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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毒谋士,带女帝躺赢小说结局

卖爆款的小女孩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哼。”李香香伸手擦去脸上香汗,幽幽说道:“我说的是这个么?你故意装糊涂是吧?”“什么装糊涂?”陈贤脸色更加严肃:“我是认真的,眼下这事确实耽误不得,必须得抓紧时间,你可别忘了我差点就被问斩了,现在也还是戴罪之身,不赶紧戴罪立功做点贡献能行么?”李香香微笑,眼神荡漾并抬脚在陈贤脸上蹭了一下,轻声道:“你还需要戴罪立功?”“呵,你这家伙不总说什么有朝一日要把女帝给吊起来打么?”“还说什么日后一定要让女帝成为你的私人专属,专门给你生孩子......”我靠!陈贤慌乱,赶忙凑过去捂住了这口无遮拦飘香坊主的嘴。特么的这些话也是能乱说的吗?这前后左右可都是镇南王的府兵,虽说隔着些距离,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她这话让那些镇南王府兵听见,那还得...

主角:陈贤昭阳   更新:2025-02-21 15: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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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贤昭阳的现代都市小说《我,最毒谋士,带女帝躺赢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卖爆款的小女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哼。”李香香伸手擦去脸上香汗,幽幽说道:“我说的是这个么?你故意装糊涂是吧?”“什么装糊涂?”陈贤脸色更加严肃:“我是认真的,眼下这事确实耽误不得,必须得抓紧时间,你可别忘了我差点就被问斩了,现在也还是戴罪之身,不赶紧戴罪立功做点贡献能行么?”李香香微笑,眼神荡漾并抬脚在陈贤脸上蹭了一下,轻声道:“你还需要戴罪立功?”“呵,你这家伙不总说什么有朝一日要把女帝给吊起来打么?”“还说什么日后一定要让女帝成为你的私人专属,专门给你生孩子......”我靠!陈贤慌乱,赶忙凑过去捂住了这口无遮拦飘香坊主的嘴。特么的这些话也是能乱说的吗?这前后左右可都是镇南王的府兵,虽说隔着些距离,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她这话让那些镇南王府兵听见,那还得...

《我,最毒谋士,带女帝躺赢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哼。”李香香伸手擦去脸上香汗,幽幽说道:“我说的是这个么?你故意装糊涂是吧?”
“什么装糊涂?”陈贤脸色更加严肃:“我是认真的,眼下这事确实耽误不得,必须得抓紧时间,你可别忘了我差点就被问斩了,现在也还是戴罪之身,不赶紧戴罪立功做点贡献能行么?”
李香香微笑,眼神荡漾并抬脚在陈贤脸上蹭了一下,轻声道:“你还需要戴罪立功?”
“呵,你这家伙不总说什么有朝一日要把女帝给吊起来打么?”
“还说什么日后一定要让女帝成为你的私人专属,专门给你生孩子......”
我靠!陈贤慌乱,赶忙凑过去捂住了这口无遮拦飘香坊主的嘴。
特么的这些话也是能乱说的吗?
这前后左右可都是镇南王的府兵,虽说隔着些距离,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她这话让那些镇南王府兵听见,那还得了?
天会塌的啊!
尤其,这些镇南王府兵可是知道自己此行要去做什么,因而个个怨气十足,全都恨不得把他陈贤给碎尸万段再丢去喂狗!
就此刻,前面领队的府兵大统领正咬牙嘀咕。
“妈的,老子在王府好好的,突然要我跟着一起去南郡运送霍乱尸体?”
“那他妈是能碰的么?万一老子感染了怎么办?”
“陈贤你个挨千刀的杂碎,你这逆党怎么就没被一并处死?”
“康平王谋逆,万死难赎其罪,按理说就该直接满门抄斩诛灭九族才对,女帝陛下怎么就能把你这条狗命给留了下来?”
“捡得一条狗命也就算了,你他妈竟然还出馊主意,让我们去南郡将那些霍乱尸体运往北境?”
“老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怎么就遇上了你这么个瘟神?”
“不行,老子得想想办法,我这上有老下有小的,可不能感染了霍乱这种瘟疫,我......我他妈无论如何也绝对不能碰那些感染霍乱而死的尸体!”
“我不仅不能自己碰,而且还得想办法让陈贤这王八蛋去碰一下,妈的否则难消我这心头之气!”
这话一点不假,这位镇南王府兵大统领是真的满腹怨气。
与之相应,此时陈贤却是......心如止水的贤者时刻。
不知心如止水无波无澜,就连飘香坊的几位长腿女弟子把他给挤在中间百般挑逗,他也仍旧坐怀不乱,丝毫不为所动,完全经得起那美色的诱惑。
甚至他还说道:“行了你们消停点吧,别折腾我了,我说了我要干大事,最近这段时间必须修心养性,甚至是要尽量五蕴皆空六根清净,最好是一点女色都不碰,否则......”
“否则怎样?”李香香直接抬脚将陈贤的嘴给堵上,眼眸当中碧波流转,神色妩媚,声音荡漾:“就你还修心养性?还想五蕴皆空六根清净?”
“还什么一点女色都不碰?哼,这种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陈贤是那种离得开女色的人么?”
“我怎么就离不开女色了?”陈贤伸手抓住这位美艳飘香坊主的玉足,将其从自己脸上拿开后很是严肃道:“别小看人好吗?”
“人是会变的,尤其是在经历重大变故之后,我现在都被抄家了,再也不是什么康平王府的小王爷了,甚至我还差点就被斩首,经历如此重大之变故,我想上进不很正常?”
正常?李香香眼含异色,目不转睛紧盯着陈贤双眼,片刻过后笑道:“正常么?”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想想你当初到底是怎么做上这天地会总舵主的位置的?”
“哼,假意拜入前任总舵主的门下,然后在其重伤之时趁虚而入,欺师灭祖强行霸占了你那风韵犹存的美丽师尊的身子,将其软禁在死宅之中没日没夜强行求欢,从而逼迫她将天地会的帮主信物给你,并亲自出面传位于你。”
“你陈贤到底有多卑鄙无耻,你这心里都没个数的么?难道说,我所说的这些事情你全都给忘了?”
忘了?就李香香此时所说的这些个事情,陈贤还真没忘。
哪怕他并不是原主,他也到底早从原主的记忆里得知了这些事情。
可这些......特么的是人能干出来的事情么?
简直畜生啊!禽兽不如啊!
所以他是真不愿意回想原主的这些个经历,不然他是真会感觉自己良心在痛!
奈何眼下,李香香主动提到,陈贤实在是没辙,只能是装模作样道:“那咋了?”
“当初我不用点手段,如何能够坐上这天地会总舵主的位置?”
“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此乃大丈夫也。”
“呸。”李香香直接啐他一口,继而露出满眼鄙夷,声音语气当中也透着满满的鄙视:“就你还大丈夫?你倒是想做天下所有美女的丈夫,可你陈贤哪儿大了?”
“分明就是个卑鄙无耻的阴险小人,就连我都替那江玉茹痛心,深感不值,她这位江湖武林第一美妇女侠竟然落在你这么个家伙的手里,而且饱受摧残受尽凌辱,简直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尤其她当初还好心收你做徒弟......”
“那咋了?”陈贤开口打断:“当初那会儿我可是堂堂的康平王府小王爷,我需要她收我做徒弟?精心设局不就是为了把她给压在身下肆意享受?然后夺了她的天地会?”
“一开始就是冲着她和她的天地会去的,拜师受她恩情什么的不过只是做戏而已,那能当得了真么?”
“再说了,后来我有亏待过她么?我可是没少疼爱她宠幸她好吧?”
就这话,陈贤自己都快听不下去了。
特么的明明不是他干的事,现在他却要全都给揽在自己身上给那原主背黑锅。
而且还要说出这种混账话来,简直了,属实是没谁了。
奈何为了不露破绽,他没得选择只能这样。
不然还能怎么办?
唉!
“禽兽。”这时李香香狠狠瞪他一眼,重回话题:“就你这样的禽兽,却突然说什么要开始修心养性不近女色,你猜我信不信?”

不久,陈贤启程,队伍浩浩荡荡驶离南郡,逐渐加速,直奔北境!
马车里,陈贤目不转睛紧盯着跟前那娇俏玲珑的韵味美妇,心里思绪属实有些凌乱。
他是真没想到那城主竟然会玩这一招,竟瞒着他偷摸把自己小妾给塞到他这马车里来了。
这怎么整?
总不能再掉头专程把这城主小妾给送回去吧?
直接让她下车把她给丢在这路边就更不行了。
陈贤此时着实有些头疼。
一旁,李香香在陈贤和那韵味十足的美妇之间来回扫了几眼,突然开口打破此间沉默:“你又在装什么正经?”
“刚上车那会儿你就发现了,当时怎么不让她下车?”
“等到这都已经出城了,你还在这装正经装无奈?”
“哼,装给谁看啊?表面一脸为难,心里却是直呼城主懂事,我说的没错吧?”
面对这话,陈贤皱眉转头盯住李香香,严肃警告:“欠收拾?”
李香香一声轻哼,眼里泛起点点挑衅,悠悠然道:“才不怕你,毕竟你要收拾人还需要找借口么?”
“可别搞得我没被你给收拾过一样,而且,你的那些个手段,哪一样我没有深深地领教过?”
“太难了啊,唉。”
陈贤无语,她这说着说着居然还叹起起来了?
真就赤果果地挑衅他是吧?
哪有像她这么欠收拾的?
简直没谁了。
要不是为了不让人发现他早已不是原主,他才懒得与之多做纠缠,违背本心不说,而且浪费精力,搞得他很多时候都是萎靡不振。
长此以往可怎么能行?
他得绞尽脑汁想点办法,日后尽量与之保持距离!
然而,办法哪是那么容易就能想到的?
反正接下来这几天他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仍旧是被李香香给折腾个不停。
最后成功抵达北境的时候,他陈贤简直可以说是......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但也还好,好歹是到达北境了。
接下来就是他大展身手让全天下都见识到他陈贤那巨大能耐的时候!
只是,此刻,北境北大营,大门外,陈贤下了马车后逐渐皱起了眉头。
“什么情况?一个迎接的人都没有?这北大营竟然毫无动静?”
“完全就跟不知道我们要来一样?这究竟几个意思?”
“还能几个意思?”李香香上前站于陈贤身旁,目光一扫后一言道破:“你真看不出来这是人家给你的下马威么?”
“毕竟而今康平王府已经没了,你可不再是什么康平王府小王爷了,就只是一个本该问斩的罪臣而已。”
“你以戴罪之身带着霍乱尸身来到这里,这北大营的众位将军们谁会欢迎你?万一感染上霍乱可怎么办?”
“如果换成是我,我肯定也会尽量离你远远的。”
李香香话音落下,一缕微风吹过,扬起了她那披肩的一缕缕长发。
发香萦绕,陈贤转头看她一眼,眉头皱得更紧,声音语气也是变得阴沉:“下马威?想要尽量离我远远的?”
“呵,我再怎样也是女帝亲封的征北都统,再怎么说我也是奉圣谕来此,他们不把我当回事没关系,但要不将女帝放在眼里可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
“嗯。”李香香点头,然后说道:“话是如此,但你没听说过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么?”
“你要把人家给你下马威的事情禀明女帝,就算用八百里加急也得两天时间,完了女帝下达批示,又得两天时间。”
“这一个来回,最快也得足足四天,四天时间可是足够发生很多事情了,你应该明白什么叫夜长梦多吧?”
陈贤闻言皱起眉头,显然是不得不承认:事实的确如此。
这个世界终究不像他穿越来此之前的那个世界一样,什么事都能一个电话就搞定。
在眼下这么个没有电子通讯手段的信息滞后时代,还真就是......天高皇帝远,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是以而今他来了这北境被人下马威,在这别人的地盘上他陈贤还真就......只能忍着受着?
忍个球!真当他陈贤是吃素的?
有本事把他这位女帝亲封的征北都统给砍了?
一念及此,陈贤径直大步上前,亮出圣旨,左手高举,对那守在北大营大门口的士兵朗声道:“我乃女帝亲封的征北都统陈贤,有女帝圣谕在此,赶紧叫你们莫将军滚出来接旨!”
声音郎朗,响彻开去,直令得大门里面好些士兵都朝这些看了过来。
而守门士兵楞了楞后,左边那个当先跪下,朗声回应:“回禀都统大人,莫将军领兵抗击匈奴,已经一天未归,暂时无法接旨,还望都统恕罪!”
这回话,乍一听起来好像没什么毛病?
然而,也就只是乍一听起来好像没有毛病而已。
陈贤可是深知这里面问题很大!
“莫将军领兵抗击匈奴去了?已经一天未归了?”
“呵,是吗?”
“我陈贤五天前领命出征,八百里加急快报应该三天前就送到了这北境,你们莫将军身为这镇守一方的边境主将,焉能不知我陈贤最晚今日便到?”
“他却偏在这时候领兵离营,想要以此搪塞于我给我这么一个下马威?”
“好,好啊,好得很啊!”
“我陈贤不过只是区区的戴罪之身,没什么,你们莫大将军不将我给放在眼里,我无所谓的。”
“但我陈贤奉圣谕带着圣旨来此,却遭如此对待,你们北大营这不是给我下马威,是想以此警告女帝少管这北境之事,是想昭告天下北境由他莫大将军做主,因而莫说是我区区陈贤,就算是女帝亲至他莫大将军也照样不当回事,是也不是?”
声如洪钟,宛若惊雷!
瞬时便将跪地的士兵吓得不轻,那是真的心头一震浑身一颤,真被那天大的一顶帽子给吓得一愣一愣的。

翌日早朝,身为御前侍卫的陈贤,便被安排在了大殿之上。
不过离谱的是,介于陈贤是谋逆犯上的罪臣之子,女帝并没有给他佩刀,而是给了他一个拂尘。
要不是身上的侍卫服和下巴上的胡茬子,乍一眼看去,活像是个公公。
女帝端坐在龙椅上,不怒自威,“诸位爱卿,今日可有本奏?”
“陛下,臣谢廷海有本参奏!”
女帝话音刚落,军机大臣就跪了下来,“启禀陛下,臣今日收到一封加急信报,南郡霍乱爆发,情况危急,已经死了上百人了!恳请陛下开恩,拨款赈灾,救救南郡的百姓吧!”
“岂有此理!”
女帝闻言,柳眉颦蹙,狠狠一拍龙椅,“死了上百人才报上来,当地的那些官员是干什么吃的!若是各地都像这般,莫不是我大乾子民都死光了朕才能知晓!”
“陛下息怒!”群臣连忙跪下。
昨日康平王发后问斩,已然让他们看出来,眼前的这位女帝是个杀伐果断的狠角色。
这南郡的疫情,怕是有不少官员要跟着掉脑袋了!
“报——!”
就在群臣人心惶惶之际,殿外传来一声拉着长腔。
只见一名身着赤黑铠甲的传令兵冲入了大殿之中,惊道:“陛下!大事不好了,北境莫将军又送来一份急报,昨日匈奴夜袭,安南,渠宁两城也已被匈奴拿下了!城内死伤无数,折损将士万数!”
嘶...
此话一出,群臣皆倒吸一口凉气。
大殿上更是静得可怕!
匈奴夜袭,又连克两城,这消息远比康平王造反还要炸裂!
可偏偏这个时候,最适合的人选秦烈染上天花,无法出征平乱,真是屋漏偏逢雨。
内忧外患,联袂而至,这对于本就眼下的大乾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哼!这匈奴真是好大的胆子,连夜突袭,当真欺我大乾无人嘛!”
女帝怒火中烧,凤眸凝视着在场的每个大臣。
过了一会儿,方才沉声问道,“诸位爱卿,你们都是我大乾的栋梁,你们当众,谁若能将这两件事摆平,朕一定大大有赏!”
随着女帝的话音落下,本就气氛尴尬的大殿内,就像是退朝了般死寂。
半天都没有人应一声!
群臣低头,面面相觑,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可把女帝给气坏了!
早在登基之时,她就看出来这满朝文武里面,庸才辈出!
但考虑到朝堂安稳,国家用人,她没有做出血溅朝堂的强硬手段,没成想到了关键时候,连一个能站出来喘气的都没有!
“陛下,臣有一计,可解眼下燃眉之急!”
就在众臣无人应答之时。
陈贤主动站了出来,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本来镇南王府顾及面子,不愿将病死之人交出,令他有些为难。
这下好,南郡霍乱死了上百人,这现成的霍乱病毒载体素材。
在传染病学史上,霍乱比天花要可怕得多。
真给传给匈奴过去,甭说是人了,牲口能活下来几个都难说!
大殿内的气氛却随着陈贤的开口,骤降了几分。
女帝和群臣,望着站出来的陈贤默不作声。
倒不是为别的,实在是陈贤昨日殿前的那一番计策,忒过狠辣,给他们都留下了心理阴影了!
“陈贤,你有何妙计,说来听听。”良久,女帝叹息一声。
“臣以为,可将南郡霍乱死者投至匈奴营中,如此一来,既可将病尸清理,又可大破匈奴敌军,岂不妙哉?”
“陛下,不可啊!”
陈贤话音刚落,群臣便激动了起来。
昨日被将了一军的秦铭,更是冲出人群,跪地高呼。
“陛下,南郡距离北郡路途遥远,牵涉众多,若是将沿途地带都染上霍乱,岂不是本末倒置!祸患更深啊!”
“何况霍乱极易传播,染之即死,谁来去运这尸体?”
“陈贤此计狠毒,居心不轨,分明想要亡我大乾根基!实在是罪大恶极!臣恳请陛下三思,莫要在听信这贼人的蛊惑了!”
“秦大学士所言极是,望陛下三思!”
群臣高呼附和,声如洪浪。
秦铭抬头看向陈贤,眼中满是得意,似乎是在说:陈贤,这回你死定了!
“哦哟,这会儿声音挺大的嘛?”
陈贤不以为然的阴阳怪气道,“刚才陛下要你们出谋划策,你们连个屁都放不出来,我寻思你们都是哑巴呢!”

在御前总管的带领下,陈贤和昭阳公主一起来到养心殿。
但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便宜老爹康平王,以及翰林院大学士秦铭两人也在。
康平王陈天贵,祖上六代皆为镇国元帅,妥妥的将门之后,世袭异姓王!
眼下却佩戴枷锁,手镣脚镣,如丧家之犬一般跪在女帝面前。
看到背刺自己的儿子到来,陈天贵却出奇的没有大怒,反而笑呵呵的说道:“贤儿,那些狱卒没有难为你吧?”
陈贤心下一紧,这老家伙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还不知道自己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背刺他一刀的事儿?
“没…没有。”陈贤心虚的应了一声,抬头望向女帝,不知道她传唤自己来有何目的。
昭阳公主哭唧唧的走到女帝身边,摇晃着她的胳膊央求道:“姐,求你放过贤哥哥吧,他胸无大志,不学无术,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呀,怎么会跟康平王一起谋反呢?你放他一条生路嘛~~!”
陈贤无语的低下头,心说这丫头可真是口直心快啊。
女帝不为所动,面色如常道:“陈贤,镇南王不同意你的计策,认为你是在羞辱他们镇南王府,你还有其他办法吗?”
另一侧的秦铭冷哼一声,算是给与回应。
原来问题出在镇南王身上,陈贤略加沉思,又问:“天花病毒传染力很强,既然秦烈将军染病,身边总有人伺候吧?就没有一个染病的?”
秦铭语气不善的嗤笑道:“为防止疫病传染,家父早已将那些染病的下人处死埋掉了!”
“很好!”陈贤听后立刻笑了起来:“既然王爷不同意让秦烈将军做药引,那借你们几具尸体总没问题吧?”
“嗯?你这话什么意思!”秦铭瞬间警惕起来。
女帝和昭阳公主也是一头雾水。
只有康平王若有所思,但却被自己的猜想吓了一跳。
在几人的目光下,陈贤不紧不慢的说道:“我的计策只需天花病毒便能实施,并不需要秦烈将军参与,陛下您可下令将那些下人的尸首挖出来,封入棺中,即刻送往北境!”
“活人想混入城中尚且困难重重,死人如何进城?”秦铭皱起眉头。
好歹他也是朝中谋臣,这种匪夷所思的脑回路,当真有些超出他的意料。
不等女帝发问,陈贤却意味深长的笑着反问:“敢问秦大学士,我军当中可曾配备投石机?”
“那是自然。”秦铭越发不解。
“既然有投石机,还愁什么?”陈贤笑容转冷,淡淡道:“把那些尸首斩成几段,以投石机抛投进城,不就行了?”
“如果再阴损一点,还可以剁成肉沫,抛洒到水源、敌军的粮草中,他们总不能不吃不喝吧?如此一来,匈奴人必染天花!”
“嘶......”秦铭听得冷汗直冒!
大乾礼教盛行,即便是镇南王府的下人,也享有最基本的人权。
更何况死者为大,把人家的尸首斩碎,剁成肉酱,这不是胡闹么!
他当即板起脸怒斥道:“简直一派胡言!你这是对我们镇南王府大不敬!”
陈贤郁闷的呛声道:“秦大学士,我一开始只想用死囚找你哥借点天花病毒,是你们镇南王府不肯啊,怎么连借几具下人的尸首也不行?那你说说该怎么击退匈奴,要不干脆把你派往北境如何?”
秦铭不吭声了,他一介文人,又不懂带兵打仗,哪肯去北境送死。
陈天贵也是脊背发寒,以前他总抱怨这个不成器的逆子胡作非为,没想到心思竟然如此歹毒,用染天花的尸首攻城,简直闻所未闻!
女帝也被这丧心病狂的毒计震惊到了,柳叶眉深深皱起,似乎在思索可行性。
昭阳公主并不懂战事,见大家都不吭声,拍手叫好道:“贤哥哥的主意好棒!让那些匈奴人染上天花,我们不菲一兵一卒就赢啦!”
“昭阳,不得不闹!”女帝冷着脸瞪了妹妹一眼,扭头看向陈天贵,意有所指的讽刺道:“康平王,果然虎父无犬子,你这儿子隐藏的够深呀!”
“呵呵,陛下谬赞了,我陈天贵带兵征战沙场数十年,也未曾见过如此心思歹毒之人,更何况他纨绔之名享誉京城,我早已跟他断绝了父子关系!”
虎毒不食子,他谋反一事东窗事发,能落得个全尸就不错了,在这关头上自然要尽可能的把儿子摘出去。
女帝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又看向陈贤:“你这计策怎么想到的?亵渎死者乃天下之大不韪,你就不怕被千夫所指,万民唾骂?”
“我为天下苍生谋福祉,牺牲点个人名节算什么?”陈贤不屑的笑了笑,“更何况,兵者诡道也,只要能取胜,任何手段都不算过分!”
“好!好一个兵者诡道也,朕就依你的计策!”
女帝眉间的愁云消散了几分,对陈天贵说道:“康平王,你谋逆之事死罪难免,但念在你儿子为朕分忧的份上,可为你留一条血脉,你可同意?”
“谢陛下!”陈天贵神色复杂的磕头谢恩。
听到这话,陈贤顿时长长松了口气。
却听到女帝悠然说道:“陈贤,你父亲谋反罪无可恕,朕决定撤销你们康平王府世袭王爷爵位,将你贬为从六品御前侍卫,随时听候调遣,可有异议?”
“微臣遵旨。”陈贤心花怒放的应声道。
降职无所谓,小命保住就行。
更何况御前侍卫能在宫中巡逻行走,说不定有机会......
身穿凤袍的女帝,哪个男人不想征服?
就在陈天贵被侍卫押走之际,他忽然语重心长的说道:“贤儿,为父死后,想跟你娘葬在一起,别忘了来祭拜我们。”
乍一听这话似乎没什么毛病,只是简单的交代后事。
但陈贤却敏锐的察觉到,他母亲的坟墓里,很可能藏着这位便宜老爹布置的后手。
只是这后手是什么,暂时不得而知。

大营门口,重新回到马车的陈贤一等就是一个时辰。
他所规定的时间已经到了,可那莫友乾仍然不见人影。
陈贤一手搂着李香香,一手搂着之前那位城主送他的韵味小少妇,微微一笑,声音淡淡道:“还真没拿我当回事,真不把女帝给放在眼里。”
“好,很好。”
“来,照我的吩咐去做。”
“让人拖出一具霍乱尸体,剁成碎块丢在这北大营。”
“胆敢藐视女帝藐视皇权冒犯大乾天威,我让他们所有人死!”
一听这话,李香香登时一楞:“什么?你,你确定要玩这么大?”
“那可是足足二十万的北境驻军,你......”
“我怎样?”陈贤都没等李香香把话说完便径直打断道:“眼下这什么情况你也看到了,能怪我么?”
“他们这不就是摆明了想要造反?那我能容得了他们?”
“自古以来,你可曾听闻有谁敢不将钦差放在眼里?”
“而我虽非钦差,可也到底是手持圣旨,是女帝亲封的征北都统,奉命来此,算得上是代天巡狩,你仔细回想一下之前那位城主对我是何态度?再看看这北大营?”
“他们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么?这分明就是藐视女帝蔑视皇权,就是拥兵自重想造反!”
话虽如此,但李香香还是忍不住紧蹙着眉头道:“真要是让二十万北境将士感染霍乱,你要怎么向女帝交待?”
“交待?”陈贤想都不想,径直便道:“我这是帮着女帝平叛,是提前将一场祸乱扼杀于摇篮之中,需要交待什么?”
“女帝不仅不能降罪于我,反而还得好生感谢我才是。”
“我若真是凭这霍乱,不费一兵一卒便帮女帝清剿二十万叛军,这得是何等功劳?”
“只怕女帝感激涕零之余都恨不得嫁给我要给我生孩子。”
“......”李香香无语,这家伙是真敢说啊!
而且这家伙也是真的大胆,竟然......紧接着便找人将那霍乱尸身剁成碎块,然后沿着北大营周边丢了个遍。
同时,陈贤自是让人驱车离开,以最快速度驶离即将霍乱爆发的北大营!
“你确定能收得了场么?”路上,李香香很是担心道。
啪!一声脆响,陈贤径直一巴掌扇在她那翘臀上,然后笑道:“既然敢做,我还怕收不了场?”
“放心吧,我都心里有数的。”
“现在只管去那已被匈奴攻破的安南城便好。”
“如果匈奴已走,我们便在安南城歇息一晚。”
“如果匈奴仍在,那就如法炮制也往安南城丢进霍乱尸块,直接把所有匈奴以及城中百姓全给放倒,死多少人无所谓,只要能把匈奴弄死就成。”
“毕竟做大事者不拘小节,总归是要有人牺牲的。”
“???”李香香有点懵:这家伙还是人么?
竟要让那城中百姓陪着匈奴一起死?
这......这样真的好么?
这禽兽简直乱来啊!
也亏得这家伙是自己人,否则很多事情可真是连她李香香这位杀人如麻的飘香坊主都不敢想。
很快,安南城到了。
匈奴没走,城门口值守士兵就是匈奴人。
陈贤远远望去,发现这情况后本想让队伍掉头,然后找个地方将霍乱尸块投入城中,岂料,他这突然间又有发现!
城楼上竟然有道熟悉人影!
是个女的,面容姣好,身穿戎装,似是一位匈奴女将,关键......
“我的天,怎么会是她?”
“公孙雪?我那穿越前的老板千金?”
“她也穿越过来了?而且穿越成了匈奴?”
“这,这到底是长得像,还是......真的她也穿越了?”
“怎么整?要不要去探探虚实?”
“嗯?”正当陈贤满腹疑虑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城楼上,一身戎装的公孙雪突然间目光一凝,她也有所发现!
“车队?千人规模?那是......大乾的队伍?”
忽然间,公孙雪心头猛地一震,继而目光死死地盯住那队伍之中的陈贤。
“陈贤?”她认出他来了。
“怎么会是他?我爸公司里的那个陈贤?到底是不是他?”
“不好,他好像要让队伍掉头溜掉!”
话音刚落,公孙雪纵身一跃,飞檐走壁直接从城墙上飞身而下。
顷刻,公孙雪稳稳落地,又以轻功朝着陈贤那边快速逼近。
陈贤眼花缭乱,看得一阵发懵:尼玛,这么快?这是冲我来的?
发现我了?甚至认出我来了?她还真是公孙雪?
可万一要不是怎么办?
我特么现在到底要不要逃?
其实已经来不及了。
转眼的工夫,陈贤突觉眼前人影一闪,然后他身旁便凭空多出一人。
正是之前城墙上的那位匈奴女将。
公孙雪!
微风徐徐中,两人肩并肩坐在马车的车头。
陈贤缓慢转头,满腹凌乱之余与之对视,继而发现......
她脖子上戴着一条项链!
只有那种都市工艺才能打造出来的精美钻石项链!
这项链他见过,就是他穿越前那位老板千金的家传项链!
“我去,真......真的是你?”
陈贤惊愕开口,而公孙雪在听见他这话后稍稍一怔,随即回以微笑:“看来也真的是你?”
两人其实不熟,仅限于认识。
毕竟一个是老板千金,一个是公司社畜,能彼此认识都不错了,哪可能会有太多交集?
其实公孙雪也就仅限于知道他叫什么名字而已。
而她这位老板千金但凡记忆里差一点,她都绝对想不起陈贤这个曾经的公司社畜。
不过此刻,两人穿越之后在这异世界相逢,那自然是......不熟也得很快便熟得不能再熟。
就在几秒后,陈贤和公孙雪下了马车去了边上一处无人的空旷地私聊。
私聊一会儿,互通信息,原来公孙雪真是穿越到匈奴地境成了一位匈奴女将,而且她还有穿越大礼包,身负各种武学绝技!
所以她现在不只是匈奴女将,更是匈奴女战神!
大乾边境的安南、渠宁两城便正是她亲自率兵以摧枯拉朽之势给打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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