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屑,硬着头皮狡辩,“躺着修炼那效果杠杠的,事半功倍,不信你问玄风长老,他可是我的坚实后盾!”
老顽童突然在我识海里笑得跟个疯子似的:“来了来了!
有好戏看喽!”
一个灰头土脸的身影像颗流星一样从云头栽下来,玄风长老满头松针,风风火火地冲进人堆:“哪个胆大包天的敢欺负我徒儿?”
舒羽原本挂着的冷笑一下子僵住了,跟被点了穴似的。
“罗瑶说您教她躺着修炼。”
舒羽用剑鞘戳了戳我的膝窝,坏笑着说,“不如长老示范示范,让我们开开眼......”我突然感觉一股大力袭来,被灵力托着飘在了半空,像个断了线的风筝。
玄风长老的胡子气得都翘成了八字,咳嗽了两声,结结巴巴地说:“咳,那个双修...... 哎呀,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啦!”
全场一下子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大家都瞪大眼睛看着。
老顽童刚嗑到一半的瓜子壳卡在我喉咙里,我难受得直翻白眼。
玄风长老的拂尘 “啪嗒” 一声掉在地上,他手忙脚乱地掐诀把拂尘召回来,脸涨得通红:“是双修课业!
老夫说的是双人修炼课业,别瞎想!”
舒羽的剑穗在那自己晃来晃去,好像也在为这尴尬的气氛感到不安。
我瞅准他灵力波动的时机,像个敏捷的小猴子,一个鹞子翻身就滚出了他的威压圈。
落地时我还不忘冲他做个鬼脸,吐吐舌头:“略 —— 长老教的可是躺赢神功法!”
后山的雾气像一层薄纱,慢悠悠地漫过我的脚面,老顽童还在我识海里笑个不停:“笑死我了,你瞧见舒小子的耳尖没?
红得跟熟透的大番茄似的!”
我一脚踢飞个石子,惊得两只交颈的仙鹤 “扑棱棱” 飞了起来,好像在抗议我打扰了它们的甜蜜时光。
晨露滋润的灵草丛里,突然冒出一点鲜艳的朱砂红。
“千年赤灵果!”
我眼睛瞪得像铜铃,兴奋得蹦起来,一把抓住树藤。
系统却在视网膜上弹出个血红的警告:门派考验专用,采摘扣功德我气得一脚踹向树干,大声嚷嚷:“摆烂人的原则就是,越不让干越要干,谁怕谁呀!”
金线一下子缠住了我的脚踝,我眼疾手快,反手把果子塞进衣襟里。
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