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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万人嫌,嫁退伍军官后多胎了全文

有梦想的小蚂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姚青青好心帮沈书培出主意,“我堂姐有钱,她在县里当临时工,手里百八十是有的,拿钱换你俩双宿双飞,她肯定愿意。给我八十块,再加二十斤粮票,我就去把孩子打了,同意把婚离了。沈书培,钱财乃身外之物,给我了你们可以再挣,可我要不答应离婚,你俩只能当苦命鸳鸯。”沈书培被说动了,姚芊可是他心心念念的人,他要是拒绝了,姚青把孩子生下来,这婚更难离了。“好,我考虑考虑。”姚青青端详着自己圆润泛红的指甲,拽拽的,“可要快点考虑,我只等两天,过期不候。”这件事,还真得找姚芊帮忙,以免夜长梦多,姚青后悔了。姚青变了,变的放荡不说,还很有心机,拿肚子里的孽种做生意。问女人要钱,沈书培还是要点脸的,他支支吾吾跟姚芊说了,内心还是希望姚芊答应。姚芊不是喜欢他吗...

主角:姚青青姚长布   更新:2025-02-25 13: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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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姚青青姚长布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万人嫌,嫁退伍军官后多胎了全文》,由网络作家“有梦想的小蚂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姚青青好心帮沈书培出主意,“我堂姐有钱,她在县里当临时工,手里百八十是有的,拿钱换你俩双宿双飞,她肯定愿意。给我八十块,再加二十斤粮票,我就去把孩子打了,同意把婚离了。沈书培,钱财乃身外之物,给我了你们可以再挣,可我要不答应离婚,你俩只能当苦命鸳鸯。”沈书培被说动了,姚芊可是他心心念念的人,他要是拒绝了,姚青把孩子生下来,这婚更难离了。“好,我考虑考虑。”姚青青端详着自己圆润泛红的指甲,拽拽的,“可要快点考虑,我只等两天,过期不候。”这件事,还真得找姚芊帮忙,以免夜长梦多,姚青后悔了。姚青变了,变的放荡不说,还很有心机,拿肚子里的孽种做生意。问女人要钱,沈书培还是要点脸的,他支支吾吾跟姚芊说了,内心还是希望姚芊答应。姚芊不是喜欢他吗...

《七零万人嫌,嫁退伍军官后多胎了全文》精彩片段

姚青青好心帮沈书培出主意,“我堂姐有钱,她在县里当临时工,手里百八十是有的,拿钱换你俩双宿双飞,她肯定愿意。
给我八十块,再加二十斤粮票,我就去把孩子打了,同意把婚离了。沈书培,钱财乃身外之物,给我了你们可以再挣,可我要不答应离婚,你俩只能当苦命鸳鸯。”
沈书培被说动了,姚芊可是他心心念念的人,他要是拒绝了,姚青把孩子生下来,这婚更难离了。
“好,我考虑考虑。”
姚青青端详着自己圆润泛红的指甲,拽拽的,“可要快点考虑,我只等两天,过期不候。”
这件事,还真得找姚芊帮忙,以免夜长梦多,姚青后悔了。
姚青变了,变的放荡不说,还很有心机,拿肚子里的孽种做生意。
问女人要钱,沈书培还是要点脸的,他支支吾吾跟姚芊说了,内心还是希望姚芊答应。
姚芊不是喜欢他吗?花钱买平安怎么会不乐意?
“书培,错的是姚青,不要脸的是姚青,不能让坏人得逞。”
“我知道,可她肚子里多了一块肉,我说没碰她,别人信吗?现在姚青愿意离婚了,花点钱也值。”
“好吧。”
沈书培看不见的地方,姚芊的眼眸里的恨意一闪而过。
姚青青没有压力,吃好喝好睡的也好,就是有点睡颠倒了。
隔壁床的女人是一个某大厂的业务人员,白天工作,晚上才回来。
今天要晚些回来,听说谈成了业务,她和同事要代表厂方请客户吃饭。
姚青青一个人在房内,白天睡多了,晚上倒是清醒了。
“笃笃笃”的敲门声响起。
姚青青去打开了门,一个服务员打扮的人站在门外。
“热水。”
姚青青接过暖瓶,“谢谢。”
服务员跟了进来,姚青青看了她一眼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打扫房间。”
“不是早上打扫吗?”
“改了,为了给顾客创造一个干净舒适的住宿环境,要一天打扫两次。”
姚青青尊重,“好吧,你随便。”
姚青青弯腰倒水,突然身后一股凌厉的风声,她下意识地往旁边一闪。
棍子打在了桌子上,杯子碎了,水和玻璃碎片溅了一地。
姚青青回头,只见服务员举着棍子,第二棍又要到了。
姚青青虚晃一枪,转到了服务员的身后,掐着她的脖子,手肘狠狠地击向她的肚子。
“说,你想干什么?”
“我,我......”
姚青青拉下她的口罩,很是惊讶,“你是男人?”
男子有二十多岁,身高不高,但脖子上明显有喉结。
男人还挺冲,把头扭向一边,“少废话,赶紧松手,我是男是女关你屁事?”
姚青青又用手肘狠狠地捣了一下,男人没了气焰,身子弯了下去。
“因为你要对我图谋不轨,你说关不关我事?”
“......你......我是服务员,打扫卫生是我的职责,没有人会相信你的。”
“是吗?嘴巴还挺硬,我敬你是条汉子,等会,希望你还这么硬气。”
姚青青松开他的脖子,就在男子以为自己自由了的时候,姚青青拽着他的两条腿,把人撂翻在地。
扑通一声,男人摔的结结实实,好在脑袋磕在了枕头上。
姚青青不想闹出人命。
“不说是吧,那我废了你的腿!”
姚青青抬起一只脚,连表情都狰狞了。
男子紧急喊停,“我说,我说。”
皮肉之苦可以承受,万一真让这个娘们废了,一辈子的可就完了。
姚青青收回了脚,棍子杵在了男人的面前,“快说。”
“一个很年轻的女的,她给了我二十块钱,让我把你打晕,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再把你......”
“怎么样?”
“睡了。”
姚青青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这肯定是姚芊干的。
“她人呢?”
“在外面,等会事办成了,她才能给我钱。”
姚青青重重地拍了拍男人的脸,“不想我把你送局子里去,就带我去见那个女人。”
......
不远处的巷子里,姚芊有点害怕,但被即将到来的解气支配,又不那么怕了。
有脚步声,姚芊小声问道:“谁?”
“是我。”阴影里走出一名男子。
“得手了没?”
“得手了,下身出血,刚才送医院了,你没看见?”
刚才......招待所门口,是有几个人,匆匆搭一辆车走了。
姚芊从衣兜里拿出十块钱加十斤粮票,递给男人,“拿上钱走,咱两清了。”
“清不了!”
男人一把抓住了姚芊,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
“你,你想干......干什么?”
“怀孕的女人我不想碰,我想碰你......死女人,谁让你给我吃那么多药,我......受不了了。”
姚芊恨姚青,很恨很恨,抢了她的男人还要挟她们,得了机会怎么会让姚青好过?
最好是越激烈越好,所以她给男子吃了一些“助兴”的药。
“不,不,你疯了,我是你雇主。”
姚芊拼命挣扎。
“老实点,不然我就把你让我干的事说出去。”
姚芊以为自己是黄雀,现在知道了,自己连螳螂都算不上......
翌日,沈书培和姚芊一起来了。
姚青青笑着让他们坐。
姚芊特意盯着她的肚子看,肚子还在,脸都沉了下去。
那个男人是骗她的,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沈书培掏出一小沓钱出来,递给姚青青。
“你数数。”
姚青青信不过他,真数了数,七张大团结,两张五元的,还有二十斤粮票。
“不多不少,正好。”
“那现在可以离婚了吧?离了婚立刻把你肚子里的孽种打掉。”
姚青青把钱收了起来,启唇轻笑,“当然,还用你说?”
姚青青不是原主,拒绝内耗,及时止损。
沈书培读大学之后,户口一起迁出来了,在省城就可以办离婚。
离婚手续办的不顺利。
姚青青给出的理由太多了:父母包办、缺乏了解、没有感情基础、长期分居......
姚青青强烈要求离婚,她觉悟了,她要当有思想有觉悟的女性,在农村大有作为。
但民政局也有自己的流程,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婚姻不易,要调解。
如果非要离,一个月后再来。

“我好歹当过兵,还用你说?”
姚青青真想抽自己一巴掌,要不是天生善良,她都多余管。
在这个陌生的年代里,她孤身一人。
“很好,是我多管闲事。”
姚青青紧赶慢赶,在车把式的鞭子要落下来之前,她堪堪赶到了。
“青丫头,再晚一步,我可就走了。”
“二叔,来的早不如来的巧,我还是有点福气的。”
“嗯,快上来吧。”
姚青青踩着车帮上了车。
今天是逢集的日子,牛车上坐的人还不少,姚青青在最里面的角落里坐下,这个位置最不舒服,所以没有人坐。
刚坐下,就有一个尖酸的声音响起,“姚青,你想通了,要去把孩子打掉啊?还是听劝好啊,书培这么有出息,你好好认个错,说不定就不跟你计较了。”
人多,姚青青没注意,原来原主热爱的亲爱的二大娘,也就是姚芊的妈妈,也坐在牛车上。
明着关心,实际上是让姚青当众再出一次丑。婚内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是个男人就忍不了,但凡有点羞耻心的女人也得再死一次。
可姚青青不是原主。
姚青青把衣角往下扯了扯,把隆起的腹部遮盖住,笑着说:“二大娘,我和书培终于有孩子了,我为什么要打掉呀?还有啊,大娘,你是不是我的亲大娘?亲大娘就不要败坏我的名声。”
满车的人议论纷纷。
“书培不是没回来吗?”
“就是啊,沈家人可不认。”
“真是不要脸,偷人还有脸出门的。”
数二大娘的声音最大,“姚青,你这人不厚道啊,沈家人哪里承认是书培孩子了?我是你亲大娘,也不能睁眼说瞎话。”
姚青青嗤笑,“二大娘,我和书培的事,你怎么这么上心啊?书培回没回来,向你汇报了吗?”
二大娘一愣,怒叱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偷人怀了孽种,是你做的,是我说的吗?”
“二大娘要是这么绝情,我就不替你们遮遮掩掩了。
五个月前,沈书培太思念我,从省城搭了过路车回来一次,因为是瞒着学校偷偷回来的,天不亮就回去了。为了顾全书培的名声,我一直没说出去,没想到我就有了孩子。
连公公婆婆都不知道书培回来过,可孩子瞒不住,二大娘和堂姐平日里对我好,我就跟你们说了,还让堂姐给书培带了一封信......
可后来怎么传出来我偷人怀了孩子,二大娘当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还是看堂姐没嫁给书培,而我嫁给了他,你们因为嫉妒胡乱给我按的罪名?”
哗——信息量够大。
虽然有漏洞,可现实中有几个带脑子的?信的人大有人在。
二大娘手指着姚青青骂道:“看着你老实巴交的,实际上一肚子坏水,你冤枉我和你堂姐,以为这样就能把肚子蒙混过去了?老少爷们不傻。”
姚青青轻抚着肚子,小女人的幸福肉眼可见,“我这就去找孩子他爸,书培会给我正名的,不信的话,你就等着看。”
“那就等着看。”
书培钟意的是她家芊芊,二大娘才不信书培会碰姚青的身子。
“吁~”车把式把牛缰绳勒了勒,牛车停下了。
“云泽,你奶奶是怎么了?”
盛云泽和另一名男子抬着门板,满头大汗地跑了过来,门板上躺着盛奶奶。
“二大爷,我奶奶出门倒水摔了,要送她去卫生院检查检查。”
车把式有些犹豫,“云泽,不是我不让坐,是已经坐满了,让谁下去呢?我也不好强迫人家。”
他就是个赶车的,坐车收钱,不会轻易得罪人。
果然牛车上坐满了。
哪怕有点位置,盛奶奶也是不能挤的。
“各位婶子大娘嫂子妹妹,有不太着急的吗?我奶奶摔伤了,要是坐不上这趟车,到公社就有点晚了。
有愿意让一让的,我感激不尽,回来后必定上门赔不是。”
牛车一天就这一趟,走路去还要13里地,回来就耽误下午上工了,谁肯让啊?
有人看了一眼二大娘,可算是找到替罪羊了,“二嫂子,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你们不是亲家吗?最应该让我的不是你吗?”
二大娘挺直了腰杆,赶忙澄清,“你这消息都过时了,我家姚芊都和他退婚了,早就不是亲家了。”
二大娘的话音刚落,牛车上的气氛瞬间微妙起来。
退婚一事,看来是真的了,姚家二房做事不地道,翻脸不认人,不是求着盛家订亲的时候了。
众人的目光在二大娘和盛云泽之间来回游移,带着几分戏谑与审视。
盛云泽的脸上平静无波,最终只化作一声无奈的轻叹,“真没有人愿意让吗?”
姚青青站了起来,扶着车帮跳了下去,“我不坐了,看伤要紧。”
见姚青青都下车了,几个大老爷们也不好再继续挤了,也下了车。
牛车上腾出了位置。
盛云泽见状,总算对姚青有一点改观,眼神中既有谢意也有几分意外。他将盛奶奶轻轻放在空出的位置上,动作轻柔而小心,生怕再给老人带来一丝疼痛。
牛车再次启动,车轮滚动的声音越来越远了。
姚青青叹口气,只能靠自己的两只脚底板了,谁让自己心软谁让自己三观正呢?
不想虐别人,只能别人虐。
姚青青很快就把那几个男人甩到后面了,为啥?明明他们是自己愿意让的,偏偏还要说酸话,奇了怪了,是她扯着腿把人扯下来的?
但很快姚青青就领教了徒步走山路的威力,越走越没有力气,两只腿像是灌了铅,要是走到公社,还不得下午啊?
车是肯定坐不上了。
姚青青戳了一下额头,谁让你高风亮节的?活该。
“叮铃铃,叮铃铃。”
一辆自行车迎面驶来,姚青青赶紧闪到一旁,她没有想不开。
自行车停下,原地旋转180度,挡在了姚青青面前。
“同志,请上车。”
姚青青很是疑惑,“我认识你吗?”
骑车的男子有二十多岁的样子,人很憨厚,“你虽然不认识我,认识盛云泽吧?是他让我来接你的,不能因为奶奶耽误了你的行程。”
这么一说,姚青青就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了。
“我要去车站。”
还算及时,姚青青赶上了去县城的车。

嗐......田槐花是老实不是傻,她真相了。
姚传山是不信的,亲娘怎么会干这种事?
“少胡说八道了,娘要是信这个,就不会有雪莲了。走,快跟我走,大惊小怪的。”
田槐花急的又踢又踹的。
姚传山颇为无奈,“奶奶,你看她,都当娘了,还这么任性。”
姚奶奶看了看田槐花,田槐花直摇头,“奶奶,你都收留了小姑子,也让我住下吧。”
“你和青丫头怎么能一样?她是婆家不要她了,她没地方住,你可不是。”
“就是,雪莲她娘,你消停点行不行?”
姚传山大有要把人扛回家的劲头。
田槐花抱着姚青青紧紧的,哎呦,姚青青都要窒息了。
“我不走,回去就让你娘害死了,你们家里人只想要儿子,可我孩子还没出生,你们怎么就知道不是儿子呢?”
喇叭响了,小队要分秋粮了。
姚青青的口粮还在沈家,原主可不懒,她的口粮肯定少不了,她得赶过去领。
没有什么称手的家伙什,姚青青拿了一个箢子和一个布口袋去了。
沈家是第四生产队,劳力多,算是富裕队。
姚青青到的时候,还没开始,但是排起了长队。一堆堆的玉米、地瓜干,黄豆小米要少的多,只有两大盆。
姚青青走上前,队伍里就有人喊她了,“姚青,晚到的不能插队。”
“没插队,我有话要说。”
姚青青走到副队长面前,问道:“三叔,我的份额还在沈家吧?”
副队长姓沈,和沈书培是一个大家族的,不过关系一般。
“按照户口走的。”
“三叔,那也不行,我和沈书培要离婚了,口粮再分给他家,我喝西北风啊?”
副队长犹豫,“你跟你婆家说好了吗?”
“我自己挣的口粮,哪里用得着跟他们商量?商量也商量不出个结果来。”
“那......三叔可就无能为力了。”
姚青青后退一步,作势要下跪。
真跪是不可能的,她虽是一介女流,膝盖也不是不值钱的。
副队长赶紧拦住姚青青,“你这是干什么?”
“请队长主持公道,要是队长执意不肯,我就只能去找村长书记了,我一个大活人总不能饿死。”
副队长沉思片刻,对会计说:“单独算算姚青的口粮,让人先分上,姚青早点拿走。”
“是。”会计应声,把姚青的工分单独计算,折算成口粮。
姚青青装模作样去排队了。
沈家人也在排队,别人没说话,沈小丫把姚青青喊住了。
“姚青,你来干什么?”
“明知故问,我能来干什么?分粮食呗。”
“我们一家人都来了,不用你。”
“我和你哥要离婚了,和你们可不是一家人。”
姚青走到后面排队了。
时间不大,姚青看见副队长打了一个手势,赶紧走了上去。
副队长指着场院里的一小堆粮食,说道:“玉米36斤,地瓜干67斤,收完了再去领小米1斤七两,黄豆2斤。”
姚青青为了避免和沈家人纠缠不清,赶紧拿箢子布袋装粮食。
玉米很实诚,可地瓜干上凹下翘的,可占地方了,姚青青带的东西不够用。
这可怎么办?要是分两趟搬,早让沈家那伙人捡漏了。
帮手啊,姚青青急需帮手。
姚青青往四周看了看,离她最近的两个女同志,穿衣打扮就和其他人不一样。
姚青青猜这俩人是知青。
“同志,我粮食装不下了,能不能帮帮我?”
其中一个想向前帮忙,让另一个女同志拉住了,“若溪,快轮到咱们了。”
安若溪看了看队伍长度,计算了一下时间,“清浅,时间够用,你看这位嫂子身子不方便,帮还是要帮的,我很快就回来了。”
安若溪是下乡知青,顾清浅也是,还是安若溪的闺蜜。
“好吧,若溪,那你快点。”
两个人刚好能盛上,姚青青左手挎箢子,右肩背布袋,就要往家运粮食。
安若溪紧随其后。
“姚青,你站住。”
沈母和沈小丫气冲冲地走了过来,就要扒拉姚青青的东西。
姚青青把东西一放,挡住了不要脸的母女,“你们要干什么?”
沈母一脸怒容,手指几乎要戳到姚青青的鼻子上,“姚青,你还有脸回来分粮食?你干了什么心里没有点数!”
说着,她试图绕过姚青青去抢她身后的粮食。
姚青青眉头紧锁,稳稳地站住脚跟,胳膊伸开,将手中的箢子和布袋护得紧紧的:“谁干活谁分粮天经地义,粮食是我应得的,你们休想抢走!”
她的声音虽不大,大有谁上来抢就和谁拼命的架式。
安若溪见状,急忙上前一步,挡在姚青青和沈母之间,试图劝架,“沈大娘,有话好好说,粮食是队里分的,姚青嫂子既然有份,自然该她拿。”
她目光清澈,直视沈母,试图用理智平息这场争执。
“安知青,这种事你就别管了,这是我家的家事。”
姚青青可不会给沈家人脸,沈书培和姚芊的破事这家人都知道,没有停止支使压榨原主。
“滚!谁挣工分谁领粮食,你们娘俩要是再敢靠前,我就动手了。”
沈小丫可不信,姚青以前就是个好脾气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现在就是脾气涨了,能拿她们怎么着?
“姚青,赶紧把粮食拿出来!”沈小丫一把推开姚青,就去抓袋子。
姚青青轻轻攥住了沈小丫的四根手指,后折,如愿听到了沈小丫的喊疼,“姓姚的,你你......哎呦......”
姚青青甩开她的手,“滚!我和你们沈家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我和沈书培已经离婚了,再敢惹我,我就把你哥和姚芊的事说出来......你掂量掂量。”
姚青青背起袋子就走,沈小丫到底是没敢拦着。
沈母要拦,沈小丫拽的她紧紧的。
“死丫头,你怕事还拦着我?”
“娘!我哥和姚芊姐又在一起的事她知道了,惹恼了她,她就说出去,到时候丢脸的是我们。”
沈母心不甘情不愿,“你哥,太不小心了,把柄落在了烂货手上。”
毕竟,沈书培和姚青有无感情先不说,他现在是已婚身份。和另一个女人纠缠不清的,两个女人还是堂姐妹,怎么想怎么不地道。

“谢谢你。”
“不用谢,我是替泽哥还了人情。”
姚青青:“......”
车上很挤,座位是没有的,连过道上都塞满了人。
姚青青挪到司机身后的铁管旁,不然站不住脚。
山路崎岖不平,又如老牛拉破车一般,估计跑三十迈都不到。
姚青青靠在柱子旁闭目养神。
“呕......呕......”
姚青青睁开眼睛,窗边坐着一个四五十岁的妇女,正用手帕掩住嘴,一副要吐又吐不出来的难受样子。
看样子是晕车了。
坐在外面的男人又往外挪了挪屁股,嫌弃意味明显,“你能不能打开窗子吐在外面?吐在里面恶心人。”
姚青青劝阻,“不能把头伸出去,这样子危险。”
男人不屑地瞥了姚青青一眼,“能有什么危险?别不懂装懂。”
“我怎么不懂了?行驶过程中速度快,要是让路边的树枝划到了,可不是破点皮那么简单。”
男人切了一声。
司机师傅帮腔了,“别切,她说的对,想吐的话找东西接着,不能吐在车上,也不能把头伸出去,不听我的,出了事我可不管。”
作为这个年代的八大员之一,驾驶员的地位很高,他的话没人敢不听。
“呕......呕......”
中年妇女使劲捂着嘴,看着难受极了。
姚青青忍不住支招,“大婶,你用手指抵住人中,用力抵住,就不会吐了,还能好受些。”
中年妇女按照姚青青的指点做了,果然好多了。
坐车的人多,晕车的人也多,都试了试,有用的。
旁人问道:“你是医生吗?”
“不是,我听一个赤脚医生说的,我试着有用。”
外侧的男子站起来给姚青青让座,“眼拙,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孕妇啊?”
“我不......”
罢了,孕妇就孕妇吧,她还能沾点光,改善点待遇......
破车终于进了车站。
姚青青马不停蹄,买了到省城的车票。
还得四十分钟以后开呢,姚青青就在候车室等着。
巧了,车上的那个中年妇女也在等车。
“姑娘,你这是去哪?”
“我去省城。”
“去省城可远,要坐六七个钟头的车,你还怀着孕,得多注意点。”
姚青青笑了笑,“我没怀孕,我是病了,想去省城大医院看病。”
中年妇女没感到吃惊,“我们村上的也有个像你这样的,刚开始以为是怀孕,但月事照常来,肚子也不见长,保胎药吃了一大堆,十个多月也不生,人半死不活的,你猜怎么着?”
姚青青配合着问:“怎么着?”
吊足了胃口,中年妇女眉飞色舞,“压根没怀孩子,是肚子里长东西了,去西庄上抓了几副药回来,肚子没有了,人现在活蹦蹦乱跳的。”
这和原主挺像的,又不像,原主没男人,她明明白白知道自己没怀孕。
“婶子,能把老中医住在哪里告诉我吗?我就不用去大医院花钱了,咱穷人治不起。”
中年妇女很乐意。
“在......”
......
到了省城,天都要擦黑了。
姚青青赶紧找住的地方。
不找偏僻的,不找规模太小的,不找太便宜的。
一分钱一分货,条件好的服务也会好。
条件好的,安全也有保证。
姚青青要了一个双人间,可惜没有单人间。
姚青青向服务员打听了,这里离xx大学不远,满打满算不会超过二里地。
一路颠簸,姚青青真累了,她需要好好休息,也没有胃口。
一夜无梦。
当早上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来,姚青青醒了,接下来是她的快动作,洗脸“刷牙”,就着热水啃了一个二合面饼子。
捱到中午饭点,她该去办正事了。
xx大学单看外面挺气派,不愧为本省排名前十的大学。
姚青青把介绍信递给门卫,“我找我爱人,他叫沈书培。”
门卫做了登记。
“刚进去一姑娘,说是沈书培的朋友,这么多找他的。”
沈书培的朋友?会是姚芊吗?姚青青倒是很有兴趣会会她。
这个时间,沈书培应该在食堂。
姚青青走进食堂,一股饭菜的香气扑鼻而来,让她不禁微微皱眉,下意识地吸了吸口水。
穿过来的这几天,清汤寡水的,她哪里有好好吃顿饭?
先办正事,口腹之欲先放一放。
姚青青环顾四周,寻找着沈书培的身影,偌大的食堂想找个人可不容易,她只能拦住一个女同学打听,“有个叫沈书培的大一男同学,你知道吗?”
“沈书培?是不是R县的?”
“是的。”
“那你跟我来,你是沈书培的什么人啊?”
“我......是他媳妇,不不,应该叫爱人。”
女同学打量着姚青青,“没听沈书培提起过,还以为他没结婚呢,不仅结了婚,连孩子都有了。”
“他一心扑在学习上,家里也不用他担心,公公婆婆有我照顾。”
女同学摇摇头,再怎么爱学习也不至于暑假都不回去......
终于在角落一张桌子旁,姚青青看到了沈书培,他正低头与一位穿着粉红格子的姑娘交谈。
那姑娘背对着姚青青,但姚青青认出了她侧脸的轮廓,正是姚芊。
女同学指了指,“看见了吧,那就是。”
姚青青道了谢,径直走了过去。
沈书培看着姚青青走近,有些恍惚,是姚青,又不像姚青。
沈书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姚青青身上,她的步伐轻快,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他的心弦上,引起一阵阵微颤。
干净美丽的脸庞,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生动,她的眼神清澈而直接,没有丝毫的躲闪,直直地向着他走来,仿佛能看透他内心的一切秘密。
“沈书培,不认识我了?”
姚青青自顾自坐在了沈书培身边,面对着姚芊轻笑,“堂姐,你也在啊?”
姚芊在大部分人眼里,是一个漂亮善良温柔......集所有优点于一身的女子,各方面碾压姚青的存在。
不出意外,沈书培和姚青离婚之后,会和姚芊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此刻,姚芊有点小慌,“二妹不在家安心养胎,怎么来这里了?”

“哎呦呦,要出人命了,快拉住。”
姚青青又不是姚青,她还能真撞啊,做做样子罢了。
果然还没撞上,就被人七手八脚拦住了。
“别拦我,我要去死,我要去死,只有死才能证明我的清白......”
大门打开了,一个大着肚子的小媳妇跑了出来,抱住了姚青青,“小姑子你千万别做傻事,就算你证明了,人也没有了,还能有啥用?”
这人是原主的大嫂,叫田槐花,在原主的记忆里,大嫂老实巴交的,对原主还不错。
姚青青狠狠地拧了几下自己的大腿,疼的眼泪哗哗的,“可现在婆家不要我,娘家不要我,这不就是逼我死吗?”
田槐花看了一眼自家婆婆,小声说:“娘,让姚青留下吧,咱可是娘家人。”
门已经让儿媳妇打开了,不留也得留啊,姚母狠狠地戳了一下田槐花的脑袋,“等会你爹回来,看你怎么交代。”
田槐花瑟缩了一下,公爹不打她,但会撺掇男人打她。
“二妹,你看......”
姚青青安慰道:“嫂子,你放心,我会说我硬闯进来的,连累不到你。”
田槐花把大门一关,门外的人才散了,不过,这两天姚青都会是她们的话题中心就是了。
姚母冷冷地看了姚青青一眼,肚子倒是多看了好几眼,“等会你爹回来,有你受的,自己的事自己解决,别连累别人。”
姚母带着儿媳妇做饭,姚青青在她和妹妹那间小屋里,把自己的几件衣服都拿了出来,补丁撂补丁,也不知道原主过的什么日子。
姚青青发了一会呆,下一步,手里一把烂牌可怎么出?
姚芊啊姚芊,心可真够毒的。
姚青青拿了一个小镜子片端详起来原主的容貌,和她本人有五成相像的,但比她漂亮,大眼睛双眼皮,还是一对笑眼。
果然笨蛋和美人不分家:
一双桃花眼,媚眼如丝。
两片樱红唇,娇艳欲滴。
肤白粉腮,吹弹可破。
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哪怕衣服肥大,也遮盖不住。
这不就是个狐狸精的长相吗?姚青青相当满意,现代的她,也就是中等相貌,心里一直有一个美人梦。
沈书培真是瞎了眼,这么美的女人不喜欢,还冷落了近一年,绣花枕头也是枕头啊。
姚青青轻抚着镜中人的脸颊,那双笑眼此刻却装满了不属于它的忧愁。
姚青青轻叹一声,既然原主给她铺了这样一条路,那她就要在这条荆棘丛中,开出属于自己的花来。
“这个不要脸的,她还有脸回来!”一声暴喝把姚青青惊到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原主的亲爹姚长布。
姚青青打了一个冷战,是原主打的,条件反射。
姚长布一脚把门踹开,腾腾腾走到姚青青面前,抬手就打。
姚青青后退躲开。
“丢人现眼的玩意,你还敢躲?”
姚长布瘦瘦高高的,一张脸拉的比驴脸还长,比烧了多少年的锅底还黑。
姚青青为求自保,是学过几年防身术的,当姚长布第二次打过来,她侧身又躲了过去。
“爹,你要是再打我,我可就还手了。”
先礼后兵。
姚长布暴露如雷,五官走形了,“好好好,我倒想看看你怎么还手,难不成你要打老子?”
家里的五个孩子都是他拿鞋底揍出来的,谁也反不过天去。
姚青青没说话,等姚长布打过来第三巴掌,她双手抓住姚长布的手,一个拧身,手背在了身后。
“你这个逆女,敢打老子?”姚长布只剩下嘴硬了。
“我这不是打,我是正当防卫,爹,我好歹是你闺女,虎毒还不食子呢,你连它们都不如?”
姚青青可没有愧疚心理,这是原主的爹,又不是她的。
姚母和原主的大哥姚传山一前一后跑了进来。
“姚青,你这是干什么?那是咱爹!”姚传山上来就想扒拉姚青,姚青退后了一步。
姚传山赶紧把姚长布扶了起来,给他拍裤子上的土,“爹,没事吧?”
姚长布把儿子推开,指着姚青青骂道:“你个丢人现眼的东西,敢打老子?”
姚母使眼色,让姚青青赶紧认错。
认错?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认错,只会死的更惨。
“我可没打你,我早就说过了,是你先打的我,我是正当防卫。”
“你是老子蹦出来的,打你是天经地义!”
姚长布金鸡独立脱掉鞋子,就奔着姚青青来了,姚青青手指着他,样子多少有些狰狞,“我再跟你说一遍,你别过来,再敢动手,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姚长布迈出去的腿又收了回来,现在的姚青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下手挺狠的,明明以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
姚母一拍大腿,坐地上就嚎,“姚青,你到底想干什么?非搅和的家宅不宁吗?”
她要是再不表现,姚长布会拿她撒气的。
姚青青拍了拍手,坐在床沿上,“婆家没有我的容身之处,娘家也没有,看样子你们是想要逼死我呀?既然这样,我不好过,你们也甭想好过!来啊,互相伤害啊。”
姚母一把拉住了自己的男人,“他爹,要不就把人留下吧,就多双筷子多只碗。”
姚长布一巴掌打在了姚母的脸上,“留这么个不要脸的,你闺女还能嫁出去吗?你两个儿子还想娶媳妇?老大,一起上。”
姚传山闻言,眉头紧锁,犹豫了一下,还是听从了父亲的命令,粗壮的手臂缓缓抬起,朝着姚青青就扑了过来。
姚青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来吧,看谁能伤得了谁?只有打服了,她以后的日子才好过。
她迅速从床边爬起,身形轻盈,一个侧身翻滚,轻巧地避开了姚传山笨拙的攻势,同时反手一推,将他推得一个趔趄,和姚长布脑袋对脑袋,火星子四溅。
“都住手,爹打闺女,闺女打爹,自家人内讧,传出去只会让全庄上人笑话!”
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由远而近,从屋外走进来一个挽着小髻髻的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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