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子声姜余的其他类型小说《遭天雷后,我转身另嫁魔王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姜子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飞升这日,师傅的白月光哭着说我摔碎了她的玉佩而师傅不由分说将我打上诛仙台,剔了我的仙骨。我与他生的儿子护在白月光面前说我恶毒。剔仙骨,遭天雷,我千年的努力功亏一篑。我求他放过我师傅只是淡淡说:“仙骨还能再生,可你打碎了是她母亲留下的遗物,不可复原。七日后是我与她的大婚,到时自会放你。”可是,我等不到了。我找到魔山里的大魔王:“我答应七日后嫁你,把你的魔骨给我吧。”——“七日后我来娶你,记住我们的约定。”朝仙山走去的路上,我脑海中还回荡着魔王谢天岁的声音。体内的魔骨隐隐发热。这七日,足够我和这片从小长大的地方好好告个别。小时候,因为姜子声一句:“小阿余,快点成仙吧。”千年来我没日没夜的刻苦修炼。我是凡人,需更为努力。可如今,我浑身布...
《遭天雷后,我转身另嫁魔王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飞升这日,师傅的白月光哭着说我摔碎了她的玉佩而师傅不由分说将我打上诛仙台,剔了我的仙骨。
我与他生的儿子护在白月光面前说我恶毒。
剔仙骨,遭天雷,我千年的努力功亏一篑。
我求他放过我师傅只是淡淡说:“仙骨还能再生,可你打碎了是她母亲留下的遗物,不可复原。
七日后是我与她的大婚,到时自会放你。”
可是,我等不到了。
我找到魔山里的大魔王:“我答应七日后嫁你,把你的魔骨给我吧。”
——“七日后我来娶你,记住我们的约定。”
朝仙山走去的路上,我脑海中还回荡着魔王谢天岁的声音。
体内的魔骨隐隐发热。
这七日,足够我和这片从小长大的地方好好告个别。
小时候,因为姜子声一句:“小阿余,快点成仙吧。”
千年来我没日没夜的刻苦修炼。
我是凡人,需更为努力。
可如今,我浑身布满雷劫留下的刑伤,背部像被劈出一朵血花。
明明差一点,我就能成仙了。
五岁时我被姜子声亲手带上山,起名“姜余”后来他心尖上的人回来了,我才知道她叫“柳鱼”。
我们有七分像,我却是多余的那一个。
她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诬陷我摔碎了她母亲的遗物玉佩。
没人信我,也没人知道我剔了仙骨会死。
仙山正忙着筹备姜子声和柳鱼的婚礼,哪有空管我的死活?
我咬牙起身,可我越走,越闻到浓浓地烧焦味。
慌张上前,我看见自己从小待大的房子正被烈火无情吞噬。
火前的柳鱼朝我微微颔首,眼中却并无波澜:“对不起啊姜余,我劝过小川的,可是拦不住他执意要烧。”
她故作埋怨:“小川你也真是的,姜余毕竟也是你母亲……她不是,她不配!”
儿子扯着喉咙嘶吼。
“一个被剔了仙骨的罪人,就算是住在猪窝也不为过!”
少年眸子猩红,说话间又添了一把火。
我心绞着痛冲进大火,被烧得熏黑的手指不知疲惫的翻着坠木。
母亲给的护身锁还在里面!
我什么都没有了,不能再没有它了。
背后却突然有股力把我向后扯去,即将栽在那人怀里时,他却闪开了。
身体猛猛栽向地面,我的伤口也像被千万根针刺中。
姜子声皱眉看向那堆火,张口却是:“姜余,你闹够了没有?!”
只一霎,那些抑在眼眶的泪全都如豆子般砸下来。
“我没闹,是他们烧了我的房子!
娘给我的护身锁还在里面!”
“你打碎柳鱼母亲留下的玉佩,如今你的东西被毁,也算是恩怨相抵了。
况且,仙门确有规矩非仙不得住殿,小川烧了你的房子,也在情理之中。”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他,而后竟然笑了。
我想问他,玉佩不是我摔的,何来恩怨相抵。
想问他,由亲儿子烧掉我的房子,又何来情理之中?
就算如此,我也已经受了天雷之罚,剔骨之痛,为什么连我最后的念想都剥夺?
可我来不及质问,满腔委屈就化作一口鲜血吐出来,昏死过去。
我含着泪醒来时,眼前的男女正紧贴在一起,忘情地吻。
柳鱼故作腿软,丝毫不掩饰地对上我的目光。
她娇嗔:“子声,姜余好像醒了。”
我看到姜子声的身形一愣。
他转身过来,不易察觉地吞咽了一声,嘴角却依然平静。
“你……为何吐血?”
我不看他:“被剔了仙骨,本就命不久矣,吐血有何奇怪?
我死了,正好和你的心意。”
他却死死捏住我的下巴:“姜余,我交代过他们下手的轻重,几道雷刑,死不了人。
你故意这么说,就想让我心疼你?”
“告诉你,不可能!”
“我唯一能答应你的,就是娶了鱼儿以后,你依然还是儿子的母亲。”
我强忍眼泪,颤抖着说:“你都不肯信我,我又怎会愚蠢到想让你心疼?。”
身后的柳鱼却指着我步步后退,直到撞到桌角后她顺势倒下:“姜余,你这话什么意思?
那玉佩是我母亲留下的遗物,对我重要至极,我难道会拿这件事冤枉你吗?!”
她咬着帕子呜咽。
只一瞬间,姜子声父子都奔向她身前。
儿子大喊她“娘”。
本来忍住的眼泪终于止不住。
如果他们知道,这个玉佩意味着什么,还会这么待我吗?
我来不及喘息,就被姜子声死死扼住喉咙。
我虚弱地用力锤他。
却发觉他的手劲渐渐松了,取而代之的是逐渐苍白的面庞。
“你体内,怎么会有魔骨的气息?”
而我只顾大口喘息着屋内空气。
见我不语,他掐住我的肩膀:“姜余,我在问你话!”
我有些可笑地看向他。
答案就摆在眼前,但他永远视而不见。
“仙骨没了自然要换成魔骨。”
“姜大掌门亲手剔的,不记得了吗?”
“阿余……”姜子声伸出手,却被柳鱼先一步抓住我的手腕。
“子声,我自幼习医,由我来看看吧。”
我不觉想收回,却被她狠狠攥住。
“啊——”她发出一声惨叫,似乎被灼痛一般迅速抽手,面色极为痛苦:“子声,我曾在古籍中看过有种药可以伪造魔骨的气息,只要触碰手腕便会被其灼伤。”
“姜余,只怕是……”姜子声眼中不可置信,我想解释,乞求他能信我一次。
可半秒过后,他还是甩开我,冰冷的剑直指向我:“姜余,你现在竟会用起障眼法来了!”
“剔仙骨不会死,所以你用这个骗我?”
“刀剑无眼,若是你再捣乱我们的大婚,就别怪我无情!”
柳鱼微微仰头,细眉里数不清的得意。
我苦笑,心底已如死水。
姜子声不知道,剔了仙骨确实不会死,可那天是我的震雷劫,怎么受得了这样的重伤?
“姜掌门放心,我不会再逾矩了。”
姜子声微微皱眉,却听到柳鱼再一次昏倒。
慌乱间,剑直直刺向我的胸口。
他只是看了眼便匆匆抱着柳鱼离开。
任由我趴在地上,血染嫁衣。
可下一秒,他竟丝毫未发现不对劲,转头笑的灿烂。
娶到了心上人,自然应该开心。
仙山从前每逢喜事我都拉着他去看,想着他穿上婚服的样子。
却没想到是以这种形式看到。
风停时,恰巧他回眸,帘子也关上了。
我闭上眼。
这样的结局,也算圆满。
从此,恩怨两清,不复相见。
仪仗队交错时,姜子声总感觉心中有块地方空了一下。
他内心有些焦躁,便问身边小仙:“那是谁的仪仗?”
小仙刚来不久,乐呵呵地答:“掌门不知道吗?
是魔王谢天岁迎娶咱们仙山的姜余仙子,大老远就架起了轿子,一桩美事啊!”
姜子声忽的勒住马,他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嘴唇褪尽血色:“你再说一遍!
是谁!”
小仙不知做错了什么,就跪下一遍又一遍重复姜余和谢天岁的名字。
直到姜子声颤抖着摔下马去,整个仪仗队都慌乱了。
他近乎乞求地看向狼狈跑来的儿子,可还是听到了自己最不愿听到的话:“爹!
娘被魔山大王谢天岁抬轿子掳走了!”
原来。
姜余做的一切不是为了抢走他,而是逃离他。
谢天岁把我抱进洞房便出去了。
烛火摇曳,婚房里装点得,都像是曾经我梦寐以求的样子。
可想到自己已非完璧之身,我又暗自拽紧衣领。
门慢慢敞开,随之而来的是一股甜酒气,谢天岁脸畔微红,朝我俯下身来。
他轻轻敞开我的衣袖,把冰凉的药膏敷上去,指尖划过我受伤的皮肤,那块被灼的火辣的伤口也渐渐消失。
“疼不疼?”
有毛茸茸的东西蹭的我一激灵,我仔细一看,才发觉时谢天岁的大尾巴。
足足九条。
他眼眶微红,怪不得生了一双狐狸眼,原来真是只狐狸。
抬起头时,他眼下的一颗痣勾人:“都怪我,明明答应过会护着你。”
这场景,总觉得哪里见过。
年幼我欲上仙山时,也有只小狐狸跟着我。
他没有九尾,眼下却也有颗芝麻般痣。
从前我觉得奇怪,鲜少有眼下凝痣的狐狸。
可每逢我受伤,他就这样蹲在我身前为我舔舐伤口,然后抬眼直勾勾地盯着我。
如现在一般。
他泪如珠子滚落。
我愣住,他何时定下的承诺护我,明明是我求着他救了我的命。
手指抠着衣角,我生出一丝期待:“谢天岁,你我是不是早就见过?”
客堂一阵惊呼,人人都期待献给这旷世大婚的礼物是何珍宝。
就连柳鱼也停下脚部,她往客席瞟来,得意的眼神轻轻落在我身上。
“那就请吧。”
随即十里八荒的土地仙围成一个阵点,挥手向上施法。
云幕涌动,所有人都定着睛地看。
空中显现出我和柳鱼的幻影,她拽着我,声音布满不屑:“你猜,子声哥哥是会信与他青梅竹马长大的我?
还是你这个下贱的凡人!”
往日清冷的模样焕然消散,下一瞬,柳鱼便松开指尖将玉佩摔碎。
跌落的玉碎划破我的脚踝,我不可置信,她却笑意更浓:“你还不知道吧?
你是个仙婢生下的孽种,你的贱母当初不过是碰了一下这块玉佩,便被抽丹剔骨落下诛仙台,当初还有个不知死活的想保她,也落了条浓伤在身上。”
“如今玉佩已碎,你想好怎么死了吗?”
她顺势倒在一地狼藉之中,看着赶来的姜子声父子掩面痛哭。
“子声哥哥,姜余摔了娘亲留给我的玉佩!”
众人看完后一片唏嘘,看向柳鱼的眼色全都变了:“这凛凛仙宫,怎么窝藏如此龌龊之事啊!”
“真是看走了眼,这柳鱼仙子原来是个下流之货。”
“这个姜子声不分青红皂白,怎么配统领仙门,仙门无望了啊!”
柳鱼方才被定了神无法动弹,如今脸色更是的难看。
谢天岁拽拽我的小指,向我投来一个“快夸我”的表情。
原来他说的有趣之事便是这个,我忍不住被他逗笑。
他勾手解开定身术,柳鱼被释放开,顿时掐住土地公的脖子。
“是谁让你来害我?!”
“四海八荒,没有我们土地不知道的事,望柳鱼仙子不要执迷不悟。”
“你!”
柳鱼回头,冷不丁的将目光转到我身上。
“姜余,又是你!”
眼前一道白光朝我劈来,我心下一紧,抬手想要挡住,谢天岁的大掌却先我一步拦下。
他握住这白光蓄力,又将这法术劈了回去。
柳鱼反应不过,被重重击在地上,喷出一口鲜血。
她下意识看向姜子声,却发现姜子声站在她远处,冷眼相看。
“子声……”姜子声咬着牙,眼底一片失望,指甲嵌入掌心,字字凝血:“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
“子声哥哥,我错了,鱼儿是被蒙了心智,你原谅我好不好?”
可任由她再怎么说,姜子声也不愿看她一眼。
拿着花篮的儿子把鲜花砸到她脸上,“你是骗子,我恨你!”
他不管不顾地跑开,直到彻底消失在烟雾之中。
我拉了拉谢天岁,说想离开了。
柳鱼已经罪有应得,我也无意再看下去。
回到魔山后,后面那几个土地公屁颠屁颠地跟上来,弓着身子对谢天岁说:“魔王大人,事我们帮您办了,您可就不能再烧我们的地了啊。”
“好说,不烧不烧。”
谢天岁嬉笑着将他们推出去,狐狸耳朵冒出来问我:“我帮你打了坏蛋,有没有奖励?”
我又气又笑:“你靠威逼利诱为我正的名,只有小奖励。”
“小奖励也要!”
我笑着扑到他怀里,原本只是蜻蜓点水的吻,越到后却变得难舍难分,直到感情难以控制,情到深处时,他关了洞口,只剩我们二人。
一顿折腾下来,空气燥热,我在谢天岁怀里,指尖摩挲着他身上那道细长的疤。
之前柳鱼说,母亲被贬谪时还有一人护过她。
谢天岁身上的气息总让我想到母亲。
难道我和他,比儿时还要更早的相遇过吗?
回到魔窟里,我刚想问谢天岁去了哪里,却发现他浑身是血。
我惊地替他检查伤口,才发现这厮嘴角斜着,笑得正欢。
他从背后拿出一根血淋淋的仙骨道:“我替你报仇喽。”
这仙骨上散发紫气,上有柳鱼的仙气。
可我高兴不起来。
深呼一口气摸着心脏哭了起来。
见我哭,他立马不笑了,赶忙扔掉那个仙骨,捧着我的脸道:“对不起,我吓到你了,你别哭,我这就扔掉!”
他出声安慰我却哭的更为激烈,涕泪都沾到他衣服上。
“仙山看守森严,你怎敢孤身一人去取柳鱼的仙骨,若是受伤了怎么办?”
他耳朵耷拉下来,轻轻拍着我后背:“我答应你,今后不再冒险。”
“你看——我有护身锁,不会有事的!”
我抽泣着看着在他胸前晃着的护身锁,又看越眼熟。
卷云纹饰,上面一个“福”字,和我之前的那把一模一样。
突然脑中记忆回溯,映出阿娘的脸来,紧接着是我、谢天岁。
那时,我们还在仙宫,谢天岁还只是阿娘养的一只毛茸茸的小狐狸。
母阿娘锻了两把护身锁,一把给我,一把给他。
她说,我们要一起幸福的长大。
可是一天,我在奴屋等着阿娘回来,却等到一身伤的小狐狸。
仙门的其他婢女说:“柳泉圣母身边那个贱婢居然碰了圣物,如今圣母大发雷霆,说要诛了她。”
“可她不是还有个女儿吗?
她死了,女儿也怪可怜的。”
“要怪只能怪她自己了,哎,走了走了。”
我没见到阿娘最后的样子,只记得哭着被小狐狸带下凡间,伺候再无半点记忆。
眼前的谢天岁歪着头看我,我忍不住又哭了,搂住他的脖子:“小狐狸,想起来了。”
”我们要——一起幸福的生活。”
他也笑着流泪:“一定会的!”
……转眼又过一年。
我和谢天岁打包好行礼,魔山小兵们站在洞口外看着我们哭:“大王,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啊?”
谢天岁把我扶上马,拍拍那小兵的肩膀:“我们去周游人间,看山的大任暂且交给你啦,等着我回来!”
我们架着马走了,路过仙山时,那的牌匾掉了下来,门口也无人看守,许是已经乱做一团了。
前几日听闻说,柳鱼终是跳了诛仙台,到死姜子声也没去看她一眼。
儿子也整日里到山脚下偷偷看我,直到前些天被巡山的小兵们当做入侵者打伤被强行带了回去。
带他走的人是仙山的门徒,姜子声许久不管他了,他们关系很差。
儿子说,他不配当他爹。
仙山逃出来不少人,他们说掌门整日饮酒,不整衣衫,也不踏出房门半步,贬成了堕仙。
再呆在仙山,怕是没了前途。
人间地图很大,我和谢天岁从最清的河开始游历。
路遇一片山村时,有个乞丐坐在路边吃垃圾,嘴里嘟囔着:“我是天上仙,要当掌门妻。”
她带着红花傻笑,村民们道她疯癫,避之不及。
我牵着谢天岁的手,走到了花海下,在最美的地方给母亲立了碑。
我们十指相扣:“阿娘,一切都结束了。”
幼时我只想着到耸入云间的仙山,却没注意过这一路美景。
但好在还算幸运,有人陪我重新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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