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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宫后,暴君为我散后宫无删减全文

南蓁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乔盈溪呢,确定还有时间,便趁着机会,直接拿了十锭金子,她算了算价钱,一锭金子,等于十锭银子,等于一百两银子。鹿苑路剩下的店铺,一个铺子买卖大概六七十两左右,这条街六成都挂着出售。因为生意不好,很多人都搬走了。乔盈溪趁着低价,把整个鹿苑路剩下的店铺,花了二十锭金子,全都买下来了。但没告诉袁勉吾,打算在后期价格起来后,租给其他商户……中介见乔盈溪要买下整条街的店铺,差点以为听错了,生怕乔盈溪后悔似的,赶紧拿下了契书,双方以最快的速度签了买卖契书后。中介抱着金子跟逃命似的跑了。乔盈溪:……用得着跑这么快吗?这鹿苑路以后的地价可是要涨到一个铺子一千两的!乔盈溪拿着契书,将剩下的金子给袁勉吾一半,给了乔三爷一半,让各自去办事。但袁勉吾愣是没多...

主角:荷珠乔盈溪   更新:2025-02-19 15: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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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荷珠乔盈溪的其他类型小说《入宫后,暴君为我散后宫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南蓁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乔盈溪呢,确定还有时间,便趁着机会,直接拿了十锭金子,她算了算价钱,一锭金子,等于十锭银子,等于一百两银子。鹿苑路剩下的店铺,一个铺子买卖大概六七十两左右,这条街六成都挂着出售。因为生意不好,很多人都搬走了。乔盈溪趁着低价,把整个鹿苑路剩下的店铺,花了二十锭金子,全都买下来了。但没告诉袁勉吾,打算在后期价格起来后,租给其他商户……中介见乔盈溪要买下整条街的店铺,差点以为听错了,生怕乔盈溪后悔似的,赶紧拿下了契书,双方以最快的速度签了买卖契书后。中介抱着金子跟逃命似的跑了。乔盈溪:……用得着跑这么快吗?这鹿苑路以后的地价可是要涨到一个铺子一千两的!乔盈溪拿着契书,将剩下的金子给袁勉吾一半,给了乔三爷一半,让各自去办事。但袁勉吾愣是没多...

《入宫后,暴君为我散后宫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乔盈溪呢,确定还有时间,便趁着机会,直接拿了十锭金子,她算了算价钱,一锭金子,等于十锭银子,等于一百两银子。

鹿苑路剩下的店铺,一个铺子买卖大概六七十两左右,这条街六成都挂着出售。因为生意不好,很多人都搬走了。

乔盈溪趁着低价,把整个鹿苑路剩下的店铺,花了二十锭金子,全都买下来了。

但没告诉袁勉吾,打算在后期价格起来后,租给其他商户……

中介见乔盈溪要买下整条街的店铺,差点以为听错了,生怕乔盈溪后悔似的,赶紧拿下了契书,双方以最快的速度签了买卖契书后。中介抱着金子跟逃命似的跑了。

乔盈溪:……用得着跑这么快吗?

这鹿苑路以后的地价可是要涨到一个铺子一千两的!

乔盈溪拿着契书,将剩下的金子给袁勉吾一半,给了乔三爷一半,让各自去办事。

但袁勉吾愣是没多要,只拿了十锭金子,其他的让乔盈溪收着:“范兄,鄙人怕自己乱喝花酒,剩下的钱,你小心收着便是,咱们要做生意,后面缺钱的地方多着呢。”

乔盈溪点头。

乔三爷那边收了二十锭金子,袁勉吾也拿了十锭,她还有剩下四十锭金子!

乔盈溪给二人告别了下,说自己这段时间有点忙,让袁勉吾平素跟乔三爷多联系。袁勉吾应着。

乔盈溪便带着荷珠,叫了一辆马车,前往青龙寺山脚。

袁勉吾和陈慎修还有乔三爷都派人暗中盯着乔盈溪,想知道这位范公子,到底背后是什么人……又是什么背景。

结果后来得到探子禀报,说范公子上青龙寺去了。

三人都有点傻眼。

难道,这家伙在青龙寺出家……平时不得乱下山?

青龙寺是大魏朝的皇家寺庙。

能在这里做俗家弟子的,都是王孙贵族子弟!

果然……范俊卿身份不一般。

三人知晓后,就没有在追查下去。

乔盈溪上来青龙寺后,去了厢房,卸掉了易容,这才以女儿身,带着荷珠悄然下山。

下山途中,恰好碰到侯府前来接她的下人。

“二姑娘,你可下来了。我们还以为你走失了呢。”

那下人着急的说。

天知道,这可是明天要入宫的秀女,现在要是走失了,到时候他们上哪儿寻人啊。

乔盈溪见日头曛黄,只是笑着跟下人一块下山,坐上马车一路进城。

荷珠没多问姑娘这两日去哪儿了。跟楼上和人谈了什么,荷珠总感觉姑娘在干一桩大事,她们都能进出勾栏舍了,姑娘再去干什么,她都觉得不奇怪了。

回府后已经是戌时三刻了,乔盈溪先去洗了个手,随即给荷珠说了句小话,再换了一身衣裳,然后提着小马灯,悄悄的走向后院柴房。

到了柴房后,乔盈溪吹熄了烛火,有人从柴火后面现身,赫然是宋氏的身影,乔盈溪看着生母宋氏,忍住鼻端的酸楚,想到前世的一些事情,她轻咳了一声,努力让声音自然些,“宋姨娘!”

“二姑娘。”

宋氏走出来,站在乔盈溪的面前,嘴里说是这么叫着,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闺女的脸。

宋氏知道乔盈溪要进宫了,这怕是母女最后一次见面了。

“宋姨娘……”

乔盈溪又叫了一声。后面的话却是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她声音哽咽起来。

一想到要与自己的亲娘永远拜别,可能天涯一方,再也不相见,眼泪就在眼眶中打转,心头更是酸楚异常。


陈慎修知道自己这些东西非常的稀有。但想着跟乔盈溪和张则芝以后长长久久的做生意,所以象征性的收了十锭金子!其余的都让乔盈溪留着先去开店,等店开起来,这生意彻底在上京铺开,到时候那钱才是源源不绝。

乔盈溪带着剩下的九十锭金子离开了。

陈慎修不担心乔盈溪跑路,毕竟有契书为证,那张则芝感觉身份不一般,他独自前来,却随手就是一百锭金子!出手简直是太大方了,大方的让人震撼。

上京内的这些达官贵族,谁家公子能随便出手就是一百锭金子?!陈慎修反正是想不出来有谁符合!

若张则芝身份真的不一般,那这范兄想卷钱跑路,就得掂量一下了。

乔盈溪带着装金子的小箱子离开,因为过于低调,所以并未被其他人盯上,她带着荷珠离开四方客栈,荷珠一路上问东问西,乔盈溪却没多说。

她循着前世的记忆,想到某个人应该在那个地方。

乔盈溪看着旁边易容过后的荷珠,“走,铁柱,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姑……少爷!”荷珠差点被铁柱这个名字给整的摔倒了。她不确定姑娘这意思,是不是有人盯着他们。

荷珠再也没有多问。

半个时辰后。

荷珠发现乔盈溪跟她来到勾栏院门口,荷珠的眼睛瞪的跟鸡蛋一样,小心翼翼的看着姑娘:

“咱们真的要来这种地方吗?”

“你不好奇吗?你不想来吗?”

乔盈溪背着钱箱,直接大步流星的走进勾栏舍内。

荷珠爆红着脸,又羞又惊的赶紧跟上了自家姑娘的脚步。她觉得姑娘自从接了入宫的牌子后,就开始疯了,做事情跟以前截然不同,很是大胆。也很有智慧……

主仆二人前脚踏入勾栏舍后,后脚,陈慎修和福贵就出现在了不远处,福贵一副恼怒的神色,给陈慎修抱怨说:

“少爷,这位范公子刚拿了钱,却去这种地方!!真是……您信错了人。”

“姑且先看看。”

陈慎修感觉这个范兄不是这种人,他要是真来这地方消遣,那个神秘的张兄肯定会把他给生吞活剥的。

陈慎修方才只是好奇,他拿了钱要去什么地方,结果完全没想到是来这里。

福贵愤慨无比:“还看什么呢,人家都拿钱去勾栏院里潇洒了,这还用看吗?”

*

袁勉吾是户部左侍郎家的三公子,头顶上有两个哥哥,他不是嫡长子,他只是一个庶出的少爷,从小就不受家里重视,父亲从未正眼看过他,父亲精心培养的一直都是嫡长子。

所以袁勉吾早就看透了。

他喜欢来这温柔乡里醉生梦死。

今天刚搂着玲香儿喝着花酒,门口的简大家就敲了敲门,找他,“袁家三少爷,有人找您。”

“找我干什么!” 袁勉吾刚抱怨了一句,就看到门板被人一脚踹开,进来的是个还算俊俏的少年郎,袁勉吾一看有些眼生,顿时好奇, “你是谁?”

乔盈溪走进来,看到圆桌后面搂着姑娘喝花酒的年轻公子,脸上还挂着几颗小雀斑,脸颊酡红,一看就是饮酒了,乔盈溪走到他面前:

“你的救世主。”

“滚!”

袁勉吾起身,用微醺的瞳,瞪着前来的公子, “装什么啊,又是我爹差人叫我回去的,告诉他,老子不回去,老子就住在玲香儿姑娘这里了。”

“袁勉吾!”

乔盈溪只剩下一天时间了,压根没时间跟这个人耗着,她扬起手,以十分迅捷的姿态,就是一巴掌:


转头就对乔盈溪说道:“范兄,我信得过你。”

那掷地有声的语气。

让乔盈溪心里不由得一个激灵。

你信得过我,我信不过我啊……

我马上要进宫了,那个监牢可不是想出来就能出来的,你们今天弄个契书弄了大半天,我只有明天一天的时间找这个生意最关键的人物了。

我自己都不太信任我自己……

乔盈溪说:“张兄放心吧,交给我,自是没问题!”

张则芝放下心来,说:“估计一开始咱们这千百味是赚不到什么钱的,贵族普及推广得有个过程,至少三个月的时间!等三个月后,赚到的钱,除去经营开支,净利润三个人平分。陈兄没意见吧。”

“自是没意见。”陈慎修很满意。他们陈家光需要佃户去种下土豆和这些作物,在京城经营的事情有这俩人负责,真的赚大了。

张则芝说道:“到时候我的那部分,你们找我联络人,我会派人来收钱。”

陈慎修打趣道:“张兄好像家风还挺严格。”

张则芝笑着问:“陈兄觉得我是干什么的?”

“……”陈慎修很想说,贵族子弟,但一想到那熟练的做菜手法,说:“猜不出来。”

乔盈溪也是满心狐疑。

张则芝说道:“我家中事务繁杂,平素时间紧迫,每日极其繁忙。今天都是知晓陈兄要离开上京了,匆忙赶来,留住陈兄!陈兄要体谅张某的一番苦心啊。”

“自然自然。”

“所以日后上京这生意,还得指着范兄了。我负责出菜单和启动资金。范兄啊,今天我会先给你一百锭金子,作为启动资金,不够的话你再说。我再拿。”

噗——!

乔盈溪差点一口茶喷了,她努力的咽回去,惊讶的看着张则芝。

陈慎修也给看懵了。

你到底有多钱啊!还说不是贵族子弟吗!!

但到底是哪家的贵族子弟还会做菜啊!

简直令人费解!

酉时中,张则芝先离开了,临走前只扔下一句:“范兄负责上京开店事宜,你自己找人看着弄,张某相信范兄会处理好的。等店开起来后,告知我地段便可。我平素真的太忙,有些事你们俩自己八百里加急对接,有什么不懂的,每月初一十五晨起,联络人会去店里,你们把要问的交给联络人,我到时候解答之后叫人送回来。”

临走前还留下了一个小箱子,箱子一打开,赫然是一百锭金子,看的乔盈溪和陈慎修全都眼睛瞪直了。

张则芝又特地交代乔盈溪:“范兄,这些钱先拿去用,这是咱们生意的启动资金!”

乔盈溪以为要完了。

张则芝要走之前,想了许久,又把乔盈溪给拉到一边,叮嘱了一番,乔盈溪还问了几个想问的,张则芝给她好一番说明,说完后,又给了一个信物和锦囊,说必要时打开。

然后张则芝就挥一挥衣袖,不带走半丝云彩的离开了。

徒剩下乔盈溪和陈慎修在原地大眼瞪小眼半响,陈慎修知道这椿生意是长久之计,他可不敢独吞这金子,他知晓这范兄定然也有点门路。

所以陈慎修说:“范兄,不忙,我这几日都会在上京,既然签了契书,我就不着急离开了。我还想逛逛上京呢。”

乔盈溪心说,说是合作,这次陈慎修把几个马车的东西留下肯定不是免费的,这些作物非常的昂贵,她让陈慎修算算账,准备把张则芝留下来的金子给陈慎修先付物品定金。也好让他凯旋归家。不然乌云州老陈家看陈慎修带着几十车的货物离开了,却两手空空一文钱没带就回去了,肯定会不高兴的。


她可不想沦为军妓,有个单间住她觉得很满足了。

乔盈溪跟荷珠开始收拾屋子。

*

上书房

帝玄德坐在龙椅上,感觉自己像个社畜,痛苦的批阅着奏折,各地布政使不是说某某地粮食欠收了,就在给他汇报哪儿又闹饥荒了。

帝玄德在穿书前,作为一个现代人,也梦想过自己穿越,但真穿了,他就感觉痛苦,难以忍受的痛苦,整日被困在皇宫内,不得自由,早上五点多就得起来,七点上朝,下了早朝吃过饭,就得开始批阅奏折了!

这比社畜还社畜!

帝玄德加紧批阅今日的奏折,太监忠邦站在一边,端来茶水,小声地说了一句:

“陛下,又有一批秀女入宫了。”

“……”

帝玄德当没听到。

心里琢磨着,真烦。

谁他妈给朕找的女人,老是给宫里送女人什么毛病,是想让朕酒池肉林荒淫无度吗?

哪个大臣搞的?

故意的吧。

就是想让朕当个亡国暴君吧!!

朕想勤政爱民不行吗!!

忠邦见陛下专心致志的批阅奏折,不由得又说:

“陛下,三年前的秀女,您随便册封了两名,是不是……也该临幸一下。好早日诞下皇子。”

“……”

好了好了,烦不烦,肯定是哪个老头子让忠邦来劝他的。

帝玄德觉得人生活着真难。

他才十七岁,还不想开荤!

这群家伙,老是想他赶紧被女人迷住,等等,原书中说谁是叛党来着?这肯定都是想造反的干的吧。

忠邦又道:

“陛下,您莫要觉得奴才多嘴,是丞相和六部,好几个官员都悄悄的给奴才说过,让奴才多给您说说,早点诞下皇子总是好事。奴才也觉得早日诞下皇子总是好事。”

哪个皇帝不是一继位,就要尽快诞下太子……

只有他们陛下,独树一帜,就是不往后宫走。

偶尔嘴里还嚷嚷着,女人影响我拔刀的速度!

忠邦每次听完都一头问号,陛下,您也没上战场啊,怎么就拔刀了?

到现在十七了,一个宠幸过的后妃都没有……

更别说立皇后了……

忠邦都搞不明白陛下在想什么。

“……”

“陛下,您倒是说句话呀。”忠邦觉得陛下是不是什么地方……不太行。但初一十五早上的龙榻上,总有那种痕迹。偶尔早上陛下的胯下,一柱擎天的样子,也不太像是不行啊。

你烦不烦?“再说下去,朕就把你拖出去斩了。”

帝玄德烦躁的对忠邦吼道。

“……”

忠邦缩缩脖子。

站在旁边赶紧保持沉默。

……

下午,太监忠邦来到太和殿外,礼部尚书柳大人已经在这里等待许久,礼部尚书小声地问忠邦:“陛下怎么说?”

“尚书大人,真不是奴才不努力,奴才已经说破嘴皮子了,再说下去,奴才就要被拖出去斩了……”忠邦委屈可怜的给礼部尚书诉苦。

礼部尚书给了忠邦一块碎银子,然后悄然离去。

礼部尚书实在是很闹心。

他们礼部是主持选秀事宜的,这陛下一直不去后宫,也不临幸那些女子,这何时能诞下龙子呢。

真令人发愁。

礼部尚书一路向东,走到太医院,太医院的院使张翌年跟他关系还算不错,礼部尚书走过去就开始唉声叹气起来:

“咱们陛下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不愿去后宫临幸那些女子……”

太医院院使张翌年自是知道宫内的一些秘闻,他想了想,小声说,“你说,陛下是不是某方面有什么问题。”

礼部尚书激动的指着太医院院使,“那那那,这是张大人说的,不是我说的。”


“我只是被锦衣卫带走了。你们怎么会以为我死了。”乔盈溪讪讪的笑着, “这得多大的误会啊。”

整个长乐宫的人听说乔盈溪回来后,都跑过来她的房间,确定乔盈溪完好无损也没少一个胳膊一个腿的站在这里。

全都忍不住的嘀咕。

“你怎么会没事!”

“对啊,那可是锦衣卫指挥使啊。”

“听说方大人杀人如麻。”

“你竟然能从一个杀人头子底下活命。”

“我真是不敢相信。”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跟进了菜市场似的。

乔盈溪哭笑不得。

商宝珠还特地检查了一下乔盈溪的几个手指,确定手指头都在,才用百思不得其解的语气,问。

“你怎么会没事呢?”

“我怎么会有事。”乔盈溪反问道。

“那可是方大人啊!”王舒宣认真的说道。

说的挺对,那确实是杀人不眨眼的方大人,她哭过之后,那家伙说了好多莫名其妙的话,她反驳了喜欢他这件事,然后方蟹就让人送她回来了,也弄的她挺莫名其妙的。乔盈溪说道:“咱们是秀女,我又是侯府的人。我四叔是南镇抚司的一名千户。方大人就算杀人如麻,他也会看在四叔面上放我一马的。”

这么简单吗?王舒宣问,“真的?”

“他有没有鞭打你?对你用刑?”商宝珠想到方蟹的一些传闻,就说:“有没有把你的指甲拔掉,再把手指头泡在盐水里!”

这都什么幻想专家,乔盈溪想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你看我的眼睛……”

商宝珠近前,发现乔盈溪的双眼略微红肿,眼底还有一片片交错的红血丝,“你哭过了?”

“你肯定遭受了很严重的责罚。”王舒宣不由得感慨。

成美娴脑补了一堆,已经吓的说不出话。

乔盈溪垂下头,凄凄惨惨戚戚的小声说,“他们对我用刑,都是用了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所以,伤口都在你们看不到的地方。”

“……”蔡青蓉倒吸了一口凉气。

商宝珠拍了拍乔盈溪的肩膀。“小乔,你真是不容易。”拍完后又生怕碰到她身上见不得人的伤口。

她们几个作为上京的贵女,听过锦衣卫的手段。

拔掉指甲泡盐水什么的都是日常行为!听闻锦衣卫审讯起来,是会让人生不如死的!

成美娴小小声的说,“下次碰到锦衣卫赶紧跑。”

乔盈溪故作坚强的抿紧唇,“大家下次见到锦衣卫指挥使也都小心一些。”

其他人全都点头。

等一堆秀女离开后。

荷珠看着乔盈溪,又开始抹了抹泪:“小主,我差点以为你回不来了。”

“我吉人自有天相!”乔盈溪看了一眼旁边的行李,让荷珠把行李放回去。

荷珠默默的又把行李给放回去……

刘女史从旁人口中得知乔盈溪的遭遇,她并未过来慰问,毕竟得罪锦衣卫指挥使,这可不是小事。她不想来慰问后,又被锦衣卫给记恨上,到时候回头方大人还找茬,她一个小小女史,可没什么背景……禁不起锦衣卫的酷刑。

乔盈溪安全无虞的回到长乐宫的事情,自然传到了侯府。

葛嬷嬷从横水院张嬷嬷那打听到了一些信息,就跑来给乔檀月闲话。

“她没事?”乔檀月问道。

葛嬷嬷有些高兴的说道。

“听长乐宫内传出消息,她回来时两个眼睛都哭肿了。”

“还说被用了刑,伤口都在看不着的地方。”

“奴婢估摸着,可能被用针了……”

宫内的一些酷刑,在外人眼里觉得太过恐怖,但在宫内,尤其是锦衣卫手里,那是十分常见的,对待不听话的宫人,不想留下痕迹,就用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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