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还是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帮我查一个人，林夏夏。”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我要知道她现在在哪里，过得怎么样。”
助理的效率很高，第二天一早，顾川的邮箱里就收到了一份详细的报告。
他打开文件，手指在鼠标上停顿了几秒，才缓缓滑动。
报告的第一行字就让他愣住了。
“林夏夏，女，28岁，已于五年前去世。”
顾川的瞳孔猛地收缩，手指僵硬在鼠标上。
他的视线死死盯着那行字，仿佛只要他不移开目光，那些字就会消失，变成一场噩梦。
“不可能。”
他低声喃喃，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她怎么可能死了？”
他继续往下看，报告里详细记录了林夏的死亡时间、地点，甚至还有她的葬礼信息。
顾川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压住，喘不过气来。
“我不信，她一定是在骗我。”
他猛地站起身，椅子被他撞倒在地，发出刺耳的声响。
他抓起手机，拨通了那个号码。
4电话响了很久，终于被接起。
“喂？”
是一个小女孩的声音，怯生生的。
顾川愣了一下，随即冷声问道：“你是谁？
为什么用这个号码？”
<“我……我是夏夏姐姐资助的孩子。”
小女孩的声音有些颤抖，“她去世前告诉我，如果顾川哥哥回国了，就打这个电话给他，然后把东西交给他。”
顾川的手猛地握紧，指节发白。
他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什么东西？”
“一个DV。”
小女孩小声说，“林夏姐姐说，一定要亲手交给你。”
顾川的脑子里一片混乱，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林夏怎么可能死了？
她明明那么狠心，明明那么无情地抛弃了他，怎么能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离开？
“你在哪里？”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我现在就过去！”
小女孩报了一个地址，顾川抓起外套，冲出了办公室。
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亲眼看看，这到底是不是林夏的欲擒故纵。
5顾川赶到小女孩说的地址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那是一个老旧的福利院，屋外堆满了杂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顾川站在福利院门口，手里攥着那张已经泛黄的照片。
照片上的林夏笑得明媚，长发随风飘扬，那是他们最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