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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民宿通古今,灾年富养大将军苏暖暖陆少卿结局+番外

猫小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九叔,你别嚷啊!”苏暖暖赶紧把手机拿得远了点。手机随即“嘀嘟”一声传过来一张图片。苏暖暖点开一看,果然,是一个博物馆展品的照片。里面的金锭被放置在金丝绒的展柜里面,上面刻着:承天府虞衡司监制内府库金,足色十两。苏暖暖咬着勺子,又把刚才摆在桌上拍照的那个金锭拿到面前,细下之下,上面刻的字,要比博物馆照片里的还要精致。“顺天府京城铸造司大内镇金,足色五十两。正统十年三月,李正铸造。”苏暖暖嘟嘟囔囔地念着。“你哪里得的?这个可不得了!”九叔急切得很。“我从地里刨出来的。”苏暖暖觉得事态有点严重,“一共……”她把盒子里剩余的金锭“哗啦”一声倒了出来,“一共有十块。”“十!!十块?!十块五十两的库金?!”九叔那头的声音都要发出尖锐的爆鸣声了...

主角:苏暖暖陆少卿   更新:2025-02-19 14: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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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暖暖陆少卿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家民宿通古今,灾年富养大将军苏暖暖陆少卿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猫小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九叔,你别嚷啊!”苏暖暖赶紧把手机拿得远了点。手机随即“嘀嘟”一声传过来一张图片。苏暖暖点开一看,果然,是一个博物馆展品的照片。里面的金锭被放置在金丝绒的展柜里面,上面刻着:承天府虞衡司监制内府库金,足色十两。苏暖暖咬着勺子,又把刚才摆在桌上拍照的那个金锭拿到面前,细下之下,上面刻的字,要比博物馆照片里的还要精致。“顺天府京城铸造司大内镇金,足色五十两。正统十年三月,李正铸造。”苏暖暖嘟嘟囔囔地念着。“你哪里得的?这个可不得了!”九叔急切得很。“我从地里刨出来的。”苏暖暖觉得事态有点严重,“一共……”她把盒子里剩余的金锭“哗啦”一声倒了出来,“一共有十块。”“十!!十块?!十块五十两的库金?!”九叔那头的声音都要发出尖锐的爆鸣声了...

《我家民宿通古今,灾年富养大将军苏暖暖陆少卿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九叔,你别嚷啊!”

苏暖暖赶紧把手机拿得远了点。

手机随即“嘀嘟”一声传过来一张图片。

苏暖暖点开一看,果然,是一个博物馆展品的照片。

里面的金锭被放置在金丝绒的展柜里面,上面刻着:承天府虞衡司监制内府库金,足色十两。

苏暖暖咬着勺子,又把刚才摆在桌上拍照的那个金锭拿到面前,细下之下,上面刻的字,要比博物馆照片里的还要精致。

“顺天府京城铸造司大内镇金,足色五十两。正统十年三月,李正铸造。”

苏暖暖嘟嘟囔囔地念着。

“你哪里得的?这个可不得了!”

九叔急切得很。

“我从地里刨出来的。”

苏暖暖觉得事态有点严重,“一共……”

她把盒子里剩余的金锭“哗啦”一声倒了出来,“一共有十块。”

“十!!十块?!十块五十两的库金?!”

九叔那头的声音都要发出尖锐的爆鸣声了,耳筒里依稀还有个人在嚷嚷:“我就说,咱们赶紧过去么!快走!别耽误了!!”

接下来是一阵咣当哗啦的乱响。

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听到九叔的声音:“小苏,你把东西藏好!!我们现在连夜往你那里赶……”

“九叔,你现在在哪里?”

苏暖暖知道九叔去找人凑钱买她的玉佩,明天还有一整天时间,何必这么着急忙慌地赶过来?!

“我在申城呢!”

九叔似乎已经在赶路,说话间已经有些喘气,“你那是国宝,千万要藏好,别让坏人看到了!”

说完,他那边就挂断了电话。

“喂喂?!!”

苏暖暖被九叔的这个电话搞得紧张起来,她心里庆幸,亏得今天让宋大叔给买了保险柜和报警设备!

当下,她也没心思再吃饭,把金锭和珍珠一起放进了保险柜里。

“嘟嘟嘟嘟!”

刚锁好保险柜,电脑上就传来一阵报警声音。

苏暖暖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连忙跑到显示屏前,发现原来是那个定做鸭绒袄的厂家,又发来了消息。

你好,我这里有一批库存的皮面羽绒服,你要吗?

堆得满满登登的仓库里,王伟利有点一边打着字,一边紧张地舔着干巴巴的嘴唇。

他是一个快要倒闭的服装加工厂的老板……的儿子。

他老爹王东现在就在他身后站着,显得比他还紧张。

昨天半夜,他们挂在1688批发网上的一款皮面羽绒服有人留言,想批量购买。

这让王伟利又是激动又是焦急。

那衣服是他们今年的新作款,只打了个样品,根本没开始大批量生产。

因为,他们家已经没钱再去拿原料了。

如今服装市场竞争激烈,做羽绒服的更是猫腻贼多。

就拿衣服里面填充的鸭绒来说,许多厂子拿带梗的灰鸭绒冒充一级白鸭绒,那价格每件就要差个几十块钱,再把充绒量减少四分之一,那出厂的成本就更低了。

一件正常的一级白鸭绒袄子出厂价就要三百块钱,但是那些弄虚作假的厂只要二百左右就能拿到!

王东的厂子坚持做良心衣服,绝对不允许以次充好,但是那些拿货的批发商却不认这个。

俗话说,无奸不商!

有谁放着更多的利润不赚,去拿价格贵的商品?

反正穿次品又不会冻死人!

就这样,王东的东方服装厂惨淡经营,接一些讲究品质的品牌代工。

可是,去年冬天厄尔尼诺现象形成的暖冬,直接干废了几乎所有的棉衣厂家,东方服装厂做代工的品牌直接倒闭,定的六个批次颜色的长款皮面羽绒服全部都砸在了王东的仓库里。


对方说可以降价到三百二十块钱一件,苏暖暖却一下子犹豫了起来。

大虞朝如今是小冰河期,现世是初秋,但是陆少卿那里已经是冰封万里,若是再过一个月,恐怕满城的人都要冻成冰雕了!!

“三天!出一批,一星期全出货,四百块不搞价。”

苏暖暖的手指飞快打字,她知道自己要货时间紧,人家厂里也是要付给工人加班费的。

早一天把棉衣做好发过去,就少一些冻死人的机率。

八千万就八千万,苏暖暖咬了咬牙。

预付百分之八十定金,出问题不退啊!

对面打字道:你可以到我们厂考察,现场签订合同

“不用,我忙得很,哪有时间出远门。”

苏暖暖说的是实话,虽然她看这个厂子的地址就在河北的某个地级市,离土木村的距离也就三天的车程,但是,苏暖暖每天都要负责往井里投喂粮食,哪有功夫到处乱跑?!

那……网上签合同?

对面有些迟疑,这可是几千万的大单子,难道不应该谨慎么?

“就网上签,你那里出合同书,我后天签字打定金过去。”

苏暖暖之所以定后天,是因为九叔说过,三天内带着钱来收玉佩。

现在还有一天多的时间,不知道九叔和他的合伙人筹钱筹够了没?

苏暖暖突然有些担心起来……

跟皮衣厂家确定了签订合同的时间,苏暖暖关了聊天窗口。

桌上的自热米饭因为有加热包一直保温,等她打开的时候,还是温热的。

拿了米饭自带的小勺子舀了一勺混着咖喱肉酱的米饭送进嘴里,苏暖暖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生活在如今这种各种方便快捷的时代可真好,即使不会做饭,也不必担心会被饿死!

“噗通”!

外面又是一声清晰的水声传来。

苏暖暖突然想起刚才井里就已经传出过声音,她连忙放下勺子跑去了后院。

下午她在玉米里夹了一封信,费劲巴拉地在网上转换成繁体抄下来,还在闺蜜留下的零食里捡出唯一一盒巧克力一起丢进了水里。

她怕古人看不懂简体字。

至于巧克力么,她记得巧克力是高热量的食物,许多野外生存的博主都推荐,带上几块,在没有饭吃的情况下,能顶上好几天!

但是那种又甜又苦的味道,也不知古人吃不吃得惯。

苏暖暖先弄一盒过去让陆少卿尝尝!

……

天空已经完全黑下来,像一块上好的墨色天鹅绒铺在头顶。

城市里看不到的星星,都在这里璀璨的闪着光。

没有月亮的天空反而显得更加生动。

后院里只有一盏小小的声控灯照着,只露出楼门前不足两米的空间。

井里又“咕噜”一声翻起了水花。

苏暖暖直觉,这是陆少卿给她回信啦!

除了第一次的那张谢神表文,这还是陆少卿第一次回复苏暖暖的信。

扶着石头井沿向下张望。

井里果然有个黑红的木头盒子,在清澈的水中浮浮沉沉地飘着。

苏暖暖连忙把辘轳上挂的桶子垂进井里,准准地捞住了盒子。

“哎哟!”

往上拉水桶的时候,苏暖暖明显觉得那盒子重得几乎难以想像,要不是有辘轳绞起来,以她自己的力气,恐怕是根本提不上来。

苏暖暖“吭哧吭哧”地费了老大劲儿才把盒子弄到井边,那沉重的手感,仿佛是里面放了砖头,夸张得让她两手都很难提起来。

小盒子看起来也就两个巴掌大小,红红的木头四角镶嵌着黄铜包边,看上去亮晶晶的,好看得很。

苏暖暖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

破烂的院墙已经被宋大叔带人给补好了,上面还插了好多碎玻璃瓶碴子,有人敢偷偷翻墙,保管让他两爪开花!

确定四下无人,苏暖暖这才打开了木盒子的黄铜搭扣。

盒盖掀开的一瞬间,苏暖暖的眼睛差点被晃瞎了。

只是门口那点微弱的灯光,竟然就能把盒子里的东西映得烁烁发光。

两排手掌宽的金块像压扁的腰子,中间微细,两边有翘起的边沿,上面还刻着些规整的字迹。苏暖暖的眼神却被金块上的一枚珍珠吸引住了。

鸽子蛋一样的珠子,难得的浑圆,散发着幽幽的蓝色宝光。

珠子下面压着一张淡黄色的宣纸,苏暖暖一看就知道,这纸跟上次的一样,都是陆少卿从某个本子上撕下来的!

苏姑娘安好。

陆某多谢姑娘送来的米粮食物,军中兵士得以温饱。悉闻为筹措棉衣,故陆某再奉上黄金五百两,以及当今圣上所赐东海珍珠一枚,还请姑娘代为采买些医药物品,以创伤,冻伤以及寒症为主,以缓解城中军民之病痛。

另,圣上右眼被食物中所放干燥剂灼伤,若有特效药品,还请姑娘代为采买,钱资之事不需姑娘费心,陆某自会再安排奉上。

此奉感谢。

陆少卿拜上。

看完信,苏暖暖拿起那枚珍珠托在手心里,珍珠自带温润之感,在夜色里简直像颗星星般光芒流转。

她正在发愁买了棉服,就没钱采购其他物资。

这位叫陆少卿古人可真是善解人意,立即奉上五百两黄金哦!!

她拿出手机开始换算克重,五百两等于两万五千克,就不算这是古代的文物,按照如今的每天金价算,每克580块,这一盒子金块也要一千四百多万呢!

苏暖暖合上盖子,抬着这五十斤的小盒子,回了自己卧室。

随手拿出一块金锭放在桌子上拍了几张照片,通过微信传给了九叔,然后开始接着吃自己的咖喱饭。

还没扒拉两口,九叔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喂,小苏!!”

听筒里九叔的声音爆炸似的吼了出来,苏暖暖吓得差点连把刚吃进嘴里的饭喷出来。

“你发的照片!是虞朝的库金!你哪里得的!”

“什么库金?”

苏暖暖有点懵,她三两下咽了米饭,“那不是古代的金元宝吗?”

“一看你就不懂行!”

九叔声音激动,恨不得从手机那头钻出来,“古代的黄金,不论是首饰还是金锭元宝,几乎都逃不掉被融的命运!所以,咱们后世很少能看到真正的原生态古代货币!”

“哦哦。”

苏暖暖还是有点迷糊。

九叔又接着道:“你这可是虞朝皇家国库里的镇库金锭!我只在国家博物馆的珍宝馆见过!那可是在咱华国唯一一个发掘的皇陵里面取出来的金锭,少之又少,你这个,比那个品相好!比那个分量重!!是稀世珍宝,稀世珍宝你懂不懂?!!”


“大叔,不用担心!”

苏暖暖笑着,眼睛眯出好看的弧度,“您先去登记,回头运粮车来了,咱们一手交粮一手给钱!”

“真的?”村民还有点不敢相信。

天底下哪会有这么好的事儿?!自己坐在家里钱就送上门了?!

“当然是真的!”

宋大叔之所以心里有底,当然跟卡里有“米”有关!

苏暖暖把收粮加工的那些工作全都交给了宋大叔,自然要把资金给到位。

全村一百二十六户人家,宋大叔粗粗地算了一下,除去全家都挪去城里的,剩下的每户至少能拿出一万斤左右的粮食。

也就是说整个土木村粮食款,再包含加工费,大约需要七百万左右的现金。

七百万啊!

宋大叔想都不敢想的巨大金额……现在就躺在他的银行账户里。

九叔他们这些做古董生意的,账户现金往来都是大数目,所以银行卡开通的都是最大额度的转账。

若是像按银行普通卡每天转账五十万的额度,要转这七、八百万至少需要半个多月!

苏暖暖小小的感慨一下,原来有钱人也有有钱人的烦恼呢!

“小苏已经把钱都打给咱了!”

宋大叔眉飞色舞地挥着手对村民道:“就怕你家没那么多粮食,赚不到那么多钱!”

“不会吧!看不出小苏这样小小年纪,这么有钱?”

“是啊!这小姑娘恐怕是个富二代吧!”

……

周围的村民们都听到了宋大叔的保证,一边感慨着一边挤到登记用的桌子前,去找赵老板报备自己家能出多少粮食。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在这些人里头,有个尖嘴猴腮的瘦高男人,眯着一双黑豆眼儿悄悄地打量着忙前忙后的苏暖暖。

这瘦高男人叫孙忠平,土木村的闲汉。

从小就不干好事,上完九年义务教育就辍学在家。

不愿意像老一辈一样干农活,去城里打工又没文凭没本事,只能做最苦最累的小工。

他刚干了三天就跑回了村,再也不愿意出去。

爹妈为了养活他活活累出病来,没钱治病先后撒手人寰。

孙忠平没人管着,在村里更是偷鸡摸狗,干点够不上去报官的勾当。

这样的日子,饿不死也赚不着,孙忠平偏偏又是个喜欢异想天开的主儿,在手机里天天看人家炫富的短视频,然后幻想着自己也能过上开豪车吃西餐,美女伺候的日子。

前些天,他就留意到村口的破院子里又住上了人。

还是个极水灵的小姑娘。

但是,他却没想到这个天天去宋家蹭饭吃的小姑娘会是个这么有钱的人?!

怪不得宋爱国对她那么好!

敢情是图她的钱啊!

如今听到村民们的议论,孙忠平的眼神就再没从苏暖暖身上挪开过……

苏暖暖的后院,村民们络绎不绝。

一直到天擦黑了,才把所有愿意卖粮的农户统计完。

果然跟宋大叔估计的大差不差,一共有二百万斤粗粮,精细加工之后也有一百三十多万斤。

这可是个大活计,苏暖暖又要的急。

食品厂的赵老板算了算,自己的小厂一天最多能加工三四十吨,要把村里这六百多吨原粮加工好再送回来,恐怕要连轴转的工作了呢!

赵老板连宋大叔请客吃晚饭都给拒绝了。

他得赶紧回去安排卡车来收粮食,早一天完工,早一天就能收到加工款了呢!

苏暖暖也没去宋大叔家里。

她要趁早把堆在院子里的那些挂面,再丢到井里去。

送走了宋大叔和赵老板。

小院里又恢复了平静。

苏暖暖回屋找了包旺旺雪饼,一边吃着,一边用小拖车把整提的面条往井里推去……

看着水花飞溅,挂面消失不见。

苏暖暖心里不由自主地幻想着井口的另一端,会有些什么人,看到浮出水面的粮食,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

大雪终于停了。

夕阳从云层里露出半个脸,在雪地上映照出细碎的光芒。

被困十多天的前锋营兵士们,终于第一次吃上热乎乎的汤面。

看着大伙儿狼吞虎咽的样子,陆少卿心里有些庆幸……还好神仙送来的不是馒头炊饼,照这样的吃法,那些瓷实的口粮大量吃进肚子,恐怕非得撑死几个不可!!

……不过,神仙之所以送挂面过来,一定是预知到会有这种状况吧。

陆少卿心里将水中的那位神仙,想象得全知全能!

“陆大人!!陆大人!”

被派去守着井口的吴东升,急匆匆地从城下跑了过来,冲着城墙上的陆少卿嚷道:“又来了!又来了!”

陆少卿立即起身。

他知道吴东升的意思。

井里又有神仙赐的东西浮上来了!!

待他跟在吴东升身后来到井边时,里面已经捞起来了几十包“鸡蛋挂面”。

吴东升他们怕用挠钩会再勾破神仙的防水包裹皮,这次他们用网子捞,每一包都完整无损,被他们摞了起来。

“陆大人!这里面好像有神仙给您的东西!”

吴东升指着其中一个包裹。

上面画着一个巨大的红色箭头,所指方向有一张对折的白纸,似乎是一封信!

陆少卿有些期待。

他心里还在为没见到神仙的样子有些遗憾,没想到神仙竟亲自回了信来!

“陆少卿:你好!

先说明一下,我不是什么神仙,我叫苏暖暖,是个……嗯,比你晚出生好几百年的人,不知道怎么就能从井里给你传东西。你尽管收着就好!这些吃的东西都是用你的玉佩换的钱买的,不需要感激我哦!另外,我会安排去买御寒的冬衣,你不用担心!

不过,二十万件冬衣需要凑一段时间,我买到就给你丢到井里,井边你可千万别离了人!要随时接收!

另外……你的玉佩换了好多好多钱,我想借一点修缮一下自己的房子,就当是我帮你筹集物资的酬劳,行吗?

苏暖暖留”

陆少卿看着那张雪白挺括的纸张,纸上用极细的笔触写着一行行的小字。

这绝对不是毛笔能写出的字迹,就算那些擅长丹青的画师,用工笔小狼毫也绝写不出这样的笔划!

神仙写的字依然是半半拉拉,陆少卿联系上下行文勉强能理解上面的意思。

“陆大人,神仙写了些什么?”

吴东升年轻人心性,他不认得几个字,看陆少卿看信时眉头微蹙,有些好奇地凑过来想看。

陆少卿却把那封信重新折了起来,放进自己腰间的荷包里。

“神仙说,很快就会有冬衣赐下。”

陆少卿不打算把信里的内容告诉旁人。

让他们相信有神仙存在,或许能给他们带着无穷的勇气,得以熬过这被围困的艰难日子!

“太好啦!!”

吴东升高兴得恨不得跳起来。

他身上裹的被子虽然暖和,但是却会被其他兄弟投以异样的眼光。

现在,神仙说每人都有,那他就不会显得那么特立独行啦!

井里不断浮出挂面,一共捞起来了二百件。

陆少卿心下大喜,这可是五千斤口粮,虽然对于二十万军民来说是杯水车薪,但是可以先让主力军营吃上一顿饱饭,以安定军心!

他正要下令把这些东西搬去主营帐,只听沿城的马道上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四五个穿着精致铠甲的御林军冲了过来,为首的指着陆少卿道:“陆少卿,你可知罪?!”

陆少卿挑眉。

看来刘锦堂在皇帝面前告了自己的状!

“你意图刺杀当今圣上,那些奉给圣上的吃食里有炸雷!”御林军说着手一挥,他身后的手下已经用刀抵在了陆少卿的胸膛上!


“放屁!”

吴东升立即抽出腰刀“当”地一声挡住逼在陆少卿身前的长刀,“陆大人一直都跟前锋营的兄弟在一起,哪里有时间到皇上身边?!”

前来拿人的是御林军的副统领焦正道,他被一个小旗官荡开了刀势,不由得冷笑了一声,“陆大人惯会逢迎圣上,差了刘公公进献了什么雪饼,圣上如今被炸伤了眼睛,你们这是想造反么?”

陆少卿早已料到,刘锦堂偷了那两大袋还未开封的雪饼,必然会赶着回去孝敬皇上。

“那是神仙送来的东西,我们都吃过,要是有炸雷怎么我们没被炸死?”

吴东升嘴快,早已把质问说了出来。

“那就不是我们这些人能知道的了!”

焦正道朝着陆少卿道:“陆大人,我知你在军中有威望,但是也别为难兄弟们,有什么曲折委屈你还是到圣上面前自行分辩的好。”

吴东升还想叫嚷,却被陆少卿按下刀头,“我也正有事,要向圣上禀报。”

说完,也不骑马,就这么在一众御林军的看守下,踏雪而行,来到了土木堡的县衙里面。

青砖灰顶的县衙,是堡中最好的房舍。

如今充做行宫,更是有许多御林军在四周巡逻。

但是,被围困了这几十天,众人都面露菜色神情委顿,见到陆少卿一行人进来,竟是没有一个有力气上来盘问。

陆少卿过了前堂后殿,来到了后衙内院的三间堂屋,这里便是当今圣上朱煦的住所。

有小太监掀开厚厚的青布门帘,陆少卿微侧了身走进房里。

刚进入房间,立即三四条绳索朝着陆少卿的头颈套来。

陆少卿岂是能被暗算的人,他早闪身到一人身侧抬手抽了那人的腰刀,“唰唰”几声,几根牛筋长绳顿时断成了几截。

“大胆陆少卿,你真的要造反么?”

房里昏暗,半人高的黄铜熏笼里暗红的炭火时不时地爆出几点火星。

熏笼后面站着一个白白胖胖的老男人,看上去不过五十左右,白净的脸上没有胡须,穿了件五色锦绣的蟒袍,指着陆少卿厉声质问。

“王大人,圣上在哪里?”

陆少卿随手把刀丢在地上,拱手行了个礼。

那男人正是当今帝师,也是亲封的二十万大军监军太监王义。

“师傅,都是陆少卿害我!”

在王义的脚边,刘锦堂被五花大绑地跪着,脸上有一大片青紫的淤伤,他跪着往前爬了两步,才又接着道:

“那饼子是陆大人亲手交与我的,说是什么神仙赐的宝物,让我通融一下,别把他私藏防寒被褥的事给抖搂出去。

可是,我又怎么能独享美味,所以,所以才将雪饼奉献给圣上和您,哪会想到陆大人保藏祸心,知道我心里记挂着圣上和您,必会把饼献给圣上,所以……所以就把饼里包裹上火药,行刺圣上……再、再嫁祸于我!我冤枉啊!!”

说着,他竟趴在地上嚎哭起来。

“陆少卿,圣上如今已被你所奉之物炸伤,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王义不想被陆少卿掣肘,每每他提出的行军计划,都会被陆少卿驳回,这让他总觉得还是在京师的朝堂上,被那些讨厌迂腐的言官们指着鼻子咒骂。

他必须除掉陆少卿。

他想要那口井!

井里浮出来的被褥被陆少卿带了回来,圣上朱煦得了一条,他也得了一条。

那种柔软的布料,竟是这世上不曾见过的,比少女的肌肤还要嫩滑生温,让他在苦寒的房里,终于能美美的睡上一觉。

今日里刘锦堂带回来的饼子也一样新奇,他也算尝遍世间美味,竟然没尝出那东西究竟是怎么烹饪出来的!

他不信井里有什么神仙,但是,里面浮上来的东西却都是世上罕见。

陆少卿发现的哪里是口井,明明是个聚宝盆!

“对于王大人,我自是无话可说!”

王义与刘锦堂一唱一和,陆少卿只是淡淡地答道:“我要见圣上。”

“师傅!!他贼心不死!还想刺杀圣上啊!”

刘锦堂抬起头,面露惊恐的神色。

“刘锦堂,害了圣上的是你!”

陆少卿朗声道:“神仙所赐的雪饼,只有圆饼可食,那白纸袋子里装的可是石灰……”

“石灰?!”

刘锦堂愣了一下,“你胡说,食物里面怎么可能放石灰?”

“哼!陆少卿,你倒是爽快,自己就承认了?”

王义冷笑,他觉得陆少卿饿了这几日,似乎没了以前的聪明。

“知道里面是石灰,你还使得刘锦堂献上来?”

不等陆少卿再开口辩驳,侧门处的棉布帘子一下子被掀了起来,一个头上缠着布巾的年轻人走了出来,明黄色绣着五爪金龙的袍子,在昏暗的光线里依旧醒目!

“陆少卿,可知罪?”

那的轻人不过三十岁年纪,左边的头脸被裹在巾子里,隐隐有血迹渗出。

“陛下。”

陆少卿单膝跪地行礼,“那袋子里面装的是石灰是防腐防潮的。为了避免被人误食,袋子外面都用朱笔写有‘干燥剂’‘请勿食用’的字迹!”

“你胡说!上面哪有写字?!”

刘锦堂一阵心慌,他只顾着讨好圣上,那几个小小的饼子就已经被皇上连连称赞,他自然觉得那小袋子里装着的白色粉末,必然是精华中的精华。

他用开水泡在三才盖碗里,端给皇上,谁想到皇上刚揭开盖子,那里面的白汤竟沸腾着飞溅出来,烫伤了皇上的半边脸!

“来人!!”

黄袍子的正是大虞朝的皇帝朱煦。

这些日子的围困,粮米短缺,连皇帝的吃穿用度都不能再讲排场,每日里所吃的膳食渐渐没了油水,朱煦早就吃烦了杂粮饼子。

刘锦堂所献的雪饼极好吃,朱煦把整袋吃个干净,嘴巴里浓香郁郁,但是肚子里却饿得更狠。

所以,刘锦堂端着盖碗送过来时,他才那么迫不及待地想尝尝!

现在想来真是的怕,那汤若是被他喝进肚子,恐怕立时要烧得肠穿肚烂死于非命了!!

饶是如此,那汤水也溅入他的眼里不少,疼得他边让太医包扎,边下令立即砍了刘锦堂的脑袋。

刘锦堂跪地求饶,供出雪饼是陆少卿要他奉给皇上的。

朱煦原是不信,陆少卿若想害他,还用拼命抵抗瓦剌大军?

但王义却有另一番见解。

他认为陆少卿发现了“神井”却不让皇上的御林军去接管,更是把井里的东西自行分配,完全就是不把皇帝与他这个监军放在眼里!

这不是忤逆又是什么?

他的一番话让皇上又觉得有理,王义是他太子时就拜下的内廷老师,他已经习惯听王义的话。

如今,听陆少卿极力辩解,朱煦就令小太监去取那些罪证。

小太监立即捧了个盘子碎步小跑过来。

盘子上赫然放着那些撕开的袋子,与那只破了的三才盖碗,里面还有些浓白的汤汁晃荡。


“呵呵,喜欢吗?”

王老四看着孙忠平狂喜的脸,右手已经悄悄抽出了腰里插着的短刀。

趁着孙忠平又去抓匣子里的金锭,他抬手朝着孙忠平的肚子狠狠地一刀扎了过去!!

“哎呀!”

孙忠平全身心都沉浸在狂喜之中,哪会料到“四哥”会突然对他动刀子?!

被扎一刀的疼痛让他下意识地反抗,手里的金块重重地砸在了王老四的额角上。

“为、为啥要扎我?”

鲜血顺着开了刃的刀身淌了出来,孙忠平咧着嘴伸手去抓王老四的头发。

他是村里的泼皮,平日里也就会抓头发踢下身打打王八拳。

这套无赖的动作刚好用来对付蹲在地上的王老四,两个人顿时扭打在了一起。

苏暖暖觉得这可能是她唯一活命的机会,当下也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爬起来就冲向院子里,边跑边大声叫嚷着:“救命!救命啊!!杀人啦!!”

女孩子凄厉的叫声,在寂静的村庄里极其刺耳,引得村子里的狗狂吠起来。

等到苏暖暖拉开院门跑到村道上的时候,几乎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

“救命!!宋大叔,婶婶救命啊!”

远远的,能看到宋大叔家的门开了,宋大叔拎着个铁锹,宋婶婶打着手电筒一起冲了出来。

在他们身后还有更多的晃动的灯光,也在向路上聚集。

“小苏,怎么回事?!”

宋大叔看到苏暖暖光着脚朝他们跑过来,立即觉得不妙,宋婶婶一把抱住发抖的苏暖暖,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小姑娘的身上。

“大叔,孙、孙忠平带了人去我屋子里抢劫!”

苏暖暖遇到了亲人,一句话都没说完整,就“哇哇”大哭起来。

“妈的,这个畜生养的!”

宋大叔心里火起,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动了歪心思的王八蛋!

宋大叔嘱咐自己媳妇好好照顾苏暖暖,他带着随后赶来的十多个村民,一脚踹开房门冲进了苏暖暖的屋子里。

“救……救命啊?!”

乌漆嘛黑的屋地上,躺着一个满身是血的家伙,在大家手电筒的聚光下,发现那正是孙忠平!

他肚子上一片血肉模糊,像个虾子似的蜷缩在地上,哀嚎着。

“王八羔子!”

宋大叔原想上前踹他一脚,但是看他流了那么多血,有些于心不忍,一边打电话报警,一边让村民去找村卫生所的黄大夫。

“咋就你自己?你的同伙呢?”

宋大叔听苏暖暖说了,进屋抢劫的一共两个人,现在孙忠平被捅躺在地上,那另一个坏人恐怕正拿着凶器,躲在暗处伺机逃跑呢!

“……他、他扎了我两下,跑了!”

孙忠平捂着肚子,大声呻吟着,“宋叔,救救我,我不想死啊!”

“死个求!”

宋大叔骂了一句,“警察还等着你去吃牢饭!你咋能死!”

骂完他,便带着几个村民引着狗,往院内院外去搜查王老四的下落。

宋婶婶搂着苏暖暖站在院门外的路上,村里其他几个婶子大娘也都围了上来嘘寒问暖,宋婶婶怕苏暖暖害怕,让她到自己家里先住一晚。

苏暖暖惦记着自己屋里的古董,便摇头婉拒了宋婶婶的好意。

听宋大叔说另一个坏人逃了,苏暖暖心里除了害怕,更是着急起来。

屋子里那些古董可都是付了定金的,明天九叔就会带着人过来取。

若是被王老四抢走的话,她要拿什么交给人家?

而且,她收的那八百万定金早就已经花得七七八八,把自己拆成零件也还不起那么多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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