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初薇赵庭轩的其他类型小说《王妃阮初薇赵庭轩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阮初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可能!”阮初薇虽进了东宫,但是却遭到了皇后和太子的厌弃。她对阮谦来说,已经是一枚弃子了。我现在是阮家唯一的期望,他再不喜欢我,也只能捏着鼻子,送我风风光光地嫁给赵庭云。我失踪了,他肯定急如热锅上的蚂蚁,怎么可能安排旁人与赵庭云成婚?他不想做皇亲国戚了么?难不成,他还有别的女儿?那赵庭云如何能同意呢?我与他又不是盲婚哑嫁,换了个人,难道他不知道吗?我心中满是疑虑,而赵庭轩好似完全知道我在想什么,他热心地为我解惑:“怎么不可能呢?巧了不是,前些日子有门客献给我一名女子,名唤柳儿,与你有五六分相似。我又找了易容师傅来给她修整了一番,便同你一模一样了。”“你找人冒充我?!”“对。她会穿上你的嫁衣,替你嫁入楚王府。”“赵庭轩,你卑鄙无耻!...
《王妃阮初薇赵庭轩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不可能!”
阮初薇虽进了东宫,但是却遭到了皇后和太子的厌弃。
她对阮谦来说,已经是一枚弃子了。
我现在是阮家唯一的期望,他再不喜欢我,也只能捏着鼻子,送我风风光光地嫁给赵庭云。
我失踪了,他肯定急如热锅上的蚂蚁,怎么可能安排旁人与赵庭云成婚?
他不想做皇亲国戚了么?
难不成,他还有别的女儿?
那赵庭云如何能同意呢?
我与他又不是盲婚哑嫁,换了个人,难道他不知道吗?
我心中满是疑虑,而赵庭轩好似完全知道我在想什么,他热心地为我解惑:“怎么不可能呢?
巧了不是,前些日子有门客献给我一名女子,名唤柳儿,与你有五六分相似。
我又找了易容师傅来给她修整了一番,便同你一模一样了。”
“你找人冒充我?!”
“对。
她会穿上你的嫁衣,替你嫁入楚王府。”
“赵庭轩,你卑鄙无耻!”
我没忍住,给了他一巴掌。
他被我打得偏过了脸,微微有些恼意,“你就这么想嫁给赵庭云?
你为了他打我?”
“我没有那么想嫁给赵庭云,我只是想摆脱你。
除了你,谁都可以!”
我彻底惹怒了他,他一把捏住了我的腕子,咬牙切齿地说:“阮轻絮,你摆脱不了我的。
你爹已决定支持我,而你,是他送给我的投名状。
你会成为我的王妃,以后便是我的太子妃,最后也会是我的皇后。
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手腕被攥得生疼,我微微蹙眉 ,心中恨意更甚。
“赵庭轩,你我之间,隔着血海深仇。
你就算把我一辈子锁在你身边,我也不会原谅你。”
“血海深仇?
你是说我错杀了你和我们的孩子?
你知道的,都是阮初薇那个贱人蒙蔽了我!”
他松开了我的手腕,转而牵住了我的手。
“絮絮,你看这样好不好?
我会亲手将阮初薇碎尸万段,为你出这口恶气。
“你和我,也不计前嫌,从头来过。”
他的眼神坚毅而决绝,还有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阴狠。
无端的,我想起上一世,上林苑春猎时,一只猛虎从林子里窜出来,直接冲向了皇帝。
他英勇出击,替他的父皇挡下了凶猛的虎爪。
而一旁的太子赵庭琛,却被吓得屁滚尿流,从马上跌了下去,丢人现眼。
正是此事,成为了夺嫡之争的转折点。
众人皆赞靖王殿下骁勇有为,一如圣上年轻时。
陛下也越来越偏爱他,越来越嫌恶无能的太子。
而我作为靖王妃,这里面的内幕我倒是很清楚。
其实是他吩咐驯兽师,将那只猛虎放在上林苑,攻击圣驾。
此虎训练有素,根本不会真的伤害他。
所以他才会在其他人纷纷避让的时候,那般无畏地冲上去救驾。
如今冬雪已快化尽,算算日子,皇家春猎快要来了。
有一个计划在我心中现出雏形,我定定地看向赵庭轩,说:“我确实恨透了阮初薇。
你除掉她,我便与你,不计前嫌,从头来过。
只是,她如今有太子庇护……”我这番话让他喜出望外,他激动地抱住了我,向我许诺,他一定会将赵庭琛拉下马来,再将阮初薇从东宫里揪出来,任由我发落。
他全然不知,我确实恨透了阮初薇,但这一世,我也算计了她,让她生不如死。
在我看来,我和她的旧怨,就此一笔勾销了。
而我和他的账,才刚刚开始算。
赵庭轩胆子竟这么大,夜闯尚书府后宅!
我惊骇不已,却不敢叫出声。
若让别人发现,他大晚上出现在我的闺房,我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要活下去,我不能再与他有任何牵扯。
我用气声问:“靖王殿下,这么晚了,有何贵干?”
他不答,反将我横抱起来,抛在了床上,还欺身压了过来。
“絮絮,别装了。
你也回来了,是吗?”
我呼吸一滞,怔怔地看着他。
屋子里一片漆黑,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我能感觉到他的触碰和呼吸,每一下,每一下,都让我如芒在背,不得安宁。
他俯下身,将脸埋进我的脖颈,柔声道:“絮絮,你骗不了我。
重逢后的第一眼,我便知道,站在我眼前的,不是阮家未出阁的小姐,而是我的发妻。”
“可是,赵庭轩,我不想再做你的发妻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抱着我?”
我的话让他身体一颤,他抬起头来,捏住了我的下巴,炽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
“为什么?
絮絮,为什么?
是不是因为,我这次没有来得及救你?
我去了那个地方,可是我没有找到你!
我找不到你!
我很着急……我……”我打断了他:“是你亲手杀了我,你还对我说,你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在云梦山救下我。
赵庭轩,你不会忘了吧?”
“我……我……那时候我被阮初薇蒙蔽了,是我对不住你。
但是,已经重来一次了。
絮絮,这一世,让我对你好。
我一定会珍惜你,不会再让你经受那些痛苦。”
“赵庭轩,我已经不相信你了。
你还记得吗?
上一世,你登基之前,也对我说过类似的话。
你说,我伴你八年,陪你夺嫡,腥风血雨都过来了,这份情意你很珍惜,你会改过,你会对我好。
可是后来呢?”
后来阮初薇出现了,三言两语,便勾起了他心里对我的恨。
我名为皇后,却被他软禁,椒房殿俨然成了一座冷宫。
我跟他说我怀了他的孩子,他却还是相信阮初薇的话,不仅对我不管不顾,还赐了我一壶毒酒,亲手灌进了我的嘴里。
我那么痛,那么难过,我哀求他放过我,哪怕看在腹中胎儿的份上,他依旧无动于衷。
“那个孩子,在我的肚子里,才两个月大。
绘竹说他很坚强,肯定会是个如你一般英俊的皇子。
可是你亲手送走了我,也亲手扼杀了这个孩子。
赵庭轩,你也许忘了,但我不会忘。
既然已经重来一次,我宁愿与你再无瓜葛!”
眼角溢出泪水,他的手指摸到了,他也哽咽起来。
“你就这么恨我吗?
我若说,我已经替你报过仇了,你能原谅我吗?”
“什么叫,你替我报过仇了?”
想起我重生前听的,阮初薇偷了玺绶放走了废太子,我不由也好奇起来。
“赵庭轩,我死之后,你究竟做了什么?”
他重新燃起了希望,握住了我的手,激动地同我诉说,我死后发生的事情……
我没想到,我会在云梦山遇到楚王赵庭云。
他的母妃同阮夫人是手帕交,他小时候经常上阮府玩,我们算是发小。
当年夺嫡之争最为激烈时,他偷偷来找过我。
他坏笑着说:“阿絮,三哥待你并不好,你不若与我合作。
我们一起扳倒三哥,到时候我得皇位,你得自由。”
彼时我并不信任他,我总觉得他不着调。
而且那时候的我傻傻的,总对赵庭轩心怀希冀,总以为只要我坚持一下,经年日久,赵庭轩总会爱上我。
所以,我拒绝了他。
后来赵庭轩登基,听说他剃了头发,进了净业寺做了佛门弟子,方在新帝的威压下保住一条命。
重生归来,再遇故人,我不胜唏嘘。
他还是如记忆里一般玩世不恭,见我醒来,他吹了个口哨,“阮大姑娘醒了?”
我才发现,我与他正同骑一匹马,我就歪在他的怀里。
我望着他漂亮的下颌线,顾不得害羞,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喂,赵庭云,你要不要娶我?”
我口出狂言,他身子一颤,不可置信地低头看着我,“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我嫁给你吧。”
按照上一世的走向,我最后恐怕还是要嫁给赵庭轩。
因为原本与他定有婚约的阮初薇,早就与太子殿下赵庭琛暗通款曲,有了肌肤之亲。
就算她瞒天过海嫁给赵庭轩,阮谦和苏清兰这对好爹娘,也不忍心让自己的宝贝女儿,放弃高高在上的储君,嫁给赵庭轩这么个不得圣眷的普通皇子。
最后还是只能是我,替她嫁给赵庭轩。
我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想起前世在未央宫椒房殿,我身怀六甲,还被硬生生灌下毒酒,一尸两命,我就一阵战栗。
这一次,我一定不能重蹈覆辙。
我要离这对癫公癫婆远远的。
我看眼前的赵庭云,就是个很好的夫君人选。
我与他从小一起长大,也算是知根知底。
他虽然不着调,但是脾气随和,定然不会如赵庭轩一般,对我百般凌虐。
而且他也是天潢贵胄,只要他请旨赐婚,阮谦也不好拒绝。
嫁给了他,我就可以活下去。
但我看他表情复杂,半天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话,多半是看不上我。
我争取道:“你把我娶回王府,做个侧妃也行。
甚至侍妾都可以。
我会做饭,会算账,会……”他轻咳了一声,“你会做饭?”
“对,我做的宫保鸡丁可好吃了!”
他勒马停了下来,嘴角微微勾起,“正好本王饿了,你给我做点东西吃。
若是味道不错,我便娶你为妻。”
然后,他竟真的打来了一只山鸡,还在道边生了一堆篝火,要我给他做饭。
我以前在阮府做丫鬟,什么活都干,烤一只鸡那肯定不在话下,三下五除二就给他做出了一只完美的叫花鸡。
他快速地啃完了一个鸡翅,竖起了大拇指,“不错不错,味道很不错。
既然你如此为本王着迷,这么急着嫁给本王,那等本王回去,就向父皇请旨,迎你做正室王妃!”
真的这么简单?
我看他又撕下一个鸡腿,只觉得不可思议。
我还想问他点什么,他却将鸡腿塞进了我嘴里,“娘子辛苦了,娘子多吃点。”
我也不是什么纯情少女了,却还是被他说得红了脸,我拿下嘴里鸡腿,嗔道:“谁是你娘子?”
“你……”他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你们在做什么?!”
我被赵庭轩压在床榻上,不由想起前世,我和他的洞房花烛夜。
他对待我,像对待一个低贱的妓子。
凤冠被粗鲁地扯下,婚服被恶狠狠地撕开,他让裹着破布的我,跪趴在床榻上,承受着他毫无情意的冲撞。
血顺着大腿淅淅沥沥淌下来,他也视若无物,抓着我的头发,哑声道:“你不是就喜欢这样吗?
你为了这个,逼死了初薇,现在你满意了吗?”
或许我连妓子都不如。
她们服侍完,尚可以拿到一笔金银,而我,要带着一身伤痛,被罚跪在床边,“忏悔”自己对阮初薇犯下的“罪孽”。
后来许多个同眠的夜晚,我都是这样度过的。
我曾经有多爱赵庭轩,如今就有多恨赵庭轩。
恨他从不信我,恨他心狠手辣,更恨他的自以为是。
在他眼里,我好似一个物件,他不喜欢了就砸碎,喜欢便捡起来重新粘好。
他完全无视我的痛苦,我的心酸,我的遍体鳞伤。
他只要自己快乐,自己舒心。
从上一世到这一世,他从未改变。
我下定决心,只要他再进一步,我便会将这根钗子,狠狠扎进他的血肉。
可他还是不信,他毫不顾忌地低下头,在我的脖子上吻了下去。
宛如一头狼,叼住了自己的猎物。
他气定神闲地说:“你动手啊,当朝皇子死在你的闺房,你就能洗的清了吗?
你和你阮氏一族,还能活吗?”
我愣住了。
我不在乎什么阮氏一族的死活,但是我自己很想活。
他若死在我手里,那我也是断断不会有生路了。
我握着银钗的手,轻轻地滑了下来。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似是很满意,微凉的唇,顺着我的脖子一路吻至胸口。
“明日,我会设法请父皇改将你赐婚于我。
你放心,这一世,你依旧是我的王妃。
往后,你也依旧是我的皇后。
这一世,我一定不会辜负你。”
他描绘的美好图景,恰恰是我最不想要的。
我问:“赵庭轩,你是不是很喜欢我这张脸?”
他不答,只微微哼了一声,便轻喘着将手探进我的裙子里。
我知道他是喜欢的。
不然前世,他也不会一边憎恶我,一边又忍不住一次次与我痴缠。
“那我便把这张脸毁了吧。
毁了它,你是不是就会放过我?”
我将银钗抵在了右边脸颊上,我的声音如银饰一般凉。
赵庭轩总算是慌了,他从我身上爬了起来,点亮了我床边的烛火。
他想要过来,我将钗子抵得更紧了些,他只能停住,颤声道:“絮絮,你别伤害自己。”
屋子里灯亮了又灭,灭了又亮,外间守夜的绘竹醒了,小声问:“姑娘是不舒服吗?”
我用眼神示意赵庭轩,他终于败下阵来,理了理衣裳,用口型说:“我下次再来看你。”
接着他便一阵风一样掠了出去,窗户大开,寒风灌了进来,我裹紧了被子,久久不能回神。
绘竹匆忙穿了衣裳进来,见我神态不对,紧张地问:“哎呀,姑娘这是怎么了?
可是哪里不适?”
我正想着如何圆过去,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很快,阮初薇便被一群丫鬟婆子簇拥着闯了进来。
她衣着齐整,妆发精致,显然是有备而来。
想必是云梦山一遭,没能置我于死地,她心有不甘,便一直盯着我这边的动静。
有一丁点儿异样,她便闻着味儿过来了。
就像狗闻到了肉骨头的香味。
“有下人来报,说府里闯了外男,从姐姐的院子里出去了。
妹妹不放心,特地来看看。”
她抢过丫鬟手里的灯笼,上前一步,照了照我,眼睛一亮。
“哎呀,姐姐脖子上怎么红痕斑斑?
莫不是,那外男,是来与姐姐私会的?”
阮初薇将玉呈给了阮谦看,还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泪。
“这块白玉,是昨日在姐姐床上找到的。
上面的纹饰,显然不是女子所佩。
“女儿也是阮家姑娘,姐姐若是名声坏了,女儿也无地自处……“只是姐姐与楚王有婚约在身,此事若是日后闹出来,岂不害了我阮家满门?
是以女儿不得不禀明此事,请父亲拿个主意!”
她说这个话,明面上是说她与我是一家人,同气连枝。
实际上是在暗示:一旦我私会外男的事情传出去,莫不说得罪了与我订亲的皇家,阮家的清誉也毁于一旦。
她在怂恿阮谦,将我秘密处死,再报丧说我暴病而亡,既糊弄了与我有婚约的赵庭云,也保全了阮家的名声。
真是好狠的心呀。
但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她忽略了一些事情。
那块麒麟佩玉质地极好,打的络子也不是凡品,阮谦何等眼力,怎么会看不出来。
与我私会的外男,身份肯定不简单。
以他那攀龙附凤的做派,断然不会轻易处死我。
果然,他仔细端详了一番那块白玉,沉吟不语,片刻后,他问我:“轻絮,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知道,我是不会死了,但怎么把这事圆过去,着实让人头痛。
我不能说这是赵庭轩的东西。
一旦讲了,又走入了上一世的窠臼。
我还在想借口,阮初薇倒是急了,催促道:“爹爹!
您可快些做决断吧!
若是这事传出去,您让女儿以后怎么做人!”
正僵持不下,门外有人匆匆忙忙地喊:“楚王殿下驾到!”
话音未落,赵庭云就带人闯了进来,见我衣衫不整地跪着,他皱了皱眉,嘴角的笑有点冷:“呦,这是什么鬼热闹?
竟让本王撞见了!”
阮谦连忙携妻女跪下,大喊楚王殿下千岁。
赵庭云一时半会儿也没让他们起来,反脱下自己的白狐大氅,将我裹了起来。
他低声问:“这么冷的天,你怎么穿这么少?”
我还未答,阮谦轻咳了一声,问:“楚王殿下怎么来了?”
赵庭云依旧没理他,扶了我起来,让我在一旁坐下。
而他一撩袍子就占了上座,翘起了二郎腿,鹰一般的目光将大厅里一众人巡视了一遍。
随后,他又笑了,扬了扬下巴,对他的贴身侍卫高远说:“还不快把阮大人扶起来。”
高远会意,一把将阮谦从地上揪了起来。
阮谦一把老骨头,哪经得起这么大的力,痛得惊呼一声,但又不敢公然反抗皇子,只能咬牙忍下。
只是一拉一扯间,他手上那块麒麟佩玉,就掉在了地上,碎裂开来。
高远眼疾手快,“嗖”的一下就将碎片捡了起来,送到了赵庭云掌心。
若我私会外男的事情被皇家知道,不管这个男人是谁,只怕整个阮府都要陪葬。
阮谦和苏清兰均吓出了一身冷汗。
而阮初薇并不在乎阮府其他人的性命,反正她有太子保着。
于是她站了起来,指着我,嚷道:“这是在姐姐床上发现的!
昨夜……”她话还没说完,阮谦就转过身狠狠地抽了她一耳光,“闭嘴!”
果然,只要是为了家族,最疼爱的女儿,也是可以打骂的。
可是阮初薇好不容易抓住了我的把柄,怎么可能轻易揭过,她捂着脸,还在叫嚣:“父亲怎可袒护姐姐?
姐姐她与楚王殿下定亲,却私会外男,着实罪不可恕!”
赵庭云拼凑着那块碎成两瓣儿的麒麟白玉,眸光沉沉如暮霭。
他是赵庭轩的弟弟,两人时常一起读书习武,同进同出,这块玉,他肯定是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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