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恋的君厅恙,身穿婚服。
“老大,好看吗?
我觉得很好看,你觉得呢?”
“我也觉得,很好看。”
他还在自我欣赏,自身服装一决定,转头看到心上人一袭婚纱,“那是绝对好看,就这套了……哇噻,老大,你美爆了,我看呆了。”
“老公,我们去拍婚纱照。”
对方呆愣在原地,堪称一顿爆击,砸的头晕眼花。
老公?
“你,你叫我什么?
老婆……”我看了他一眼,笑道:“老公。
婚纱照多拍几张我留着。”
“好好好,拍拍拍。”
那一张张婚纱照和梦里几度重合。
似幻非梦,似真非假。
新婚夜,记不清叫了多少奇怪称呼,对此他乐自不疲,扬长不倦。
“……老公。”
婚后,我偶然听到闺蜜的病娇男友已经被她的咸鱼属性打败了。
闺蜜热恋期一过,整日待在家里,除非她主动,否则十天半个月见不到人。
好在都有点病,一个在家门口堵人,一个在家想装偶遇。
一追一躲数年后,俩卷皇在家咸鱼躺有一子。
儿名君长倦。
卷皇的孩子绝非池中渔。
每每看着缩小版的卷皇老公,我觉得,那不是虚假梦幻的想念,而是彼此心念的未来即是现在。
奇怪的是,闺蜜和她的病娇男友齐齐失踪,遍寻不到。
“你说闺蜜他们会在哪儿?”
“也许在另一个世界,再见。”
“就像我们一样?”
“他们是他们,遇不到是命定。”
“如果当初我们没有再见,那会是什么样子?”
“不会。
那鬼样子你一定不想见到,要是我们没有再见,那世界少个卷皇还是美好的。
但我们遇见是命中注定。
没有如果。
有你,一定得有你。”
“嗯,该去学校接儿子了。”
“好。
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