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星柔实在受不了,自己从小到大每天看婶娘为了生活在那绣阿绣,好多次都扎破了手指,实在是不愿意学着绣,看到师傅拿针扎别人觉得倒是可以学一学,这针扎在别人身上可以,扎在自己身上就是不行!
星柔拿起手里针灸的针,对准赵景珩就要扎来,赵景珩没想到这丫头这么大胆,躲开后反手抓住沈星柔的手腕,将沈星柔圈在自己怀中,沈星柔瞬间感到一股温热的喘气声在耳边,身后贴着一个宽阔又硬挺的胸膛,雄性的气息瞬间将自己包裹,瞬间耳根发热,继而脸上也腾的热起来了。
“害羞了?”
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沈星柔从未与男人亲近过,立刻开始挣扎,但是身后那身体却贴的更紧了,而且沈星柔发现最近这男人来的更频繁了,这男人真烦人!
“身为一个皇子,你整天都这么闲吗?”
沈星柔生气。
“陪你的时候就不忙了。”
“我不需要你陪!”
“那就你陪我,好吗?”
赵景珩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
沈星柔还是想挣脱,最后终于在沈星柔的坚持下挣脱了。
“过段时间我怕没这么多功夫陪你了,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照顾好自己。”
赵景珩有些异样。
“你一个皇子,哪能天天这么闲,而且,你觉得我是自己照顾不好自己的人吗?”
沈星柔努力平复心中的小鹿乱撞。
这个男人长得很好看,而且在自己面前从来没有过架子,倒是处处被自己追着打,只是双方身份差别太大,一个罪臣之女,从出生连父亲面都没见过,母亲也不在了,一个是皇子,云泥之别。
从那天之后,赵景珩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来,突然有一天,院子多了许多人看手,沈星柔也再也出不了门。
这门一关就是两个月,这两个月里,赵景珩也再也没有出现过,沈星柔也没有踏出过宅院。
等了两个月,等来的不是赵景珩,等来的是一辆马车,为首的是那天跟着赵景珩到村里的人,沈星柔乖乖的上了马车。
七拐八拐,待到一声“姑娘请下车”,沈星柔下了马车,一个婢女领着沈星柔往一方大殿内走。
走到尽头,赵景珩站在殿里,衣着很是光鲜亮丽。
见到赵景珩,沈星柔悬着的心终于放下,赵景珩眼里有笑意,微笑着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