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天生寒血的医女,为救身中热毒的瘫痪侯爷,唯有以身相许。
那晚,他亲手解下我的衣裙,动情立誓:“天地为证,我此生定不辜负阿芷!”
他向我定下婚约,承诺腿脚痊愈后,便娶我过门。
又请来百位绣娘裁制喜服,重金购得明珠宝石镶嵌凤冠,说要给我一场最盛大的婚礼。
看着他重新站起,我也开始期待即将到来的婚礼时。
侯爷的小青梅突然回来,还穿上刚做好的喜服和凤冠。
他满心满眼都是小青梅,目光暧昧又心疼:“这本就是按照你的尺寸做的,你可喜欢?”
“委屈你再等几日,待我和侯府上下一起将这出戏演完,彻底甩掉那难缠的医女,就娶你进门!”
原来,他的誓言和深情都是演戏。
我的所有付出,不过是场笑话!
我彻底看清,大婚当日凄然离府。
数日后,原本风光霁月的侯爷突然呕血不止,双腿瘫软如泥。
侯府上下彻底慌了,不惜散尽家财,寻遍五湖四海。
只为求医女白芷回头。
……1“我似乎,救错了人。”
我忍着心口剧痛喃喃自语,一时难以接受眼前的事实。
一年前,昌平侯陆临渊身中热毒,瘫痪在床,京城群医束手无策。
身为医女,我被请入侯府诊病。
鹤鸣山白氏,天生寒血,专克热毒。
而我是白氏唯一的后人,陆临渊的热毒,只有我能解。
当侯府众人将所有期待都寄托在我身上时,我却犯了难。
因为化解热毒的关键,需与寒血之人阴阳调和。
我虽出身山野,却断然不能随便委身于人。
老夫人先提出重金酬谢,又声泪俱下地哀求,我始终不肯妥协。
僵持之际,是病床上陆临渊,用虚弱的声音为我解围:“你们别为难她,生死有命,岂能强求?”
世人都说陆临渊有高门风范,彼时的我也这样以为。
此后朝夕诊病,我的心防,在他君子端方的气度下一点点松懈。
陆临渊对我关怀备至,衣食用度无不体贴,涉世未深的我,渐渐沉沦在他润物细无声的爱意里。
三个月前,陆临渊将亲手雕刻的玉佩系到我腰间,轻声道:“阿芷,生辰快乐!”
爹娘去世后这些年,从未有人为我庆祝生辰。
看到他因雕刻玉佩手掌留下的伤,又点燃孔明灯让我许愿,我不禁感动落泪。
他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