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苍梧郁棠的其他类型小说《惊!疯批公主带着敌国种杀回来了苍梧郁棠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南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砰!膝盖落地的声音太过清晰,仿佛能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啊!”裴修竹惨叫一声,疼得脸色惨白,冷汗涔涔,“你这个贱人——”郁棠一巴掌扇到他脸上:“看着像个人,实则满肚子肮脏龌龊。”“九公主,你干什么?”姜淑脸色剧变,厉声喝道,“你自己不知检点,还敢暴打自己的夫君?今日宾客众多,一定会有人要把你做的事情告诉皇上,请皇上治你的罪……”“没问题。”郁棠说着,狠狠抓起裴修竹的头发,将他整个人提起来,压着他的后颈把他脑袋重重撞在门上,“等我收拾完贱男人,自会进宫去见皇上。”砰!裴修竹额头鲜血横流,惨叫连连。姜淑脸色大变:“九公主!你疯了?驸马是你的夫君啊……”“九公主!”新房里一干侍女脸色刷白,想上前阻止却又不敢,只能慌乱跪下,“九公主不可啊!...
《惊!疯批公主带着敌国种杀回来了苍梧郁棠完结文》精彩片段
砰!
膝盖落地的声音太过清晰,仿佛能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
“啊!”裴修竹惨叫一声,疼得脸色惨白,冷汗涔涔,“你这个贱人——”
郁棠一巴掌扇到他脸上:“看着像个人,实则满肚子肮脏龌龊。”
“九公主,你干什么?”姜淑脸色剧变,厉声喝道,“你自己不知检点,还敢暴打自己的夫君?今日宾客众多,一定会有人要把你做的事情告诉皇上,请皇上治你的罪……”
“没问题。”郁棠说着,狠狠抓起裴修竹的头发,将他整个人提起来,压着他的后颈把他脑袋重重撞在门上,“等我收拾完贱男人,自会进宫去见皇上。”
砰!
裴修竹额头鲜血横流,惨叫连连。
姜淑脸色大变:“九公主!你疯了?驸马是你的夫君啊……”
“九公主!”新房里一干侍女脸色刷白,想上前阻止却又不敢,只能慌乱跪下,“九公主不可啊!”
郁棠抓着裴修竹的头发,一双冷煞的眸子盯着他脸上的鲜血:“裴修竹,想算计我?你还嫩了点。”
说罢,粗暴地将他朝旁边一扔,像是扔了什么肮脏的东西,那样的鄙夷而孤傲。
裴修竹晕眩地倒在地上,鲜血顺着额头淌下,好半晌没有反应。
“驸马爷!”姜淑急急走上前,在裴修竹面前蹲下,“驸马爷,你没事儿吧?”
空气仿佛一瞬间凝滞。
门外宾客骇得脸色煞白,纷纷朝后退去,心头一阵阵胆寒。
他们没想到郁棠如此暴戾。
原以为她被捉奸在床,会惶恐,会开口辩解,甚至开口求饶,唯独没想到她会如此发疯。
郁棠缓缓走到姜淑面前,抬手扣住她的脖子:“你们不是想进宫告状吗?好啊,我跟你们一起去,让皇上和满朝文武看看,姜姑娘如何在没有名分的情况下就有了身孕。”
说着,她转头看向裴修竹,嗓音如冰:“本公主正好想知道,她肚子里的野种是谁的。”
裴修竹瞳孔骤缩,嘶声开口:“你说什么?郁棠,你莫要信口雌黄,随意污蔑一个女子的清白!你以为姜淑跟你一样不知羞耻吗?”
郁棠淡道:“所以你承认未婚有孕是不知羞耻?”
姜淑脸色一变,下意识地看向裴修竹。
裴修竹眼底划过一抹愠怒,忍着剧烈的头痛,费力开口:“今晚不检点的人是你,被捉奸在床的人是你。郁棠,你不要把事情扯到别人身上。”
郁棠冷冷俯视着裴修竹:“明明是你在我的酒里下了催情药,意图陷害本公主与人苟且,裴修竹,你胆子真是不小。”
姜淑心头一慌,脸色刷白:“九公主,你在说什么?驸马爷怎么可能在你的酒里下药——”
郁棠抬手给她一个耳光:“这里轮得到你说话?”
姜淑被打得一懵,怔怔捂着脸。
原本她是该生气,该暴怒的。
可郁棠方才那番暴戾行为,以及裴修竹满头满脸的血,已让她心生恐惧,根本不敢乱来。
郁棠冷道:“跪下。”
姜淑脸色苍白,“砰”的一声跪了下来:“九公主……”
郁棠走到椅子上坐下来,命令:“春桃,去找个大夫过来。”
裴修竹颤声道:“你……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郁棠微微一笑,笑意透着蚀骨的寒意,“本公主让大夫来给姜淑检查一下,看她肚子里到底有没有孽种。”
姜淑身体一软,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在地。
惩罚转眼翻了一倍,显然不是示弱认输的做派。
赵嬷嬷脸色一变,眼底划过一抹慌张,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你——”
“九公主,你……你不能这么做!”裴夫人愕然之后,激烈地开口阻止,吐字含糊不清,却能听出她的着急,“赵嬷嬷是有品级的嬷嬷,太后娘娘把她派来,是为了做掌事嬷嬷,以及提点九公主规矩,你怎敢对她用刑?”
裴修竹怒道:“我方才说了,有什么怒火冲着我来,别为难一个老嬷嬷!”
郁棠目光微抬,嗓音冷冷:“冲着你来?你想替赵嬷嬷挨了这四十鞭笞?”
裴修竹一窒:“我……”
“九公主。”裴夫人一听这话急了,连忙开口道,“修竹的意思是,我们裴家若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该赔罪赔罪,该弥补弥补,并且以后会尊重九公主,请九公主不要为难赵嬷嬷……”
阿蓝冷哼一声,才不管赵嬷嬷是谁派来的,抓着她的肩膀就把她往外押去。
赵嬷嬷脸色大变,不停地回头怒吼:“九公主,你敢?我是奉太后之命,来教九公主规矩的教养嬷嬷,不是九公主的奴才,你无权罚我——”
砰!
阿蓝把她拽出来,一脚把她踢跪在地上:“春桃,春望,拿鞭子来。”
春桃和春望拿着鞭子,兴奋地走出去。
宫里这些掌事嬷嬷掌着太后宠幸,素来趾高气昂,把宫女们不当人,今天可有个机会出气了。
阿蓝和阿英负责把赵嬷嬷按趴在长凳上,春桃撩起她的袍子,春望甩了甩鞭子,猛地往赵嬷嬷的臀上和腿上抽去。
赵嬷嬷在宫里教规矩,一直都是打别人的份,今日竟然当着这么多宫女的面被鞭打,颜面尽失不说,疼痛也使她立时哀嚎出声:“啊!九公主,你好大的胆子,你敢打我……太后娘娘不会放过你的……啊啊啊!”
春桃和春望突然加了力道,啪啪啪抽得格外用力。
赵嬷嬷疼得犹如猪嚎。
宫女们骇然看着这一幕,想上前阻止,却又担心落得跟赵嬷嬷一样的下场。
可若是不阻止,万一太后追究起来……
“九公主!”其中一个宫女匆匆跑进屋子,扑通跪到地上,“赵嬷嬷奉太后之命而来,并非有意冒犯公主,求九公主饶了她!”
郁棠端起茶,慢条斯理地敛眸轻啜,姿态端的是淡定从容,浑然一副身居高位者执掌生杀大权的姿态。
可裴修竹根本不明白,她哪来这么大的架子和这么大的胆量,又是靠什么来维持此时这般镇定自若的气度?
装腔作势吗?
“郁棠。”裴修竹拖着疼痛无比的双腿,滞涩地走到郁棠面前,眉头微皱,不赞同地看着她,“如果你是因为捉奸的事情生气,继而迁怒赵嬷嬷,我可以给你赔罪。赵嬷嬷毕竟是太后的人,你打她就等于打太后的脸,你想过后果吗?”
郁棠淡道:“本公主不通人情世故,不懂规矩纲常,只知道谁让我不痛快,我就让谁加倍不痛快。”
裴修竹垂眸:“太后娘娘身份尊贵——”
“本公主身份不尊贵?”郁棠挑眉反问,“如果本公主身边的奴婢给你立规矩,裴修竹,你是不是会跪下来恭敬聆听?”
裴修竹脸色一沉:“这不是一回事。”
“啊!”外面赵嬷嬷的哀嚎声越来越惨烈,夹杂着不服气的怒骂和威胁,“九公主!你……你忤逆太后娘娘,太后……太后娘娘不会放过你……啊啊!”
郁棠喝着茶,听着声,微微闭眼:“这声音多好听。”
阿英钳制住她的手腕,反手又给了她一巴掌,依然是冷冷的两个字:“跪下。”
赵嬷嬷没想到一个侍女力气这么大,又惊又怒,气得脸色扭曲:“小贱人放开我!”
郁棠端坐在椅子上,冷眼看着这一幕,眸心深处寒意翻涌,眼梢萦绕着浓厚的寒凉色泽。
赵嬷嬷转过头,怒盯着郁棠,厉声喝道:“九公主就任由这个贱婢狐假虎威?若奴婢把这件事告诉给太后,九公主只怕需要进宫去,亲自跟太后娘娘解释——”
“你可以进宫告诉太后。”郁棠嗓音如冰,“现在就去。”
赵嬷嬷神色僵住,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她显然没料到,一个为质回来的公主无权无势,无人撑腰,竟敢直接叫板她这个有太后撑腰的教养嬷嬷。
“方才本公主被裴家‘捉奸在床’之际,不知赵嬷嬷和那些个宫女去了何处?”郁棠面无表情地反问,“若本公主真的遇到采花贼,被淫贼毁了清白,你们是不是打算以死谢罪?”
赵嬷嬷僵了僵,随即甩开阿英的手,冷笑道:“九公主清白还在吗?”
“放肆!”阿英眼神一厉,抬手一巴掌扇重重在她脸上,“你这个老刁奴,仗着太后信任就敢对九公主无礼,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赵嬷嬷一连挨了三记耳光,气得几乎失控,脸色难看至极。
除了疼,更多的是羞辱。
她资历老,在太后宫里伺候多年,后又被派去当教养嬷嬷,宫里的嫔妃小主哪个见到她不是客客气气的?
九公主竟敢纵容身边的侍婢打她。
赵嬷嬷看着郁棠的眼神阴冷,显然已经把这笔账记在了心里。
可郁棠并不怕她记仇。
她能把仇记得深点才好。
“赵嬷嬷以下犯上,对本公主大不敬,拖出去鞭笞二十。”郁棠漫不经心地开口,“阿英,让外面的宫女进来,谁把赵嬷嬷拖出去,谁就是本公主身边的一等大宫女。”
赵嬷嬷眯眼看着郁棠,嘴角溢出一抹不屑的弧度,像是在嘲讽着她拙劣的把戏。
想驱使外面的宫女?
她们都是她精挑细选出来的人,只对她言听计从,绝不可能理会郁棠这个刚从敌国回来的九公主。
一个失去清白、失去利用价值且失去宠爱的公主,她绝不会比被打入冷宫的妃子处境好。
阿英走过去,冷冷环顾眼前一干宫女:“九公主有令,赵嬷嬷以下犯上,对公主不敬,公主下令鞭笞二十!你们谁把她拖出来,谁就是公主身边的一等大宫女。”
站在最外面的三排宫女面面相觑,彼此你看我,我看你,眼神里有愕然,有不安,有迟疑,但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阿英面色冷嘲:“别说九公主没给你们表忠心的机会,若没人站出来,从今往后,任何人都别说自己对公主忠心耿耿。”
宫女们依然没有动静,谁都不敢站出来。
赵嬷嬷挺了挺胸,心里多了几分底气,面色越发倨傲:“九公主别白费力气了!奴婢在宫中虽说不是主子,可太后厚爱器重,奴婢负责教导他们规矩,她们比任何人都明白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九公主,你逞威风也该逞够了。”裴修竹眉头微皱,虚张声势地摆出夫君的架子,“昨晚之事是个误会,我在此给九公主赔罪致歉,希望所有的怒火都冲着我来!郁棠,你既然嫁进来了,应该希望跟我好好过日子的,别折腾得裴家鸡飞狗跳,到时若真闹大了,惊动太后,你自己也不好收场。”
他看见赵嬷嬷不惧郁棠,以为局势会有反转,毕竟赵嬷嬷是宫里奴才们都害怕的活阎王,教规矩最为严厉,后宫那些位分低一点的嫔妃,哪个不对她畏惧有加?
而郁棠势单力薄,根本折腾不出水花来。
何况赵嬷嬷有太后撑腰,且无把柄抓在郁棠手里,自然不会畏惧这个要宠爱没宠爱、要地位没地位的九公主。
裴修竹等着郁棠败下阵来,狼狈认输。
然而郁棠并未理会裴修竹的话,只是微微偏头:“阿蓝,把赵嬷嬷拖出去,鞭笞四十。”
但贵妃年岁已长。
郁棠这个年纪的女子,没有人能跟她比美貌。
而但凡身体正常的男人,对貌美女子大多都没什么抵抗力,所以所有人心里都清楚,郁棠去东澜三年,绝不可能保住清白之身。
如果郁棠不是去了东澜三年,不是已经失去清白,裴修竹觉得,他们应该可以成为一对郎才女貌的恩爱夫妻。
可惜没有如果。
不管郁棠是因为什么去的东澜,她失去清白都是事实。
没有哪个男人不介意这一点。
若非有特殊原因,他绝不会娶一个烫手山芋回家。
“你还要看多久?”郁棠声音冷冷响起,“跪下。”
裴修竹脸色当场冷了下来:“九公主,我……”
“跪一个月,别忘了这是对你的惩罚。”郁棠偏头看着他,眼底迸射出锋锐冷硬的光泽,“裴修竹,希望你明白自己的处境,跟我作对,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裴修竹攥紧双手,压下怒火,很想质问她有什么资格冲他叫嚣?
他不就是犯了一点点最寻常的错?
他这两天被她折磨得不成样子,脸上斑斑擦痕,身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两条腿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她到底还想怎么样?
他跟姜淑在一起的时候,她还在东澜没回来,管得着他以前的事情?
至于他跟皇上之间……
裴修竹攥了攥手,皇上是一国之君,九五至尊,天下主宰。
天子之命,他岂敢不从?
何况他既然拥有这副容貌,自然该物尽其用,这样才能比旁人更快更容易地得到他想要的一切,这有什么错?
她凭什么如此趾高气昂地鄙视他,羞辱他?
裴修竹确定自己不愿意继续忍下去,也不想再受郁棠威胁。
还跪一个月?
她把他当成什么了?她的奴才吗?
“郁棠。”裴修竹压下郁火,勉强缓下语气,像是在示弱求和,“我跟姜淑虽然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但当时你在东澜没回来,我也不知道你何时能回来,我年纪不小了,母亲想要抱孙子,希望你能明白——”
“你的意思是,姜淑有孕是在我们成亲之前,那时我还不是你的妻子,所以无权过问你的事情。”郁棠漠然一笑,“你是这个意思吧?”
裴修竹没说话,表情却是默认。
“你成亲之前做的任何事情,确实都跟我无关,本公主也不屑干涉你们之间的腌臜事儿。”郁棠目光回到书上,声音冷得像是裹着一层冰霜,“可谁让你们心术不正,非要在新婚夜陷害我?谁让你们偏偏又留下了奸夫淫妇私通的把柄?”
奸夫淫妇?
裴修竹脸上浮现难堪之色:“郁棠,你说话非得这么难听?”
“这就难听了?你们全家骂我的时候,不是比这更难听?”郁棠冷道,“本公主不是没脾气的泥人,也不是善男信女。裴修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奉还。”
裴修竹僵硬地站着,恼怒她一而再再而三羞辱他,又恨自己无法反驳。
此时他无比后悔昨晚的冲动。
僵立良久,他什么都没说话,转身欲走。
阿蓝和阿英齐齐走到他面前,拦住他的去路:“驸马爷既然来了,就要遵从公主的命。”
裴修竹怒道:“你们放肆!”
阿蓝和阿英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裴修竹恼怒至极,已后悔来这里自取其辱。
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郁棠是个心狠手辣之人,根本不会对他心软。
裴修竹转过身,盯着郁棠看了良久,还是跪了下来,语气不悦:“公主早些休息吧。明日一早还要进宫给太后、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请安,别误了时辰。”
反而是郁棠去东澜做质子这件事,居然让她直接升为贵妃,后宫上至太后,下至昭仪美人,没一个说不合理,也不再有人拿她出身低来做文章。
贵妃坐起身,慵懒抬眸,看着站在一旁像是木头似的女儿,眉头微蹙:“去东澜三年,变成哑巴了?”
郁棠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一双漆黑的眸子落在她华贵娇艳的眉眼,明媚张扬,风华万千,看得出这三年过得很好,丝毫没有母女分别多年该有的牵挂和孤苦。
人比花娇,富贵至极。
郁棠知道她们之间早就没了母女之情,此时也没什么交谈的兴致,淡淡问道:“叫我过来干什么?”
贵妃皱眉:“你这是什么话?本宫是你的母亲,叫你过来说说话,还委屈你了?”
郁棠敛眸:“若没什么事情,我先——”
“放肆。”贵妃不悦。
宫人骇得脸色发白,齐齐跪下。
郁棠眼底温度一点点冷了下来,表情已有些不耐。
贵妃抿了口茶,端着茶盏的五指纤细白嫩,指甲上涂着鲜艳的蔻丹,衬得那双如玉的手指,像是一块精心保养的上好冷玉,漂亮极了。
放下茶盏,她淡淡开口:“你皇兄二十岁了,以前本宫位分低,不敢想那些事,但今时不容往日,太子虽为储君,可一日没坐上那张椅子,其他皇子就还有机会……郁棠,这件事你需要上点心。”
郁棠眯眼:“我上什么心?”
“你蠢吗?”贵妃皱眉看她一眼,像是觉得她脑子不太灵光似的,“你跟锦儿一母同胞,你不上心谁上心?”
郁棠不发一语地看着她,唇角扬起一抹凉薄的弧度。
“你刚从东澜回来,皇上对你尚有些歉疚弥补的心态,只要是你想要的,且不太过分的东西,他都会给你。”贵妃云淡风轻地提出要求,“你去皇上面前求一求,让你皇兄把昭月郡主娶了。”
郁棠表情微默,一时以为自己听错了。
方才在宫外遇到的安世子,四年前曾明显表示过想娶她,四年后的今天,贵妃想让自己的儿子娶了安世子的妹妹?
郁棠忍不住怀疑,贵妃跟荣宁长公主是不是上辈子有过约定,这辈子必须做亲家?
还是说离了长公主府,郁锦娶不上妻子了?
郁棠其实很想告诉她,表兄妹成婚容易生出痴呆儿。
东澜前朝皇族就有过先例,这一代的皇族做过长久的研究,他们认为前朝皇子公主普遍短命,就是因为他们皇族不外娶的规矩。
为了追求血统纯正,总是习惯亲上加上,所以才导致后代短命,且一个个精神不正常,最终皇朝被推翻,迎来了改朝换代。
不过暂时那些都是推测,还没有确凿的证据可以证明是否属实,所以郁棠懒得多言。
“郁锦要娶谁,他自己去父皇面前说,跟我没关系。”郁棠语气漠然,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她的要求,“就像三年前我要嫁给谁,亦非我能做主。”
金贵妃沉下脸,不发一语地盯着郁棠不驯的脸,笑意微敛,眼底色泽尖锐而阴冷:“郁棠,你要忤逆我?”
历代皇帝皆以孝治天下。
一顶“忤逆不孝”的帽子扣下来,就算是多位高权重之人,都得掂量掂量轻重。
金贵妃此时一句轻飘飘的“忤逆”,已然是打算用身份压制这个女儿,否则……
可惜郁棠并不吃这一套。
她漠然道:“若没有别的事情,我先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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