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老妈子继续：“那是她和苏将军定情的信物，我们是亲眼所见啊。”
白月凝摇头：“补充得还是不全，你光说苏将军，不说我们墨城，难道不觉得，这苏将军和墨城，长得有几分相似吗？”
这句话一出，四下俱静。
顾墨城深深看了我一眼，忽然拔出手枪，打中了老妈子的眉心，她连哀叫都没有发出一声，软软倒了下来。
白月凝惊呼一声，被血溅了一身，顾墨城面无表情：“退下。”
不一会儿，偏厅只剩下我和他两人。
他掐住我的下巴，满脸的血，眼神阴鸷：“说，你爱的，到底是苏将军，还是……我？”
我心里漫过一丝苦涩。
一个卑微的女佣，哪有资格，在两个位高权重的男人之间选择呢？
“顾墨城，你别说那些不合适的话，好吗？”
“我是佣人，我不配得到顾家少爷的爱！”
……“砰！”
一声枪响，打破了这压抑的氛围。
我亲眼看着顾墨城拔出手枪，朝着窗户射击！
玻璃应声而碎，白月凝更是尖叫出声。
我凑近一看，玻璃碎片上沾着丝丝血迹……想必，白月凝那张漂亮的脸蛋必然已经毁了。
我凄然一笑，果然，这就是现实。
像我这样的佣人，连爱情都是奢望。
我的生死荣辱，也不过是主子一句话的事。
我依赖主子的施舍而活，又有什么资格去谈感情呢？
……还记得顾墨城初到顾家的时候，不过是个瘦弱的少年。
因为上头还有大少爷，二少爷又身在国外，所以下人们并不重视这个三少爷。
就连厨房，也是克扣他的伙食。
我瞧他正是长身体的年纪，却连顿饱饭都吃不上，便动了恻隐之心。
我用自己的工资，给他买些鸡蛋，补充营养。
那时的他，单纯得就像一张白纸。
就连杀鸡，都不敢自己动手。
可如今呢？
他已经能面无表情地开枪，伤人……见我失神，顾墨城伸出手，想将我揽入怀中。
我本能地躲开了。
“呵……”顾墨城冷笑一声，语气冰冷。
“我是顾家少爷，我有权决定别人的生死！”
“白家逼我，商会也逼我，让我娶白月凝！”
“可我偏不！
我先灭了白家，再让你做顾太太！”
听到这话，我心中一惊。
顾墨城终究是年轻气盛，不懂权势的复杂。
他这样鲁莽，迟早会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