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跟鞋,急匆匆的走了。
我露出一抹苦笑。
父母离婚后,我跟着母亲生活,诚然,她给了我优渥的生活条件,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最好的。
可是她真的太忙了,忙到我都不记得上次我们一起吃饭是什么时候。
有时候我很想质问她,用钱真的能买到心安理得么?
其实我可以不要她的钱,我可以像家庭困难的同学那样去兼职,只求她能像个正常的母亲那样陪陪我,哪怕一会儿也好。
闻莺每次都劝我,人总是向往自己缺失的,从而忽视自己拥有的。
她说那些需要兼职维持生计的同学其实也很羡慕我。
我苦笑,或许是吧。
不过无所谓了,反正有闻莺陪着我,陪我吃饭,陪我逛街,陪我参加社团活动,陪我度过无数个孤独的夜晚。
所以不管付出任何代价,我都要保护好她!
手指终于停留在一个电话号码上,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拨了过去。
是小林师兄出事时给我们电话的那个女警。
时隔半年,我再一次坐在警局的接待室里,将心中所有的惶惑恐惧担忧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这不是意外。”
我看着她,手心湿漉漉的,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那个遗体捐赠意向书有问题。”
那位卓警官五官细巧,留着一头齐耳短发,见我如此,温和的将面前的水杯朝我推了推。
“你别紧张,慢慢说。”
“当时,我们都有点怕,不想签的。
是唐安杰,他鼓动我们,说即便是遗体捐赠,也是我们行将就木时候的事了。
可是我查过,老年人的身体机能下降,很多器官都已经不复年轻时的活力,其实不适合做移植的。
他在撒谎!”
我仔细的回忆,继续道:“小林师兄的死很蹊跷,他每周末都会去爬山的,这个习惯,很多人都知道,会不会有人钻了空子?
他没理由跑去山崖哪里!”
“还有闻莺的事,唐安杰很奇怪,他不让我查监控,在没有调查的情况下,一口咬定闻莺的事是意外……”我不自觉的掐着指甲,直到卓警官按住我的手:“卫同学,你放松一点,会疼的。”
我低头一看,才发现不知何时,我指缝已经渗出了血。
我摇了摇头反握住卓警官的手:“这是场阴谋,如果放任不管的话,恐怕还会出现受害者。”
“你放心,我们会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