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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八零,我放弃团长丈夫去西北苏晓兰霍澜之无删减+无广告

霍澜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霍澜之暗自懊恼,出门叫人盯着村委员盯紧赵决川,自己则找去了医院,准备同苏晓兰好好谈谈。这天下了很大的雨。苏晓兰被扭送进医院时,衣服被淋得透湿。要不是赵决川恰巧来道歉,送了她新衣和鞋子,她脚上伤口怕是早已感染化脓了。“你这身衣服是谁送的?”正在病床上瑟瑟发抖,门口却传来了霍澜之的声音。苏晓兰看过去,发现他居然还打包了饭菜。“医院护士送的。”赵决川晚点就带她一起去西北,苏晓兰不愿再惹出什么事。“是赵决川送的是不是,你居然真收了他的东西?!”霍澜之将医院房门狠狠摔上,过来抢衣服时,力气大得差点将她拖摔在地上。“这是公共场合,你要干什么!”苏晓兰里面的衣服湿了大半,拉紧军大衣不愿松开。霍澜之见她一副护宝贝的样子,火气更大:“你是我的未婚妻,...

主角:苏晓兰霍澜之   更新:2025-02-19 14: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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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晓兰霍澜之的其他类型小说《觉醒八零,我放弃团长丈夫去西北苏晓兰霍澜之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霍澜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霍澜之暗自懊恼,出门叫人盯着村委员盯紧赵决川,自己则找去了医院,准备同苏晓兰好好谈谈。这天下了很大的雨。苏晓兰被扭送进医院时,衣服被淋得透湿。要不是赵决川恰巧来道歉,送了她新衣和鞋子,她脚上伤口怕是早已感染化脓了。“你这身衣服是谁送的?”正在病床上瑟瑟发抖,门口却传来了霍澜之的声音。苏晓兰看过去,发现他居然还打包了饭菜。“医院护士送的。”赵决川晚点就带她一起去西北,苏晓兰不愿再惹出什么事。“是赵决川送的是不是,你居然真收了他的东西?!”霍澜之将医院房门狠狠摔上,过来抢衣服时,力气大得差点将她拖摔在地上。“这是公共场合,你要干什么!”苏晓兰里面的衣服湿了大半,拉紧军大衣不愿松开。霍澜之见她一副护宝贝的样子,火气更大:“你是我的未婚妻,...

《觉醒八零,我放弃团长丈夫去西北苏晓兰霍澜之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霍澜之暗自懊恼,出门叫人盯着村委员盯紧赵决川,自己则找去了医院,准备同苏晓兰好好谈谈。
这天下了很大的雨。
苏晓兰被扭送进医院时,衣服被淋得透湿。
要不是赵决川恰巧来道歉,送了她新衣和鞋子,她脚上伤口怕是早已感染化脓了。
“你这身衣服是谁送的?”
正在病床上瑟瑟发抖,门口却传来了霍澜之的声音。
苏晓兰看过去,发现他居然还打包了饭菜。
“医院护士送的。”
赵决川晚点就带她一起去西北,苏晓兰不愿再惹出什么事。
“是赵决川送的是不是,你居然真收了他的东西?!”
霍澜之将医院房门狠狠摔上,过来抢衣服时,力气大得差点将她拖摔在地上。
“这是公共场合,你要干什么!”
苏晓兰里面的衣服湿了大半,拉紧军大衣不愿松开。
霍澜之见她一副护宝贝的样子,火气更大:
“你是我的未婚妻,穿别人男人衣服,像什么样子!”
他要把她的鞋也拖下来,却一个不注意,将苏晓兰身上的军大衣整个撕开了口子。
巡查护士被吸引过来,看到苏晓兰衣不蔽体,小脸通红:
“霍团长...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苏晓兰向来着装得体,霍澜之乍一眼也慌了神,口不择言地训斥:
“苏同志!我是有婚约在身的,请你自重!”
他吼完就摔门而去,只留下循声而来的小护士,还有紧拽衣服的苏晓兰。
“部队大院怎么会出这么个狐狸精,真是丢尽苏烈士的脸。”
“霍团长再三拒绝,她居然还脱了衣服勾引。”
“年纪不大,脸皮是真的厚。”
不知谁将洗衣的水满盆泼在苏晓兰的脸上。
冰冷剥夺最后一丝理智,让她彻底昏了过去。
霍澜之从医院离开后,慌乱地逃回了家。
他自知说错了话,却又拉不下脸回去道歉,正纠结时,听到屋里传来难受的呻吟。
“婶婶,我好难受。”
秦婉裹着被子,皮肤一阵绯红。
霍澜之给她递水,因她指尖温度一惊,确定她发烧后慌忙要将秦婉送到医院。
今天突然变温,医院有不少人排队挂号。
霍澜之替秦婉排着队,听来往护士提到了自己。
“不止是霍团长,那个贱人之前还勾引过五十多岁的老男人呢。”
“赵德民是吧,听说他是文化人下海,儿子还挺有钱。”
“苏晓兰之前和他闹矛盾,要死要活差点撞死在墙上,我在纺织厂的女儿都要吓死了,还好老天保佑,她被诊断出精神病,马上就要辞退了。”
“仗着一张脸不守妇道,辞退都算便宜她,就该和以前一样,游街示众!”
赵德民欺负苏晓兰那月,她千里迢迢来看过霍澜之前一次。
“澜之,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你不在,我和婶婶两个女人,在村里总受欺负。”
他扒开她的刘海,看到下面还在渗血的绷带,心比摔下山骨折的腿还要疼百倍。
妈也说苏晓兰因为赵德民留下很深的阴影。
霍澜之担心地看向里屋的房间,因护士们说她发烧昏厥之类的话迈开步子。
“澜之,我喉咙有点疼,你能给我倒杯水吗?”
但秦婉的一句话又让他停下脚步。
“那些人是在议论苏姐姐吗,赵决川他没对姐姐做什么吧?”
霍澜之脑海里冒出苏晓兰抓紧军大衣的样子。
不经自己同意就拿其他男人的衣服,明明受尽委屈也不肯服软。
霍澜之回头,倒好秦婉要的水,焦躁的心重新安静下来。
要做军嫂的人,决不能好耍这种小性子。
他下定决心要磨练苏晓兰的心性。
却没发现,有辆军用吉普车从医院后门出发,一路开向出城的方向。
“好好好,不愧是敢送老子进监狱的姑娘,就是果断!”
赵德民大笑拍掌,临走还不忘谢谢李婶两声。
霍澜之搪瓷缸啪一声摔在地上,踹翻身边的凳子怒吼:
“苏晓兰,你疯了是不是!”
“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结婚报告都已经打了,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你真要嫁给赵德民那个老无赖的儿子!”
李婶也慌了。
“赵家是能嫁的吗,你就算再生小霍的气,也不能拿婚姻大事开玩笑啊。”
她本能像从前般想搂苏晓兰的手,却猛地扑了个空。
苏晓兰眼里满是厌恶,语气带着嘲弄:
“你们凭什么觉得我在开玩笑?”
她一字一顿,似乎要把这些积攒的愤怒全部发泄出来:
“我嫁到赵家好歹还有个孝顺感恩的名号,嫁到霍家有什么?”
“精神病,小三,还是不懂知恩图报的假养女?”
“霍澜之,既然你已经想好要护秦婉一世安稳,为什么还要说同我成婚的话?”
“就因为我喜欢你,我从小和你生活在一起,我就理应受委屈?!”
苏晓兰将包里那封遗书丢在地上,不顾霍澜之的阻拦,反手就是一耳光。
“澜之哥哥!”
秦婉被那声清脆的声响吓了一跳,开门看到这幕更是惊诧到失声。
“苏晓兰,你疯了是不是?!”
她身后跟着不少人,听到这动静后,立马涌进来指着苏晓兰鼻子骂。
“李婶和霍团长从前有多照顾你,现在还给你相亲,你怎么能和他们动手呢?”
“真是疯了,李姐,赶紧把晓兰带医院去,这一看就是精神出了问题。”
“对啊对啊,瞧把家里砸的,赶紧带医院去看看吧。”
他们人多嘴杂,不顾苏晓兰的抗议,扯衣服硬是要把她送到医院去。
苏晓兰尝试辩解。
发现他们不听后,便明白是早就准备好的托。
临着出门,她回头最后看了霍澜之一眼。
“六年...原来,我早就不想等了。”
明明只是轻飘飘的一眼,霍澜之却觉得呼吸都被扼住了。
他想叫住那群人,视线却被秦婉遮得严严实实。
秦婉紧张擦他手上滚烫的水:
“澜之哥哥你没事吧,苏姐姐真是疯了,把家里的东西摔成这样。”
她擦完又忙去收拾地面。
刚想捡起那些纸张,看到遗书两字,手指却顿了顿。
“为什么不捡?”
霍澜之站在一边,眼里泛着凌人的寒意。
“是因为心虚?分明之前我叫你销毁它,可现在,它却出现在了苏晓兰的手上。”
秦婉像是没听出霍澜之语气里的怒意。
她将捡起来的遗书摊平在窗口,小心翼翼用袖口擦着上面的水。
“我丈夫走的时候就什么没都留下,你又马上要娶妻生子。”
“这世上最爱我的人都要离开我了,我偷藏信,做个留念有什么错?”
俯身哭泣,秦婉的肩头在裙摆下微微颤抖。
“嫂子分明知道我不会嫁给你,却还是这样咄咄逼人。”
“她想干什么,拿和赵决川结婚威胁你?哪有女人会和不认识的人结婚的,分明是知道你心软,想让你亲口逼死我罢了。”
秦婉说着哭得更难过。
惹人同情的样子,让霍澜之想起方才苏晓兰的最后一眼。
她眸色无甚波澜,像是早已预料一切。
他怎么会被这种谎言欺骗。
西北早晚温差很大。
苏晓兰听说她怀孕,也不想再同以往那般计较。
可刚扶助秦婉的手臂,霍澜之就将她猛地往怀里一搂:
“一准又是装的,你不用这么卑微小心。”
“说什么你缠着我,看不出来是我不愿和她同住吗,满嘴谎言,好吃懒做,就你纺织厂的岗位,她没做到三天就被厂里辞退了。”
“人家说她脑子笨还手脚不干净,没你一半勤勉聪慧。”
霍澜之对秦婉早就怨气连天,见她当他面还敢造谣,立马将过去苦水一口气倒了出来。
他不敢开口求苏晓兰回去。
却也不愿她误解他还对秦婉有情,只能用这种方式求她原谅他。
“她已经怀孕三月了,按时间推算,进纺织厂那几天正是刚怀孕,情绪最不稳定的时候。”
苏晓兰推开霍澜之,因他屡次动手动脚憋不住眼里的嫌弃。
“你应该安慰她,而不是和另一个女人说她的坏话。”
“我只是一个外人,霍澜之,秦婉才是同你领证的妻子。”
“她不是!”
苏晓兰说的话,霍澜之一句也没听进去。
他因苏晓兰眼里疏离害怕,更因远处望着这边的赵决川而浑身带刺。
“我要娶的人是你,从头到尾都是你。”
“如果不是她故意坠河,算计我坏了她的清白,现在与我领证的就应该是你。”
苏晓兰看了眼抽泣的秦婉,又看了眼愤怒的霍澜之,只觉得荒谬又可悲:
“你娶我就会幸福吗?”
“当然!我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
“不会的,霍澜之。”
苏晓兰倒好热水,与毯子一起递给秦婉。
“你只会像回来的那两个月一样,一边逼我一次又一次为秦婉做出退让,一边怪我不够贤惠听话,配不上团长夫人四字。”
“和秦婉回去吧。”
“李婶心脏病不是一天两天了,久病难愈,你要多费些心照顾。”
霍澜之不想走,被秦婉狠拧了把胳膊。
“再晚些车都要走了,你真不想见自己老娘了?”
李婶从小一人将霍澜之拉扯大。
他终究放不下母亲,瞪了眼秦婉后,踩沙而去。
“霍澜之猜得没错。”
等到霍澜之走远,秦婉摸摸肚子,笑得几分凄凉:
“我没怀孕,不过是想逼他回去罢了。”
“我知道。”
苏晓兰语气笑意不减,甚至带着一点阴谋得逞的窃喜:
“告诉你霍澜之位置的信,是我寄给赵德民的。”
心满意足地看到秦婉睁大眼睛,苏晓兰笑得愈发开心。
“我不在乎了,秦婉。”
“名誉也好,霍澜之也好,你想要就全部拿去吧。”
“来到西北我才知道,巷子里那点男女之事,和国家生死这种大事比起来,判若云泥。”
她有了灵魂相交的人,有了无法被替代的目标。
她喜欢沙漠的一切,就像被困了很久的鸟,第一次知道可以飞上天空。
秦婉不理解她眼里的期冀和幸福。
她只来了西北三天,就被这里变化巨大的温差,难以忍受的空气质量折磨得苦不堪言。
怎么会有人喜欢这里呢?
秦婉不理解,却忍不住去想。
苏晓兰口中不被任何东西拘束的生活,是会更痛苦,还是更幸福?
苏晓兰没有送别秦婉和霍澜之,只要秦婉转告霍澜之,别再回来找她:
“李婶说不定就是因为担心他才病的,有家庭有老婆,别总跟着我们这群疯子乱来。”
车子在黄沙上带起阵阵烟雾。
霍澜之要人带给苏晓兰的最后一句话,是要她常同他写信。
苏晓兰嗤笑戏谑,收到霍澜之来信后,看也不看便丢进焚烧的火炉。
“听说霍澜之最后还是同秦婉离婚了,因为她没能救回他的母亲。”
赵决川回去处理赵德民丧事之后,给她带回霍澜之的消息。
“那边的婶婶还说,当时秦婉都已经怀上了,听说这件事后,在家门口跪着求了他好久。”
“霍澜之心软了?”
柴火霹雳啪啦,苏晓兰说不清她是什么滋味。
“没。”
赵决川同她一起坐下:
“他说她不要脸,哄着要了他的孩子,拿霍家唯一的根威胁他。”
“然后,秦婉就在水里下了杀虫的药,搞得霍澜之吐白沫不说,还将他拖到街上足足砍了二十刀。”
“不说了。”
苏晓兰灭了火,觉得今晚的西北格外冷。
秦婉终究没走出那座封建的笼。
又或许她走出来了,只是走得太晚,没了飞上天空的力气。
大门还没关上,已经有人跟着站了起来。
“我突然想起家里有点事,这婚礼…就不参加了。”
“我也是。”
不顾秦婉阻拦,他们纷纷离开。
还没完全下楼,就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原来苏晓兰那些事都是被冤枉的,难怪人家跟赵老头的儿子跑西北去了,这是彻底心寒了啊。”
“之前他们还说她精神病,我看啊,就是为了给秦婉让位。”
“恶不恶心啊,为了个寡妇逼走守活寡六年的未婚妻,能做出这事,霍家也真是……”
秦婉听着议论,脸红得像熟过了西红柿。
“澜之,你怎么能说要和苏晓兰结婚,再怎么,今天名义上也是我们的大婚啊。”
“秦婉。”
霍澜之一眼扫过去,脖上暴起的青筋让秦婉顷刻噤声。
“赵德民说得是不是真的?”
秦婉不敢撒谎,“他当时突然追上来,我——”
“是不是真的?!”
霍澜之一掌拍裂了桌子,紧握成拳的手气得不住颤抖。
秦婉看他俨然有了要动手的意思,低下头簌簌掉起眼泪。
“对不起,澜之哥哥,我只是太害怕了,我丈夫走了,我怕你也不要我了,我在这世上只有你了。”
不等秦婉说完,霍澜之拎起外套,摔门而出。
远在黄沙之境的西北。
苏晓兰低头挖坑,汗流到眼睛里,疼得满脸都是眼泪。
本想跟着其他人一起去休息,但看到远处一颗又一颗的小树苗,还是咬牙挥起了下一铲。
“咱们打的是持久战,不行就休息,别伤到筋骨。”
赵决川给她递了水,看一片片的树苗有些感慨。
“听说国家不止想做防沙林,还想修铁轨建工厂,让西北彻底发展起来呢。”
“到时候,你想什么时候回去,抢张火车票就成,可比现在方便多了。”
他暗搓搓试探苏晓兰的态度。
却不知苏晓兰根本没想回去的事。
她盯着黄沙,满脑子都是怎么种林,才能让这些树苗活得更久远。
新苗种下去就死。
不是被风沙卷跑,就是死于虫灾和干旱。
挑不出最适合这片土地的植物,就算再花十年,也不过是白费劲。
扔下水瓶,苏晓兰边种树边沉思。
夜深得空,便爬上深山,拿纸笔一点点记录野生植物的生长情况,分析最适合西北的植被分布。
一连几天只啃馒头。
组织全队布置草格时,苏晓兰因为低血糖摔倒在了沙中。
赵决川赶紧把她抱起来,刚想问哪里不舒服,就听苏晓兰喃喃着给苗浇水的事,猛地昏迷在他的身上。
其他队员叫赵决川赶紧急救:
“离这最近的卫生院也要走一公里,你快把她扶到阴凉地方去,真中暑到脑缺血就没救了。”
赵决川听着便慌了神。
顾不上男女有别,将苏晓兰抱到床上,他起身就去拿水和毛巾。
正要给她敷上,门外突然一声暴喝。
“离我老婆远点!”
本来头就晕得厉害,身边还不断有人在吵。
苏晓兰艰难地睁开眼,正好看到霍澜之要将她拦腰抱起。
“霍澜之?!”
苏晓兰猛地推开他,觉得自己还没睡醒。
从雾都乡下来西北要坐十几个小时的车,他怎么会出现在这?
“你为什么不说一声就来西北?”
霍澜之不顾满身的沙,声音嘶哑地质问。
自从听说苏晓兰来了西北,他坐立不安,寝食难安。
好不容易找到人愿意开车载他来这,赶到营帐,居然看到苏晓兰在和另一个男人搂搂抱抱。
“你知道赵德民说你来西北时,我有多担心多害怕吗?”
“可你呢,你居然真和赵决川在一起,他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
霍澜之说着就要将苏晓兰拽到怀中。
她却推开了他。
“霍团长,你误会了。”
“赵同志对我很好,我也并不是一时兴起,而是考虑了很久,才决定同他一起来的西北。”
秦婉高烧有点严重。
霍澜之几次想去看看苏晓兰,都因为她呕吐难受留下了。
等到秦婉终于康复,他挤出时间想去接苏晓兰回家时,那里只剩一位孕妇了。
“你说旁边病床上的丫头?”
“她昨天上午就出院了,疯疯癫癫的,说什么要进城里去。”
孕妇往嘴里塞着橘子,笑眯眯地还想拉霍澜之再聊几句,被他直接拒绝。
就因为秦婉曾进过城里,苏晓兰就吃醋,出院也要躲到城里去?
霍澜之皱着眉头,心道苏晓兰真是越来越任性了。
“她不回来就不回来吧。”
霍澜之还有很多事要忙,没空搭理闹脾气的未婚妻。
“请帖已经发出去了,小霍啊,你记得把衣服都准备好,还有新娘子的东西,全部都要筹备了。”
李婶为秦婉忙里忙外,看霍澜之在桌前发呆,免不了有些生气。
“知道了。”
霍澜之看着空屋,努力缓解心中不明的烦躁和空虚,起身去看秦婉定下的饭菜名目。
鸡鸭还有猪肉。
看着像模像样,霍澜之心里却不是滋味。
守边境的时候,他每年最馋的就是秦婉那口豆腐鱼汤。
又鲜又甜美,在落雪的时候来一碗,只感觉全身上下的感官都被抚慰。
“年年有余,这桌上本来该有秦婉的拿手鱼汤,现在怕是连她一声祝福都听不到了。”
李婶在旁边叹气。
“怎么会听不到呢?”
“我都和姐姐说好了,结婚时喜糖和手捧花都给她,绝不留遗憾。”
秦婉改着斩裙款式,说这话时眼底藏满失落苦涩。
“毕竟我只是假结婚,姐姐才是澜之哥哥的真新娘。”
“我知道,如果不是落水,澜之哥哥不会娶我,二嫁终归是低人一等的...啊!”
秦婉手中的刀猛地掉在了地上。
她指尖被划伤了,血搞脏了大红斩裙。
“你把斩裙改了?”
霍澜之第一时间心疼的却不是她。
随手丢了条毛巾过去,他慌忙检查起斩裙被改过的地方。
带蕾丝边的袖子整个裁剪,穿在秦婉身上,刚好会露出白皙的胳膊。
霍澜之不喜欢她的小心思:
“我要是真厌嫌你的身份,当初落水时就根本不会去救你。”
“现在婚礼是你的,好名声是你的,苏晓兰什么都没有了,你还总把这话挂在嘴边干什么?”
“不是你要晓兰把衣服送给秦婉的,现在又发什么脾气呢?”
看着秦婉又要哭,李婶心里的不耐烦同树上的蝉般闹腾。
“我不是那个意思。”
霍澜之反应过来说得有些重,道歉后又向李婶解释:
“秦婉结婚后便处处讲究克勤克俭,后来服丧,又素服白衣穿了好久。”
“好不容易回家,我想让她轻松些,穿点喜庆的衣服。”
“但这毕竟是晓兰的婚服,她穿穿也就罢了,怎么还能随意裁剪呢?”
他看到有些土气的袖边才想起来。
当初苏晓兰打样时,曾给霍澜之看过婚服图稿。
是他不希望裸露双肩,吻着她的发丝说:
“晓兰,我希望等到婚礼那天,你的美好,只有我一人能看到。”
苏晓兰当时红着眼睛说知道了,后来听他要出借衣服时,也是红着眼睛默许。
霍澜之叹气:
“她当时要是听点话,别那么斤斤计较,我也不会让别人穿了她的婚服。”
“你在外六年,自然不知晓兰受的苦。”
李婶冷哼一声,提起苏晓兰就难受。
“不是她和人斤斤计较,不是她满心为这个家操劳,光凭你每月寄回来那点毛票,我们娘俩早饿死了。”
她知道霍澜之这些年一直在给秦婉偷偷寄钱。
也知道,秦婉落水,很有可能是自导自演,故意陷害苏晓兰。
但为了霍澜之,李婶只能看着从小在身边长大的姑娘,孝顺六年后被赶出这个家。
“晓兰是不会回来了。”
李婶捏着霍澜之的手,剧烈咳嗽后哑声道:
“秦婉这个丫头,你一定要好好对她。”
知道母亲是为让他有个好名誉。
霍澜之尽管心里不情愿,面上也只得点头。
从前总热热闹闹的家,不知为什么静得有些不适。
他抬头看着满屋挂起的红稠,又看向窗户上贴着的大红窗花。
霍澜之有些恍惚。
他刚回来的那段时间,午后总喜欢躺在这一块休息,醒来就能看见苏晓兰收着晾晒的被子,发丝被阳光照得金黄。
那才是他该娶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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