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她猛地盯住宋迟，声音低沉：“宋迟，你到底是谁的人？”
21宋迟的表情终于微微变了。
叶惟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不放过她任何一丝表情变化：“这个案子，从一开始你就知道它背后的东西对吧？
你在隐瞒什么？”
空气紧绷到了极点。
“叶惟。”
宋迟终于开口，语气极轻，“你真的想知道？”
叶惟的呼吸急促，指尖收紧。
“是。”
她咬牙。
宋迟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有些东西，你查不到，并不代表它不存在。”
叶惟的心狠狠一震。
她的指尖微微颤抖，嗓音几乎发不出声：“你到底在替谁做事？”
宋迟没有回答。
她只是看着她，目光沉静，像是一片深不见底的海。
这一刻，叶惟忽然意识到她可能真的，从一开始就输了。
她死死地盯着宋迟，声音低哑：“你到底有没有骗我？”
宋迟静静地看着她，半晌，轻声道：“叶惟，你希望我骗你吗？”
叶惟的心猛地一颤。
她想说不，可她说不出口。
她宁愿宋迟骗她，也不愿承认，她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复杂到了这个地步。
宋迟似乎看出了她的挣扎，轻轻叹了一口气，声音低柔：“叶惟，如果你停下，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叶惟的眼底浮起一丝怒意：“你这是在威胁我？”
宋迟微微一笑，语气极轻：“不，是在给你最后的选择。”
她的眼神很淡，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像是某种温柔的催眠，让人无从挣脱。
叶惟的心脏狂跳，指尖微微发颤。
她忽然发现，她已经没办法真正恨宋迟了。
她闭了闭眼，缓缓开口：“宋迟，你到底想要什么？”
宋迟低头，看着她，轻轻笑了一下，声音极轻：“我想要的，你给不起。”
叶惟的呼吸猛地一滞。
她忽然意识到，如果她再继续下去，她将彻底陷入宋迟编织的网里，再也无法逃脱。
可她真的，还能回头吗？
22午夜，风卷着潮湿的空气涌入窗户，带着某种沉闷的不安。
叶惟坐在公寓里，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滑过，反复阅读着那份调查文件的内容。
她的眼神冷漠，心却像是被细针一寸寸扎透。
宋迟。
她闭了闭眼，试图让自己冷静，可脑海里回响的，始终是宋迟的那句话，“我想要的，你给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