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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扶弟魔成圣,我去舅舅家发癫全局》精彩片段
1接到母亲电话时,我正加班赶一份重要的报告。
手机屏幕上闪烁着“妈”字,我犹豫片刻,终究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母亲的声音显得焦急而疲惫:“你舅舅……又出事了。”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翻腾的怒火,尽量让声音保持平静:“他这次又欠了多少?”
母亲停顿了一下,声音低下去:“十万。”
我没忍住,冷笑了一声:“上次说五万是最后一次,这次又变成十万?
他还真是涨价快啊!”
电话那头传来母亲低低的啜泣声,她哽咽着说:“他也不想这样的,就是……就是又赌输了,债主上门了,不还钱就要打断他的腿啊!”
“那让他断啊!
早断早解脱!”
我脱口而出,连自己都被话语中的冷硬吓了一跳。
电话那头一片沉默。
过了几秒,母亲的声音带着颤抖传来:“你……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他可是你舅舅啊!”
舅舅。
这个词仿佛带着某种诅咒,一次次打破我生活的平静。
我捏紧手机,指节发白,压抑着心中翻腾的怒火:“他已经欠了多少次了?
我帮过多少次?
你帮过多少次?
他有哪次是真心悔改过的?
你自己数得清吗?”
母亲呜咽着:“他是我弟弟啊!
我不能看着他出事!”
我闭上眼睛,眼前浮现出父亲去世那年,母亲一边抹泪,一边对我说:“你舅舅还年轻,又没什么文化,日子难过,我是他姐姐,不帮他,谁帮他?”
那一年,我刚考上大学。
学费没凑齐,母亲卖了父亲留下的手表,却还是拿出一部分钱去给舅舅还赌债。
她说:“你舅舅遇上难处了,你是孩子,要体谅大人。”
后来,我习惯了让步、体谅、理解。
只是没想到,这种“体谅”会像无底洞一样,吞噬掉我所有的耐心和温情。
“你让他自己想办法,这次我不会帮他。”
我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我已经帮过太多次了,不可能一辈子都帮他擦屁股。”
母亲语气焦急:“可这次不一样啊,债主上门闹事,还动手打你舅舅……我一个老太婆,能怎么办?”
我听得火气直往头顶窜:“那就报警!
他欠债,他活该!
凭什么每次都要你替他还债?!”
母亲被我的语气吓住,声音更低了:“他要是能想开点,我也不用操这
的想救他,就放手吧。”
母亲泣不成声:“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啊……”我眼中充满绝望,背过身去,不再看她。
她已被愧疚和执念吞噬,谁也拉不出来。
她选择了舅舅,也选择了一条不归路。
而我能做的,只剩下放手。
要贴你自己去贴个够,我不奉陪了。
在乎的样子:“我又没逼她,是她自己愿意帮的。”
我被这句话刺得心口发疼,冷笑道:“是啊,她愿意帮。
可你就这么心安理得地接受,心安理得地继续赌、继续欠债、继续拖累她,你还是人吗?”
舅舅被我吼得恼羞成怒,猛地站起来,眼神凶狠:“你少在这儿教训我!
我是你舅舅,不轮得到你指手画脚!”
我丝毫不让步,直视他的眼睛:“你要真是我舅舅,就该有点担当,而不是每次出事就躲在屋里,让别人替你求情、替你还债!”
舅舅气急败坏,挥手想打我:“你嘴巴放干净点!”
我冷冷地盯着他,毫不畏惧:“你敢动我试试?”
舅舅举起的手僵在半空,最终还是垂了下去,咬着牙骂了一句:“你妈真是老糊涂了,连女儿都教成这样!”
我猛地冲上去,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还有脸提我妈?
她辛苦了一辈子,把你这个废物扶成了烂泥,你害得她卖首饰、借钱,还要被你骂没用!
你不配提她!”
舅舅被骂得哑口无言,脸涨得通红,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屋外传来砰的一声,原来是母亲手里的杯子掉在地上,水洒了一地。
她脸色苍白,眼眶泛红:“你……你怎么能这么说你舅舅?”
我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我说错了吗?
他就是个废物!
你这么帮他,他有一点感激过你吗?”
母亲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哽咽道:“可他是我弟弟啊!
你爸在的时候,也帮过他那么多次……帮?
爸帮了他什么下场?
操心操到住院,最后走得那么早!
你也想像爸一样,被他拖死吗?”
母亲眼中泪光闪烁,声音颤抖:“我不能不帮他……他是我唯一的弟弟。”
我只觉得心口剧痛,压抑许久的情绪彻底爆发:“我不管他是不是你弟,但你还是不是我妈?
你为了他把自己拖成什么样,你有没有想过我?”
母亲怔住,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你怎么变得这么冷血?”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痛苦地说:“我不是冷血,我只是累了。
我不想再看着你被他拖下去。”
母亲摇头,泪眼婆娑:“你不会明白的……”我彻底绝望,冷笑着说:“所以你要用自己的一辈子去偿还他的错误?”
母亲痛苦地闭上眼睛,嘴唇颤抖,
尴尬又难堪。
我扫视一圈,没见到舅舅,冷冷地问:“他人呢?”
舅妈结结巴巴地说:“在、在屋里……”我快步走到卧室门口,一把推开门。
舅舅正窝在床上玩手机,见我冲进来,脸色一变:“你怎么来了?”
我怒火中烧,一字一句地说:“你还有脸问我怎么来了?”
舅舅被我的气势吓到,脸上闪过一丝不安:“小侄女,别生气嘛,这次真的是意外,我也是被逼的……逼的?”
我冷笑一声,“谁逼你去赌?
谁逼你欠债?”
舅舅讪笑:“我……我本来想着翻本的,谁知道运气不好……你还有脸提运气?”
我指着外面的乱象,“你看看你把家里搞成什么样?
你让妈帮你擦了多少次屁股?
她为了你,把自己唯一值钱的东西都当了,你就这么心安理得?”
舅舅脸色有些挂不住,嘴硬道:“她自愿帮的,又没人逼她。”
“自愿?”
我怒极反笑,“她要不是被你一次次骗、一次次哄,能自愿到今天?
你就是抓住她心软,不断利用她!”
舅舅脸色涨红,语气带上几分恼羞成怒:“你别把话说得那么难听!
她帮我天经地义,我是她弟弟!”
我被这句话彻底激怒,几乎咆哮:“天经地义?
她是你姐姐,不是你妈!
她已经帮你帮到把自己拖垮了,你良心不会痛吗?”
舅舅被我吼得恼羞成怒,也吼了回来:“你少管闲事!
这是我和我姐的事,不轮得到你指手画脚!”
我冷冷地看着他:“你也知道你是我舅舅,可你有尽过长辈的责任吗?
你有为她考虑过吗?”
舅舅被我说得哑口无言,只能恼羞成怒地吼:“滚!
这是我家,不欢迎你!”
我气得浑身发抖:“你以为我稀罕来你这破地方?
我今天就撂下话,你以后敢再来找我妈,不管是要钱还是要命,我都不会再让她帮你!”
“你敢?”
舅舅冲上来,抬手想打我。
我丝毫不退让,直视他的眼睛:“你试试看!”
他被我的气势镇住,手僵在半空。
我冷笑:“要是你这种废物也能教人,那这世上就没败家子了。”
舅舅被气得脸色铁青,抬手想打人,但最终还是泄了气,颓然坐回床上,喃喃道:“走,走远点,别让我再看见你!”
我不再看他,转身离开。
经过门
舅家被人砸了!
玻璃都被打碎了,东西也被砸得乱七八糟!”
我揉了揉太阳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报警了吗?”
母亲支支吾吾:“你舅舅不敢报,说是他欠的钱,人家有道上的背景,报警也没用。”
我冷笑一声:“活该。”
母亲在电话那头急得快哭出来:“你舅舅一家吓得不敢出门,你快过来帮忙看看吧,我一个人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我本想拒绝,可脑中浮现出母亲憔悴的面容,还有那句“我一个人不知道该怎么办”,最终还是妥协了:“我一会儿过去。”
挂掉电话,我长叹一口气,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胸口沉闷得几乎喘不过气。
我到舅舅家时,门口的玻璃碎了一地,门板上还残留着鞋印,屋里乱成一团。
母亲正在收拾碎玻璃,神情焦虑不安。
舅妈坐在沙发上哭哭啼啼,眼睛红肿,看到我进门,立刻哭喊起来:“那些人太可怕了!
他们凶神恶煞地砸东西,还说要是再不还钱,下次就不止砸屋子了!”
我没理她,四下环顾,却没看到舅舅。
“舅舅呢?”
我冷冷地问。
舅妈抽泣着指了指卧室:“他……他躲在屋里,不敢出来。”
我怒火中烧,猛地推开卧室门,舅舅正蜷缩在床角,满脸惊恐。
看到我进来,他眼神闪躲,不敢直视。
“你还有脸躲在这儿?”
我冷声质问,“闯祸的是你,害得别人替你收拾烂摊子的也是你,你躲在这里算什么男人?”
舅舅神情尴尬,勉强笑了笑:“外甥女,别这么凶嘛……我也不想这样的,谁让我手气不好呢。”
“手气不好?”
我气笑了,“你这是手气不好吗?
你这是烂泥扶不上墙!”
舅舅脸色一沉,语气带上了几分不满:“你怎么跟长辈说话呢?
我再不济,也是你舅舅!”
我冷笑:“你还知道自己是舅舅?
有你这样的长辈吗?
一次次欠债、一次次撒谎、一次次害我妈替你擦屁股,你还有脸自称长辈?”
舅舅被我噎住,脸涨得通红,却说不出反驳的话,只能低头不语。
我心中积压的怒火彻底爆发,指着他怒吼:“你知不知道你欠的这些债,我妈替你还了多少?
你良心就不会痛吗?
你还有没有一点羞耻心?”
舅舅脸上闪过一丝愧疚,但很快又恢复了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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