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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军医逃婚后,营长未婚妻急疯了裴南序沈凌薇结局+番外

裴南序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沈凌薇犹如五雷轰顶,她瞬间明白了一切。那个“清”字,居然是乔清念的“清”!她从未往这个方向想过,因为在她心里,裴南序能和她这个营长结婚,已经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怎么可能会高攀上首长?自己视作糟糠的人,居然找到了比自己条件更好的另一半?沈凌薇心中一时五味杂陈。“怎么,沈营长,是想和我比试几下么?”乔清念冷淡的声音,打断了沈凌薇的思绪。“不是的,乔首长,我没想到是您……”沈凌薇有些无措。她心中更加愤懑不平,为什么乔清念一个首长,偏偏要来抢他的男人?她心一横,抬眼直视乔清念,掷地有声地说道。“乔首长,您明知道裴南序是我的未婚夫,我们两人相敬如宾、情投意合,作为上司,本应该体恤下属,为什么要横刀夺爱?”乔清念却并未生气,只是淡淡说道:“若真...

主角:裴南序沈凌薇   更新:2025-02-19 14: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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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南序沈凌薇的女频言情小说《八零军医逃婚后,营长未婚妻急疯了裴南序沈凌薇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裴南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凌薇犹如五雷轰顶,她瞬间明白了一切。那个“清”字,居然是乔清念的“清”!她从未往这个方向想过,因为在她心里,裴南序能和她这个营长结婚,已经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怎么可能会高攀上首长?自己视作糟糠的人,居然找到了比自己条件更好的另一半?沈凌薇心中一时五味杂陈。“怎么,沈营长,是想和我比试几下么?”乔清念冷淡的声音,打断了沈凌薇的思绪。“不是的,乔首长,我没想到是您……”沈凌薇有些无措。她心中更加愤懑不平,为什么乔清念一个首长,偏偏要来抢他的男人?她心一横,抬眼直视乔清念,掷地有声地说道。“乔首长,您明知道裴南序是我的未婚夫,我们两人相敬如宾、情投意合,作为上司,本应该体恤下属,为什么要横刀夺爱?”乔清念却并未生气,只是淡淡说道:“若真...

《八零军医逃婚后,营长未婚妻急疯了裴南序沈凌薇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沈凌薇犹如五雷轰顶,她瞬间明白了一切。

那个“清”字,居然是乔清念的“清”!

她从未往这个方向想过,因为在她心里,裴南序能和她这个营长结婚,已经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怎么可能会高攀上首长?

自己视作糟糠的人,居然找到了比自己条件更好的另一半?

沈凌薇心中一时五味杂陈。

“怎么,沈营长,是想和我比试几下么?”

乔清念冷淡的声音,打断了沈凌薇的思绪。

“不是的,乔首长,我没想到是您……”沈凌薇有些无措。

她心中更加愤懑不平,为什么乔清念一个首长,偏偏要来抢他的男人?

她心一横,抬眼直视乔清念,掷地有声地说道。

“乔首长,您明知道裴南序是我的未婚夫,我们两人相敬如宾、情投意合,作为上司,本应该体恤下属,为什么要横刀夺爱?”

乔清念却并未生气,只是淡淡说道:“若真是情投意合,又怎么会有我的位置?”

四两拨千斤的回答,让沈凌薇一时失语。

“沈营长,你知不知道南序刚来京城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乔清念继续说道。

“他身上青紫,神情恍惚,头上的伤口还在渗血,要是再晚来一步,就会严重感染!”

“你就是这样照顾未婚夫的?”

沈凌薇抿了抿嘴唇,愧疚地低下头。

她想起自己为了护着贺川而推倒了裴南序,还强行把有幽闭恐惧症的他关进禁闭室,整整一天不闻不问。

那时候,他该有多绝望?

“南序对你有多好,我们军营的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但最后是你负了他。”

“沈凌薇,你没资格在这里和我讨要说法。”

沈凌薇有些颓唐地走在路上,耳边回荡着乔清念的话。

她对裴南序是有愧疚之情的,也知道自己伤害了她,但从未想过这伤害有多严重。

在她看来,裴南序既然迟早是他的丈夫,那受点委屈也没什么。

男人嘛,不都是这么过来的?

这次离家出走,不过是闹闹小脾气罢了,只要她一声令下,裴南序就会马上回到她身边。

但这次,她似乎错了。

裴南序决绝的眼神让她心中震动,自己难道真的要失去他了?

十几年青梅竹马的情谊,他居然只用了一个月就全都放下了?

说什么她都不相信!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她都要把裴南序追回来。

沈凌薇正思绪纷乱、东想西想时,一个身影突然将她拦下。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沈营长吧?”

沈凌薇有些警惕地打量着来人:“你是谁?”

陈光耀轻轻一笑:“沈营长,不要这么有敌意,我来只是想和你做个交易。”

“我想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那就是拆散乔清念和裴南序,我这里有个计划,我们合作一把怎么样?”

沈凌薇拧紧眉头看着陈光耀,陈光耀也不甚在意,将计划和盘托出。

“亏你还是个军医,这种阴损的招数你也想得出来!”

沈凌薇气急,“我绝对不会帮你一起坑害南序的!”

沈凌薇拂袖而去。

陈光耀在身后气得跺脚。

这些女人怎么都这么宠着裴南序?

那小畜生究竟给她们灌了什么迷魂汤!

“呸!”

陈光耀向沈凌薇离开的方向吐了口唾沫,“没有你,我自己一样能干!”


沈凌薇来到军营卫生室,找到主任。

“孙主任,刘团长医疗事故的事情,我想你错怪贺川了。

裴医生和贺川向来不睦,他总觉得父母偏心,所以经常欺负养弟。”

“更何况,裴医生本就是这场医疗事故的嫌疑人,所以他的举报,你们不应该听信。”

“另外,裴医生是我的未婚夫,既然你知道他的下落,请如实告知我。”

孙主任表情奇怪地看向沈凌薇。

“沈营长,谁说这件事是裴医生举报的?”

沈凌薇一怔:“不是他还能是谁?”

“是刘团长自己醒过来,指认的贺护士。

刘团长还说,连基础药品都分不清的人,西都医院绝不会接收。”

“沈营长,贺护士的转业名额可是你帮他抢来的,我不肯给,你还拿职务来压我!”

“如今可好,西都医院说我们部队假公济私、管理混乱,这丢人可丢大发了!

你说说怎么解决?”

沈凌薇怔住了,贺川确实是她硬塞给西都医院的,为此还得罪了部队中不少人。

如今被人发现能力不足,不仅是打了她的脸,是打了整个部队的脸。

她有些不悦地说道:“裴医生是我未婚夫,他的名额给谁自然是我说了算,轮不到别人来管!”

孙主任气笑了:“既然如此,沈营长不是比我们更应该知道裴医生在哪里吗?”

“还是说,沈营长这个未婚妻,当得并不称职?”

沈凌薇被怼得哑口无言,这军营中,还没有人敢这样对她。

她想发火,却找不到理由。

她何曾尽到过未婚妻的责任?

要求裴南序让出转业名额的是她,逼迫裴南序背黑锅的是她,将裴南序关进禁闭室的也是她。

她甚至绞尽脑汁也想不起,自己上一次关心裴南序,是什么时候了。

没有问出裴南序的下落,沈凌薇有些颓废地离开卫生室,在军营里漫无目的地走着,无意中走到了裴南序办公室门口。

她轻轻推开门,他的办公桌已经空空荡荡,人去楼空。

桌子的中央,有一张纸条。

沈凌薇拿起纸条,上面是一行隽永的小字。

“沈凌薇,你和这个家,我都不要了。”

沈凌薇的心似乎被突然一双手紧紧攥住,她急促地呼吸着,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字条。

裴南序走了?

她恍然间明白,自己那天在射击场上的心慌,究竟来自何处。

压在纸条上面的,是那个姻缘符。

是沈凌薇还不是军人时,带着裴南序三叩九拜求来的,曾经视若珍宝的姻缘符。

难道裴南序,真的离开了?

沈凌薇双手撑住桌子,努力消化着突如其来的消息。

“沈营长?”

裴母的声音突然响起。

沈凌薇抬起头,看到裴母站在门口。

“南序没在办公室?

这臭小子到底跑哪儿去了,小川还等着他去撤销举报呢!”

裴母的话,此时在沈凌薇耳中分外刺耳。

面对失踪一整天的大儿子,没有一句关心,只记挂着让他为小儿子顶罪。

裴母还在絮絮叨叨地骂着。

“真是个丧门星,把他弟弟害成这样,还不知悔改,等他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他!”

“伯母!”

沈凌薇出声打断。

“你有没有想过,南序如果不再回来了怎么办?”

裴母一愣,有些没反应过来。

不回来了?

这里不是他的家吗,哪有人不回家的?

“他能跑去哪里?”

裴父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

“就他那个没出息的样子,是能出远门的人吗?

肯定是跑哪个邻居家里躲着去了。”

“居然还学会了离家出走,这次回来一定要好好教训他!”

看着裴父裴母偏心的样子,沈凌薇有些莫名火大。

“我也不知道南序去了哪里,也许他是觉得伯父伯母偏爱弟弟,所以不想回家吧。”

“荒唐!”

裴父怒喝道,“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他还敢怪起我们来了?”

“他不回家的话,小川怎么办?

他心肌病又犯了,需要马上输血!”

沈凌薇闻言有些担忧:“走吧,先去看看小川的情况。”

走到病房前,里面却传来一阵轻快的笑声。

“川哥,你可真厉害,那个裴南序居然真的被你赶走了!”


贺川的眼神马上充满委屈:“凌薇姐,我正在看护刘团长,南序哥却说我只是个小护士,照顾不了这么重要的患者,非要把我赶走!”

“我知道我没有南序哥优秀,但我也一直兢兢业业地履行职责,为什么南序哥总是瞧不起我……”沈凌薇皱紧眉头:“裴南序,你明知道小川最大的心结就是没有上军医大学,为什么还要用这个来刺激他?

你心肠就如此冷硬吗?”

“作为军人,滥用职权、攀附权贵是大忌,你太让我失望了。”

裴南序急忙解释:“不是的,我是值班医生,今天本来就应该巡房……别说了,”沈凌薇冷冷打断她,“裴医生,你现在马上离开这里,这是命令!”

裴南序叹了口气,他知道在这个军营里,他没有和沈营长抗衡的本领。

他翻了翻病历,对贺川交代道:“病人情况不严重,只是有些炎症,你把地塞米松加入补液中,输给病人,应该很快就能好转。”

沈凌薇有些不耐烦:“小川一个护士,难道连这个都不懂?

你快点离开!”

裴南序无奈地走向下一个病房,继续查看病人情况。

这天傍晚,裴南序办公室突然跑进来一个小护士,她慌慌张张地叫道:“不好了裴医生,刘团长他突然昏迷了!”

“什么?!”

裴南序猛然站起身,向病房的方向奔去。

刘团长躺在病床上,面色发乌,双眼紧闭,呼吸气若游丝。

裴南序拧眉,这是中毒的表现!

“把患者今天用过的药都给我拿过来!”

护士连忙递过来一堆袋子,裴南序定睛一看,心脏骤然一紧。

贺川居然把阿托品当作地塞米松输给了刘团长,刘团长是阿托品中毒!

“干嘛这么大惊小怪地着急把我叫过来?

我才刚睡着。”

贺川打着哈欠,睡眼惺忪地走进来。

“贺川,你居然给刘团长输阿托品,他现在已经中毒昏迷了,你知不知道这是多严重的医疗事故!”

贺川吓得一个激灵,瞬间清醒。

“你说什么?

我……我没有……”主任此时也赶到了病房,他查看刘团长情况后,一脸严肃地盯着贺川和裴南序。

“这是怎么回事?”

“贺护士给患者误输了阿托品,还在输液期间擅离职守,没有及时观察患者情况……”主任凌厉的眼神扫过贺川:“是这样吗?”

贺川身形一颤,头摇得像拨浪鼓:“不是的!

这阿托品……是裴医生让我输的,是他开错了药!”

“贺川,你还在狡辩!”

主任怒喝道:“裴医生的医术我们有目共睹,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你说裴医生让你输的,有谁能证明吗?”

“我能证明。”

一个清脆的嗓音传来。

裴南序吃惊地抬起头,来人正是沈凌薇。

贺川眼前一亮,急忙躲到沈凌薇身后。

沈凌薇安抚地摸摸他的头,对着主任朗声说道:“今天输液的时候我在场,确实是裴医生让贺护士输的阿托品。”

裴南序死死盯着沈凌薇,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

“沈营长,你不惜撒谎,不惜毁了我,也要维护贺川吗?”

沈凌薇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但她很快恢复了冷淡自持的神情。

“裴医生,明明是你污蔑贺护士,想毁了他的前途,现在还倒打一耙。

你这样的品性,怎配当一名军人?”

“主任,你们卫生室就是这么纵容造谣污蔑的?

我看是要好好整治一番了。”

主任眉头紧锁,半晌后叹了口气:“裴医生,既然沈营长出面作证,那这件事我必须要处罚你了。”

“给予裴医生停职处分,要不要开除,等内部商议后再做决定。”


此话一出,裴父裴母都错愕不已。

裴南序迎着他们探寻的目光,点了点头。

他和乔清念的婚礼,就定在了一星期后。

沈凌薇如同遭遇雷击般愣在原地,久久说不出话来。

良久,沈凌薇开口:“南序,你真的把我们那些过去,都放下了吗?”

“这些年是我对不起你,我知道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她从军装内侧口袋中,拿出来一个东西。

是裴南序丢下的姻缘符。

“白头偕老,恩爱不疑,南序,我们曾经许下的愿望,你还记得吗?”

沈凌薇这些年一直是军队里的冷面营长,性子宁折不弯,从没听说过她向谁低头道歉。

这唯一一次,却是对裴南序。

看着沈凌薇懊悔痛楚的神色,裴南序心中有些感慨,却并没有一丝感动。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三年来,他曾经给过她无数次机会,但都被她亲手毁掉了。

他微笑着看向沈凌薇:“沈营长,过去对我来说只有痛苦,我不愿意沉溺在痛苦中,我只想活在当下。”

“姻缘符请沈营长丢了吧,我已经不再需要了。”

沈凌薇浑身一颤,裴南序的拒绝礼貌却决然,没有给她留下一丝希冀。

纵使心中有无限痛苦,她也怨不得别人,毕竟今日的一切,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是她将裴南序伤害得体无完肤,是她亲手打碎了他的所有希望。

沈凌薇踉跄几步,伸手扶住门框,才勉强没有倒下。

裴父轻叹口气:“虽说结婚向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既然你已经下定了决心,那我们也不好再说什么。”

“但都快结婚了,未来儿媳怎么能不来拜见公婆?

真是成何体统!”

裴父又拿出了那一套封建家庭大家长做派。

“你要是没有家里人给撑腰,她怕是要仗着官职骑到你头上来!

你马上安排两家见面,我们一定要给对方一个下马威,不会让你在他们家受委屈的。”

裴南序轻轻摇头:“不必了,我并没有打算邀请你们来婚礼。”

“你说什么?”

裴父惊讶不已,“哪有结婚不请父母的道理!”

“我……已经没有家了,这医院、这部队,才是我的家。”

“乔家对我很好,我的底气也从来不是你们,而是我自己。”

裴母又开始抹眼泪,裴父则沉默了。

自己那一套中式父母的威压,已经再也威胁不到裴南序,他看他们的目光,彷佛是陌生人。

从前,他们不过是仗着自己父母的权威,仗着裴南序的听话孝顺,才让他一次次甘愿牺牲。

如今,裴南序不再被孝道绑架,他们便也失去了所有拿捏他的资本。

裴南序已经不是那个任他揉圆搓扁的受气包了,他们就算再生气,如今也已经奈何不了他。

这个儿子,终究还是飞走了。

裴南序平静地送走沈凌薇一行四人。

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放下了。

从小到大,他曾无数次幻想过,父母意识到对他的不公后,开始像宠爱贺川一样宠爱他。

也曾无数次幻想过,与沈凌薇举办一个温馨而庄严的婚礼。

如今,这一切都摆在他面前,只要他回头,曾经的梦想便唾手可得。

但他却发现,自己已经不在乎了。

不知道珍惜他的人,也不配得到他的爱。

接下来的日子,裴南序全身心投入到工作和婚礼筹备中,裴家人和沈凌薇没有再来打扰他。

婚礼前一天,裴南序仍然来到了医院上班,他的敬业精神在院里是出了名的。

乔清念本想来接送他上下班,裴南序却坚持说婚礼前新郎新娘见面不吉利,笑眯眯地将她赶走了。

他要把所有的惊喜和期待,都留到结婚那一天。

在办公室坐下没多久,楼道里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纷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还夹杂着一个熟悉的说话声。

“给你妈做手术的医生就在这个办公室,冲进去捅了他,就能给你妈报仇了!”


千里之外的京城,陆军总医院。

傍晚,裴南序有些疲倦地走出手术室,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今天一天做了三台手术,他实在是疲惫至极。

调来这里以后,裴南序丝毫不敢懈怠,他拿出了十二分的工作热情和认真态度,投入到了病人的救治中。

凭着过硬的专业技能,裴南序很快便得到了领导同事的认可。

他换下手术服,正准备回家,办公室的门被有规律地敲了三下。

一身军装、身姿优雅的乔清念走进来:“南序,我来接你下班。”

裴南序抬眼看着乔清念明艳端庄的脸,一时有些恍惚。

一个月前,裴南序被接来京城,当时他面容憔悴,头上的伤口还未愈合。

乔清念看到他凄惨的样子,攥紧拳头就要去找沈凌薇算账。

裴南序拦下她:“乔首长,都过去了,我不想再和她有任何瓜葛。”

乔清念尊重了他的决定。

为裴南序打点好一切后,乔清念说,自己不会强迫他结婚。

“裴医生,我知道你答应结婚,是因为想要离开锦城,才万不得已做出的决定。”

“当初提出这个要求,只是想知道你是否真的下定决心离开。

我绝不会趁人之危,你先在这里慢慢适应,结婚的事我们从长计议。”

乔清念的语气坚定而又温柔,杀伐果断的冷面首长,居然也有如此心思细腻的一面。

裴南序感激地点点头,他的确还没有做好结婚的准备。

自此以后,乔清念不再提及结婚的事情,却每天默默关心他,给他送粮票、布票,不出任务的时候还会接送他上下班。

裴南序回过神来,莞尔一笑,刚要跟着乔清念离开,一个身影突然冲过来,挡在两人中间。

“哎呀,这不是乔首长吗?”

同科室的陈光耀医生惊喜地说道。

乔清念年纪轻轻就当上了首长,又长得倾国倾城,从部队到医院,都威名赫赫,是不少男子心中的爱慕对象。

陈光耀捧着一个搪瓷缸,里面是刚打的温水。

“乔首长,别这么着急呀,坐下来喝杯热水再走吧?”

裴南序不禁转头看向陈光耀,他早就换下了手术服,此时穿着崭新的白衬衫和西装裤。

头发上似乎还抹了发油,向后梳成油亮的背头。

裴南序有些诧异,刚来医院时,陈光耀留给他的印象是朴实无华,何时也开始打扮起来了?

乔清念并没有多看他一眼,只是淡淡说道:“天色晚了,我还要送裴医生回家,不必麻烦了。”

说完便拉着裴南序,转身就走。

陈光耀端着搪瓷缸的手尴尬地停在原地,脸上掠过一抹恨意。

乔清念将裴南序送到宿舍大门口:“南序,我就不进去了,你是未婚男性,让别人看到影响不好。”

裴南序点了点头:“其实你不必每次都送我……”从医院到宿舍,步行不过十几分钟路程,实在不用如此小题大做。

乔清念却并不赞成:“既然是我把你带到了京城,那我就要对你负责。

南序,不必和我这么见外。”

私下里,乔清念已经不再叫他裴医生,而是唤他“南序”。

裴南序有些脸红,和乔清念告别后,他独自一人走进宿舍大门。

“裴南序,我真是让我好找!”

就在他踏入宿舍门的前一秒,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

裴南序惊诧地抬起头,那个他一直想要遗忘的身影,正在匆匆向他走来。

他像被人扼住了咽喉,发不出一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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