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次接触感染者是什么时候？”
“三天前，在城西的废弃医院。”
陆川的声音突然变得断断续续，“那里……那里有人在……在做实验……”他的瞳孔开始扩散，手指痉挛般抽搐。
我立刻按下紧急呼叫铃，但陆川突然抓住我的手腕。
他的掌心滚烫，力道大得惊人。
“小心……”他的声音变得模糊，“他们……在找你……”话音未落，他的眼神突然涣散，嘴角扬起一个诡异的弧度：“我……爱……你……”我的心猛地揪紧。
这是完全感染的征兆，但下一秒，陆川的眼神又恢复了清明。
他松开手，大口喘着气：“抱歉……刚才……差点失控……”医护人员冲进来，要给陆川注射镇静剂。
我拦住他们：“等等，再给我五分钟。”
我凑近陆川，压低声音：“你说的‘他们’是谁？”
陆川的瞳孔又开始扩散，他艰难地摇头：“不……知道……但他们在……制造……瘟疫……”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完全变成了机械的“我爱你”。
我看着医护人员给他注射镇静剂，心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这个叫陆川的男人，可能是破解语法瘟疫的关键。
但更让我在意的是，“他们”到底是谁？
离开观察室后，我立刻调出了城西废弃医院的资料。
那里在瘟疫爆发前，确实是一家生物科技公司的实验室。
而这家公司的股东名单里，赫然有着我再熟悉不过的名字——我的导师，张明远教授。
我的手指微微发抖。
三个月前，张教授突然宣布退休，之后就杳无音讯。
现在想来，这个时间点未免太过巧合。
我打开加密邮箱，找到张教授最后一封邮件。
那是一份关于“语言病毒”的研究报告，当时我以为只是理论探讨，现在想来，或许……“林教授！”
小王突然冲进来，“不好了，陆川不见了！”
我猛地站起来：“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刚才，监控显示他打晕了看守，从通风管道逃走了。
但是……”小王欲言又止。
“但是什么？”
“他在墙上留了一句话：‘来找我，我知道真相。
’”我的心跳突然加快。
我抓起外套：“调出所有监控，我要知道他往哪个方向去了。”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震动起来。
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