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可人力哪比得过车马。
最终他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远行。
而跟在他身后的沈云臻上气不接下气的哭着。
“妹妹远嫁,我还尚未来得及告诉从哥哥。”
自幼生在高门大户,这点手段,温从还是看得透的。
于是他转过身,带着气,掐着沈云臻的脖梗,将她生生提了起来。
沈云臻呼吸困难,不断挣扎着。
“从哥哥…你怎么…了!”
温从双目赤红,狠狠地将女人摔到地上。
“我不信你妹妹今日出嫁,你不知道消息!”
“都是因为你,我才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做!”
沈云臻稍稍往后退着,确认自己还活在阳间。
“从哥哥,你的确是误会我了,我昨日并不在家,而是出门礼佛,并不知道妹妹今日要出嫁的事啊。”
“况且圣上有意瞒着众人,我又怎么可能提前得知消息?”
无论沈云臻在地上多么悲切的说话,温从都全无反应,而是骑了快马赶回府中。
他现在的要做的是拿着父亲的令牌去找圣上。
只是他刚到家里,就被父亲压了起来。
“你全然不把家族荣耀放在身上,那沈氏女已是和亲的公主,你现在这般做,岂不是忤逆?”
“可她去和亲会死的!”
“她脾气那样大,怎么可能屈居于人下,做个皇帝的宠妃!”
“无论她是什么下场,都跟你没关系了!”
“况且当初要成亲的时候,你不是执意于她的庶姐吗?”
父亲的话落在他的耳中,突然间让他惊醒。
这一切的结果都是他造成的啊。
是他害了她。
最后他也只能在祠堂中跪了两日。
只是温父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那么大胆的偷了他的令牌,转身去面了圣。
听说那日的温从跪在金銮殿前三个时辰,最后还是皇后看不下去,将他引了进去。
而后的事便不了了之,众人只知道温氏一族被下令逐出京城,再也不能升迁。
和亲的车队整整走了五日,我的身体也越来越虚弱。
时不时的呕血,加上舟车劳顿,我几乎走不出马车。
等到了夏国,我已经奄奄一息。
和亲的公主在历史之中,从来没有一个是有好下场,所以我这一次我是抱着必死的决心。
可我要死也必须死在夏国,否则便是违背了圣上的诺言。
我颤颤巍巍地执着女医的手下了车,眼前一片模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