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方妮方宝的其他类型小说《被轧死在催婚路上,我妈求神拜佛望来生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方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爸妈认领了我的尸体,回顾了高速监控录像。电脑上清清楚楚的记录着事发经过。我从车里滚出来被拖了很远,血迹有十几米,幸运的是后面的司机没有出事。车祸的主要原因在我,是我开车打电话追尾导致的急刹车,钢卷才滚到了我的车上。我妈的眼泪几乎已经哭干,她注视着电脑屏幕,眼神空洞的像是什么也没有看到。直到她回到家也一直面无表情,转头问我爸:“你准备怎么办?”“能怎么办?把她埋了然后靠我自己挣钱供宝上大学。”我妈的眉头一紧,瞪着我爸:“你疯了?那是你女儿啊!她现在死了!”“你怎么还想着钱?”我爸也加大声音吼:“吵吵什么?又不是我让她死的。”“方妮不是开了一家公司吗?她死了那公司不就是咱的了?”我妈豆大的泪珠落下,嘶哑的喊着:“你没有心!”“妮妮是你的...
《被轧死在催婚路上,我妈求神拜佛望来生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爸妈认领了我的尸体,回顾了高速监控录像。
电脑上清清楚楚的记录着事发经过。
我从车里滚出来被拖了很远,血迹有十几米,幸运的是后面的司机没有出事。
车祸的主要原因在我,是我开车打电话追尾导致的急刹车,钢卷才滚到了我的车上。
我妈的眼泪几乎已经哭干,她注视着电脑屏幕,眼神空洞的像是什么也没有看到。
直到她回到家也一直面无表情,转头问我爸:“你准备怎么办?”
“能怎么办?
把她埋了然后靠我自己挣钱供宝上大学。”
我妈的眉头一紧,瞪着我爸:“你疯了?
那是你女儿啊!
她现在死了!”
“你怎么还想着钱?”
我爸也加大声音吼:“吵吵什么?
又不是我让她死的。”
“方妮不是开了一家公司吗?
她死了那公司不就是咱的了?”
我妈豆大的泪珠落下,嘶哑的喊着:“你没有心!”
“妮妮是你的亲生骨肉啊!”
原本和睦的家已经出现裂痕,我看向我的亲生父亲,他指着我妈道:“都是你心太软!
当初听说是女儿我就让你打了,你非要留着。”
“说是为了好生二胎,我看你就是不忍心!
要是当初打了就不会有这么多事!”
从得知我死的时候我爸的情绪就没有一次波动,原来是早就不想要我了。
我冷的头皮发麻。
我妈沉默半晌:“我后悔嫁给你这个畜牲不如的东西,我的人生就是从嫁给你开始不幸的。”
“以前我妈教我要顺从,依附,要听丈夫的话才能幸福,都错了。”
“你敢骂我?”
我爸气的脸涨红,上来就给了我妈一巴掌,怒骂道:“自古以来哪个女人不是这样?
你想造反吗?”
“自古以来就对吗?”
我妈带着哭腔冲着我爸喊。
“我只知道我爱我的女儿,我被冲昏了头脑干了多少混蛋事,是我和你沆瀣一气害死她的!”
“我要赎罪!”
二人再也没有对话,我妈推开了我房间的门,烂的稀碎的画落满了整个屋子。
整整一下午她都在不停的捡,边捡边流泪,最后倒在了画上,哭的剧烈颤抖捶着胸口。
直到半夜,我妈带着几箱子撕毁了的纸片到了我小时候经常写生的江边。
“我知道妮妮最爱画画,这些画就过去陪她吧。”
我妈点燃了一根火柴扔进了画堆里,熊熊烈火燃的高亢,火热。
她是懂我的,火光之中我笔下的动漫人物都是微笑着的,瞳孔似乎也有光亮,他们在我心中都有温度有血肉。
现在也终于来陪我了。
我并不感到可惜,直到火焰燃烧殆尽,炫彩斑斓的模样成为灰烬随风散落天边,我心中释然。
在我动笔的那一刻,它们便有了意义。
我妈在江边坐到了凌晨,我的房间只剩下最后那一幅被裱起来的海棠油画。
她跪在地上拼拼凑凑,碎了的玻璃渣刺进她的指尖,掌心,涔涔流出了鲜血。
可妈妈好像感受不到疼痛,继续复原着。
我心中微动,她拼凑的好似不止是画。
“这幅画我舍不得,就让它留下来陪着妈妈吧。”
我妈自言自语着把拼好的画抱在怀里。
刚才流下的鲜血在几朵花蕊处晕开。
说不出来原因,我鼻尖酸涩,灼泪湿了眼眶。
高速公路上我被十八吨的钢卷碾成肉泥。
死的前一秒,我妈在电话那头喊:“过节死外边了吗?
赶紧滚回来相亲。”
一段电话忙音,我的身体瞬间被钢卷轧过,烂的稀碎。
挂了电话,妈妈又给弟弟舀了两个大汤圆,笑得跟蜜一样:“宝多吃点,不用等你姐,她在不在都一样。”
头七那天,妈妈把额头磕烂求神拜佛:“我只想我女儿回来……”她不知道的是,我的肾脏在她的身体里。
……十八吨的钢卷从我身上碾过去,血肉弥漫。
我死在了人生中的第三十个元宵节。
“方妮就是贱,一年到头不着家,这回我非得让她把婚结了。”
“女人不生孩子还能干什么?”
我妈把电话一扔嚷了几句,搅和着锅里的汤圆。
北城天寒路滑飘着雪。
回家路上我接了这通电话,没掌握好方向盘追尾了前面的大货车。
货车上的钢卷一个个从我身上滚过,再睁眼,我回到了生活了二十年的家。
晚上九点,他们一家三口聚在一起过节。
“妈,你别管她了,反正以后都是外人。”
我弟吃的满嘴流油,嘟囔了一句,边吃边打游戏。
“方宝说得对,你也真是的,本来就刚做了手术不久还操那么多心干什么?”
“这次她回来给她嫁出去,泼出去的水咱就不用管了。”
我爸掏出手机滑动了几下,把我妈拉过去看:“你不是还没看过建军照片吗?
就长这样,四十出头还打光棍,方妮嫁过去给人家做个伴,挺好。”
照片上的男人挺着个啤酒肚,脸上的肉挤在一起几乎看不见五官,我多看一眼都要作呕。
我妈看了一眼道:“还行,反正方妮都三十了,相亲没人要,我看你这老朋友就行。”
浑身一阵恶寒,有那么一瞬间,我庆幸自己死在了外边。
得到了我妈的认可,我爸又补充:“最重要的是人家聘礼五十万啊,咱也不用补啥彩礼,到时候咱再凑点钱给儿子买新房娶媳妇用。”
原来是要卖女儿给儿子买新房。
我妈听了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捧着方宝发面馒头般的脸笑的别提多开心:“宝啊,等你大学毕业,妈就给你买房娶媳妇,以后的路爸妈都给你铺好了。”
说完我妈又拿起手机拨出了我的号码。
不出意外的电话无法接通,我妈气急败坏的指着手机骂:“这死妮子还不接电话,一年到头就知道搞那些破画,这个点不回来在外边鬼混的吧。”
“年前我做手术找不着她人,现在电话还不接,我当初怎么就没给她捂死在肚子里?”
我妈越说情绪越激动,脸憋的涨红。
忽然一声叫喊,她扶住了自己的后腰,倒吸了一口凉气:“都是她气的,疼死我了,哎呦。”
我看着我妈扶着的地方,她身体里装着我的一颗肾脏。
我突然想起手术结束全麻之后的恶寒,止不住的颤抖,伤口霍霍刀割般的疼……这些她都不知道,只怪我当初没去看她,现在后悔生下了我。
真是讽刺。
我妈被我爸扶着站稳了身体,方宝还在一边打游戏,注意力也丝毫不在这。
“碗放在那一会儿让方妮回来刷,我先回屋睡觉了。”
我妈进了屋,我也跟着进去,视线被她床头墙上的一幅幅画吸引。
每年她生日我都会给她画画,总共十几张,字体从幼稚到成熟,内容从简笔到油画,一次没落下。
不变的还有右下角标注着:“妈妈生日快乐,希望你天天开心。”
附加一个笑脸。
看来她都忘了。
死后第三天,妈妈把我的遗体送去了火葬场。
沈洛也来了,他特意穿了一身西装,是我从没见过的样子。
这世界上我最爱的两个人看着我被化为齑粉,装进了一个小盒子里。
刚走出殡仪馆,我妈的额头就被重重砸了一颗鸡蛋,蛋液顺着她的额头流下,吵闹的骂声不断:“就是她逼的方画师!
砸她!”
“方总怎么就这么倒霉摊上你这么个妈,去死吧!”
望去声音那处,有我公司朝夕相处的老朋友还有很多素未谋面的粉丝,带头的是我相处八年的插画设计师程渺。
除了骂声,我还听到了细密的哭声。
“方总还那么年轻,刚手术过后就忙着操办春节画展,好不容易火了一次挣了不少钱,却……”哭的人是去年新来的小助理,干活麻利特别爱笑,说特别喜欢我的画,没少粘我。
回忆十年创业的往事,我的情绪也被感染,胸腔窝着一股气吐不出。
我妈怀里抱着我的骨灰盒,表情看起来还算淡定,身上被砸了不少脏污。
“要不还是收手吧,那是方总的妈妈啊。”
有那么一两句制止的声音,但很快就被反驳。
程渺和我同甘苦尝冷暖,拿出手机播出了我妈的所有行为:“就算她是妮妮的妈妈,那她干的这些事配当妈吗?
我们方总认真勤奋,一年有三百天都在工作。
八年前我跟她一起创业,她最能吃苦,你们给过她生活费吗?”
“从来没有。”
“她二十出头在外面自己打拼,挣得钱三分之二都给家里了,你们呢?!”
我妈的眼眶中泪水凝聚,因为程渺说的句句属实。
她把怀里的骨灰盒放在一边,忽然跪在了众人面前,泪水打湿了水泥地面。
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围满了媒体摄像,录下来这一切。
头条新闻霸榜:“知名插画公司董事长方妮亲生母亲当众磕头认错。”
先前的视频和录音也都相继曝光,所有喜欢我插画作品的粉丝和朋友都开始议论,大多都是惋惜和谩骂:“这么着急卖女儿的妈,纯人渣。”
“天啊!
视频给我看哭了,画全撕了太恐怖了!”
“这是我最喜欢的画师啊,怎么会这样……”很快这件事的讨论热度破万,我妈的脸也被全网曝光。
街坊邻居人传人很快传遍:“听说了没,隔壁院那个方家媳妇把她女儿害死了,吓死人了,真是毒妇。”
“就是,为了儿子也不能这样啊,以前怎么没发现她是这种人。”
我妈日日夜夜不敢出门,甚至手机也不敢多看,她的电话短信还有微信已经被人加爆,网友的骂声不知有多难听。
我头七那天我妈终于出了门,但她没去看我,而是独自去了我小时候她经常带我去玩的清风寺。
这地方离城里很远,称得上是世外桃源,我妈从前崇信佛教总是偷偷带我来。
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寺庙前的上百节台阶,我累了就喜欢缠着妈妈的腿撒娇让她抱我,妈妈很温柔,会把我抱起来看周围的山野麦田,花林野蜂。
十几年前的妈妈还是个极好的人,我会问她:“为什么去见佛祖要走这么多台阶啊?”
她每次都很耐心的回我:“因为我们要诚心诚意,做一个善良的人,这样去见佛祖许愿的话他们就能听到啊。”
“那妈妈想要许什么愿望啊?”
她又把我抱得更紧:“妈妈希望妮妮永远开心快乐没有烦恼,健康成长!”
我立马从妈妈身上跳下来往上狂奔大喊:“我也要妈妈天天开心!”
那样的时光很短很短,我甚至记不清妈妈的模样,但只是回忆就感到温暖万分。
后来方宝出生我爸栓住了我妈,我就再也没来过这里。
故地重游,清风寺还是从前模样。
我妈在最下层双手合十站了很久,迟迟不敢踏上第一步。
“孩子做了这么大的手术,你们家长不好好的照顾,还让她高速走夜路。”
“这是她生前跟外界的最后一次联络,你是怎么说她的?”
那名法医阿姨四五十岁,眼底泛起了泪花,把录音带扔到我妈跟前。
“换肾手术,她是花了几十万给我治病,但没听说她换肾了啊!”
我妈的眼神有点失焦,上前疯狂拽着法医的胳膊:“错了,一定是你看错了!
我身体里的怎么可能会是我女儿的肾脏?!”
“怎么会有人愿意放弃自己年轻的器官,方妮最自私了,她不可能的。”
法医被拉扯的有些烦躁,推开了我妈:“因为你是她妈!”
我妈瞪大眼睛愣住了,眼角的泪一滴滴掉落,她哭的无声,泪怎么也止不住。
压抑过后便是翻江倒海的嘶吼,只能听到她不住的重复着:“不会的,不可能……”我妈瘫坐在地上,哭过头又忍不住干呕着,狼狈至极。
我的微信被警方登录,上面铺天盖地是我妈和我弟的消息,我看到了还有一个联系人也对我信息轰炸。
网名为:“海棠。”
我们相识于两年前,起初我只是觉得一个男的叫海棠很有趣,就这么跟他做了网友,后来几乎每天都聊天。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沈洛把我妈拽起来,点开聊天记录里的视频播放:“你明知道她最爱画画,最爱惜这些画,你却要录成视频撕毁破坏来刺激她。”
“你是她妈吗?
就为了那五十万给你儿子买房就要把女儿嫁给一个四十多岁的光棍。”
“她为了给你治病花了创业三年的积蓄啊!”
“你只知道情人节要把女儿嫁出去,但你忘了,今天也是方妮的三十岁生日!”
我在生日这天被父母得知自己去世的消息。
整整三十个年头,短暂而未能辉煌的一生。
沈洛说的有些哽咽,直直的盯着我妈躲闪的眼睛。
他怎么会知道的这么详细?
回忆起我和网友“海棠”日夜聊天互送衷肠,聊人生聊家庭聊过去,或许一切都能说的通。
原来沈洛就是“海棠”。
五年前我也曾在他怀里作画说着:“我妈最爱海棠,我也是,你不觉得很美吗?”
沈洛记住了,两年前又以一个新身份陪着我,在我身边驻留的从来都是他。
我妈失了全部力气又跌在地上,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我怎么还有脸用我女儿的肾?
我知道她这些年没少给家里送钱,我女儿有本事会画画,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支持过她,一直打压她。”
“可是这孩子就是攥着一股劲,敢冲敢拼,有成就赚了钱也不忘爸妈。”
“我就,这么对她……”我妈再也说不下去,泪水糊的满脸都是,她伸手给了自己一巴掌喊:“要是死的是我就好了,是我害死了你啊妮妮!”
“为什么不告诉是你给我的肾脏?
我就不该给你打电话,不该逼你结婚的!”
听了我妈这么多话,我心里暗戳戳的疼,眼泪不自主的落下。
原来妈妈心知肚明。
换了这颗肾,妈妈能好好活,没有负担的活着,我也不用那么辛苦,等买了房子就真的不欠他们了。
在妈妈尿毒症的诊断证明交到我手上的时候我就已经暗自做了决定。
她是给了我生命的人,我也爱她……
从十五岁那年她被我爸赶出家门,跪在家门口求着放她进来时,我就知道我的余生决不能依附于任何人。
我拼了命练习画画,学设计,参加比赛。
得了的奖状奖杯一面墙都放不下,而我只会把奖金交给他们时得到赞许。
三个人聊的热火,都喝晕在了饭桌,呼呼大睡。
已是凌晨,我爸妈的手机都被打爆,但没人能清醒的接听。
房门轰的被打开,沈洛端了一盆冷水泼到了三人脸上。
他眼底通红,和五年前判若两人:“方妮出事了!
她死了!”
我妈第一个惊醒,抹了一把脸上的水道:“你瞎说什么呢?
方妮不是不愿意嫁人躲起来了吗?”
沈洛又重复一遍:“她出车祸死了。”
饭店包间的氛围到了冰点。
王建军骂骂咧咧的站起来,揪着我爸的领子喊:“什么?
死了?
这太他妈晦气了吧?
姓方的快给我起来!”
“不是卖女儿吗?
现在你女儿都死了!”
我爸也终于清醒,立马否认:“哪能死了啊,这人我都不认识肯定是骗子!
方妮就是不愿意跟你结婚找人编的借口!”
听了这话王建军才稍微冷静一点,松开了我爸的衣领,又冲着沈洛嚷:“混小子滚一边去,纯来膈应人,刚喝完酒老子难受死了。”
我妈似乎也相信了我爸的话,转过身来给王建军递水:“喝点水,这婚一定能结成,这死妮子还不回来等天亮了我就去报警找她。”
“不用报了。”
沈洛身后陆陆续续赶来几个穿着黑色制服的警官,出示了一系列证件后说:“死者方妮,年三十周岁,你们是她的直系亲属吧?”
我爸妈都愣愣的看着面前的阵仗,一声不吭。
一个警官拿出了我的死亡诊断证明:“是就跟我们进局子里一趟,尸体需要你们认领。”
王建军面色铁青对着我爸妈喊:“真死了?”
“老子告诉你们,什么聘礼啊钱啊我一分都不会给,还想要房子,我呸。”
我跟着警车到了警局,沈洛看起来更加成熟,只是现在眼底泛着淡淡乌青,眼周还肿肿的,一看就是哭过。
我妈声音有点颤抖问着:“长官,会不会错了,不是我家女儿啊?”
“不会出错,户口本上写的明明白白,你可以去停尸房认一下。”
十八吨的钢卷直接把我的身体轧爆,根本看不出来那是我,法医们捡回来的只是我的一些人体组织,拼拼凑凑也看不出人形。
掀开那层白布,下面的血腥臭气和模糊的血肉直冲人的感官。
我妈立马顶不住跑到外面吐了起来,直到肚子里没有东西可以吐,她又干呕了好久。
伴着眼泪和呕吐物,她的脸憋的涨红。
“不可能吧,这都被撵成这样不是我的女儿。”
我妈不住的否认这个结果,看向法医。
那法医什么也没说,拿出了一盘录音带:“过节你死外边了吗?
……”是我妈的声音,我最后听到的声音。
这一刻我妈不得不承认,这团血肉模糊的东西就是我,是她后悔生下来的赔钱货,不孝女。
法医皱紧了眉头补充道:“我们发现死者的资料显示,她年前做了换肾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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