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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农女忙虐渣,捡个夫君美如花姜宁清儿前文+后续

今朝若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宁笑了笑,笑容中却带着一丝苦涩。“也许吧,但感情不是交易,你也看到了,我如今花的都是退亲得来的银子。庄云清的心不在我这,我又何必强求。”姜宁装作无奈地说。柳若梅急了,“你不是很喜欢他吗?”“再喜欢又如何,我也争不赢山长女儿啊。”姜宁接着说道,“唉,表妹,你知道吗?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有那么多人疼爱你,要是庄云清喜欢的人是你就好了。”“你、你胡说什么……”柳若梅的脸瞬间红了,她低着头,手指紧紧地揪着衣角,结结巴巴地说。原来如此,亏得原主还对她掏心掏肺的。姜宁低下头,小声对柳若梅建议:“表妹要是真喜欢他,不如想想怎么接近他,讨他欢心。只有得到他的心你才有机会,要不然凭你商贾的身份可入不了庄家的眼哦!”柳若梅听后,眼神闪烁,显然在思...

主角:姜宁清儿   更新:2025-02-25 14: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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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清儿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农女忙虐渣,捡个夫君美如花姜宁清儿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今朝若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宁笑了笑,笑容中却带着一丝苦涩。“也许吧,但感情不是交易,你也看到了,我如今花的都是退亲得来的银子。庄云清的心不在我这,我又何必强求。”姜宁装作无奈地说。柳若梅急了,“你不是很喜欢他吗?”“再喜欢又如何,我也争不赢山长女儿啊。”姜宁接着说道,“唉,表妹,你知道吗?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有那么多人疼爱你,要是庄云清喜欢的人是你就好了。”“你、你胡说什么……”柳若梅的脸瞬间红了,她低着头,手指紧紧地揪着衣角,结结巴巴地说。原来如此,亏得原主还对她掏心掏肺的。姜宁低下头,小声对柳若梅建议:“表妹要是真喜欢他,不如想想怎么接近他,讨他欢心。只有得到他的心你才有机会,要不然凭你商贾的身份可入不了庄家的眼哦!”柳若梅听后,眼神闪烁,显然在思...

《穿成农女忙虐渣,捡个夫君美如花姜宁清儿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姜宁笑了笑,笑容中却带着一丝苦涩。

“也许吧,但感情不是交易,你也看到了,我如今花的都是退亲得来的银子。庄云清的心不在我这,我又何必强求。”姜宁装作无奈地说。

柳若梅急了,“你不是很喜欢他吗?”

“再喜欢又如何,我也争不赢山长女儿啊。”

姜宁接着说道,“唉,表妹,你知道吗?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有那么多人疼爱你,要是庄云清喜欢的人是你就好了。”

“你、你胡说什么……”柳若梅的脸瞬间红了,她低着头,手指紧紧地揪着衣角,结结巴巴地说。

原来如此,亏得原主还对她掏心掏肺的。

姜宁低下头,小声对柳若梅建议:“表妹要是真喜欢他,不如想想怎么接近他,讨他欢心。只有得到他的心你才有机会,要不然凭你商贾的身份可入不了庄家的眼哦!”

柳若梅听后,眼神闪烁,显然在思考姜宁的话。

姜宁心中暗笑,渣男贱女合该在一起。

“表姐,你真会开玩笑。对了,我还有事,先走了,有空再找你!”柳若梅说完,便站起身,匆匆离开。

姜宁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好像是在见过庄云清之后,柳若梅才跟原主亲近的。

她对于原主喜欢庄云清喜欢的要死是最清楚的。

而柳若梅也对庄云清有意,估计是她突然知道有更好的姑娘出现在庄云清身边,才会想要挑拨原主,此举也导致了原主的死亡。

还有外公家对柳若梅非常疼宠,说明并非重男轻女的家庭。

可是为何对原主母亲这个唯一的女儿,却是差别对待。

可惜原主脑中并没有太多外祖一家的记忆,她无法从中得到有用的东西。

算了,不想了,还是继续购物吧。

没必要让不相干的人来影响自己的心情。

姜宁刚走不远,就看到一名西域商人在摆摊,好奇心驱使她走了过去。

西域商人的摊子上摆放着各种奇特的商品,有香料、布料、珠宝,还有一些她从未见过的草药和种子。姜宁心中一动,这些草药和种子或许对她有用。

西域商人看到她,热情地用生硬的汉语问道:“姑娘,有什么需要吗?”

姜宁笑着问道:“我想看看你的草药和种子,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效果?”

商人点了点头,从摊子上拿出一包草药,说:“这些是从西域带来的草药,有止痛,止血的效果,对治疗外伤很有效。”

姜宁接过草药,仔细观察了一番,没看出问题,又指着旁边的种子问道:“那这些又是什么种子?”

商人回答:“我也不知道,有许多种混在一起,你要我可以便宜卖给你。”

姜宁心中一动,怎么有种开盲盒的感觉。她决定购买一些种子,带回去试试看。

最终她花了八十文买了一包混合种子,姜宁告别了西域商人。又去了位于东市的书院街,这里的店铺琳琅满目,各种文房四宝应有尽有。

她走进一家看起来颇为雅致的店铺,店内弥漫着淡淡的墨香。保和堂在前面不远处,姜宁打算先买了作画工具再去医馆。

店内的伙计热情地迎了上来,“姑娘需要些什么?咱们这儿笔墨纸砚,四书五经等科举要用的书都有。”

能进书铺的家里一定是有读书人,所以伙计并没有因为姜宁穿得寒酸又是一个女人而轻视她。

姜宁问道:“我想买一套工笔画的颜料和绘画工具,不知贵店可有推荐?”

“这套颜料是我们店里最受欢迎的,色泽鲜艳,持久度也很好。”伙计从一个货架上拿起一套包装精美的颜料盒,递给姜宁。

盒子里,各种颜色的颜料整齐地排列着,从深到浅,一应俱全。

姜宁打开颜料盒,用手指轻轻触摸着颜料的质地,感觉还挺不错的。

“这套工具也是上等的,笔锋柔软,适合绘制细腻的线条。”伙计又拿出一套绘画工具,包括各种型号的毛笔和一把精致的削纸刀。

姜宁接过工具,仔细地观察着。

“挺好的,”姜宁满意地点头,“那纸张呢?我需要的是那种质地较厚的熟宣纸。”

“有的,不知道姑娘需要几刀?”伙计问道。

“能看看吗?”姜宁问。

伙计闻言,立刻从柜台后拿出一卷卷不同规格的熟宣纸,摆开给姜宁看,并解释道:“有好几种不同的尺寸,裁好的。”

姜宁按自己需求挑中了四尺八开(34*34CM)的一卷。

最终,姜宁花了二两银子买了一卷纸,一套毛笔,墨条砚台,笔洗,一盒颜料等物。

姜宁付完钱,刚走出书铺——

就听到旁边并行着一辆华丽的马车上,坐在车前的小厮对着车厢里的人说话。

“公子,我们的人发现前面保和堂有薛家的人。”

“薛家的人怎么会在这里,小爷我都到这穷乡僻壤了,还招人惦记啊!”车内响起一道清朗悦耳,带着几分不满的声音。

小厮:“我们要不要避一避?”

“哼,为何要避,继续往前,派人盯着他们,爷倒想看看他们想干嘛?”

“公子,薛家手段太过肮脏,咱们还是小心点为好!”小厮一副着急的样子。

“就你胆小,爷还没怕过谁呢?”

车内的声音带着几分轻蔑,显然并不将薛家放在眼里。

姜宁听着那俩人扯闲篇,直摇头。

遇到这种事,不都应该躲在轿中秘密磋商吗?

哪有人就这么大喇喇地在街上聊的。

主仆俩刚说完,马车突然就加速了,扬了姜宁一脸灰。

呸呸——姜宁吐着口水暗骂,这王八羔子的。

此时的保和堂门口围满了人。

陆怀安被伙计狠狠地摔在医馆门前的石板地上,衣服和书本散了一地。

人们的目光像针一样刺在他身上,他们的窃窃私语和嘲笑声清晰地传进他的耳朵里。

他想要坐起来,但身体像是被重锤砸过一样,每一块肌肉都在反抗。

他记得——

前世,他的伤是在医馆治好,之后再被打断的,并没有被丢出医馆这一出。

怎么这一世就不一样了呢?


如今她有了一百两,要不要先把房子盖起来,可是万一又被烧了怎么办?

“唉~”好纠结啊,姜宁长叹。

陆怀安听着她一声接着一声的叹气,难道是为了刚刚的事心烦?

“要不我们把房子盖起来怎么样?”姜宁决定不纠结了,还是问问当事人吧,好歹地皮是他家的。

陆怀安没想到她是为房子发愁,反正他暂时也不适合去县里,把房子修起来也可以。点头道:“可以先起个土坯房,便宜,速度也快。将来也不一定会在这里住,暂时落脚没必要修的太好。”

“就是不知道他们还会不会来烧第二次?”姜宁挑眉。

陆怀安神色颇有些复杂,“别怕,住进去之前,我会做好防护措施的。”若是他们还敢来,就让他们有来无回好了。

“好吧,我明天去许薇家找许大哥问问起房子的事!”

“好。”

“那睡觉吧!”

陆怀安“嗯”了一声,看着姜宁回后院的茅草屋后,才转身回房。

连个眼神都没给姜家人。

原本还在哭嚎的姜老太这会也不哭了,听到他们说要起房子,既心疼那要不回来的银票,又希望他们能早点搬走。

别在家里霍霍粮食,还霍霍人。

姜老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陆怀安回屋的背影。

这个仇他记下了。

他揉着自己的老腰,被姜大山扶着一瘸一拐地往堂屋走去,还不忘吩咐:“老二家的,还不扶着你娘回屋。”

牛氏这时才过去搀扶起姜老太,虽然她怨恨老太婆把自己女儿推出去挡灾,但她也知道罪魁祸首是姜老三以及姜宁那贱人。

只希望秀丫在那边能少受些罪。

主屋屋里点着油灯,灯光昏暗得很,就好比此刻姜家人的心情一般异常沉闷。

姜老太躺在床上哼哼,牛氏在帮她擦药酒。

“哎呦……我这条老命啊,差点儿没被那臭丫头弄掉半条。”

牛氏则眼底含霜,她一边帮姜老太按揉着,一边问,“娘,咱们就这么放过贱蹄子了,秀丫可是被她害的入了狼窝,您可要为她讨回公道才是。”

“那能咋办,老头子都拿她没办法……”姜老太心里也很是不甘,要她说秀丫才是她的亲孙女,她能不心疼,可这不是无计可施吗?

“你看她如今什么活都不干,家里还得帮她养着野男人,到哪家去说都没这样的道理。”牛氏继续撺掇,“娘,我们得想办法把他们赶走,要不然就让他们给钱,凭什么在家里白吃白住啊?”她女儿的卖身钱凭啥便宜那臭丫头。

姜老太是不想吗?

是她不敢啊!

自从那死丫头被退亲后,岂止是不干活,整个人就是个活阎王,谁惹谁倒霉。

真是奇怪,难道她真的见过阎王老爷,姜老太想到这里心里顿时有些发毛。

另一边,蒋县丞府

此时姜秀已经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她环顾四周,只见房间内烛光摇曳,到处都贴着喜字。

自己穿着红衣手脚被紧紧地绑住,嘴巴还被布堵着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她原本暗搓搓的等着姜宁被送入火坑的,没想到最后被送入火坑的竟变成了自己。

想到她拼命挣扎呼救,可她娘只会哭,她爹无动于衷的看着。

任由她被老太婆灌进迷药,换上喜服绑着送入花轿。喊也喊不出,逃也逃不了,直到迷药发作昏了过去。

她就恨的要命。

门突然发出吱呀一声,缓缓打开。


姜老太眼瞅着这门亲事就要这么定下来了,心里头不甘,便开了口:“慢着,他想娶我孙女,得先把聘银谈妥了,我养了这么大的孩子,哪能就这么白给了!”

姜老太心里盘算着,只要陆怀安给不出合适的价码,亲事就免谈。

姜宁可不会让她得逞。

能嫁帅哥,又能摆脱掉姜家,这个机会可不能错过。

于是,她笑眯眯地看着姜老太说道:“奶,您收多少聘礼,都得给我双倍的嫁妆,少一分都不行哦!”

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简直把姜老太气死,她扬手就去扇姜宁,然而被姜宁利落的避开了。

“好了,姜婶子,你别添乱——”

庄富贵才不管姜老太的想法,跟村里的声誉比起来,她心里那点小九九算的了什么。

再说,宁丫头手上不是还拽着十两银子吗?

到时还不得被这老婆子收走,就当是聘礼了。

庄富贵说完,转身吩咐他的婆娘李氏把带来的婚书拿出来。

衙门有专门的婚书帖子,每个里正手里都会预备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婚书上面有明确的位置用来填写男女双方的信息,包括姓名、年龄、籍贯等,以及证婚人的信息。填写完后,双方和长辈证婚人等都需要签字并按上手印,以示确认。

之后,里正负责将填写好的婚书带到衙门,由官府盖上大印。衙门那里也会留一个底,顺便将女方户籍迁入男方家。

李氏赶忙从背篓里把婚书和笔墨递给他。

里正接过后就趴在陆怀安旁边的桌子上,唰唰唰地写了起来。

不认识字的, 名字他都给写好了,等大伙儿都按上了手印。

庄富贵就说道:“这婚书拿到府衙去办,得花二两银子,你把银子给我吧!”

陆怀安不是很乐意地给了银子,又给了两百文喜钱给庄喜婆。

这件事就算成了。

陆怀安闭眼送客,反正是姜宁自己找死,跟他可没关系。

庄富贵松了口气,问姜宁:“宁丫头,你是留在这里,还是跟我们回村。”

姜宁自然是回村,不然留在这里跟陆怀安大眼瞪小眼吗?

她可没忘记,刚才他那想杀人的神情。

好吓人的!

不过她能理解,被逼婚确实不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

床上的陆怀安,等所有人都离开后豁然睁开双眼。

他将衣襟打开,露出本应被巫月剑刺穿的心口处,那里烙印着一弯浅淡的月牙痕迹。

他记得自己身上并没有这样的胎记,而那把剑的截面似乎正是月牙的形状。

所以他真的回来了,刚刚的一切都是真的?

陆怀安紧握双拳,眼底闪过晦暗不明的狠厉。

前世,他命运多舛,被养父母捡回时,他尚在襁褓,未曾尝过亲情的温暖。养父母又忽然在他十二岁之前,相继离世,村里人都认为他不祥,纷纷远离他。

成为孤儿后,他的生活更加艰难。

寒窗苦读,终于考中秀才,这本是他人生中的一抹亮色,却不料因此招来了祸端。

府城首富之女薛青灵突然找上了他,逼他入赘为婿。

在被他断然拒绝后,竟然威胁他,不听话一辈子都别想科举出仕。

他原本并不在意,没想到对方会在他科考之前找人断他的腿,后来在他将伤快养好之际,见他不肯屈服又派人第二次断他的腿。

这一次他的腿彻底废掉,从此与仕途无缘。

在无尽的仇恨中,他因缘际会学了毒。

五年时间,他忍辱负重,终将薛家连根拔起。

更是亲手将那女人喂进毒虫,看着她在剧痛中挣扎,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

只是他在大仇得报,不知何去何从之际。

忽然被人一剑穿心,他甚至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临死前,陆怀安听到那人冷冷的说道:“你是唯一一个死在巫月剑下的人,这是你的福气!”

能够重来一次,确实是他的福气。

想到还活着的姜宁,陆怀安神色复杂。

这一次,与前世似乎相同,却又有所不同。

——

姜宁和姜老太回到姜家的时候,太阳早已落山了。

这一天真是够累的。

两人一前一后步入大门,还没等姜宁回屋喘口气,身后就响起‘砰’的一声关门声。

紧接着,姜老太尖锐的叫骂声便传了过来。

“死丫头,你给我站住!丧良心的贱蹄子,竟然敢抢老婆子的银子——”

姜宁很是心累,她捂着脸使劲的搓了搓,让自己清醒一点。

然后转过身,迎面对上了气势汹汹,面色不善的姜老太。

姜老太继续咆哮,唾沫星子飞溅,她的手指几乎戳到了姜宁的脸上。

“你还愣着干啥?还不赶紧把银子给我,长本事了小蹄子,不但敢抢钱,还敢跟男人搂搂抱抱,简直伤风败俗,不知羞耻——”

“耳聋了,还不快拿出来。”姜老太说着抬手就朝着姜宁的脸扇过去。

姜宁微一侧头,下意识地抬起手,精准地握住了姜老太挥来的手腕。

看来每天练练军体拳,关键时刻还是有点用的。

这还是当初军训的时候学的,想着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也能多个安全保障,所以她每天都会坚持练几遍,没想到在这里用上了。

她紧紧扣住那干瘪的手腕,在姜老太惊愕的目光中,用力捏紧。姜老太“啊”的尖叫出声,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奶,断手可以有,银子可没有——”

开玩笑,身无分文的日子可不好过。

她前世的时候可是利用每一分每一秒赚外快。

不然,凭她父母给的那点生活费,她得饿死。

姜宁的话音刚落,姜老太忍着疼痛,脸色扭曲的瞪着姜宁:

“小贱人,你敢这么对老婆子?”

姜宁更加用力的捏弯她的手腕,姜老太的声音陡然升高,“你个不孝孙女,抢了家里的银子,还敢对长辈动手,你这是要反了天了?”

姜宁声音幽幽的把话接下去:

“奶,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可没有抢银子。那是我的退婚赔偿,我的……懂吗?”

姜宁加重了‘我的’两字,说着将她甩开。

“你,你……”姜老太跌坐在地,气得说不出话来,她指着姜宁的手都在颤抖。

姜宁眨巴着眼睛,一脸天真地看着姜老太,问道:“奶,你指着我,是想让我扶你起来吗?”


可陈子航家里出了变故,他爹废了双腿,实在没能力再供他读书。

许老夫子觉得可惜了好苗子,想着自己家里几个不争气。于是便决定让两家人结为亲家,并承诺每个月提供一两银子资助陈子航继续读书。

有这样的好事,陈家哪有不同意的啊!

陈子航可以说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这样的好岳家了。

定好亲后,陈子航也很争气的考中了童生,更是在三年前与陆怀安和庄云清他们一同考中秀才。

当县里得知这三位秀才都是在许家村塾启蒙,当时许老夫子也是名声大臊了一把。

姜宁问:“他来了,你不高兴吗?怎么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许薇沉默片刻后,说道:“我送他出门的时候,他突然跟我保证说,绝不会像庄秀才一样背信弃义。让我放心,我永远会是他的妻子!我感觉他有点不高兴,就问他怎么回事,他却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后来我问了我娘才知道,是爷爷敲打他了。因为有庄云清临时退亲的事,其实家里也担心航哥哥心态会改变!”

顿了顿后,她接着道:“我问他是否羡慕庄云清,他说不羡慕是假的,没有哪个男人不想有强大的靠山。但他是个信守承诺的人,只要我不反悔,他也绝不会违背诺言。他这样说,是不是一点都没有喜欢我的意思?

“自从他考上秀才后,我总觉得他不像小时候那样亲近我了。我问他,他就说还没成亲,要注意分寸。”

“宁姐姐,你说航哥哥和庄秀才关系一直很好,又同在一个书院。他虽然长得不如庄云清,但现在也越来越有文质彬彬的气质。他会不会其实心里也有不甘……”

姜宁见许薇一副忧心的样子,也有点替她发愁。

她觉得若是陈子航需要老夫子出面敲打了,那其中恐怕还真有点问题。但是,若对方信守承诺,两人顺利成婚应该是没问题的。

就怕对方有了新目标,却被这段亲事阻碍了。而以许家目前的声望,陈子航若是敢忘恩负义,那他这辈子就完了。

如此,婚后恐怕会很煎熬,感情就别想了。

“你爷爷可有派人去查访一下?”

“查过了,没发现什么问题。不过……”许薇看了姜宁一眼,才接着说:“庄秀才这两年一直在接近刘雪莹,这点让我爷爷很是失望。”

毕竟庄云清曾经也是他看好的学生。

“既然没问题,你就别多想了,你还不满十五岁呢?那么着急干嘛!”姜宁宽慰她。

许薇有些忧虑地说:“我就是有点担心,万一成亲后他再对我不好,那就惨了。”

“还是要看人品的,这点你家人肯定会替你把关的。你放心好了,其实能不能做夫妻,最终还是看缘分的。”姜宁道。

许薇想想也是,担心其实也没啥用。

这时,许家大门外传来敲门声,不一会就走进来一个相貌平平的小姑娘。

许薇问:“王大丫,你怎么来了?”

姜宁跟王大丫没有过交集,因此只是抬眼看了一眼,没有搭话。

王大丫脸上带笑,抬手指了指后山说道:“薇薇姐,这会山上的金银花都开了,云芬姐约大伙明日一早去山上摘花,你要跟我们一起去不?”

难得能出门,而且采金银花不会伤到手,采回来晒干后能换不少银钱,许薇心动的立马答应。


她原本见有人给姜宁泼脏水,心中暗自窃喜。

姜宁的名声坏了,到时自己把她卖了也不会有人指责她。

可现在这群人竟然提议要把她嫁给灾星陆秀才,那怎么行?

万一那灾星真的当了官,岂不是便宜那臭丫头。

姜老太的反对在原本热闹支持的场面中显得格外突兀,庄富贵皱起眉头,他显然没有预料到这个情况。

“这是为何?”庄富贵不解。

陆怀安虽然无父无母,穷了点,但是如今已是秀才,也算是良配。

姜老太冷笑:“谁不知道那陆秀才,可是不祥之人。若是真的让他成了我们姜家的孙女婿,只怕我们姜家从此就要倒霉了,你们是想害死我们一家不成。”

“这……”村民们忽然就沉默了。

没错,陆怀安虽然是秀才,学识和庄云清不分伯仲,更是同在十六岁考上秀才,名次甚至比庄云清还高一些。

可他名声却不太好,村里多数人认为他是一个灾星。

原因在于,陆怀安并非陆家亲生,而是自幼被遗弃,后被陆家捡回来收养的。

不幸的是,在他十二岁那年,养父母也相继离世。

这样的身世,使得村里开始传他是天煞孤星转世,谁靠近他就克死谁。

让一些迷信的村民对他敬而远之,生怕受到他的影响。

“宁丫头的婚事,大家就不必费心了,老婆子我心里有数,绝不会让村里的名声受损。”姜老太语气坚决的保证。

庄富贵见状,虽感无奈,但也只能点头同意。

毕竟,姜宁是姜老太的孙女,即便他是里正,也不能强行干涉此事。

他正打算让大伙儿散了。

这时候,他在县里读书的小儿子庄云书,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爹,不好了,出大事了!”

“咋了?这么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庄富贵没好气地责备道。

里正媳妇李氏,赶紧过来给儿子拍背顺气,“别急,慢慢说……”

庄云书缓了缓,才一口气将书院门口的事跟大家都说了一遍。

村民们没想到,事情竟然如此刺激。

他们只恨自己没在现场亲眼看到,最后庄云书又说道:“如今县里到处都在兜售陆秀才抱着女子的英雄救美的画像,而且还传说咱们村里的两个秀才为一个女子争风吃醋。

“还有山长女儿嫉妒宁姐姐,驾马车撞人,反正各种谣言,对咱们村影响可不好了。我这才着急跑回来呢?爹,您快想想办法吧!”

他在书院都快抬不起头来了。

每个同窗见到他都要问一句,听说是你们村的人……

他都烦死了!

这一下,所有村民都急眼了,哪还管什么灾星不灾星的?这都影响到村里了,管他姜家倒不倒霉的。

“里正,必须让他们俩成亲,这都出画像了,可不就做实了吗?”

“就是,”有人转头对姜老太劝道,“姜婆子你本来也不待见宁丫头,不如就把她嫁给陆秀才,以后你们两家不来往不就行了。哪就能克到你家了。”

立即又有人附和:“就是,宁丫头名声坏了。对你家秀丫的婚事也有影响,还不如就把她嫁了。”

姜老太眼看着事情又有了变化,心里恨死了这群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村民。

可她这时候也想不出理由来反驳。

果然,庄富贵发话了,之前没有依据。

如今事情真正影响到村里,他作为里正,自然可以做主了。

“既然事情已经做实了,那我这里正就做主让他们今天成婚。”

他话音刚落,就听见一道沙哑的声音从外头突然插了进来。

“亲家,我那外孙女可在家?”

来人笑眯眯的站在人群外的马车上,居高临下的朝着姜家门口的姜老太问话。

姜老太一看到这个面善心恶的糟老头就来气,当初结亲,还以为能得他们家帮衬。

结果,人家压根不待见柳氏,对老姜家更是不闻不问。

因此,她也懒得跟他客套,往后院一指,

“在后头呢,你自个去找吧!”

庄富贵认出来人是姜宁的外公柳春生,朝他拱了拱手,问道:“柳掌柜可是为了书院的事来找宁丫头的,正好,我们也有事找她,就一起进去吧。”

“如此甚好——”

另一头,姜宁晃晃悠悠的走进姜家,没见到其他人。

她依照记忆,绕过前院的青砖瓦房,径直朝后院的茅草屋走去。

推开摇摇欲坠的木门,环顾四周,不禁撇了撇嘴:“这穿越待遇,简直跟野外露营也没差多少!”

破旧的屋内,只有一张用两块木板拼成的床,旁边放着一口破箱子。

她走到床边,躺了下来。

原主这一撞,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啊?

她此刻不仅头痛恶心,还有耳鸣,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脑震荡了。

额头的伤口还在流血,姜宁找了一块略干净的布条按在伤口上绑住。

唉,早知道会来到这种地方,就不跟爸妈吵架了,不就帮忙还房贷嘛,至少比这里好多了。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不肯吃亏的性子,有一天会将她推入穿越的行列。

她今年刚毕业,正准备投身职场大干一场的时候。

父母却突然告诉她,给弟弟买了房子,要她帮忙还房贷。

她当时气得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直接和父母吵了一架

后,摔门而出,结果遭遇车祸。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心口处在发烫,姜宁心中一动,连忙松开衣襟,看到一枚月牙胎记,她记得自己在现代的身体上也有同样的胎记,这是巧合吗?

这块胎记,原本是浅浅的月牙形状。

只是这会儿,它隐约散发着淡淡的白光,姜宁看到后,吃了一惊,再仔细看去,那白光又没有了。

正当姜宁怀疑自己是不是脑子受损,出现幻觉时,忽然想起穿越之前书院的场景。

原主会出现在书院是因为表妹柳若梅怂恿,而她拦车时,那马车不停下来反而加速冲向她,说明刘雪莹的的确确是想要她的命。

刘雪莹不但抢原主的未婚夫,还想要她命,等于说是原主的头号敌人了。

而马车被迫临时拐弯,似乎是算准了陆怀安的角度,是冲着陆怀安而去的。

这个想法让她心中一惊!

好家伙,难道这一切不仅仅是庄云清的阴谋,还有其他人参与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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