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临风姜婉意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屠我侯府满门后,我杀疯了沈临风姜婉意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沈临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子帮助我假死脱身,姜侯爷之女姜婉意已死。如今,我以曾受侯爷庇佑的民女身份。为我枉死的家人讨回公道!我收集了沈临风陷害侯府的证据,一纸诉状将沈临风、任紫悦二人状告到大理寺。我蒙口掩面,在满堂肃静中等待大理寺卿的宣判。几位大人将证据传阅几番,面露难色。“太子妃娘娘到。”任紫悦一身华服驾到,脖颈用丝绸遮住,面露疲态不复往日华贵。“何人状告本宫!”我跪在堂下,看着高座在轿撵之上的任紫悦,或许是眼中恨意太过明显。任紫悦扫过我眼神一凛:“堂上岂能蒙面,来人,将她面纱脱下,我倒看看是谁在这胡言乱语。”心下一惊,若是任她扯下面纱,我假死之事必将暴露。我向大理寺卿投去求助目光,却不料大人移开了脸。是啊,如今任紫悦是太子妃,我与之云泥有别。我被任紫悦...
《夫君屠我侯府满门后,我杀疯了沈临风姜婉意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太子帮助我假死脱身,姜侯爷之女姜婉意已死。
如今,我以曾受侯爷庇佑的民女身份。
为我枉死的家人讨回公道!
我收集了沈临风陷害侯府的证据,一纸诉状将沈临风、任紫悦二人状告到大理寺。
我蒙口掩面,在满堂肃静中等待大理寺卿的宣判。
几位大人将证据传阅几番,面露难色。
“太子妃娘娘到。”
任紫悦一身华服驾到,脖颈用丝绸遮住,面露疲态不复往日华贵。
“何人状告本宫!”
我跪在堂下,看着高座在轿撵之上的任紫悦,或许是眼中恨意太过明显。
任紫悦扫过我眼神一凛:“堂上岂能蒙面,来人,将她面纱脱下,我倒看看是谁在这胡言乱语。”
心下一惊,若是任她扯下面纱,我假死之事必将暴露。
我向大理寺卿投去求助目光,却不料大人移开了脸。
是啊,如今任紫悦是太子妃,我与之云泥有别。
我被任紫悦的宫女扣住双手,拉扯间腕骨错位,痛的我心颤。
难道我所做的一切全部前功尽弃了吗。
阿爹阿娘就这样枉死了吗,普天之下,就没有王法可言吗!
我再承受不住,痛喊出声。
面纱被撕扯粉碎,众人见是我皆是一惊。
任紫悦面上几番变幻,怨毒的神色压在眼底,咬牙切齿道:“罪女姜婉意,竟然敢无视王法,假死脱身!”
“你差点害死本宫,竟然还敢倒打一耙来大理寺状告。”
“来人!
把她拖下去斩了,这次我要亲眼看着她咽气!”
堂上几位大人不敢忤逆,任由任紫悦的人将我拖拽下去。
我疯狂挣扎却挣不脱禁锢,任紫悦走上前抓住我的头发,剧痛下,我不得不抬头。
任紫悦一脸癫狂:“你以为你能扳倒我?
呵真是笑话,今天我就让你全家团圆!”
咬碎牙关,我一口浊血喷在她的脸上。
任紫悦失态松开我,下人惊慌,我趁机拔下发簪。
提起全部力气,将任紫悦扑倒在地,银光闪烁,尖利的一端已然没入女人胸膛。
我看着她惊恐的双眼,放声大笑。
温热的血染上我的双手。
我早该明白,这世间哪有什么公道可言!
有权有势就可以逃脱法制之外吗!
既然没有人为我姜家主持公道,那我自己来讨!
太子妃遇刺,堂上一片纷乱。
一如生辰宴当日。
我被数条执杖法棍压下,棍棒无眼,重锤在我肩背。
喉头腥甜,我差点被打晕过去。
“住手!”
混乱之际,一道熟悉的男声。
沈临风冲进来,看着倒在血泊中的任紫悦眉头紧皱。
转而看向我,瞳孔猛地紧缩。
沈临风被钉在原地,盯着我久久移不开视线。
眼底闪过一丝慌乱,缓步向我走来。
“婉意,真的是你吗?”
“太好了,太好了。”
沈临风眼神里带着我看不懂的情绪,混杂着浓郁的痛苦。
我狠狠瞪着他:“别碰我!”
受伤的神情一闪而过:“婉意跟我回家吧,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好好弥补你。”
我反手一巴掌打在男人脸上:“沈临风,血债血偿,我要你还我姜府一百多人性命,我要你还我一具康健的身体,你拿什么还!”
我浑身发抖,泪如雨下,到头来,我还是无法与这些杀人凶手抗衡。
怒火攻心,眼前一黑,我晕了过去。
错过了男人眼底的自责与悔恨。
等我醒来,印入眼帘的是熟悉的景色。
我被沈临风带回了王府。
一队带刀侍卫将府邸包围,喊声震天,要王爷交出人。
沈临风靠在床头睡着了,眼底青紫,形容憔悴。
像是很久没有休息的模样。
我动作间,男人惊醒过来,一把握住我的手腕,神色焦急:“婉意你醒了,不要走。”
甩开男人的手,我下床走出门去。
沈临风伸手阻拦,却怕弄痛了我又松开手。
“婉意我知道自己做错了。”
我第一次见到沈临风落泪。
“我后悔了,我害怕你得知真相的那天会痛恨我,我无法告诉你真相,因为我已经不能失去你了。”
“我会为侯爷翻案,只要你留在我身边。”
沈临风攥紧我的衣角,指尖颤抖。
不等我开口,院门传来一声巨响。
一队铁骑纷沓而至,为首的高头大马上是不怒自威的太子殿下。
“三弟,你身为皇家之人,怎敢扣留民女。”
我闻言挣脱开沈临风:“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讲条件,杀人偿命,你这条没那么值钱。
就算拿你的命抵你下辈子下下辈子依然欠我姜家!”
马上的男人闻言扶额,着人将我带出院外。
沈临风看着我越走越远,想追出来却被人拦下,任凭他怎么呼喊,我都没有回头。
有了太子相助,大理寺卿公事公办。
沈临风、任紫悦诉状已被呈到圣上面前。
龙颜大怒,百官俱惊。
宣判沈临风摘除皇子身份,罚为庶民,流放三千里,今生不得离开流放地。
当日那一簪扎偏了给任紫悦留了一口气,作为同谋。
又因不守妇道,太子一怒之下将她丢进了勾栏院。
姜侯爷为国为民奉献一生,为歹人所害,平反冤情,追封“忠勇侯”谋反罪平反,我潸然泪下。
姜府早在多年前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我拿着平反书,在姜家人埋骨地长跪不起。
眼前伫立一眼望不到边的无字碑。
我不知阿爹阿娘埋在哪里,不止胞弟是否也有一座碑。
冤死的人多年后终于迎来平反,我流干了眼泪:“阿爹阿娘,女儿给你们报仇了。”
“爹娘在天之灵安息吧。”
沈临风被押送去北疆那日,京城轰动。
长街挤满了人。
男女老少摩肩擦踵。
太子殿下邀我在茶楼。
沈临风的囚车经过时,已经被扔了不少烂菜叶。
男人面色灰败,沉重的枷锁扣在脖颈,压的他始终低头蜷在囚车里。
我恍惚间想起第一次见到的沈临风。
当时我满怀死志,男人温柔的声音、温柔的眼,丰神俊朗如天神一样。
拉起我满是污血脏泥的手,我以为得到了救赎,却不知面前的人是杀害我全家的凶手。
是害我至此的恶魔。
因果报应。
我咽下口中的茶水,囚车已经远了。
这是我最后一次见沈临风。
告别太子,我准备回江南,阿娘是江南人士,那里还有姜家一间老宅。
平反后,太子殿下曾问我,是否要帮我恢复姜婉意之身。
我拒绝了,姜婉意之名带给我的记忆是痛苦多于喜悦。
幼时阿娘唤我“小果”,说我双颊红润跟院里树上红果子一样。
就让姜婉意留在京城。
等我回到江南,我就是姜小果。
江南烟雨迷蒙,我带着不多的行囊重回故地。
寻着幼时记忆,走到了老宅前。
多年过去,宅院并没有落灰腐败,像是一直有人打扫的模样。
阿娘种下的苹果树茁壮,已经环抱不过来了。
等我安顿下来,简单收拾一番。
院门吱呀被推开,一位江南身韵的女子走了进来,青丝间夹杂几缕白发。
看我的眼神伤怀又加几分欣喜。
我俩相望片刻,我心头酸涩,泪水喷涌而出:“奶娘。”
女人上前将我按压进怀中,我颤抖着手拥住她。
“好孩子,回来就好。”
“我等着你来找我呢,老宅我一直照看着,就等这有一天姜家人回到这里。”
奶娘轻拍着我的背,一双纤手好似有魔力一样,将我多年来无法宣泄的苦痛拂去几分。
奶娘告诉我,当年姜府判罪,全家被斩杀时,她受不住打击卧病在床。
直到听闻我还活着,才打起精神替我收拾好宅院,一直等着我回来。
奶娘替我擦去泪水,如今,我也只剩奶娘这一个家人。
我在江南住下了。
奶娘种了大片茶园,日升,我跟着奶娘去采茶,日暮归家。
茶叶分销难,我与奶娘一合计,干脆自己开起了茶馆。
茶馆生意兴隆,我跟奶娘两人忙得连轴转。
全身心投入进其中,在京城的这几年仿佛梦一样逐渐变得模糊。
伤痛在日复一日的茶水香气中渐渐抚平。
我也不再频繁的夜半惊醒,不再梦到朝我呼救我却无可奈何的亲人。
我想阿爹阿娘在天之灵许是得到了安慰。
一日,我收到了从京城寄来的信柬。
只有简短几句话。
信里说,任紫悦受不了一朝失去身份,在勾栏院疯了。
不知从何处向讨来毒酒,一饮而尽气绝身亡。
沈临风在北疆流放时逃跑,流窜各地,逃亡到某处不肯伏法,被当地追兵乱箭射死。
寥寥数字,没有署名。
“小果,堂前忙不过来了,快来帮忙。”
奶娘的声音让我回神,将信撕碎扔进火炉。
火舌滚烫,我的心却愈发平静。
我起身走出去,清风拂面,天气晴好。
身后炉灶内只余一抔纸灰。
这是我第一次正式被邀请,以三王妃的身份参加皇室宴会。
我在沈临风身旁坐定,不时会有不怀好意的目光看过来,当年沈临风不顾朝廷脸面取了全城人口中的荡妇。
如今得见“荡妇”真容,宾客交头接耳声阵阵。
沈临风黑了脸色,几欲离席,都被我拦了下来。
宴会后,人群三两结群,沈临风被好友围住,我趁机离席。
刚进花园,迎面遇上等候多时的任紫悦。
“姐姐,我给你的赔礼可还喜欢。”
女人一身盛装,与刻薄的语气极度不相符。
“临风可爱惨了我那副样子”,忽然贴近,小声说道:“他说欲仙欲死,临风哥说你无趣极了,他嫌你脏不曾在你身上开荤。”
我扭头准备离开,女人喊住我:“你可知给姜侯爷执刑的人又是谁?”
脚底生根般,提到侯府心中阵阵痛楚,让我迈不开脚。
“也是临风哥。”
轻巧的几个字像闷雷一样重创我,女人还在不停说着:“姜侯爷骨头硬得很,临风哥生生捅了几十刀,侯爷才气绝。
姿色姣好的都被那些匪头子先奸后杀。”
“可怜那个襁褓幼儿,被喂野狗前,还哭着找阿姐呢。”
任紫悦天真的口吻数着我家人死时的惨状,喉头一阵腥甜,我冲过去,狠狠掐住她的脖颈。
任紫悦一句尖叫都未曾喊出来,面色很快青紫。
滔天的恨意淹没了我,不曾想,我的家人是被如此凌辱而死。
只是为了这对狗男女的私情,百十人惨死无人管。
谁来替我们鸣冤。
我的胞弟还那么小,他做错了什么!
我的脑海中仿佛出现野狗啃噬骨头的咔嚓声。
阿爹阿娘为民鞠躬尽瘁,奉献半生,他们又做错了什么!
这不公平!
一阵剧痛,我被踹飞出去,神色慌张的沈临风探上任紫悦鼻息,松出一口气,转头大喊叫太医。
呼声引来众人,混乱间,我被压着进入地牢等候发落。
沈临风抱起任紫悦看向我,嘴角嗫嚅最终什么也没说。
恨意让我恨不得生剐了眼前的男人。
沈临风像被我的眼神烫到,抱着任紫悦匆匆离开,眼里带着我从不曾见过的慌乱。
沈临风等一众人在殿外候着,不一会,殿门打开,太子面向沈临风:“三弟,紫悦有话要与你说,进去吧。”
任紫悦脖颈包裹着一层厚重的纱布,边缘青紫一片,险些无力回天。
沈临风视线扫过又落下去:“悦儿可还难受,婉意此次犯了大错,我先代她道歉……”任紫悦嗓音沙哑,艰难发出声音:“临风哥,姜婉意全部都知道了,她受凌辱,侯府的谋反罪都是你做的。”
女人发出几声难听的嗤笑:“我全都告诉她了,你为了我做了这么多,可永远不能背叛我。”
沈临风被突如其来的消息钉在原地。
心口处涌现出剧烈的不安,怎么会,婉意知道了。
想到这几日婉意的冷漠和抵触,沈临风顿时一片空白。
他该怎么办,婉意全都知道了。
殿门发出砰一声巨响。
“王爷,不好啦!”
随身小厮闯进来一头扑倒:“王妃,王妃在牢里被打死了!”
沈临风一时愣在原地,他突然间丧失了理解能力般。
婉意都知道了。
小厮哭什么,谁死了?
婉意?
“不可能,婉意一定是生气了,我哄哄就好了。”
沈临风喃喃自语,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心口空了一个大洞,无形的手还在胸口抓挠。
男人眼睫落下,看不清神色。
颤抖的指尖暴露了他的不安。
婉意不会死的,当年她被残暴的凌虐她都活了下来,不会死的……地牢深处传来阵阵腐臭,沈临风回过神,不知自己何时来到这里。
几个宫人拖拽着一具死尸,尸体不辩人形,一坨烂肉。
瞳孔骤缩,沈临风看到了破碎的袍角,一抹熟悉的花纹。
一朵含苞待放的腊梅。
是早上他亲手为婉意选的衣服。
沈临风冲上前伸出手,心被揉碎了一样,撕心裂肺:“不要,婉意不要死!”
“我解释给你听,不要死!
不要死!”
侍候两旁的宫人拉住不断挣扎的男人,沈临风眼睁睁看着尸身被拖出去,血水蜿蜒,沾湿了他的衣角。
“大胆,放开他!”
沙哑的女声响起,任紫悦被搀扶着走进地牢。
“临风哥,我不知道她竟然会被打死,我只是想赶走她,她已经脏了不配待在你身边,更配不上三王妃的身份……”任紫悦被狠狠甩开,往日满心满眼都是她的男人,此刻魔怔了一样,双眼通红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滚,都滚!”
姜婉意因谋杀太子妃的罪名被处死。
沈临风疯魔了几日,到处寻不到尸身下落。
男人蜷缩在往日两人相拥而眠的床上,手臂再也拥不到那具柔软温暖的身体。
诺大的王府,空旷灰败。
没有尸身,下葬时,只有一口空棺材。
沈临风将姜婉意曾经喜爱的衣服轻放进棺底,小心地抚平衣领的褶皱。
合衣躺在了衣服旁边,像以往每一个夜晚,轻柔的将人拥入怀。
准备盖棺的下人大气不敢出,面面相觑。
姜婉意的墓碑题字——爱妻婉意,执手半生,来世仍侯。
未亡人刻。
沈临风为自己留出一口空棺,棺材入墓穴,连同男人的魂一起带走了。
沈临风为我下葬时,我正隐匿在京城各个角落,为侯府谋反罪寻找翻案的证据。
阿爹曾经的幕僚、友人,皆怕引火烧身对我闭门不见。
只有几个忠义之人愿意帮助我。
我感恩戴德,世间冷暖尝了个遍,我知晓风雪送碳的情谊有多珍贵。
东奔西走时,坊间不少关于沈临风的消息传入耳。
三王妃逝去男人心碎欲死,为找爱妻尸身闹得满城风雨。
如此言论,我听后忍不住嗤笑出声。
沈临风还真是个戏痴。
我捏紧手中的证据,胸腔滚烫的恨意翻涌:“沈临风,你等我,我要扒开你这幅假惺惺的嘴脸,我要让全天下都知道你做的恶行,我要你还我侯府一百多人的性命!”
当日看完任紫悦给我的画轴回府路上,我遇到了一位意想不到的人。
远在江南治水的太子提前回来了。
我横在太子车辕前,冷汗滴落,宫人恼怒,马鞭就要落在我身上。
马车里传来一声低喝:“住手,让这女子进来说。”
画轴被我捏的濡湿,我将画小心翼翼摊在太子桌前。
男人看后,墨眸一沉。
为了让太子信我,我提出在太子妃生辰宴上,让他亲眼看到,亲耳听到,我所言非虚。
我料定任紫悦不会只是轻巧的将画送我这么简单。
她要看我妒忌、嫉恨、不甘。
我赌对了。
与太子新婚前夕,我被匪寇掳走凌辱三天三夜,消息传遍京城。
我成了人人口中的荡女。
紧接着,我爹被查出私藏谋反贼子,侯府满门一夜屠尽。
奄奄一息被匪寇丢下山的我人人喊打。
婚约作废,是三王爷沈临风不畏惧流言,坚持要迎娶我。
“婉意,本王心悦你,不在乎你的过去,今后我们做夫妻,携手共相伴,恩爱两不疑。”
我从污泥中抬头。
深陷在男人温柔的眼中。
宫宴上,我作为罪人之女无法参加,在院子里避着人等待沈临风。
一道声音响起:“当初你让人绑了姜婉意将她奸淫到失去生育能力,还栽赃姜侯爷谋反,害她全家上下被杀,就是为了任紫悦坐上太子妃之位,你为心爱之人铺平道路做到如此地步,真是痴心之人啊。”
熟悉的男声入耳:“紫悦端庄贤惠,理应母仪天下,不是婉意这种小女子能比较的。”
“幼时我便许诺,世间一切,只要紫悦想要,我都会让她得到。”
沈临风一顿,缓声道:“至于婉意,今后岁月漫长,我会慢慢弥补她。”
我如坠冰窖。
……“沈兄,你不怕有一天被姜婉意知晓吗,姜府一百多号人一夜死绝,让她知道是你的主意还不得大闹一场。”
“为了紫悦我不得不做,紫悦家世低微,为了做太子妃她吃了很多苦,我不忍心。”
沈临风垂头深思:“我没有别的选择,我没想到婉意被掳走还能活着下山,姜府一天不倒依然是她有力的后盾,只有除掉姜府,才能为紫悦清除障碍。”
“除了感情,婉意想要的我尽力去满足,事情已经过去了……”指甲掐入掌心,刺痛让我回神。
远处交谈的两人已经不见了。
心底涌现一阵阵痛楚与憎恨,将我拉回到被匪寇虏上山的那天。
暗无天日的三天,非人的折磨。
被丢弃山下时,我全身筋骨断裂,一节肠肉脱垂体外,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
路过的农夫唾我一口,我才得知在山上这几日,侯府因谋反罪,满门抄斩。
泪水已干,哀莫大于心死。
暴雨中,我闭眼等着地府鬼差来勾魂。
却等来了沈临风。
男人拂去我满脸雨水,无视我身上的脏污,说要娶我。
我忘了那天雨水有多冷,只记得男人大手干燥温暖。
将我从地狱拉回人间。
曾经以为沈临风是我的救世主。
多少个夜晚我因为惊厥无法入睡,沈临风拥着我到天明。
痛苦之下我无法自控,沈临风任我撕打,再自己默默收拾残局。
这样鸡飞狗跳的日子过了半年。
一日,我睡醒,看着眼前英俊的面容。
下定决心,哪怕为了沈临风我要好好活着。
至少我还有沈临风。
结果这一切都是假的。
我和全家一百多人性命,只是他用来给心上人铺路的石头。
想到胞弟才牙牙学语追在我身后喊阿姐,为民不辞辛劳的阿爹阿娘……全都一夕枉死!
胸口剧痛,我死死按住胸口,却按不住翻腾的恨意。
“沈临风,我要你全部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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