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在海关拆开第九个货柜。”
全息投影里缪泽的腕表突然爆出刺眼蓝光,那是我用冷凝管改装的电磁脉冲装置。
他身后三个蛇纹西装男人应声倒地,皮带扣上的紫光灯变成焦黑的金属疙瘩。
“汤总!”
杨青青撞开安全门,围裙兜着的监控芯片哗啦啦掉在沙盘上,“张老大要砸三号线的智能仓库。”
我摘掉溅射镀膜机手套,腕表背面的二进制污渍正在腐蚀会议桌:“让他们砸。”
凌晨三点,暴雨浇在仓库钛合金外墙上。
张老大拎着液压剪狞笑时,我正用他走私的游艇发动机煮咖啡。
暗网交易记录在他踹开第七道安全门时自动上传至警局内网。
“汤薇你他妈...”他举着霰弹枪的手突然僵住,三十年前的加密旋律从天花板消防喷淋头倾泻而下。
那是母亲临终前教会我的泰语密码,每个音符都对应着地下钱庄的洗钱账本。
杨青青抱着保温桶冲进来:“张哥!
汤总说请你喝雪蛤汤!”
保温桶在张老大脚下炸开,未溶解的追踪芯片粘在他鳄鱼皮鞋底。
二十辆警车红蓝交错的灯光穿透雨幕时,他正疯狂剐蹭鞋底的纳米涂层——那些被我掺在汤里的微型定位器。
“你输了。”
我踩着满地珊瑚色碎末,量子计算机投射的DNA螺旋链正重组出张老大的通缉令。
缪泽的冷笑从全息屏裂缝里渗出来:“你以为这就结束了?”
他的黑色光点突然分裂成无数细丝,裹挟着苏瑶围裙上的二进制污渍,在星际城引力场扭曲成恶毒的旋涡。
李叔默默递来新的磁控溅射镀膜机,老式怀表链子缠住我发抖的手腕。
表盖内侧嵌着母亲的照片,她戴着我在量子计算机里复原的翡翠耳环。
“大小姐,该换防弹玻璃了。”
李叔踩碎最后一块追踪芯片,西装内袋露出半截紫光灯——和缪泽手下被烧毁的一模一样。
缪泽的全息投影在空气中溃散成蓝色雪花,我扯断发烫的腕带扔进液氮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