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分急促，那白皙的手臂微微一露，肌肤底下青紫色的血管突突直跳，仿佛是疲惫的脉搏在诉说着她的孤独。
她伸出手要给黄猫擦去汗水，那纤长的手指触碰到他湿润的皮肤，带着些许温热的气息。
他的心口一紧，似乎有某种东西在他胸腔里悄然泛起，难以言喻。
黄猫的喉咙一阵干涩，恍若听见了棺材板下传来的一阵细微的指甲抓挠声。
那声音如同来自地下的召唤，让他不由自主地心神一凛。
猛然间，他握住茶碗的手一颤，险些将它打翻。
就在这时，铜钹突然在供桌上自鸣，震耳欲聋的声音让灵堂里的妇人们齐齐抽气，惊慌失措地挣扎着站起来。
黄猫急忙抄起法器，打算镇住场面，然而，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停留在那一面黄铜镜面般的钹身上——镜面映出了一个扭曲的人脸。
那张脸分明是躺在棺材里的死者，嘴角还残留着入殓时抹下的胭脂糕渣，眼神空洞，面容扭曲，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什么。
“定是老鼠碰了香案。”
杨花儿的声音像黏糊糊的低语，温热的气息带着檀香的余味悄然爬进黄猫耳畔。
她弯下腰去拾打翻的水碗，姿态优雅却又带着几分急促。
后腰轻轻一压，黄猫磨破的裤管不经意地与她的肌肤擦过，那一瞬间的触碰让黄猫的心脏漏跳了一拍，血液在脖颈处迅速涌动。
“你这么急着擦，怕是怕我脏了你那件孝衣吧？”
黄猫低声笑语，目光暧昧地扫过她略显泛红的脸颊。
他故意加重了语气，带着几分挑衅，却又隐隐透出一丝玩笑的味道。
杨花儿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她轻咳一声，低下头去，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但她的脸上，却已经开始染上了淡淡的红晕。
那红晕在月光的映照下愈发明显，宛如初绽的桃花，带着些许羞怯，却又不禁让人心生怜惜。
“黄师傅真会说笑。”
她的声音低了下来，带着一丝轻佻的笑意，“不过我倒是不介意你脏了我这件孝衣。
反正是旧了，也许，换一件新衣会更好些。”
她抬起眼，目光和黄猫短暂交汇，似乎在无意中传递着某种挑逗的意味，仿佛是在试探着他。
黄猫听得心跳加速，脸上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
“哦？
那你倒是好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