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
周日早上,温醉睡得正香,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美梦,努力平复着心情接起电话“你好,我是温醉,你是哪位?”
“快来,阿醉,哥哥出事了!”
电话里传来封愿焦急的声音。
平地惊雷,把睡得迷迷糊糊的人彻底惊醒。
温醉来不及多想,形象也不管了,套了个衣服就往外跑。
这次的语气,很明显不是在开玩笑,而且再皮的人也不会拿自己敬爱的哥哥开玩笑,除非是真的出事了。
到她赶到的时候,封愿被人搀扶着,一堆医护人员忙着抬浑身是血的封刑上救护车。
仔细看看,封愿身上也有大大小小的伤,只是和封刑比比就差多了。
“怎么回事?”
温醉从医护人员手里接过失魂落魄的封愿,询问着医护人员。
“车祸,肇事车主已经被带走了。”
有热心看戏的群众解释道。
她拨通沈袖的电话,内心崩溃,脸上也苍白一片,强忍悲伤叫人来。
事情不能耽搁,她去警局看看,后续医院手术可能还会需要家属签字,封愿必须去医院,她身上的伤也要看看。
警局内——男人疯狂狡辩,但狡辩是那么苍白无力。
温醉被警官姐姐领着,看到禁闭室里的人,恨不得扑上去撕了他。
她咬着自己的手指,剧烈的疼痛叫她恢复了些许冷静,忍了扑上去的冲动。
她知道,她不能,她得留着他,给封愿留个可以随时出气的出气筒,不然气大伤身,把独苗给气死就完蛋了。
事实上,对于他们而言根本就不用问,也知道是谁指使的。
呵呵,裴老师,这是我温醉最后一次叫你老师,以后,不死不休。
她没什么时间犹豫,和警官小姐简单了解了一下状况和后续需要上诉等一系列事情就先行离开了。
一路上急匆匆的往医院赶。
可惜,她还是来迟了一步。
封刑死了,出血过多,抢救无效。
她看到,封愿本就苍白的脸色褪去了最后一点血色,巨大的悲伤刺激着她的神经,哇得喷出一口血,昏死过去。
又是一阵兵荒马乱,把封愿抬进手术室。
温醉脱力的向地上倒去,幸亏身边的沈袖眼疾手快,才不至于让她摔在地上。
温醉摇晃着眼前人,情绪崩溃的吼道:“不是让你们看着她点吗!
你们给我看哪去了?!”
“抱歉,阿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