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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星光更耀眼傅玉娆梁意深小说

英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唇边溢出苦笑,她暗自叹了一声。一抬眸,才发觉男人站在门槛处正迫切地看着她。她急行几步,以为他有什么重要的事和自己说。刚到近前,梁意深不耐地蹙起眉:「磨叽什么呢?嫂子还在前面等着呢。」门廊风起,心底最后一丝热意好像也被吹散。他刚要抬脚,却被身后的傅玉娆一把扯住衣袖:「三年前南郊林场的救火行动,你去了吗?」傅玉娆的目光紧紧盯着他,发白的唇被咬得深深浅浅。像是生怕江媚等的着急,梁意深烦躁地瞥她一眼,不耐地挑眉:「那一天......我在市区救火,不过,你问这干嘛?」被扯住的衣袖一松,傅玉娆微愣,随即收回了手:「没事,就问问。」问清楚后,好和你再无瓜葛。看着男人急步的背影,她掏出手机给熟悉的律师打了一个电话:「帮我办理一份离婚协议。」电话里传...

主角:傅玉娆梁意深   更新:2025-02-18 14: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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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玉娆梁意深的女频言情小说《他比星光更耀眼傅玉娆梁意深小说》,由网络作家“英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唇边溢出苦笑,她暗自叹了一声。一抬眸,才发觉男人站在门槛处正迫切地看着她。她急行几步,以为他有什么重要的事和自己说。刚到近前,梁意深不耐地蹙起眉:「磨叽什么呢?嫂子还在前面等着呢。」门廊风起,心底最后一丝热意好像也被吹散。他刚要抬脚,却被身后的傅玉娆一把扯住衣袖:「三年前南郊林场的救火行动,你去了吗?」傅玉娆的目光紧紧盯着他,发白的唇被咬得深深浅浅。像是生怕江媚等的着急,梁意深烦躁地瞥她一眼,不耐地挑眉:「那一天......我在市区救火,不过,你问这干嘛?」被扯住的衣袖一松,傅玉娆微愣,随即收回了手:「没事,就问问。」问清楚后,好和你再无瓜葛。看着男人急步的背影,她掏出手机给熟悉的律师打了一个电话:「帮我办理一份离婚协议。」电话里传...

《他比星光更耀眼傅玉娆梁意深小说》精彩片段




唇边溢出苦笑,她暗自叹了一声。

一抬眸,才发觉男人站在门槛处正迫切地看着她。

她急行几步,以为他有什么重要的事和自己说。

刚到近前,梁意深不耐地蹙起眉:「磨叽什么呢?嫂子还在前面等着呢。」

门廊风起,心底最后一丝热意好像也被吹散。

他刚要抬脚,却被身后的傅玉娆一把扯住衣袖:「三年前南郊林场的救火行动,你去了吗?」

傅玉娆的目光紧紧盯着他,发白的唇被咬得深深浅浅。

像是生怕江媚等的着急,梁意深烦躁地瞥她一眼,不耐地挑眉:

「那一天......我在市区救火,不过,你问这干嘛?」

被扯住的衣袖一松,傅玉娆微愣,随即收回了手:「没事,就问问。」

问清楚后,好和你再无瓜葛。

看着男人急步的背影,她掏出手机给熟悉的律师打了一个电话:「帮我办理一份离婚协议。」

电话里传来女人的惊喜声:「天呐,你这个死脑筋终于想通了!谢天谢地!」

傅玉娆没有解释,挂了电话后,脚步匆匆跟上了那两人。

一到大厅,就听到婆婆一贯刻薄的声音:「意深,我不是让你只喊你大嫂一个人来吗?」

「你把傅玉娆喊回来干什么?反正再好的补汤给她喝都是浪费。」

「一个生不出儿子的废物,竟然也不害臊地跟回来。」

正喝着汤的梁意深身影微微一顿,有些无奈道:「妈,生孩子这事儿不着急,再说大嫂不是给您生了一个大孙子吗?」

「我们富贵人家又不是小门小户,当然是子孙越多越好,这才是福气,早知道她这么没用,当初就不应该让你娶她......」

婆婆的絮絮叨叨的声音说个不停,江媚一边幸灾乐祸地喝汤,一边佯装着劝慰:

「妈,弟妹身体挺好的,只要他们小两口晚上多加把劲,你很快就能抱上二孙子。」

听到这句话,傅玉娆暗自哼笑了一声。

一个月同床不了几次,她一个人要到底要怎么生孩子?

要是以往,为了避免婆婆的责骂,她早就起身在她身边伺候了。

可今天,她像老僧一般坐在桌上纹丝不动,就像什么话都没听到。

因为她知道,即便再小心翼翼掏心掏肺的婆婆她好,也依然改变不了她的刻薄尖锐。

就像她那个儿子,不亏是母子俩,两人的心都是石头做的,冷硬如冰。

这一餐饭,江媚充分发挥了长袖善舞的本事,将婆婆伺候得服服帖帖,连带着吃了好几碗饭。

可下一秒,又悄悄和婆婆咬起了耳朵:

「妈,你说弟妹结婚三年一点消息也没有,是不是......」

她故意顿了顿,婆婆急了,连忙问:「是不是什么?」

江媚笑了一下:「我听说,有些女人婚前玩得太花,把那里糟蹋坏了,这才生不出孩子来......」

她淡淡瞥了傅玉娆一眼,又故意找补道:「不过......弟妹一看,就不是那种人。」

「那谁知道,我看啊......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婆婆迟疑着接口。

江媚和婆婆你来我往地往她身上泼脏水,可梁意深却像是没听见似的,一点反应也无。

甚至用眼神示意她:

「还不给大嫂和妈倒水?没看见他们口干了吗?一点眼力见都没有,难怪妈不喜欢你。」

那一瞬,傅玉娆放在桌下的一双手几乎要捏断。

鼻尖的酸软,好像沿着全身的静脉,一丝一缕渗透到心底,酸疼一片。




当最后一声融在寒冷的空气里,傅玉娆胡乱抹了把脸,打开柜子挑出一件睡衣换上。

目光掠过那些清凉的真丝睡衣时,她呼吸一窒。

这三年,为了能在床上留下梁意深,她费尽了心思。

又是植皮,又是清凉睡衣,又是催情香薰......

她现在才知道,这一切看在他眼底,估计就是个自作多情的小丑吧......

好在,她放弃了。

将衣柜里所有的真丝睡衣一一取出,一股脑全丢进了垃圾桶,心里才稍稍畅快了些。

当晚,她便将闺蜜草拟的离婚协议打印了出来。

临近深夜,梁意深才一脸餍足地回了家。

他风尘仆仆带着满身凉意回到房间时已经半夜,傅玉娆睡得模模糊糊,对他的归来没有什么反应。

直到身侧的床榻微微下陷,身上传来男人的热量,她才终于清醒了过来,将他推开后往旁边滚了滚。

第一次主动被拒绝的梁意深,神色微怔,下一秒便又皱起了眉。

「好了,气到现在也该消了,她是我妈,你多让让。」

结婚三年,傅玉娆从未对梁意深有任何要求,无论是婆媳关系,还是其他,她都尽量自己周全。

每每受了委屈,也只会颤着身子,靠近男人的后背汲取一点温暖。

他曾经问过,她为什么那么喜欢靠着自己的背。

她那时眼角微红,双眼里像是盛满了星辰与大海。

「因为你的后背宽阔,能阻挡一切人生苦难。」

对着她满眼的信赖,梁意深第一次感到不自在,心底又隐隐觉得奇怪。

为什么不是怀抱而是后背?

可困意袭来,还没等他想明白,人已睡了过去,从那之后,两人便有默契的心照不宣。只要他在床上,她便像认识路的小兽似的懒懒地靠在他后背。

那大概是他唯一温柔的时刻。

看不见他眼底的疏冷,看不见他藏匿地嫌恶。

当男人冷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时,她恍惚片刻之后摇了摇头。

「夜深了,早点睡吧。」

明明梁意深已经沐浴过,身上带着沐浴露的香气,可傅玉娆还是还是觉得胃里沉甸甸的,有些想吐。

或许是他在江媚身上征伐了大半夜,有些精疲力尽,心底的话脱口而出:

「不过闲话而已,说过就算了,下次可别那么甩脸子走人......」

「你这样任性,叫大嫂子脸面往哪里搁......」

这话一出,房间里一片死寂。

傅玉娆连呼吸都轻了,她紧紧闭着双眼,嘴里像是被塞进一块黄连,连吐沫星子都泛着苦。以前婆婆不过是说了一句,江媚穿衣服太过张扬。

大哥还没出来说话,梁意深反倒着急地跳脚,忙出来打圆场说富太太都那么穿。

轮到她被那样恶意的羞辱,他却轻飘飘一句「不过是闲话」?

不该他维护的,他上赶着照顾表忠心。

本该他维护的人,他却装活瞎子看不见。

傅玉娆没有回话,只抿紧了唇,背过了身。

反倒是次日一早,他准时出现在了早餐桌上。

他本以为,傅玉娆会想以前一样抓着他,质问昨晚的行踪,可这次,她问都没问。

「梁意深,我们离婚吧。」




傅玉娆和梁意深结婚的第三年,终于熬不住提了离婚。

男人没有反对,甚至一个劲地点头:「嗯,好,都行。」

甚至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几乎是同时,大嫂江媚发来一条信息:

「弟妹,你可真是废物啊,你栓不住的男人在我的床上却像一条小狗......」

「我都要被他舔化了......」

傅玉娆掀了掀眼皮,敲出一行字。

「狗男人送你了,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所有人都以为,傅玉娆是被梁意深大玩叔嫂恋,伤透了心。

不会有人知道,她只是眼神不好,认错了人。

「傅小姐,很抱歉,当初在南郊林场救你的人不是梁队长,我们最近核对资料时才发现这个失误......」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将那人的地址发给您......」

工作人员的歉意隔着话筒清晰地传来,傅玉娆抿紧了唇,愣了几秒后才轻声回答:

「好。」

挂断电话的同时,另一通电话拨了进来,一接听便传来梁意深略带不耐的声音:

「妈喊我们回去吃饭,你自己过去,我先回去接大嫂。」

不等她回应,电话啪的一声挂断,那句「她有司机也会开车」的话刚到嗓子眼,又被她生生咽了下去。

这样的事,三年来发生了千百次。

傅玉娆以为自己早已习惯,可每一次经历还是会觉得难受。

怪谁呢?

只怪她当年死缠烂打,明知道梁意深的白月光是自己的大嫂江媚,依然不管不顾地舔了上来。尽管结了婚。

可强扭的瓜不甜,无论是见家长还是订婚宴,甚至是热热闹闹的新婚夜,梁意深也没有展露半丝笑颜。

她不是不在乎,只是说服自己不要在乎。

车子缓缓停在梁宅门口,傅玉娆还愣着不动,司机轻声提醒了一声:「二太太,到了」。

傅玉娆瞬间回神,可身体出现的僵硬摆明了内心的排斥。

每一次来到梁宅,都不太愉快,久而久之她都有了心理阴影。

本想缓缓情绪,可一抬眸,便看到从另一辆车下来的江媚,而站在另一侧的人,正是自己的老公梁意深。

车外小雨纷飞,他正倾着身子将大半的雨伞撑在她头上,丝毫不管被雨打湿了的自己。

傅玉娆身影一顿,随即淡淡转开了视线,撑起伞也下了车。

即便是看到她,梁意深也没觉得为别人撑伞有什么不对,反而淡淡地瞥她一眼,将臂弯里的大衣一整个披在怀里女人身上,柔声道:「天冷,别着凉了。」

「上次就是因为着凉,你连续感冒了好几天......」

江媚嗔怪的娇笑:「哎呀,怎么就那么娇弱了。」话落,像是刚看到傅玉娆似的,打了一声招呼:「弟妹你来了。」

「大嫂。」傅玉娆嗓音清淡,听不出喜怒。

她像是故意似的,当着夫妻俩的面开口:「二弟,你这大衣真是暖和,上面还带着你的体温呢......」

说话的声音一贯的温柔,可望向傅玉娆的眼神也还是一贯的嚣张得意。

梁意深毫无所觉,只宠溺地看她一眼:「你暖和就好。」

雨打在伞布上噼里啪啦,傅玉娆的视线缓缓上移,落在江媚外披的大衣上。

不禁想起一年前订婚那天,她穿着一件抹胸礼服鼻头冻得通红,浑身止不住发抖也没能让梁意深将搭在手里的外套递给她。

即便她厚着脸皮说了一句:「意深,我冷。」

可他竟头也不抬地回了一句:「要不你回去加件衣服?正好,这婚也不用订了。」

那双眼底的冷意,像一根针似的穿破她所有的防护,直直刺透心底。

哪怕她现在想起来,仍止不住地从脚底冒起的寒意。

只要江媚一个眼神,他便能为之融化。

可他们相处一千多个日夜,她也没能捂热他这块石头。

有时她也怀疑,不过三年,为什么记忆里浑身发热的人,突然变得如此冷漠。

对一个掏心掏肺爱他的女人,也不曾过有丝毫动容。

今日才知晓,原来是自己找错了人。




「嗯。」男人头也不抬地应声,眼睛紧紧地黏在手机上,舍不得挪开分毫。

不用想,傅玉娆也知道,能让他这么目不转睛,全神贯注的人,只能是江媚。

而自己在他这,永远都是「嗯,好,行」。

她扯唇笑笑,将准备好的协议,翻到最后一页签字栏,推了过去。

「事关江媚的终生幸福,这份文件,你签个字吧。」

「好。」

梁意深终于舍得动一下,问也不问,拿起一旁的笔,刷刷签下自己的大名。

眼见他落下最后一道笔画,傅玉娆悬着的心终于悄悄放下。

从此,两个人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想到此,连带着说话的语气也不禁轻快起来。

「证过段时间会准时下发,三天后我的东西会找人拿走。」

梁意深抬了抬眉,像是不耐烦被频繁打断似的,眉心皱得深了些,简短地丢下一个字:「行」,便匆匆转身。

随即,她听到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由近及远,在耳朵里渐渐消散。

餐桌上,又只剩她一个人。

半晌,她突地笑了一声,昨晚在床上辗转反侧,准备了大半夜的离婚话术。

没想到,竟然一句也没用上。

三分钟,就结婚了他们三年的婚姻。

想着想着,她唇角的笑意又加深了几分,可眼底隐隐又是水光一片。

不知是为了毫无疑义蹉跎的三年。

还是因为了断一场无望错误的爱恋。

下一秒,手机震动,江媚如常地更新了一条朋友圈,照片里一家三口穿着亲子装,对着镜头纷纷比耶,笑得真叫一个灿烂。

底下的评论五花八门:「孩子换爸爸了吗?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婆婆罕见的评论:「哎呀,那是孩子的亲二叔,不知道别瞎说!」

「真不像瞎说,这三个人看起来真像一家子!」

要是以前,傅玉娆看到这样的评论,肯定要帮着婆婆一起解释。

可这次,她跟在评论下面,打了两个字:「是像!」

下一秒,梁意深的电话打了过来,看见那熟悉的三个字在屏幕上不停地跳跃,她并没有接听的欲望,可一不小心,手指却点了接听键。

男人喊着怒气的声音传来:「傅玉娆,你是不是有病!你在江媚朋友圈瞎说什么!」

「那些人乱说也就算了,你凑什么热闹!赶紧把评论删了!」

以往他情绪正常的时候,当人面他都喊大嫂。

这次应该是被气狠了吧,他直接喊了江媚。

梁意深丝毫不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妥,他以为女人会听话照办,可电话那边却罕见地沉默了,只有浅浅的呼吸声传来。

「傅玉娆?」

「说话!」

他催促着,再一次提高了声音,吓得隔壁的队员蓦然转身,笑问一句:「梁队,今天吃枪子了,火气那么大?」

玩笑声清清楚楚落进傅玉娆的耳里,她没有意外地抿紧唇。

只要是对她,他讲话的语气永远都像是带着枪子儿,又急又躁。

曾经她以为,他就是一急脾气,性格使然。

可心底又隐隐觉得不对,毕竟三年前,她曾在火海亲身感受过他的温柔。

直到她听见,他柔着声给江媚打电话,字字句句无不带着小意温柔,生怕自己一嗓子吓坏了她。

爱和不爱,天差地别。




想到这,傅玉娆压下心底漫起的苦意,开口:「有什么问题吗?大嫂和侄子跟我们不是一家人吗?没说错啊。」

这话一出,梁意深一哽,突然就没了声音,好半晌才来了一句:

「以后你别在大嫂下面评论,防止有些人说闲话。」

傅玉娆闻言,唇角勾起讥讽的弧度。

不是怕别人说闲话,是你和江媚有奸情心虚吧。

她并不想和他继续纠缠,应声,刚要掐断电话,梁意深又来了一句:

「今晚是侄子梁轩的十岁宴,大嫂喊你过去吃饭,地址一会发你。」

不等她发表意见,电话啪一声挂断。

坦白说,她并不想和江媚一家有什么牵扯,但一想到离婚证还没拿到手,她现在还挂着二婶的头衔,便只能换了一身衣服,前去赴宴。

老梁家是海市有头有脸的人物,大儿子梁意威经商,二儿子是消防队里的大队长。

商场,政府,都有人脉。

第一个长孙的十岁宴,自然马虎不得。

现场人来人往全是人。

小寿星母子从二楼一步步走了下来,跟在身后的并不是老大梁意威,而是老二梁意深。

他应该是极喜欢这个侄子,竟然半跪着蹲下,只为给他系鞋带。

明明在照片上领教过一回,可现场亲眼见到,傅玉娆的心还是止不住一颤。

一种尖锐的疼痛,从心底慢慢被勾了上来,直直冲到头顶,瞬间她脸色变得苍白。

周围都是熟悉的人,随即有声音悄声议论:

「这么重要的日子,梁意深还跟在江媚身后,拿自家老婆不当数,真是过分......」

「就是!她老婆一看就脾气好,不会和他闹!」

「哎呀!这梁意深真是个痴情种,爱屋及乌,婚前拿江媚当宝贝,婚后拿她儿子当宝贝。」

傅玉娆站在脚落地,冷淡地看着,脸上没什么表情。

其实,那些人说错了。

哪怕梁意深结婚了,江媚依然是他的宝贝,但凡她有事,第一个到场的人永远都是他。

即便她结婚了,而她的丈夫是他的亲哥哥......

不过,这与她,也没什么相干了。

「弟妹,躲在这干什么呢?我找了你好久。」说曹操曹操到,江媚端着一杯酒,身穿V领礼服,款款而来。

那领口里的雪白的丰硕,映着头顶耀眼的灯光,格外的白皙迷人。

她走进,刻意晃了晃胸前,俯身用两个人听到的音量说话:

「你看到意深看我的眼神没,像火一样紧紧粘在我身上,我快要被他点着了......他一定没有这样看过你吧?」

她斜睨了一眼,漫不经心地讽刺道:

「听他说,你那一身皮肤被火烧得像狗啃一样,难看死了......」

离开在即,傅玉娆本不想和她发生冲突,尤其在这样的场合。

可听到她第二句话,心瞬间皱成一团,像是被一双大手狠狠捏住,下一秒随时都能爆开,变成一团血雾。

她知道,梁意深爱她,在意她......

可傅玉娆想不到,自己的苦难竟然有一天能变成他和情人间取笑的谈资。

混着鄙夷的轻视,就那样轻飘飘地被他诉之于口。

几乎是瞬间,傅玉娆的眼圈红了。

江媚见她这一副惨兮兮的模样,心下畅快得很,不紧不慢地又补了一句:

「听说,你那老不死的养母也是在大火中没的,估计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坏事,这辈子才被活活烧死了吧......」

话音一落,傅玉娆呼吸骤停。

脑海里像是炸响了一道惊雷,雷火裹着全身,丝丝缕缕地疼爬了上来,连带着整个喉咙都是血的味道。

她垂着半晌的眸子,一寸寸抬了起来,眼神看过来的刹那,携着憎恶的情绪泄洪而出。

下一秒,她几乎用尽了全力,对着那张笑意盎然的脸,狠狠抡了一巴掌。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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