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闻了一下香味就放下了,继续道:“乔月这个孩子,我已经把她当成自己的女儿。
她在我还有秦昭最脆弱的时候,陪在我们身边。
这一点是谁都不能替代的。”
我看向桌面,前菜都摆好了。
都是我爱吃的。
我拿起红酒杯。
“夫人,初次见面。
咱们碰一杯?”
看我举着酒杯,对面面色稍显苍白。
“我不能喝酒。”
“哦,不好意思。”
我仰头把杯中红酒一饮而尽。
打工人的本能,我刚要再说些客套话。
对方站起身:“周小姐,我想说得就这些。
请慢用,我要去医院急诊守着乔月了。”
女人再优雅的教养都掩藏不住眼里的不屑和愠怒。
我站起身送人。
然后坐下来继续等。
回想乔月刚才还在电梯里好好的,这会儿已经躺在急诊室了。
这时候,电话响起。
“瑾,对不起。
我这边过不去了。
乔月急诊进了医院。”
很明显,秦昭应该是着急的。
少有的慌乱可能是爽约的愧疚,也可能是对乔月的心疼。
“我知道了,秦昭”我手指摸索着脖子上的项链坠子。
“......” 对面停顿片刻,似乎在怀疑我知道什么了。
然后听到旁边有医护人员跑来问谁是家属。
我清晰地听见秦昭说他是。
8.回到房间,我把项链摘下来放进小首饰盒里。
Sam来找我,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八卦。
甲方集团选择了我们的项目方案。
Sam并没有表现出以往拿下项目时候的兴奋。
反而带来了他珍藏的红酒要和我在房间露台分享八卦。
看着他一脸不自然,我拿起酒杯要求他多倒点。
这个便宜我必须占。
“怎么了?
你的小男友不好哄?”
我故意让气氛轻松些。
Sam侧过头看我:“周瑾,我不是喜欢窥人过去的人。
但是不说,我又怕你放不下。”
平时做事精明干练的商人,这时候黏黏糊糊。
我有预感地继续调侃:“你怎么像雌竞失败?”
“啧”此时,Sam嫌我说话没正经,可能已经后悔给我喝他的红酒了。
“周瑾,对面的集团持股人是秦昭的母亲。
她今天刚到上海。
看了这边的项目组成员,就拍板给我们了。”
我品Sam这红酒比刚才秦昭点的差了点。
这孙子,又来忽悠我这牛马。
“但是,秦昭的母亲要求你不能参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