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风董秋芬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1978:从兴安岭打猎到万元户秦风董秋芬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排骨年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自己省了一份功夫不说,也能让这个可怜的姑娘,多一份活路。秦风回到家,又被母亲逼着盘问了半天。到底跟周惠是什么关系。秦风无奈的解释了一遍又一遍,最后索性离了家,又赶到张家洼,跟张垛爷说了说情况。听到周惠的可怜身世,张垛爷也是不禁唏嘘。他本人没有儿女,已经起了将周惠当最孙女的想法。听到秦风讲起孔先达到周惠家逼债,张垛爷更是直接从凳子上气的跳了起来。“孔先达?!”“大易村那边,活跃的混子我认识的都是老家伙。”“你说的这个三十来岁的,我还真没有听说过。”张垛爷冷静下来,思忖道。“不过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年轻时认识的那帮老伙计,他们只是老了,但还没死绝!”“等哪天我出来活动活动,这个叫孔先达的小逼崽子,你不用管,我会找人收拾他!”张垛爷常年跑...
《重生1978:从兴安岭打猎到万元户秦风董秋芬完结文》精彩片段
自己省了一份功夫不说,也能让这个可怜的姑娘,多一份活路。
秦风回到家,又被母亲逼着盘问了半天。到底跟周惠是什么关系。
秦风无奈的解释了一遍又一遍,最后索性离了家,又赶到张家洼,跟张垛爷说了说情况。
听到周惠的可怜身世,张垛爷也是不禁唏嘘。
他本人没有儿女,已经起了将周惠当最孙女的想法。
听到秦风讲起孔先达到周惠家逼债,张垛爷更是直接从凳子上气的跳了起来。
“孔先达?!”
“大易村那边,活跃的混子我认识的都是老家伙。”
“你说的这个三十来岁的,我还真没有听说过。”张垛爷冷静下来,思忖道。
“不过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年轻时认识的那帮老伙计,他们只是老了,但还没死绝!”
“等哪天我出来活动活动,这个叫孔先达的小逼崽子,你不用管,我会找人收拾他!”
张垛爷常年跑山,此时脸上也是多了几分血性。
两人商量好再次进山的时间,秦风跟张垛爷告别,从张家洼回到了家里。
——
乡里面的动作很快,联防大队成立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盘龙村。
秦风此时在村里的威望,已经提示到了很高的程度,大家对秦风当上队长,也都是表示祝贺。
秦风的奶奶赵秀莲,自此很孙小娥在家大战一场,已经很久没出过门了。
现在村里的人,大都把她当个笑话看待。
听到秦风当上乡里委派的联防队长,赵秀莲在家里气的直摔东西。
“这个该死的小畜生,迟早让山里的大虫啃的骨头都不剩!”
秦风不知道,自己已经断亲的奶奶,天天在家诅咒自己。
和张垛爷确定了进山的时间之后,秦风正忙着准备这次要准备的东西。
有了钱和渠道,秦风的装备已经大大升级。
周惠又来过几次,每次都是把秦风需要的东西送来就走。
生怕自己被董秋芬拉住,给她的脸问的羞红。
周惠在黑市上接触的人多,门路也是比较广。
不但帮秦风弄来了几个不多见了,M1加兰德步枪适配的弹夹。
子弹更是给秦风一次性弄来了三百多发,直接让暂停了收购子弹的计划。
秦风原本的打算,是跟张垛爷两个人进山。
但是被乡里任命为联防队长之后,秦风把六子也收编成了自己的队员。
所以这次的计划,显然是要多一个人。
秦风让目前和六子,在村里面找了不少布条,和白色的动物羽毛。
他在将三件宽大的裹身,背面缝满白色布条,把动物的羽毛点缀其中。
直接制作了三件简易的吉利服,方便他们在林子中间行走。
材料虽然匮乏,但也算能使用。
乡里给联防大队另外配备了枪支,秦风每天带着六子,到山里练习枪法。
人们都说好枪法都是练出来的,秦风子弹是不缺的。
连续一周时间,带着六子几乎打空了自己的三百多发子弹。
又联系了周惠让她在黑市帮忙收购,才算是暂时稳定住军心。
六子的进步飞速,秦风带着六子在盘龙山附近捕猎。
两人设置的陷阱捕捉了不少野兔野鸡,都交给周惠卖掉。
六子有一次更是狗屎运爆发,在林子中猎到一只鹿,卖到黑市又换了不少钱。
终于,到了和张垛爷约定的时间。
三人穿着秦风制作的吉利服,带好了补给和干粮,以及短刀等随身物品。
三个不要粮票的素菜,刚好把剩余的三毛钱花掉。
二人赶着时间,去供销社大采购了一番。
六子分了钱高兴坏了。
真花了八块钱给奶奶买了件绣花的棉褂子,还买了些白糖和肥皂等日用品。
秦风花的更多,糖果、肥皂,棉布、搪瓷碗,甚至给母亲和妹妹一人买了一盒雪花膏。
董秋芬常年劳作,风吹雪打脸上起了冻疮,秦风来之前就想好要买点儿护肤品。
路过县里允许开设的集市,秦风拉着六子又是一顿消费。
不过这里都是些村民自产自销的,非管控商品。
秦风经过讨价还价,花四块钱,买了一大袋白花花的猪板油。
又买了些香菇木耳等干货带回去,路过卖糖葫芦的小车,还没忘给妹妹捎上糖葫芦。
两个人满载而归,来时还有些宽敞的板车,现在倒显得有些拥挤了。
主要是六子买了两袋杂面占了地方。这小子舍不得花钱,生怕回去被奶奶责骂。
等两人回到村里,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秦风从提着装满东西的麻袋,跟六子告别。
一进屋,还没等秦风放下东西,秦小雨就扑着围了上来。
“别急别急。”秦风揉了揉妹妹的脑袋,安慰道。
他提着麻袋,走到炕前面,直接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全倒了出来。
肥皂、棉布、白糖……看的董秋芬和秦小雨长大了嘴巴,瞪着眼睛都懵了。
“小雨给,这是哥答应给你买的糖葫芦。”
秦风从牛皮纸里面,拿出两根裹着麦芽糖浆的山楂串,递到妹妹面前。
小姑娘激动的一蹦老高,抱着糖葫芦也舍不得吃,一个劲儿的摇晃手里的东西。
“妈呀,我真的有糖葫芦了!!”
“你慢点儿小雨,别掉地上了!”董秋芬在一旁看着,强忍着心中的喜悦。
“妈,这是我给你们买的雪花膏。”
“听售货员大姐说,这是友谊牌的,特别好用,你试试!”
秦风拿起炕上的雪花膏递到董秋芬手里。
烛影下,董秋芬看着儿子笑着递来的东西。
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情绪,泪水腾得就从眼窝冒了出来。
秦风把没花完的钱,都交给了母亲董秋芬。
昨晚上秦小雨开心的睡不着觉,一直闹腾到大半夜。
董秋芬自从死了丈夫,还没像昨晚那样高兴过。
手里捏着儿子给的钱,只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
索性睡不着起来熬了半宿,等秦风起床,已经给他缝补好双保暖的棉手套。
买来的猪板油也被董秋芬切成小丁,招呼小雨生火添柴。
秦风洗脸的时候,满院都是猪油的香味。
“妈,一会儿熬剩下的猪油渣,切上木耳香菇,包点儿包子吃吧。”秦风笑着建议。
“你别管了,中午肯定让你吃上透油的大包子。”董秀芬操持着锅灶,脸上带着笑意。
太阳升得老高,照在雪上反射的光线格外亮堂。
秦风搬了个凳子,靠在房檐下,看着妹妹和母亲熬猪油包包子。
“小风!”六子还是那副憨样,提着个袋子,傻笑着冲秦风打招呼。
“我奶奶说,让给你家送点儿杂面。”
“昨天俺买的太多了,被奶奶骂了,不过奶奶也夸俺了,嘿嘿!”
六子把半袋子杂面,搁在房檐下的台子上。
“小六,一会儿先别回去,婶包了包子,吃饱了给你奶奶也带点儿回去。”董秋芬忙活着,冲六子嘱咐。
秦风眼见六子又要推脱,一把拉住了这个傻小子。
“让你吃就吃,先别走!一会儿吃完饭,还有事跟你商量。”
听到秦风有事跟自己商量,六子放下的准备拔腿开溜的心思。
油润透底的鲜亮包子,虽然不是纯白面包的,但也是分外馋人。
混杂着香菇和木耳,猪油渣的脂肪香气被彻底激发。
热腾腾的大包子刚出锅,几人等不及彻底凉下来。
抓起包子,蹲在房檐下呲牙咧嘴的吃起来。
这种饥荒的光景,谁家舍得这样奢侈的蒸包子吃?
“吆喝?吃着呢?”
突如其来的招呼声,在院里陡然响起。
秦风听到声音,脸当时就沉了下来,他放下手中的包子:“你来干什么?”
来人正是,先前看到秦风出村的二婶——孙小娥!
孙小娥看到秦风家,竟然如此奢侈,脸上的冷笑更重了几分。
“怎么?虽说断亲了,可连我这个二婶都不认了?”
“以前我可没少帮衬你们家,你奶奶跟你断亲能算在我头上?”
孙小娥自认为吃定了秦风,说话根本就没把自己当外人。
秦风冷着脸,从房檐下的凳子上站了起来。
“帮衬?这话你也说的出口?”秦风冷笑。
他这个二婶嘴上说的好听,事实上赵秀莲苛待秦风家,多数就是受了孙小娥的怂恿。
现在竟然敢大摇大摆的进秦风家的门,一副自家人的样子?
真是癞蛤蟆落在脚面上,不咬人恶心人。
“我们家跟你们已经断亲了,村里面都开过证明。”
“现在想不认?滚出去!”秦风没有什么好脾气,直接伸手赶人。
孙小娥却完全不惧怕,拧着脖子冷笑着,低声威胁秦风。
“今天你敢动我一下试试?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们偷了生产队夏天时打的松塔,到县城里偷偷卖到黑市。”
“咱们虽然断亲了,但怎么也是亲戚,婶子暂时不会把你们告到村里……”
“但是……”孙小娥阴冷笑着停顿了一下,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卖完东西的钱,必须分给我一半!”
秦风可不想再跟这些吸血亲戚有任何瓜葛,直接无视了孙小娥的嘲讽。
眼见着秦风车上装着东西,对自己又不理会。
孙小娥直接追了上来,伸手就去扒拉车上的额袋子。
六子现在看待车上的货,那简直比自己的命还重要。
不等秦风反应,直接就上前,一把将孙小娥推出去老远。
“你干嘛!想抢东西?!”六子沉着脸怒斥。
孙小娥没想到六子出手这么快,冷不丁就被推了个趔趄。
不过被推开之前,她还是看到了麻袋里装的东西,竟然是黄澄澄的松子?!
这俩小畜生昨天鬼鬼祟祟的上山,难道真的刨到了东西?!
孙小娥可不相信这种事,这眼见都快立冬了,山上哪有松子。
东西八成是这俩小畜生,夏天的时候趁着生产队打松塔,偷偷藏在山上的!
孙小娥如同发现了什么大秘密,她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圈,却没有急着声张。
“小兔崽子,老娘看看都不行?”孙小娥站在原地,红着脸叫骂。
秦风和六子推着车,连头都没有回,懒得理会这个跋扈的泼妇。
“哼!等回来有你们好果子吃!”孙小娥冷笑着,脸上越发阴狠。
秦风和六子推着车,出了村一刻不停的赶路。
盘龙村距离开源县足足有一百二十里,两人得趁中午前赶到才行。
附近的乡里其实也有供销社,但却不是特许的山货收购点。
整个开源县,就县里最大的供销社,才收这类皮毛山货。
气温寒冷,前天下的雪还没化,颠簸的板车压在雪上,走起来还算轻便。
六子充满干劲,一路上不让秦风推车,自己独自推着板车赶路。
秦风有点无奈,只能加紧步子,跟上六子的脚程。
俩人紧赶慢赶的走,到县城的时候,还是过了晌午。
好在县里的供销社中午不休息,正常挂牌营业。
秦风嘱咐六子放好板车,独自一人进了供销社的门。
“你好,同志。”秦风向柜台内的大姐,打了个招呼。
“要买点儿什么?”大姐的态度不冷不淡,看着秦风说道。
秦风打量着货架上的物品,肥皂、白糖、棉布、菜籽油,琳琅满目五花八门。
“大姐,我们先不买东西,我们是来卖东西的。”
“卖东西?”售货员大姐皱了皱眉。
马上就入冬了,山里卖山货的人少的可怜,秦风看着也就十七八岁的年纪,能卖什么东西?
“我们是来卖松子的。”秦风点头道。
“松子?你们有村里开的来源证明吗?”
“我告诉你,私卖山货可是犯法的事,没有证明我可就叫人了!”大姐的语气有些盘问的意味。
秦风闻言,赶紧拿出早就准备的证明,隔着柜台递给售货员。
看了秦风递过来的条子,售货员大姐皱着的眉头,这才舒展:“搬进来吧。”
现在是收山货的淡季,不过供销社主要是方便大家交易,没有因为淡季就取消这个业务。
秦风和六子带来的松子,都是松鼠们精挑细选的高品质货,价格自然也低不了。
旺季时候松子的收货价是两毛二,现在的收获价则是三毛五。
验过松子的质量,麻袋又在秤上过了一遍,一百三十八斤松子。
秦风接过收获的人,开的结款条子。
看着上面的数字,四十八块三!
要知道,现在这个年月,街上的猪肉也不过七毛钱一斤。
这笔钱能换的东西可太多了!就算分给六子一半,剩下的也是笔巨款。
“要现钱还是粮票?”售货员接过秦风递来的结款单,依旧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样子。
秦风看了眼售货员身后的公示栏,一斤粮票的兑换价要几乎三块钱,看的他连连摇头。
“给我现钱就行了。”秦风笑着说道。
结清了欠款,秦风出了供销社的门,六子没有跟着进去,而是守在门口等秦风出来。
“卖完了?结了多少钱?”六子咧着嘴,眼巴巴的看着秦风。
“四十八块三!”秦风笑着说出数字,扬了扬手里的票子。
“啊!?”六子整个人都呆住了,他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多钱。
“咱之前就说好的,卖了钱咱俩平分。”
“一共四十八块三,我想了一下,咱俩一人二十四块。”
“剩下的三毛,一会儿咱去国营饭店搓一顿,不够的话我出钱请你。”秦风笑呵呵的分配。
“这可不行,不行的!”六子闻言,着的直摆手。
我出门前,奶奶交代了,我就拿我该得的就行。我就是出了把力气,没有你带着我,还在村里肯土豆呢。怎么能真的对半分呢。”
“小风,你给我8块钱就行!我想给我奶奶买件棉褂子。”六子搓着手,说得有些不好意思。
秦风见状,没好气的踹了兄弟一脚。
“说什么胡话,说好了多少就是多少。”
“什么叫只拿你该拿的,我分给你就是你该拿的!”
秦风可不管六子的推脱,直接把数好的二十四块,塞进他的口袋。
“别推脱了,像个娘们!以后咱挣钱的机会还多着呢!”
“以后就等着一起吃香喝辣就行!”
“走!去国营饭店吃一顿,出来再到供销社买东西,今天咱也是有钱人了。”
秦风带着呆愣的六子,两人拉着空板车,朝供销社对面的国营饭店走去。
说的非常奢侈,但真进了饭店,两人也没舍得点贵菜,也点不了什么贵菜。
因为饭店的价目表虽然不贵,但大都需要有粮票才能买。
俩人进去点了些三个素菜,一盘炒土豆,一盘木耳炒鸡蛋和白菜炖粉条子。
配着来时六子揣在身上的杂面窝头,吃了五饱六饱。
“这大饭店就是不一样,炒的菜真好吃呀!”从饭店里出来,六子抹着嘴还在回味。
“下次咱换点儿粮票,我再带你吃更好的!红烧肉配大米饭!”秦风给六子打鸡血。
“美国货?”
秦风看着手上的步枪,双眼不禁放光。
本以为村长弄个53式就顶天了,没想到竟然搞来了M1!
这枪不但做工精良,而且经过了多次升级,应对极端环境也完全没问题。
“哈哈哈,早就跟你说了,弄把枪在咱这地界不是难事。”
“这可是乡里的书记亲自批准的,民兵队长让我选,我就选了这款。”
“可把他好一阵肉疼,哈哈哈……”赵喜成笑道。
赵喜成年轻时也经历过战争,年纪大了又当了几年民兵队长。
虽然没有什么文化,但对枪械这种东西可太了解了。
乡里的书记好不容易许诺,当然的捡好的挑。
“我跟书记说了,这枪是咱村上山搞生产时候的时候护山用的。”
“你就正常使用就行了,咱附近这山里,虽然有猛兽,不过一般不会跑进村里来。”
“只是使用的时候注意安全,别走火伤了人,那可就成大麻烦了。”赵喜成不禁嘱咐。
“你放心村长,我会看护好这把枪的。”秦风抱着枪擦了又擦。
“枪我虽然给你搞来了,可子弹只有十发,剩下的得你自己想办法,这个乡里是不配发的。”
这个秦风早就想到的应对的办法。
子弹这东西,虽然说是严格管控,但只要有证明,县里的供销社就能买到。
只需要村里给自己开一个猎人的证明,每个月从功效是直接购买就行了。
无非就是多花点钱,钱都有了,还怕从山里弄不来东西换钱?
——
次日,秦风背着步枪上山了。
村里刨松子的活计,秦风交给了六子和赵范勇等人。
赵范勇学会了秦风教他的听声辨树法。
虽然还不够熟练,带着大家进山找货也是足够的。
秦风沿着山边的小路行走,M1步枪被他背在身后。
他的腰间别着打磨锋利的短刀,干粮水壶等等一应俱全。
盘龙山上凶猛的野兽不少,但大都在林子深处。
这次进山按照计划应该待的时间不短,秦风做了充足的准备。
秦风沿着两座山中间的山谷,不断往林子的深处走。
沿途也没闲着,一路设置也不少从家里带出来的陷阱。
这都是秦风在家没事的时候,让董秋芬帮着制作的,虽然简陋,但胜在实用。
捕猎兔子野鸡,这种小型猎物最合适不过。
撑开一处被大雪掩盖的灌木丛,秦风张开套索,循着兔子等动物的必经之地设置好。
随后又掏出身上的短刀,在一旁的树上刻下记号。
这时野外打猎的必备技巧,标记自己设置陷阱的地点。
防止走到远了回来找不到地方。
合格的猎人没有什么太多花里胡哨,比的就是耐心和一点点技巧。
顺着山谷继续前行,秦风在一处山坳,找到片不大不小的水潭。
附近寂静无声,潺潺细流从山边的石壁上留下,汇入脚边的水潭里。
气温已经近乎零下十度,但这处水潭竟然没有结冰。
秦风伸手捧了一捧水,水温竟然还是热的!
不出意外的话,这水潭底下,应该是一处地泉。
这种气温异常的地方,通常是动物们活跃的区域。
这跟在水里捕鱼其实差不了多少,小鱼多的地方,自然有猎食性的大鱼出没。
秦风再周围四处看了看,发现水谭边有不止一种动物留下的痕迹。
远远的找了棵矮个的松针树,秦风背着枪爬了上去。
冬天捕猎不比夏天,虽然地上有脚印这种线索可以找到动物的踪迹。
不过人在雪地上行走的时候,也会发出声音惊扰猎物。
最佳的方法,就是找到一处动物们经常出没的地方,然后伪装起来静静等候。
秦风的保暖衣物还不够齐全,趴在雪窝子里,坚持不了太久。
这次进山,秦风的主要目的,就是看能不能猎到狼或者熊瞎子之类的大型猛兽。
吃肉倒是其次,关键是他们的皮毛,那可是东北地区人们防寒保暖的首选。
秦风预料的不错,这处水潭边,果真是动物们活动的最佳地点。
在树上吹着冷风趴了不到一个半小时,就有狍子从林子深处警惕的跳了出来。
一共三只,两大一小,皮毛都是灰黄的颜色。
秦风距离水潭边大概有九十米,这个距离足够秦风在狍子逃走前,开出两枪了。
“砰!”
刺耳的枪响,在山谷中回荡。
三只狍子中最大的一只应声倒地,其余两只听到动静,猛地就往林子深处逃走。
秦风一拉枪栓,调转了准星的方向,紧跟着又是一枪。
另外一只身形较大的狍子应声倒地,只余最小的一只躲过危机,从秦风枪下逃走。
“唰!”
秦风笑着从树上跳下,走近水潭边查看战果。
两只狍子体格差不多,都是成年体,约摸八九十斤的样子。
秦风把猎物拖到一起就地处理,花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得到两张完整的狍子皮。
冬天的动物,为了保暖皮毛都很长。
“这两张狍子皮,能给妹妹和母亲一人做件大氅了!”秦风心中欣喜。
上次带着六子一起去县里卖松子,秦风可是见识到棉衣的价格了。
一件普通的棉褂,样式最普通的也得十来块钱。
这两只狍子皮处理好,做成大氅,怎么着也得四五十块吧?
秦风思索着,找来几根粗壮的树枝,随手捆了个简易的爬犁。
装上宰好的狍子肉和皮毛,离开水潭边,顺着山谷开始寻找合适的过夜点。
秦风从家出来,走到这个水潭的时候,就已经下午两点。
蹲守加捕猎,又耗费了好一顿功夫,此时天都已经快黑了。
好在没走多远,秦风就找到了一处山洞。
把猎物搬进宽敞的洞中,又在附近找了不少干柴。
秦风点起火堆,总算在荒野中暂时安顿了下来。
秦风的猎物回来后,一直摆在村委会大院的爬犁上没往下卸。
村里人冬天里没事做,就是喜欢来回串门凑热闹,此时的村委会大院围了不少人。
“这谁从山上打回来的东西?我瞅着这是狍子吧?”有眼尖的村民认出了爬犁上的东西。
“何止是狍子,你看见那狍子皮下面放着的东西了吗?那是狼皮!”
“狼皮!?”围观的众人,听到这个答案,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有人竟然从盘龙山上打了狼回来?!这可是十多年没见过的稀罕事。
“我看见邻村张家洼的张垛爷,在村长屋里,应该是他打的吧?”
“肯定是张垛爷,咱这一带数一数二的跑山人,除了他,别人应该没这个本事!”
“这两个大狍子,加起来得有一百五六十斤肉了吧……”围观的村民看着狍子肉,不禁眼热。
秦风跟张垛爷等人聊完天,本来想着先回家一趟。
无奈张秀梅拉着不让走。
非要让他一起吃饭,秦风推脱不过,只能表示自己先回家一趟。
张垛爷眼见秦风要离开,闪烁的目光中,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不过看到张秀梅和赵喜成也在,最终还是忍住了想法,想着晚上吃饭的时候,再说不迟。
遂跟着赵喜成等人一起出门,送秦风回去。
一开门,村委会大院看热闹的人,顿时就围了上来。
“张垛爷!这狍子和狼皮是您猎来的吧?真是好手段呀!”
“以前都说您是十里八村,最厉害跑山人,今天见了才知道是真厉害呀!”
村民们或是羡慕,或是恭维,围着张垛爷不停说着好话。
“没你们说的这么神!这东西啊,不是我的!”张垛爷有些无奈,笑着跟大家解释。
村民们听到张垛爷的话,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是张垛爷打的?
这张垛爷不会是怕盘龙村的人,欺负他一个外村的,所以不敢承认吧?
“别说笑了,垛爷,这狍子大家运气好,有时候还能试着抓抓……”
“那狼皮上可是还带着血的,这东西是寻常人敢招惹的吗?”
“对呀垛爷,这点儿事儿就不用谦虚了吧,俺们盘龙村的又不要你的……”众人议论纷纷。
赵喜成眼见众人围住村委会,你一句我一句的,不禁皱了皱眉头。
“都别胡说了,这爬犁上的东西,真不是老叔打的!”
“这是咱村的秦风!前几天,我从乡里给他带了把枪,他从山上打的!”
赵喜成大声解释,还不忘加上自己的功劳。
村民们听到村长的解释,直接就炸开锅了!
秦风?!就是前几天带着大家上山,刨了一千多斤松子的那个秦风?
围观的人这才注意到,村长旁边的秦风,此时他的身后,还背着那把明晃晃的步枪!
“真是秦风?!”众人先是疑惑,随即跟着都笑闹起来。
“是咱村人打回来的?!这秦风真是给咱盘龙村长脸呀。”
“是呀,上次带着大家挖松子,这次竟然直接从山上猎了头狼!”
“老秦家祖坟冒青烟了吧!这小子也忒争气了……”
秦风站在人群中间有些不好意思,看着这些纯朴的村民,带着羡慕和赞美的口气不断祝贺。
心中不禁有些感叹,这个时代太苦了,村民们为了口粮食几乎是拼了血命在地里刨食。
自己如今有了能力,也许真能让大家都跟着吃上口饭。
秦风走到赵喜成身边,低着头小声说道:
“喜成伯,一会儿这爬犁上的狍子,我就拖半只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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