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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哄上瘾,前男友怎么总想和我复合小说结局

十里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好的,您稍等。”前台点了点头,拨通法务部电话。几声交谈过后,她抬眸看了眼蔡圆圆,随后说了一声好的,挂断电话。蔡圆圆神色一喜,眼神期待。前台冲蔡圆圆微笑点头,“李总监正在开会,他的助理说已经敲定另一家律所,没来及通知你们,不好意思。”蔡圆圆神色一僵,到底是年轻气盛,没想到李总监连面谈的机会都剥夺,出尔反尔,语气有点着急,“不是,我们明明约好了的?怎么能中途更改?做事情未免太随性。”法务部的李总监是他们律所拖不少关系才联系到的,好说歹说给他们一个竞争机会,盛世要去国外谈一个并购案,是千载难逢的好案子,只要成功拿下,凌云在大集团里也算是上了名。可事到临头反悔,连洽谈的机会都不给,那他们这两日熬夜做的方案全部白费。前台礼貌道歉,态度不卑不...

主角:苏宁商盛拓   更新:2025-02-21 18: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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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宁商盛拓的其他类型小说《诱哄上瘾,前男友怎么总想和我复合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十里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的,您稍等。”前台点了点头,拨通法务部电话。几声交谈过后,她抬眸看了眼蔡圆圆,随后说了一声好的,挂断电话。蔡圆圆神色一喜,眼神期待。前台冲蔡圆圆微笑点头,“李总监正在开会,他的助理说已经敲定另一家律所,没来及通知你们,不好意思。”蔡圆圆神色一僵,到底是年轻气盛,没想到李总监连面谈的机会都剥夺,出尔反尔,语气有点着急,“不是,我们明明约好了的?怎么能中途更改?做事情未免太随性。”法务部的李总监是他们律所拖不少关系才联系到的,好说歹说给他们一个竞争机会,盛世要去国外谈一个并购案,是千载难逢的好案子,只要成功拿下,凌云在大集团里也算是上了名。可事到临头反悔,连洽谈的机会都不给,那他们这两日熬夜做的方案全部白费。前台礼貌道歉,态度不卑不...

《诱哄上瘾,前男友怎么总想和我复合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好的,您稍等。”前台点了点头,拨通法务部电话。

几声交谈过后,她抬眸看了眼蔡圆圆,随后说了一声好的,挂断电话。

蔡圆圆神色一喜,眼神期待。

前台冲蔡圆圆微笑点头,“李总监正在开会,他的助理说已经敲定另一家律所,没来及通知你们,不好意思。”

蔡圆圆神色一僵,到底是年轻气盛,没想到李总监连面谈的机会都剥夺,出尔反尔,语气有点着急,“不是,我们明明约好了的?怎么能中途更改?做事情未免太随性。”

法务部的李总监是他们律所拖不少关系才联系到的,好说歹说给他们一个竞争机会,盛世要去国外谈一个并购案,是千载难逢的好案子,只要成功拿下,凌云在大集团里也算是上了名。

可事到临头反悔,连洽谈的机会都不给,那他们这两日熬夜做的方案全部白费。

前台礼貌道歉,态度不卑不亢,“实在抱歉,法务部那边传来的话就是这样,或许你们可以再尝试联系李总监。”

“那也不能——”蔡圆圆一脸愤怒。

已经挂完电话的苏宁商听完了她们的话,上前拉着蔡圆圆走到旁边,神色凝重。

蔡圆圆满脸不服气,“苏律,他们仗着自己是大公司,未免欺人太甚,这不是耍我们玩吗?把我们约过来,临时又爽约不见。”

“我看他们压根不是真心实意想和我们聊,要是已经敲定其他律所,干嘛不提前通知我们?害的我们连夜做了好几版方案,就是为了展现律所实力,得到一次机会。”

苏宁商不知道其中出了什么变故,刚想说些什么,就看见另一端电梯下来几个男人。

为首三十出头的精英男频频将目光落在蔡圆圆脸上,神色傲居挑衅,眼底的不屑和嘴角的嘲讽压都压不住。

“他们好像在看你?你认识吗?”

蔡圆圆闻声看去,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他们是信诚律所的人,为首是他们律所老大,为人阴险狡诈,根本不配叫蒋承信这个名字。”

“他做事情没有底线,从我们律所手底下抢走不少客源,甚至恶意压价,前两年更是高价挖走我们律所不少金牌律师。”

“他们一直把我们视作眼中钉,肉中刺,毕竟我们律所开业后,造成他们不少客源流失,可谁让他们做事不厚道,专门坑蒙拐骗律师费,自然而然大家口口相传都不会喜欢找他们律所办事。”

“明明是自作孽不可活,反而怪在我们身上,谁让我们律所开业比他们晚一年,就拿我们当最大的劲敌。”

说话功夫,蒋承信挺着微凸的啤酒肚走到她们面前,顺势推了推眼镜,道貌岸然道:“呦!这不是凌云的人吗,在这等谁呢?不会是法务部的李总监吧?”

蔡圆圆突然发飙,对着他一口气不停歇骂道:“关你什么事?大厅这么宽,偏要往我这挤,你壮阳药吃多了身体胖,脑子也吃傻了?”

“这么爱坑别人血汗钱,没有勇气拿去神经科治治脑子啊?”

以往她和祝律见到蒋承信都不会有好脸色,现在正巧撞上枪口,她不骂都对不起祝律的栽培。

苏宁商没有制止她的行为,毕竟蔡圆圆生气归生气,骂归骂,声音却很小,只有他们围着的一圈人听得见。

她刚回杭城,不太清楚凌云和信诚的恩恩怨怨,可能让蔡圆圆破口大骂,一看就是祝望书授意过的事情,不然她不敢如此胆大。


可苏老太太不甘心,干脆在两人虚脱无力时,加大药量,亲自动手,至此许知秋失去清白。

后来苏康留个心眼,但凡食物不对劲,就不吃不喝,苏老太太没有第二次可乘之机。

不知道是不是药力过猛,三个月后许知秋出现呕吐症状,苏老太太怕节外生枝,依旧将她关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不准除她之外的任何人靠近。

只是偶尔听从自己儿子的建议,说孕妇要多晒太阳生大胖小子,才将许知秋放出来,可却寸步不离守着她。

这期间苏康想尽办法,甚至花钱请求村里人送她走,可村子里人根本不答应,怕许知秋出去后报警,影响到他们的利益。

后来他自己拖着残缺的身子出山报警,血肉模糊他短小的下肢,一天一夜都没走出大山,发现端倪的村里人成功追赶拦住他,两人都成为重点看守对象。

怀孕期间,许知秋的意识逐渐清醒,回忆起过往种种,求苏老太太放过她,只会遭来一顿巴掌。

她干脆生起流产的念头,可到孩子出生都没成功。

后续的半年她过得生不如死,许家人一直没放弃寻找她,足迹几乎踏遍全国,派来的人一波又一波,却被村子里的人死死隐瞒,挡了回去。

最终是七岁的苏敏当场揭发,说苏康叔叔家有位姓许的漂亮阿姨,好像叫什么秋,警察和许家派来的人生疑,才成功救出许知秋。

那场拐卖,成功救获连同许知秋在内一共十名妇女,她们从最初的青葱少女变得衰老枯黄,甚至有人已经白发苍苍。

作恶人员得到应有的惩罚,深陷牢狱,苏老太太也被抓走判刑,三年后得癌死在牢中,至此一切尘埃落定。

至于苏康,许知秋恢复记忆后也恨他,可知道他的所作所为,没有为难他。

当年苏康自知没有抚养苏宁商的能力,跪下求许知秋带她离开,毕竟是一条鲜活无辜的生命。

许知秋恨极那张和苏老太太有几分相似的稚童脸,对她只有滔天恨意,一眼不愿意多看,直接头也不回离开,不再过问苏家村一切。

救命恩人苏敏一家被她带离苏家村,认苏敏做干女儿,精心照料回报他们。

如果不是八年前苏康去世,苏宁商或许不会出现在杭城,谁让苏家村里的人本性难移,苏宁商的堂伯见他们家已无长辈,便想做主把她卖给隔壁村的老瘸子。

后来是家里亲戚提议许家有头有脸要面子,而且家财万贯,卖给老瘸子值不了几个钱,不如绑着她去杭城找许家敲诈。

途中苏宁商不愿意去,挣扎逃跑过一次,却在断崖处被围堵,退无可退。

她还是被一群吸血鬼绑来杭城,并且打听到许知秋已经和沈洲结婚,直接登了沈家的门。

许知秋不可能为了苏宁商而被人敲诈,条件谈崩,那群人见无利可图,干脆绑着她想回山里卖掉。

破旧的面包车缓缓驶离视野,许知秋站在别墅门口,望着布满灰尘的后窗,玻璃内那双眼泪汪汪绝望的眼睛,勾起她曾经痛苦的记忆。

她还是心软,不想她重蹈覆辙,派佣人报警,成功解救苏宁商。

可许知秋的善良之举仅限于此,得救后的苏宁商站在别墅门口,一脸茫然,不知该何去何从。


“希望我们在下一场的较量中,还能见到两位这张明艳动人的脸,千万别哭哭啼啼。”

说着,不等两人再出声,直接带人离开。

蔡圆圆反应过来后,不甘心跺跺脚,“搞了半天是他搅黄的?我说李总监明明都答应给我们机会,临时却反悔,肯定是他从中作梗,背后指不定讲了我们律所不少坏话。”

“气死我了。”

苏宁商神色平静,甚至称得上冷静,“你说他们合同签了吗?”

“法务部李总监的助理说已经敲定,基本没可能了。”蔡圆圆一脸沮丧。

盛世作为杭城数一数二的龙头企业,少说有几十家律所想跟他们达成合作,竞争激烈堪比皇帝选妃。

可还没上场,就被撂牌子,心里憋着一口气,不上不下,更何况输给死对头律所,简直是奇耻大辱。

苏宁商冷静分析,“他们只比我们早了半个小时,洽谈成功,合同拟定不可能这么快,而且据我所知,盛世这种大企业,李总监不可能全权做主定下律所,势必要递上去层层筛选。”

“别看蒋承信说的如此笃定,说不定只是虚张声势,杭城比他竞争力强的律所不在少数,后续一定会再筛选。”

蔡圆圆懊恼的拍了拍额头,眼睛发亮,“对哦!我怎么把这一茬忘记了,除了信诚之外,我打听到至少还有两家律所也在争,说不定这两天也见过李总监。”

“只是我们点背,排在信诚后面,被他胡乱编排一通,害我们第一轮没见面就被淘汰了。”

说着,她又变得垂头丧气,“他这么一搅和,李总监对我们律所的印象多少有点不喜欢,基本没机会接着竞争。”

苏宁商指尖微紧,藏着小心思道:“其实不一定非要找李总监,盛世真正做主的人不是他。”

蔡圆圆眼睛瞪圆,一时间脑子没跟上她的节奏,磕磕巴巴道:“什么……意思?苏律您认识盛世的大人物不成?谁呀谁呀?”

见她不吭声,便摸着下巴,直接开始大胆猜测,“我听祝律说您家境不凡,当年不眨眼一口气掏出几千万,难不成盛世有您亲戚或者朋友?”

“还是说盛世……是您家产业?其实您是隐姓埋名的大小姐,为了来人间体验疾苦,不惜和家里决裂,自己开办律所,要真是这样,我们一定可以在信诚面前扬眉吐气。”

说着,她仰着头,眼睛眯成一条缝,差点当场笑出声。

“别异想天开,我和盛世一个姓吗?”苏宁商打断她离谱的想象力,“我要真有这么大能耐,何苦熬大夜做方案?直接和家里说一声不就解决了。”

“也是哦。”蔡圆圆垮下一张脸,“不过您有熟人,事情就好办了。”

苏宁商叹了口气,径直走向前台,“你好,我想见盛总,可以帮我通传一声吗?”

紧跟其后的蔡圆圆嗓子轻咳,呛出眼泪,差点撞上苏宁商后背。

盛总?

是她想象中那位吗?

可在盛世能被称得上盛总的恐怕也只有盛世掌权人盛拓。

不过想想也对,能随手开律所,认识盛世的总裁也不奇怪。

“请问小姐您有预约吗?”前台脸上保持一贯微笑,神色未变。

一天内少说有几十个人来约见盛总,她早已习惯,见怪不怪,打发人的话更是炉火纯青。

苏宁商愣怔一瞬,吐口而出,“没有预约不行吗?”

她以前来盛世根本没有预约这项流程,简直是来去自如,直接从地下车库乘电梯上顶楼,压根没意识到见他要预约。


“你们五年前的事情我不清楚,但别为难我妹妹。”沈靳臣没有跟他废话,也懒得和他呛。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是混在一起的好兄弟,他十分了解他的性格,瑕眦必报。

以盛家和沈家上百年交好的关系,不至于两人在原地等候,处理事故。

一看就是盛拓别有用心的结果。

他作为盛世如今的掌权人,自小含着金汤勺长大,一直都桀骜不驯,说话方式他早就习惯,或者说是免疫。

盛拓言辞犀利,丝毫不给他留情面,“你妹妹?你要搞清楚一件事,她最开始是我妹妹。”

“先来后到,沈总不会不懂。”

八年前要不是他捡小可怜回家,他沈靳臣今日哪里来的妹妹。

一直眼观鼻,鼻观心的苏宁商闻言心脏像是一团被泡在水中的海绵,十分酸胀,水雾氤氲眼眸。

她失神盯着车水马龙的柏油马路,陷入回忆。

他是她的救赎,八年前要不是他捡回雨中的她,说不定她现在根本不会站在这里,指不定在哪个角落里蜷缩活着,自生自灭。

妹妹这个词是他带她回家的理由,也是那三年他对她极尽宠爱的证明。

那几年,他盛大少所过之处,都有他挂在嘴边的妹妹。

杭城权贵谁人不知他有个自己捡回家的妹妹,如珠如宝宠着,不舍得她受丁点委屈,也不让其他人看不起她。

几乎是听到他们在背后嚼舌根,就动用武力或者权势,逼着人家道歉。

只是不知从何时起,他不再喊妹妹,而是用阿宝替代,渐渐的阿宝成为宝宝,又变成老婆。

可自始至终,宠她这件事在三年里从未变过。

直到他们分手,形同陌路。

陷入沉思的苏宁商没注意到盛拓已经挂断电话,头顶突然响起他低沉的嗓音。

“偷听的毛病改不了?”

五年前她就爱听墙角,现在还是如此,真是一点没变。

不过挺可爱。

苏宁商吓了一跳,一颗眼泪终于不受控滚出眼眶,砸向地面。

她眨了眨眼睛,争取让鼻音小一点,背对着他讲话,“我没偷听,公共场合你说话的声音这么大,我不想听都难。”

盛拓没注意到她的情绪,一如既往霸道,“那就把你自己耳朵捂起来。”

“背对着我几个意思?就这么不想见到我这张被你玩腻了的脸。”

提起这件事他就来气,他盛拓不要面子?

玩他跟玩男模一样,用完就毫不留情的扔,连五个月大的狗都拴不住她要分手的心。

苏宁商稳定情绪,慢慢转过身,垂眸盯着路面,朝他伸手,“手机。”

盛拓个子比她高, 根本看不见她红彤彤的眼睛,只是像有心灵感应似的,或者说是场景太熟悉,他一下子猜出她哭了。

以前她偷偷哭,就是这副受欺负却不敢吭声的德行。

好不容易被他宠的矜娇肆意一点,敢和他告状诉苦,理直气壮的哭,现在又变回原来的样子。

他眼底闪过一丝疼惜,可终究被她拿他当外人的态度惹恼。

“原来是哭了,怪不得不转身。”

苏宁商诧异,下意识抬眸,和那双如鹰般桀骜的眸子不期而遇,在他的眸底,只有她一人的身影。

下一秒,她听见他冷冰冰的声音,如同当头一棒,敲醒她的奢望,“你垂头不让我看见,不会以为我还和五年前一样会心疼吧。”

“苏宁商,你的眼泪不值钱,对我没用。”

不等苏宁商有所动作,盛拓大步流星离开,经过沈家司机旁边的时候,瞪了他一眼,随后将手机抛还给他。

多管闲事给沈靳臣打电话。

司机手忙脚乱接手机,觉得盛少爷莫名其妙,跟吃了枪药一样。

苏宁商的脚像是灌注铅水,直愣愣钉在原地,动弹不得,满脑子都是他最后一句话。

以前的她是泪失禁体质,遇到委屈就容易掉金豆子,怕盛拓发现找别人麻烦,她就低着头不让他看见。

可每回都会被识破,他笑话她的同时,也哄着她。

现在终究物是人非,她回国前还有点奢望他对她存在感情,可现实往往很残酷。

他向前走了,而她还停留在原地。

如今对她冷嘲热讽,不过是报复当年被甩而已,不然可能都懒得搭理她。

跑车的轰鸣声打断苏宁商思绪,眼睁睁看着张扬蓝色跑车呼啸而走,车后面右侧的坑洞格外醒目。

车里,盛拓大刀阔斧的坐在后座,双腿交叠,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最终,他看了眼司机,唇角勾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撞的不错,年终奖翻倍。”

“谢谢大少爷。”司机眉开眼笑,“我们现在回古亭居,还是北湾?”

他今天接到大少爷之后,不知他要干什么,愣是坐在车里在机场等了三个多小时,才让他把车开出机场。

搞了半天是为了半路截住沈家的车,就为了撞一下宁商小姐,也真是煞费苦心。

盛拓漫不经心的把玩手机,另一只手落在大腿上面,轻轻敲了敲,“刚回国,自然是要看望两位老人,尽尽孝道。”

“明白。”司机笑而不语。

他跟在盛拓身边十来年,多少猜得出几分他心里的想法。


五年前的事情他们至今记忆犹新,平平无奇的一天夜晚,从未开口求过他们的苏宁商打来电话,让他们送她出国,理由是想深造她自己。

那时的苏宁商已经考上京市的华清大学,在读大一阶段,突如其来的想法让他们倍感奇怪,却问不出真正原因。

直到出国前夕,他们才反应过来不对劲,苏宁商和盛拓一向要好,连上大学都形影不离,可那段时间就没见两人有所走动。

盛拓比苏宁商大五岁,在华清念研究生,当年苏宁商从杭城考到京市,就是为了和他在同一所大学,跟随他的脚步。

按理来讲,她出国留学,盛拓必定会回杭城送行,可连人影都没见着,后来还是从沈靳臣口中的得知他们两人闹了矛盾。

也是这样,他们琢磨出苏宁商出国和盛拓脱不开关系。

“你跟阿拓和好了?”沈洲问的小心翼翼,甚至有点八卦。

此话一出,沈靳臣和许知秋也盯着她,等待她的答案。

毕竟苏宁商和盛拓的亲密程度,比他们更高,如果要选择一方作为家人,不用猜她都会选择盛拓。

谁让八年前,他们亲手将她送出去,拱手让人。

苏宁商嘴角微抽,“叔叔,退休在家别这么八卦。”

自从沈靳臣上位后,沈洲就退休在家钓鱼下棋,人变得越来越像老顽童,甚至多了八卦属性。

见她回避,就知道肯定没和好,沈洲心虚的摸摸鼻子。

怎么出趟国,胆子还变大了一点,敢调侃他。

现在软硬兼备的性格不容易受欺负,总比以前的软包子好。

这顿饭吃的还算舒心,至少没有提前冷着气氛下桌。

苏宁商将她从国外带回来的礼物一一分给他们后,就上楼回了房间。

她的房间和沈家人并不在同一楼层,而是由二楼客房改装而成。

当初管家并没有询问她的意见,沈靳臣不懂,其余人也不过问,导致最终装成刻板印象的粉色。

这间屋子明显刚被打扫过,纤尘不染,只是长久不住没有人气,还是略显冷清。

房间里并没有多少属于她的物件,她随后将行李箱放在角落,拉开窗帘,透过落地窗看向对面。

她的房间和隔壁别墅盛拓的房间刚巧正对着,从前她在隔壁的别墅住过小半年,回到沈家后,她特意选了二楼这间屋子。

每回夜里,她和盛拓都会将窗帘拉开,坐在床边,隔着一段距离遥遥相望,再用手机给对方发消息。

明明只要下楼就可以见面,他们非要选择这种无聊且幼稚的方式,算是他们之间的乐趣。

现在对面的房间乌漆嘛黑,没有灯光。

略微坐了一会,她拎着礼物下楼,打算去隔壁拜访盛爷爷和盛奶奶。

两位老人家待她如亲孙女,没少往美国寄他们自己晒的果干和腌的食物,已经回家,距离还近,势必要早点去。

不然盛爷爷和盛奶奶知道她回家没及时去他们家,肯定要闹小脾气。

等她走到楼梯拐角时,清晰听见客厅传来许知秋的声音。

“宁商回来了,我没有特别高兴,但又没不开心,你说我是不是很奇怪。”

“换做八年前的我,恨不得她立马消失在我眼前,永远都不存在才好。”

“这个污点烙印在我心头,甚至恶毒的想着她要是胎死腹中该多省事。”

苏宁商脚步微顿,下意识屏住呼吸。

听见她的话,她能感受到心脏微微抽疼,那是灵魂深处最真实的反应。

任谁听见自己的亲生母亲恶语相向,不想让自己降临世间,都会多多少少感到难过,即便事出有因。

而且所谓恨她的理由,她无法辩驳,只能一一承受。

在国外待了好几年,想要变得无坚不摧,血肉之躯还是做不到。

她无声的勾唇自嘲。

客厅里,沈洲轻轻叹了口气,慢慢喝着消食茶水,“你就是跨不过心里那道坎。”

“我知道恨她并非你的本意,毕竟她也无辜,人心都是肉长得,一日日相处下来,你和她相处别扭,可到底有了感情。”

“她出国这几年,你不说想她,但有时你会不自觉站在二楼拐角发愣,我都看在眼里。”

“如今她回来了,也变得更加懂事,你们母女之间或许能心平气和相处。”

苏宁商最初来杭城那小半年,是她们母女关系最僵硬的时候,形同陌路人,家里容不下她。

从而被盛拓钻空子,捡回去一个妹妹。

后来外面流言蜚语闹得太厉害,有说盛拓捡小姑娘心怀不轨,也有说许知秋狠心抛女,扔在盛家不像话,甚至有人说是沈家父子不喜欢她,似是而非的言论数不胜数。

最终在两家大人的商议下,许知秋才不情不愿把苏宁商接回家。

盛拓更是一根筋,坚持了很久不愿意放手,险些带着苏宁商跑路。

即便苏宁商回到沈家,也还是和盛家人更亲近。

颇有种身在曹营,心在汉。

听着丈夫的安慰,许知秋并没有很乐观,痛苦的闭了闭眼睛,“但愿吧,我自己都无法预料接下来的情况。”

她只要看见苏宁商那张让人深恶痛绝的脸,脑海中还是会自动浮现二十五年前的场景,暗无天日,是她此生最灰暗的两年。

苏宁商的出现,打破她好不容易维持的幸福局面。

丈夫体贴温柔,两人恩爱十几年,继子虽然从小冷冰冰,却也拿她当亲生母亲,对她尊敬孝顺。

可苏宁商是噩梦的延续,让她回忆起那段令人作呕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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