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不出话来。
“就算你没有劝酒,你也应该阻止他离开!”
张母依然不肯罢休,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光芒。
“我已经尽力了,但他不肯听我的。”
我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疲惫。
“我们不管!
你必须赔偿我们的损失!”
张父再次咆哮起来,“等着收传票吧!”
二人怒气冲冲地离开。
我知道,跟他们讲道理是讲不通的。
我在网上找了一位律师咨询,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讲述了一遍。
律师看完录像后,告诉我:“你不用太担心,从法律角度来说,你没有责任。”
“但是他们坚持要起诉我。”
我的心又沉了下去。
“他们可以起诉,但胜诉的可能性很小。”
律师顿了顿,“不过,为了避免麻烦,你可以考虑进行一些人道主义赔偿。”
人道主义赔偿?
我心里觉得很憋屈。
明明我每年过年回来,我都只和林雪小聚。
今年也只邀请了林雪,是张强自己硬要跟来的,现在出了事,却要我来承担责任。
正当我心烦意乱的时候,林雪来了。
她看起来憔悴不堪,双眼红肿,像是哭了好几天。
“清月,”她哽咽着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我愣住了,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滋味。
“你为什么要道歉?”
“是我不好,我不该让他喝酒……”林雪的声音断断续续,充满了自责。
“这跟你没关系,是他自己要喝的。”
我试图安慰她,却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发涩。
“不,是我的错……”林雪突然抓住我的手,力道大得惊人,“清月,我求你,你赔偿给张强的父母吧。”
我看着她,心里充满了震惊,“你这是什么意思?”
5我盯着林雪,她的眼神闪烁不定,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清月,我知道这对你很不公平。”
林雪的声音有些颤抖。
“只要你同意出面赔偿,我可以出这笔钱。”
我皱起眉头,林雪一个月工资也就四五千,张强父母要求的赔偿可不是小数目。
“你从哪里……我有一些积蓄。”
她急切地打断我。
“你就当帮我一个忙,接受这笔钱好吗?”
我正要开口,她伸手去拿包的动作让我愣住了。
收口的袖子向上移开,露出手臂上几道触目惊心的淤青。
那些伤痕有新有旧,深浅不一,在她苍白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