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灵力。”
哪吒把红绸打了个死结，“回陈塘关找大夫......”袖中青瓷坛突然倾倒，金黄花粉簌簌落在伤口上。
敖丙攥着坛口的手指节发白：“晒干的金盏菊，止血。”
哪吒凑近嗅了嗅：“龙宫还种这个？”
“上次你说李记药铺的膏药味呛人。”
敖丙低头整理衣摆，一片枫叶从他发间滑落，“这个不臭。”
对岸传来号子声，二十个村民正扛着木料往断桥处走。
哪吒跃上树梢张望，没看见身后人通红的耳尖。
敖丙悄悄把还剩半坛的花粉塞进他挂在树杈上的外衫口袋，冰刃在木料上刻出更深的痕迹。
第二章 雨夜断桥新桥合龙那天飘着细雨，哪吒蹲在桥头啃青枣。
二十根杉木刷了桐油，在雨里泛着蜜色光泽。
老周带着村民往桥头挂红布，有个汉子突然指着河面惊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