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俊,他面色呈青黑,嘴唇青紫,嘴角流出暗红色的血液。
看来是中毒走的。
我心想着。
我和陆云烟互望了一眼,心中都有个疑惑,那就是刘影的尸体去哪了?
一切似乎都朝着不好的预想开始了。
或许正如陆云烟昨夜所说,刘影的死亡并不是事情的结束,而是开始。
一个多小时后,张同颌终于缓过来了,而方晓雨也在陆云烟的安慰中冷静了下来。
方晓雨脸色依旧苍白,一阵微风吹过都能让她打个寒颤:云烟姐,我们赶紧离开吧,不要守葬了。
张同颌:对,对,欠钱小事,生死是大事,俊哥已经出事了,一定要离开。
我也有同感,这次的守葬不比寻常,还是及时离开为好。
况且我又不欠刘影的钱,没必要拿自己的命去赌。
陆云烟:既然如此,我们现在就离开,离开后立即报警。
我们四人开始跑向院门,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怎么回事?
院门打不开?
我试试,似乎被紧紧锁住了,一起来拉开。
半响后,院门依旧紧闭。
为什么会这样,我要回去,我不想死在这里。
一定是刘影的鬼魂做的,我们害了他的王晴,又欠他钱,他来复仇来了。
方晓雨心里的防线彻底崩溃,蹲在地上大声哭嚎。
可以翻墙。
张同颌指着院墙。
院墙比一般人家的庭院墙高上不少,至少达到两米三高,上面横挂两条缆线。
张同颌快速跑回家,拿了一张高椅,站了上去,准备翻墙。
慢着!
我及时阻止。
张同颌不明所以。
等一会。
说完也不解释,去往厨房,冰箱里拿起一块猪肉,挂在扫帚杆上。
回到庭院内,将扫帚递给张同颌:你将肉靠近缆线试试?
张同颌明白了我的意思,将肉靠近缆线。
滋!
滋!
滋!
还未贴上缆线。
肉已经有许多地方被高压电电的漆黑一片。
张同颌一阵后怕,现在椅子上险些跌倒。
谢谢!
你怎么知道的?
我也是猜的,既然有人不想我们出去,又怎么会留下这么明显的漏洞。
说完,我看向陆云烟,她没有露出过多地恐惧,更多地是疑惑。
陆云烟将手中的手机放回口袋:没想到连信号都屏蔽了。
好一招请君入瓮!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