顿臭骂。

“这清水湾不姓曲,她还没那本事,我也不是林有堂。”

“我可不怕她。”

“日后,玉禾那丫头到山上无论做什么,就算砍柴火,我都不会阻拦。”

林玉禾这厢,果然如她们猜想的那般,今日书院门口就她一人买豆腐凉粉。

卖得当然快。

书院后半晌授课的击柝声还没响,她就卖完收摊了。

回去的时候,林玉禾走得很慢,连运姐儿都追不上。

崔氏看出她的异常,“玉禾,你哪里不适?”

“娘,我无事,只是头有些疼,回去躺躺就好。”

崔氏还是不放心,毕竟上次见红的事情,到现在都让她心有余悸。

回到家中,也不顾林玉禾的反对,看运姐儿在床上睡着后,拿了块腊肉就出了门。

如香书院。

陈瑾湛正在给乙丑班的学子们授课,福安却在此时闯了进来,他也顾不上礼仪。

“老爷不好了,小公子出事了。”

陈瑾湛身上一晃,连手上的书都来不及放下就出了书堂。

福安急的脸上都起了毛毛细汗,“老爷,严叔来报,小公子误食了毒菌上吐下泻。”

“医馆的大夫开过药后,依然没用。”

“小公子到此时,愈发严重,连嘴都变成乌青了。”

陈瑾湛半天做不出反应,心中慌乱,“走,去广陵郡找邵大夫,你来驾车。”


听到这话,林玉禾也不敢耽搁。

知道他哥哥有事寻她。

到了后院,出来迎接她的不是吴氏,也不是她哥哥。

而是曲姨娘的表侄女,那个要做她哥哥妾室的女子。

她叫秋儿,嘴甜得很,一见林玉禾的人,就喊她姐姐。

把林玉禾往屋里拉。

林玉禾心中没来由一紧,下意识推开她的拉扯问道:“我阿嫂和我哥呢?”

“玉平哥哥和明秀姐姐在他们卧房里。”

林玉禾穿过正厅,一进房中就看到吴氏躺在床上,林玉平在一侧照顾吴氏喝药。

两个孩子,也围着她们爹娘。

看到林玉进来,忙小跑着奔向她,“姑姑来了。”

吴氏眼眶微红。

林玉禾不知原因,还以为是他哥哥中了美人计,又要纳那女子做妾。

劈头盖脸质问道:“哥,嫂子是被你们气病的?”

“你答应了不纳妾室,怎么又变卦了。”

林玉平当即就懵了,还是吴氏破涕为笑主动解释,“小妹,你误会相公了。”

“她是主动到我们家的,你哥哥不会纳她。”

“我呀,也不是被相公气病的,而是……”

吴氏有些难为情,没再说下去,脸色微红。

林玉平也是一脸傻笑,拉过吴氏的手紧握着。

看到让林玉禾一头雾水,星姐儿高兴道:“姑姑,我娘亲有喜了。”

林玉平当即接过话茬,“大夫说,你阿嫂有滑胎的迹象,叮嘱她头两月要静养。”

林玉禾提着的心又悬了起来,“所以你就把秋儿叫到家中来。”

“阿嫂,你咋糊涂呀,留谁也不能留她呀。”

“让她走,这两月让阿柱的娘来照顾你。”

阿柱家住清水弯,也算是知根知底的熟人。

吴氏没说话,看了眼林玉平。

林玉平爽快应下,讪讪笑道:“小妹,你以为我留秋儿, 是起了龌龊心思。”

“难道不是吗?”

“不是。今日我从她口中,无意中听到一个和娘亲死因有关的事情。”

“曲姨娘在邬桥村认识一个卖药的小贩。”

“娘已经去世一年了,药渣也找不到了。”

“若是找到此人,威逼利诱或许能问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兄妹俩自怀疑曲氏开始,便在暗中找寻证据。

奈何方式死去一年了,没有找到一点有用的信息。

今日曲姨娘侄女无心的一句话,让林玉平又看到了希望。

一时没有更好的办法,林玉禾默认了自己哥哥的意见。

想从秋儿口中,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不假。

方法也不止一个,把她留在林玉平家中是最冒险的。

时间长了,只怕消息没问出来,秋儿真成了林玉平的妾室就得不偿失了。

那便是引狼入室。

她娘亲就是这样中的曲姨娘的计。

“套话一事需得从长计议,无论如何不能把秋儿留在这里。”

“哥你别再犯糊涂了,家中人的饭食一定要交给放心的人来做。”

“娘的死,还没让你长心。”

听林玉禾一提。

林玉平一脸后怕,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

“小妹说得对,以后家中的饭食和茶水,都由我自己经手。”

“衣衫和收拾屋子交由阿柱婶。”

见她哥哥态度坚决,林玉禾才放心回红叶村。

走时,林玉平又给林玉禾装了不少白面。

林玉禾拒绝不了,只好背回去,准备包饺子。

她不来她哥哥的粮铺,买江米就是这个原因。

不但不收她的银子,还会送这送那。

只怕一整日赚的银子,还不够她来一趟。

随后,林玉禾还把秋儿这个隐患也带走了。

路上,林玉禾用几把炒瓜子,就和秋儿处成了‘好姐妹’。


再联想到,昨夜自己亲眼看到谢书淮和李云萝私会。

她就算不信秋儿,在事实面前,林玉禾也是无话可说。

内心破碎不堪,勉强挤出一份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

随即找了个借口,告别了秋儿。

她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她哥哥家的。

本以为等到孩子生下后,一切都会有转机,不想结局却来得那么快。

按如今的形势,她也没必要待在谢家了。

林玉平发现了异样,看林玉禾满脸泪痕心事重重回来,不安道:“禾禾,可是那秋儿给你说了什么难听的话,我去收拾她。”

林玉禾忙拉着自己哥哥,看着一屋人担忧的面孔。

心情稍微平复了些。

暗道,即使没了谢书淮,她还有哥嫂这一家亲人和肚里的孩子,也够了。

她强撑起精神,“哥,我没事,秋儿她什么都没说。”

而后端起饭菜,大口大口吃起来。

她控制不住心中的悲伤,眼泪大颗大颗地顺着脸颊往下流。

在她心中,谢书淮一直都很重要。

重要到,她做不到大方放手,成全他和别的女子。

“姑姑,你别哭,韵儿把肉给你吃。”

一句话,瞬间让林玉禾彻底绷不住了,她放声大哭出来。

把长久以来的患得患失还有悔意,以及失去谢书淮的痛苦全部发泄了出来。

听得一屋人心中难受,纷纷跟着她一起落泪。

发泄完情绪,她疲惫不堪,躺到屋内睡了过去。

这一觉,便睡到傍晚时分。

改变不了的事实就只有接受,她已经做了努力。

做了错事就得承受结果,她的结果就是失去谢书淮。

没人会在原地等着一个犯错的人。

谢书淮既然喜欢李云萝,选择李云萝也没有错。

该退出的,是她。

林玉禾对她哥嫂说道:“我回谢家一趟,去拿我自己的东西。”

林玉平也看出来了自己妹妹的异常,又是和谢书淮有关。

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他也没多问。

不想让她伤心。

坚持陪着林玉禾回红叶村。

兄妹俩一同回家,崔氏还以为林玉禾出了什么事。

看林玉禾憔悴不少,担忧道:“玉禾,你到此时才回来,可是出了何事?”

林玉禾还没回话。

就见谢书淮也从他的房中走了出来。

倒让她微微吃惊,他今日回来这么早。

运姐儿也挪到林玉禾跟前,“舅娘,你昨晚怎么没回来。”

林玉禾摸了摸运姐儿软软的脸颊,宠溺道:“舅娘昨夜太累了,就歇在了星儿姐姐家中。”

“舅娘,要到星姐姐家去住一段时日,你在家乖乖听祖母的话。”

“到时我回来给你带糖葫芦。”

运姐儿不舍道:“我不想吃糖葫芦,我想舅娘在家里陪我。”

看林玉禾不像逗运姐儿。

崔氏不安追问,“玉禾你怀着身孕,去你哥嫂家做啥,还要劳烦他们。”

林玉平顺意找个借口,“表姨,明秀有两个月的身孕了,不能下床。”

“我让玉禾回去,帮我们几人煮煮饭食,其余的活我们能自己做。”

崔氏当然不会答应,林玉禾在她们家饭食都是她做的。

心中再不满,语气还算平和,“平儿呀,玉禾都这么大个肚子了,我们也不放心。”

“你重新找个人吧,玉禾昨日忙了一天,让她回屋好好歇息。”

崔氏边说,边看向谢书淮。

想让他表个态。

谢书淮的视线却紧跟着林玉禾。

看她从回来那一刻,就没正眼瞧过自己。

又见她脸露淡淡的忧伤,眼眶红红的一看就哭了很久,一时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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