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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农妇:翻身走上人生巅峰叶春花张招弟结局+番外

凉风习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眼见顾家明放缓了脚步,叶春花赶紧跑了过去。“终于逮到你了!”顾家明脖子上的筋抽动着:老子又......又不是猎物!叶春花边喘着粗气,边把额前跑得掉落的头发捋了捋:“谁要送你东西了?我今天来,是问你讨东西的。”顾家明一愣,脸上浮了一丝红晕:“什么......什么意思?”叶春花张开嘴:“我......”顾家明截住叶春花的话,情绪激动:“你竟如此欺负人!”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顾家明的眼睛越瞪越大,脸也越来越红,最后红晕从脸上蔓延到脖子根。他紧握的手上,青筋也绽了出来。虽说送出去的东西,是没有道理要回来的,可那不是原主不懂事吗?怎么顾家明能气成这样?跟个被污了身子的黄花大闺女,要去寻短见一样羞恨......不过,这个顾家明,的确长得好啊。唇...

主角:叶春花张招弟   更新:2025-02-21 15: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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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春花张招弟的其他类型小说《绝色农妇:翻身走上人生巅峰叶春花张招弟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凉风习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眼见顾家明放缓了脚步,叶春花赶紧跑了过去。“终于逮到你了!”顾家明脖子上的筋抽动着:老子又......又不是猎物!叶春花边喘着粗气,边把额前跑得掉落的头发捋了捋:“谁要送你东西了?我今天来,是问你讨东西的。”顾家明一愣,脸上浮了一丝红晕:“什么......什么意思?”叶春花张开嘴:“我......”顾家明截住叶春花的话,情绪激动:“你竟如此欺负人!”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顾家明的眼睛越瞪越大,脸也越来越红,最后红晕从脸上蔓延到脖子根。他紧握的手上,青筋也绽了出来。虽说送出去的东西,是没有道理要回来的,可那不是原主不懂事吗?怎么顾家明能气成这样?跟个被污了身子的黄花大闺女,要去寻短见一样羞恨......不过,这个顾家明,的确长得好啊。唇...

《绝色农妇:翻身走上人生巅峰叶春花张招弟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眼见顾家明放缓了脚步,叶春花赶紧跑了过去。
“终于逮到你了!”
顾家明脖子上的筋抽动着:老子又......又不是猎物!
叶春花边喘着粗气,边把额前跑得掉落的头发捋了捋:“谁要送你东西了?我今天来,是问你讨东西的。”
顾家明一愣,脸上浮了一丝红晕:“什么......什么意思?”
叶春花张开嘴:“我......”
顾家明截住叶春花的话,情绪激动:“你竟如此欺负人!”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顾家明的眼睛越瞪越大,脸也越来越红,最后红晕从脸上蔓延到脖子根。
他紧握的手上,青筋也绽了出来。
虽说送出去的东西,是没有道理要回来的,可那不是原主不懂事吗?怎么顾家明能气成这样?
跟个被污了身子的黄花大闺女,要去寻短见一样羞恨......
不过,这个顾家明,的确长得好啊。
唇红齿白,儒雅俊秀,身姿挺拔,很有点古装居一龙的感觉。
但是!
能不能别这么羞愤?搞得她很不自在。
“怎么这就叫欺负人?什么情况我就欺负你了?”叶春花眨巴着小眼,弯下腰,把居一龙,不,顾家明刚才跑丢的那只鞋子捡起来。
“明知故问!”顾家明梗着脖子,一只手挡住脸,另一只手飞快抢过鞋子......
“就是不知道才问的。顾先生,你头冠歪了。”叶春花好意提醒。
顾家明穿鞋的手一顿,眼眶都红了。
他怎么哭了?
叶春花被吓了一跳,把手举得高高的,显示自己的无辜:天可怜见,她可没对他做什么?
几个被打中穴位,一时间动弹不得的皮孩子哄地笑了开来。
“哈哈哈,顾先生哭了......顾先生文武双全,教骑射时,可凶得很,居然被一个大嫂调戏哭了!”
“嘿!顾先生,大嫂子是不是在问你要定情信物?”
“顾先生,大嫂子可给你送过许多东西,你回她个物什,也在情理之中嘛。”
几个皮孩子互相看了眼,眉头挑着,异口同声,其声朗朗:“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顾先生,大嫂子要跟你永远相好!”
“瞎说什么!?”顾家明脸色发白,穿好鞋,扶好冠,长袖一拂:“你们几个既然逃堂,那便由着她替我教训一番就是。我......我这便走了。”
真是熊孩子一窝!
怎么把个翩翩佳公子,气成这样!
叶春花上前一步,拉住顾家明的衣袖:“别走!”
“《戒女书》有言,夫孝敬贞顺,专一无邪者,妇人之大纲,闺房之大节也。你如此,真是有悖于天地人伦!”顾家明已然冷静下来,神色变得冷漠,但声音里还在抖。
这就对了嘛,不哭才好。不然又羞又愤的,怎么交流沟通?
只是......
这番话说得叶春花脑袋有些疼,唯一能听懂的,大约只有“专一”两个字。
“顾先生,你能不能说点大白话?”
“听不懂吗?”
“听不懂。”
顾家明噎了噎,向一脸天真无邪,却因长得太过难看,显得十分蠢笨的叶春花投来仇恨的目光:“你究竟......意欲何为?”
“呃......”叶春花颇有些难为情:“我想让你把我送你的玉笔,乌源集锦墨还给我。那些什么小玩意,就当你这么些天,被我骚扰的精神赔偿。”
“是婺源,不是乌源。”做惯了先生的顾家明,条件反射般义正辞言地纠正。
这十八九岁的大男孩,有点迂腐了哈,什么时候了,还在纠错?
叶春花连连应是,有些尴尬:“没文化,惹你笑话了啊。哈哈......”
顾家明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你要把那些东西要回去?剩下的给我做补偿?”
“先生说得是。”叶春花按着原主记忆里的礼节,躬了躬身:“以前是我不专一,总是骚扰你,害你把鞋子跑丢了数只,实在太对不起了。顾先生,你也莫哭,我真不是来问你讨琼琚的,我是真心悔过了,以后不再骚扰你了,要回这两件东西后,我们各走各的。”
顾家明将信将疑。

叶春花冷哼一声:“大嫂真是杀人不见血呢?我只是威胁下你,哪里是真的上吊?我脚下的高椅,不是你踢开的?拉我腿的不是你?洗锅水不是你喂的?刚才不是故意踉跄,把尘灰往我身上倒?”
张招弟两眼瞪得大大的,一脸不敢置信:这个蠢如猪的女人,什么时候观察得这么细致,说话变得这样有条理?
“弟妹你......”张招弟仍然是那副和善的样子:“我们是一家人......我怎么会害你?”
“呵,救我的两个婶婶被你支去处理吊绳了,此时堂屋没人,大嫂,你何必伪装?”
张招弟咬着唇,眼里的狠意慢慢生了出来:“旁人莫说借两斗米,就是再翻一番,我也不在意......叶春花,你合该死去!也免了阿璃的苦难!”
阿璃,原主刚满两岁的女儿......
那个苦命的孩子。
叶春花眉头紧皱--大嫂或者真是为了阿璃也说不定。可真要为了阿璃,饿死原主,吊死原主都还说得过去......偏这侮辱她的事,很明显就是报的私仇。
大嫂一直都是笑脸盈盈的,原主就是再混帐,也不好意思总打笑脸人。
是以,原主和大嫂,以往相处虽然不算融洽,但哪里有什么深仇大恨?
倒是婆婆脾气暴躁,经常责骂原主。真要论私仇,恐怕这次找人来救的婆婆还多一些。
才想到婆婆,那厢就听到婆婆的咳嗽声渐近。
“我那杀千刀的二儿媳,死了没有?”刘老太太边咳边颤着佝偻的身子,边从屋外走了进来。
刘老太太一进屋,就看到叶春花二百多斤的大体型,毫无形象地半趴半坐在堂屋正中央的紧实泥地上。
原来没死呢!刘老太太极其失望地叹了口气。
叶春花声音有点颤抖:“婆婆,我没死成。”
刘老太太眉头皱着,嫌恶地撇过脑袋不理会。
“老大媳妇,你衣服上怎么?”
张招弟颤着手,指向叶春花,眼眶红着,柔弱无助地:“婆婆,弟妹她......”
真能演戏啊。刚才的狠劲突然就不见了。
叶春花截住了张招弟的话头,语态谦恭:“婆婆,是我不好。以前我太懒了,大嫂给我倒尘灰,不小心摔了一跤。大嫂对不住,我会改的。我现在已经醒来了,以后不用你再操心替我做家务。”
张招弟愣住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叶春花嘴皮子这么利索,比她还能装。
刘老太太伸出手来,给张招弟拍了拍:“招弟,你就惯着这个懒妇吧!”
虽然没有成功让婆婆认为叶春花泼她尘灰,但好歹在婆婆面前挣了个“好人”的名声......
张招弟拳头握了握,到底没有再去争辩尘灰的事--叶春花给了她台阶下,她要是再争,只怕叶春花会说出是她居心不良的事实。
于是,张招弟脸上堆了笑:“婆婆,不防事,就一点尘灰而已。弟妹比我晚过门,又不爱做家务,惯惯她也是应该的。”
刘老太太听罢,脸也板起来了,啐了一口:“这个懒妇!造孽,怎么忠良会娶了这么个媳妇!咳咳......”
“不是让您好好躺着的吗?您还跑去叫人救她?”张招弟脸色沉着:“快快坐下,您这么东奔西跑的,不要命了?”
“咳......我哪是为她?我是为了我的乖孙......”刘老太太向来面恶心慈。她拖着病体找人救叶春花,一半是为了阿璃,一半是为了叶春花左右是她家的人。
再坏,也不能见死不救。
她这么说,只是不想让叶春花以为,她是个以德报怨的老实人,回头再来欺负她。
原主在这个家生活了快三年,是以叶春花深知婆婆嘴硬心软的脾气。
她深知,她能重生获得另一次生命,全靠跟她对着干的婆婆。
而要她死的那个,正是那位时常接济她,笑语盈盈的大嫂!
看,大嫂杀她辱她不成,又借着关怀婆婆,开始挑事。

阿璃抱着叶春花的腿:“娘亲,不要害阿璃的阿嬷!”
“你想要老太婆的命,老太婆就跟你拼了!”
刘老太太坐直了身体,一巴掌向着叶春花的大肥脸拍去。
叶春花头一偏,眼疾手快地躲了过去。
原主打了老太太多次,老太太打回原主,很是正常。可她并不是原主,自然不会傻乎乎地替原主受着。
“婆婆,您气顺了!可以坐起来了!”叶春花站起来,抱起阿璃:“阿璃你看,娘亲不是坏人,娘亲只是在帮阿嬷顺气。莫哭了。”
阿璃顶着满脸的泪,喜难自禁,咧着嘴笑:“阿嬷好了,阿嬷不咳了。”
刘老太太也恍然明白了真相。
“按着你以前的性子,万不会替我顺气,更不会被我骂着不还口,打着不还手......还有,你从哪里学来的顺气法?”
叶春花笑笑:“婆婆,您一直待我极好,若不是您一直护着,大嫂也不会借我米粮,旁人也不会给我面子,偷鸡摸狗的时候,说不准早被人打废了。只是,您的脾气真该改改了,您再这么动不动就生气,这病难好。”
再说了,我可不是骂不还口的人,我还手了啊......叶春花无谓地耸耸肩。
刘老太太瞪着眼睛:“你不气我,我哪会生气?”
帮你顺气,怎么就气到你了?
想要扭转婆婆的偏见,真是太难了。
“许郎中的药极好,婆婆您吃着他开的药,再静养着,许是能好的。以后,您一定记得先别动气。我不会再做伤天害理的事的。”
刘老太太自知理亏,只撇开话题:“我的药呢?”
“就来就来。”叶春花赔着笑脸。
刘老太太净了面,又喝了药,脸色好了起来。这时候,刘老太太才想起她刚才为什么生气的事。
“阿璃说你煮了肉,从哪家偷来的?”
该要震一震暴脾气的婆婆了,要不然婆婆病不能好,自己也不安生。
于是,叶春花二话不说,拎了蛇皮进来。
“你做什么拎着那吓人的玩意儿?”
“婆婆,媳妇是自个儿打的蛇;自个儿给蛇剥的皮,抽的筋;自个儿煮的蛇肉。您说,是不是偷的?”
刘老太太被噎了噎,脸色涨红。随后看到那蛇皮,脸又白了。
“快把那东西扔了,吓人。你一个妇人家家的,怎生又打蛇,又剥皮抽筋的?”
“婆婆莫不是怕了?放心,我只剥蛇皮,抽蛇筋。我可改过自新了,再大的力气,再狠的凶性,也不会对着自家人。您莫怕。”
顿了顿,叶春花又拎了拎血淋淋的蛇皮:“蛇皮可是好东西,秋老虎啊,蚊虫特别凶。挂在窗户上,可以驱虫蚁。婆婆您要不要?”
“拿开拿开。我不用,你自己留着。”
刘老太太转过身子:以前只知道这恶婆娘蠢笨得很,又懒又谗,还没脑子,偷鸡摸狗的惹人讨厌。
竟不知,这恶婆娘连蛇都打得下来......
还好以前没把这凶性对着自己,否则,自己就不是卧床的事了......
没准,老命早就丢了。
她方才说什么,不能生气?
那就不生气好了。
我这是为着自己的病,可不是怕了她!
刘老太太握了握拳:对,才不是怕她!

根生媳妇眉头紧皱:“叶春花是跟着我表妹出来的,不是私奔......”
“呵,杜含霜,你怕杜家人,我们可不怕。今早我家两只母鸡不见,得亏得到消息,能捉到叶春花,这事不可能这么算了!走走走,把这对狗男女押回祠堂!”
事态的发展已经超过了根生媳妇的预期,于是她无奈地跺脚:“叶春花,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你太没出息,你不说改过了吗?怎么一大早就去三婶家偷鸡!?偷了鸡还用来换钱,给野男人送礼物?”
叶春花被几个妇人架着胳膊,瞪了眼根生媳妇。
根生媳妇奇道:“你瞪我做什么?又不是我让你去偷的!”
叶春花心下明白:既然不是根生媳妇栽赃,那就一定是大嫂了!她心里有了主意,也就没有挣扎--
这时代,人们的娱乐生活有限,眼见街道上有人捉奸,才一会儿功夫,这里便围满了人。
叶春花才不想在这时候与这些村妇动手,她虽然身强体壮,力气大,但要打翻这么些人成功脱身,必然要用到一些特殊手段。
杜家那个美人儿,既然跟吴忠良有旧,那就更不能把这些表现出来,否则又得闹出点什么。
非得在人少的时候,尤其是得避开杜若笙--为什么要防着杜若笙,大约就是女人的直觉了。
“我说,你们小心着我的筐子!”
“呸,这时候还顾着筐子!砸了!”
可惜了,便宜丈夫编了好久的筐子,就这么给砸了!
叶春花不挣扎,但凭白受了无妄之灾的顾家明,可就气得不行了。
方才他正要去集雅居,冷不防被一群五大三粗的村妇架住。他一个青年才俊,竟被一群村妇搜了身!
那些村妇嘴巴还不干净,口口声声说他是“奸夫”!
真要被她们押去她们村的祠堂,哪怕最后证实清白,也会成为他将来仕途上的一大污点!
顾家言官世家,世代忠良,改朝换代也不曾堕过名声。他们家是不受重视的旁支,全家人把这支复兴的希望都寄在他身上,他的名声,绝不能被此事毁了!
于是,顾家明俊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只为了两只母鸡,就不容我分辨,要置我于死地吗?你们这些蛮不讲理的妇人......蝇营狗苟,目无王法!”
被挤到人群之外的杜若笙,也皱起了眉头,小声道:“初夏,快!别去顾家,他的名声要保住!直接去找他,他回来了。”
小丫头应了声,着急忙慌地跑了开去。
不过片刻,叶春花就听到小丫头的高叫声:“小姐,人来了人来了!”
杜若笙奇道:“怎么这么快?”
小丫头道:“他大约原就跟在春花姐身后,是因为九......九爷要玩乐,才错过了些时候。”
“原就跟在春花姐身后吗?”杜若笙绝美的脸上,露出一丝清清淡淡的哀愁。
同一时间,叶春花只感觉胳膊上抓着的手松开了。
自由了!
她向着两旁看去,却见架着她的两个妇人同时倒在了地上。
一个身材颀长而瘦削的男子,着了一身粗布青衫,低头横着倒地的妇人,语气里尽是杀气:“谁敢动我家媳妇?”

刘老太太斜了眼张招弟,过了一会儿,才语重心长地劝:“招弟啊,婆婆原是想把阿璃过继给你,春花以前忒也不是人了。可现在呢,春花改过了,对阿璃好,人也变得极勤快,实在挑不出一点错。”
张招弟低下头,默了默,很是从善如流地应着:“是,婆婆。刚才许是我看花眼了。”
她本以为,叶春花犯了这么大的错,一定会立刻失去阿璃,让她捡到便宜。
可惜,终归还是把错处落在了自己头上。反而让婆婆觉得自己在害人......幸好,忠福已经去传消息了,几个叔叔也都在自己的走动下同意了。
至于家族话语权最高的大爷爷,只听小叔子忠良的。
呵,小叔子忠良,常年做生意,家里的事,都是忠福做主。
到时候婆婆肯定是左右不了忠福的意见,忠福只听我的啊。
只是,这个叶春花,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张招弟百思不得其解,一时间竟有些精神恍惚。
“招弟,阿璃过继的事就此算了。许郎中说过,你只是月事不准,难以怀上,但希望极大。你只消安心吃完他的药就好了。孩子会有的。”
“好的,婆婆。”
张招弟嘴上应着,心里却在冷笑:五年了,能有孩子缘,早就儿女成双了!阿璃我要定了!你以为自己还是一家之主吗?老太太,你老了,现在的一家之主,是忠福,是我!
刘老太太把手合在张招弟手上:“我信你是看花了眼。你一向心善,对我和阿璃更是千好万好,连春花那样的人,你都常塞东西给她!哎,招弟啊,你这么好,老天爷肯定会让你多子多福的。”
两人在屋里说了阵话,却听叶春花在屋外叫道:“大嫂啊,早上煮了点肉,要不要尝尝?”
张招弟眉头蹙着:“偷的肉?”这么好心?
“偷的肉,婆婆哪里会吃?来吃啊,这是放心肉。”
“去吧去吧。”刘老太太笑得眼都弯了:“好吃得很。”
张招弟将信将疑,又心有寻叶春花的错,便跑到厨房。
瞟了眼笑得一脸真诚的叶春花,张招弟揭开锅盖。
一阵肉香扑鼻而入,张招弟顿时谗得不行。
“从没闻过这么香的肉!那我吃了。接济了你那许多,吃点肉,不过份吧。”婆婆不在,张招弟自然没了那种与人人都结好的心,语气里尽是奚落。
叶春花仍是笑意晏晏:“不过份,不过份,吃光了也没事。中午还有肉的。”
“不过,大嫂啊,有件事拜托你,你一会儿帮我看着婆婆和阿璃,我好出门一趟。”
原来是有求于我......
张招弟继续吃:“可以,我巴不得你日日出门,好让阿璃跟我亲近。春花你这肉做得真好。这都是什么肉啊?”
“蛇肉、猫肉。”
张招弟一愣,脸变得通红,接着捂住胸口,把脑袋偏向一边:“呕......”
“大嫂,你可答应了。我先出门了哦。”
“呕......你......你故意的,是不是......呕......”张招弟几欲抓狂,这恶婆娘,明知她不敢吃猫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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