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宁严刚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女儿被调包后,我却笑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眉间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妈妈!”二毛跑来寻求妈妈的支持,“我和大哥才七岁,天这么冷,你忍心看我和大哥去受苦吗?”妈妈是家里老大,她不让他们训练,爸爸和奶肯定没法。温宁笑笑,摸摸他脑袋,语气轻柔。“训练强身健体是好事,冷就穿厚点,二毛,答应妈妈,以后除了大号小号,别靠近粪坑,好吗?”没说服妈妈,二毛不太高兴的跺脚,“不尿尿不拉屎,去粪坑干啥,我又不是狗,还去吃饭啊。”温宁:“……”谁知道有没有进你嘴里。隔天,严刚六点半就带两孩子去跑早操。一小时后回来洗澡吃饭再去上学、上班。温宁和贾淑芬则是继续带娃赶工做假领子。日子平静度过几天,就到了温宁和刘威、宋远书约好上门来取西服的日子。刘威和宋远书依旧由人领进来。刚进屋里,刘威就迫切的问。“姐,上次我们来是不是给你添...
《八零:女儿被调包后,我却笑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妈妈!”二毛跑来寻求妈妈的支持,“我和大哥才七岁,天这么冷,你忍心看我和大哥去受苦吗?”
妈妈是家里老大,她不让他们训练,爸爸和奶肯定没法。
温宁笑笑,摸摸他脑袋,语气轻柔。
“训练强身健体是好事,冷就穿厚点,二毛,答应妈妈,以后除了大号小号,别靠近粪坑,好吗?”
没说服妈妈,二毛不太高兴的跺脚,“不尿尿不拉屎,去粪坑干啥,我又不是狗,还去吃饭啊。”
温宁:“……”谁知道有没有进你嘴里。
隔天,严刚六点半就带两孩子去跑早操。
一小时后回来洗澡吃饭再去上学、上班。
温宁和贾淑芬则是继续带娃赶工做假领子。
日子平静度过几天,就到了温宁和刘威、宋远书约好上门来取西服的日子。
刘威和宋远书依旧由人领进来。
刚进屋里,刘威就迫切的问。
“姐,上次我们来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有人来问我情况,我都如实告诉他们了。”
第一次被军方政治部的人问话,刘威差点原地吓尿,他都在紧急思考是不是自己最近相亲次数太多,碰见女敌特了。
可女敌特能看上他?图啥啊?
图他年纪大、图他不洗澡?
温宁摇头,“没添麻烦,是有人自找麻烦,简单来说,是先前和宋同志相亲的陈明洁污蔑我,被我举报,现在她被送回老家了。”
“这样啊。”刘威杵杵身边好友,吐槽。
“你眼光还不如我,我那几个要不要也给你见见?”
宋远书翻白眼,“不必,你自个留着。”
插科打诨一会,宋远书才试温宁拿出来的红格子西服。
一整套单看很亮眼很风骚,但穿在身形挺拔,五官英俊的宋远书身上,让他多几分热情,也更优雅迷人,风度翩翩。
“帅气!你就像个太阳,魅力四射!”贾淑芬竖起大拇指,站在他身边就开始叭叭。
“小宋,听婶子的,你下次相亲就穿这个,第一次见面,女孩子都看脸。
小温当年和我儿子也是相亲,我一直搞不懂她看上我儿子啥,你想啊我儿子农村长大,大老粗一个,现在想来,十有八。九都是看上我儿子那张……”
“咳咳。”
“妈!”
门口响起熟悉的咳嗽声和温宁的阻止声,同时打断她的话。
严刚回来了。
他看着亲妈的眼神有几分无奈,“妈。”
贾淑芬心虚的把孩子递给严刚,“回来了啊,来,你抱小玉,我给客人倒点水。”
她匆匆溜走。
温宁心中叹口气,她婆婆啥都好,就是有时候管不住自己的嘴。
她上前,笑着给双方做介绍,“刘威,我的合作对象,宋远书,他和我订了一套西服……这是我爱人严刚。”
严刚左手搂娃,右手和人握手。
宋远书很从容镇定,但刘威在手抖。
刚握住他的这只手在战场上厮杀过小鬼子投过炸弹的啊!天!他有生之年和国家栋梁握手了!他要三天,不,七天不洗手!
刘威看着严刚的双眼亮晶晶的。
“咳,”温宁先问宋远书的西服需不需要改。
得到否定的答案,她冲严刚道。
“你招呼宋同志,我和刘威同志谈点生意。”
“好。”
严刚一口应下,还冲刘威轻点头示意。
刘威就晕乎乎的跟温宁进屋。
“刘同志,你看看这个你能卖出去吗?”温宁递给刘威一个的确良假领。
愣愣的刘威要去接,回过神,赶紧用严团长没握过的左手去接。
他翻来覆去的看两遍,肯定,“能卖,这不就是最近很流行的假领子吗?瞧,我今天也穿了一个。”
“城里的娇小姐生个孩子就没力气了,睡得跟死猪样,哪像我们以前生完还要下地干活,啧。”
她怀里婴儿嘤咛一声,项春花立马晃晃,“别闹,外婆送你过好日子呢。”
缘分啊,两个大肚婆生的都是闺女。
也好,闺女长大了好哄骗,若是嫁个好人家更能给娘家提供助力。
项春花把外孙女放在床上,立马把温宁的闺女抱出去。
她一走,温宁睁开眼,艰难起身。
她憎恶地看一眼木床上躺着的女婴——上辈子,就算不是亲生母女,可她精心养育这女婴二十多年,结果呢?
她害死她全家!
恩将仇报!
白眼狼!
许是刚生产完身体太虚,温宁只是站着,脑袋便一阵晕眩,可她不能休息!
她咬牙打开柜子,拿出细细的针,用力扎自己大腿。
尖锐的疼痛能令她保持清醒。
温宁另一只手抱起孩子,光脚走向刘金兰屋子,怕孩子哭,她把孩子放在避风处的地上,去屋檐下找了根趁手的棍子。
再到刘金兰门前,就听见她满含嫌恶的话。
“妈,这丫头和她妈一样,贱坯子一个,你丢粪坑弄死。”
温宁心惊胆战,又满是不解。
在她面前,刘金兰一向和善友好,谁能想到私底下竟如此恨她。
里屋,项春花反对。
“别啊,这丫头会投胎但是命不好,你随便给口饭当个狗养活,长大了让她干活,到岁数就收笔彩礼嫁出去。”
“也行,”刘金兰随口给名,“那就叫她贱妹。”
门口,温宁握着棍子的手青筋爆出,她张嘴,泪水却不知不觉从眼里流出。
上辈子,项春花和刘金兰如愿了!
她亲生闺女拥有比谁都命苦的短暂一生!
凭什么,凭什么就要这样算计她和她的闺女?!
恨意滔天,温宁再不手软,项春花出来时,她一棍子狠狠敲上去。
‘咚!’
项春花倒地,晕过去。
“妈?”刘金兰疑惑一喊,猜测许是妈绊倒什么,她刚生完,没力气起床,就没出来。
温宁静静等待着,没一会,她戳破窗户纸,确认屋里的刘金兰已睡着。
这一看,她眼睛又红了。
明明有专门给小孩打的木床,可她们像对待垃圾一样,把她的孩子丢地上!
温宁小心翼翼抱着孩子进屋,悄悄互换,再回自己屋。
一番行动下来,温宁右腿已经被针扎得血迹斑驳。
她忍着疼痛,确认自己怀里孩子右边腋下有月牙形胎记,这才珍重至极地抱着她,躺床上晕晕沉沉的睡去。
再次有意识时,温宁听见院子里传来熟悉的喊声。
“金兰妈,你怎么睡在地上!?”
是婆婆贾淑芬。
她回来了。
温宁松口气,抱紧闺女,静静听着项春花发出慌乱又愤怒的喊声。
“嘶……好疼,老娘要疼死了!昨晚有贼敲我闷棍!等老娘知道是谁打的,我把他祖先坟刨了!狗日的……”
贾淑芬错愕,“什么?有贼?金兰和小温没事吧?赶紧,你去看看金兰,我去瞧瞧小温!”
不等回话,她慌里慌张地直往屋里冲。
“小温,小温,昨晚家里进贼了,你有没有丢……”
话还没说完,贾淑芬猛地瞧见儿媳妇怀里有个襁褓。
还响起小孩嘤嘤嘤的哭声。
她愕然得当场呆住,随后震惊,“小温,你都下崽,不对,你娃儿都生出来了?!”
温宁:“……”
孩子被吵,嘴一撇,哇哇大哭,打破婆媳俩之间的诡异气氛。
温宁连忙拍拍安抚,又扭头冲捂住嘴巴的婆婆道。
“对,妈,是个闺女。”
贾淑芬悄悄凑上前来看,压低声音。
“闺女儿子都好,你没事最重要,不然我咋和严刚交代?我就回去送我妈一程,你就生了,哎哟这丫头挺像你。”
温宁笑笑,“亲生的,必须像我。”
婆媳说话间,门口,项春花和刘金兰赶到了。
两人表情还都是真切的担忧。
刘金兰道,“妈,大嫂,我那边什么都没丢,你这边呢?孩子没事吧?”
贾淑芬扭头一看,差点又尖叫。
关键时刻,她压着声音,“金兰,你肚子咋也瘪了?昨晚生的?”
“恩,是个女的,搁屋里睡觉。”刘金兰不甚在意的回答,眼神还专注在温宁怀里。
这才是她如珠似宝的亲闺女呢。
项春花拍大腿,催促,“哎呀,小温,你屋里到底少啥没?”
这屋里是她亲外孙女的宝贝,也就是她亲外孙的,可别被贼偷去了。
温宁低头,掩住眸底的冷意。
她往斗柜那轻点头,“东西没少,我锁在柜子里。”
屋里几人才松口气。
温宁这屋里好东西多,要是被偷,就麻烦了。
贾淑芬觉得奇怪得很,她问项春花。
“不偷又不抢,贼敲你干啥?金兰妈,你来这两天得罪人了?要不我去队里打听打听昨晚有没有人看见些啥。”
项春花脾气直嘴巴毒,又是个接生婆,得罪的人可不少。
搁以前她势必要把这事搞个水落石出,撕扯得翻天覆地。
但昨晚她刚做亏心事,要是贾淑芬把事情闹大,真把人找出来,再顺带扯出她换孩子的事咋整?
项春花忙摆手,“算了,当我吃这个闷亏,亲家,小温和金兰都生了,你要忙的事还多得很,就别管我这一棍子了。”
她舔舔嘴唇,“她们一生,我的任务完成了,我得回家。”
隐晦意思,要接生的费用。
贾淑芬秒懂,“行,那我就不留你了,你等我一会。”
她赶紧去自个屋里拿钱。
项春花心念一转,跑去闺女房里收拾包裹。
得给儿子带点好东西回去。
这边屋子里就剩抱着闺女的温宁和刘金兰。
后者凑近些,看着温宁怀里的小娃,露出温柔的浅笑。
“她真好看,大嫂,你奶水够吗?不够的话,我来喂。”
刘威大惊小怪的跳起来,“姐,你玩我呢,八毛哪能买到这种好货啊,你摸摸这质量,这做工,这手感……”
“那也卖不着一块三。”温宁皱眉。
“质量再好也是做桌布,而且同志你一点不诚心,我打听过了,你卖别人的价是一块一,我好心全买,你还给我涨价。”
刘威面色讪讪。
这不是想着难得遇见个冤大头嘛,结果搬起石头砸自己大动脉。
温宁见他不松口,扭头就走。
刘威忙跟上,“姐,姐,一块吧,我全给你,有几百米布呢。”
温宁还是不吭声,眼看就要骑自行车走了,刘威一副放血的心痛模样。
“九毛!姐!九毛一米,我再送你点搭头,你绝对赚到了!”
双方静默住,严刚体会着温宁的意思,出声劝,“宁宁,喜欢就买。”
温宁这才松口,“行,同志,我全要了。”
?
严刚瞳孔微缩,他刚才说的不是喜欢就全要吧?
宁宁买一堆桌布回家做什么?
刘威喜不自胜,“行行,那我给你包起来,放你们自行车上驮回去。”
一共有三百多米布,两百多斤。
驮不完,根本驮不完,再加上温宁身上没那么多钱,于是刘威开着自己的拖拉机送他们。
先送到家属院外,严刚把布送回去,顺便拿钱出来。
‘人质’温宁被刘威塞了一张纸条,“姐,这是我家地址,回头你要大量买什么布找我,我给你优惠价。”
大客户住在军区家属院,靠谱啊,人品有保证,刘威想做长久生意。
温宁想了想,“那你再给我找这种质量的桌布,我还能拿下三百米,大概一百尺。”
刘威惊呆了,也更好奇她到底要干啥。
但显然,温宁不会说。
交易结束,刘威开着拖拉机‘突突突’离开。
温宁坐在严刚骑的自行车后回家,刚到,就听见贾淑芬震惊至极的声音。
“我的个老娘哎,你们妈把咱家人后半辈子要穿的衣服布料都买齐了吧,一身白,全是白,这……有……有点不吉利啊。”
二毛大胆接话,“奶,能不能把这玩意染成绿的?红的?蓝的?就算做裤衩子,我也想穿点花的。”
温宁和严刚:“……”
两人走进去,温宁先打消他们的疑虑,“妈,放心吧,这些不是我们全家人后半辈子要穿的衣服布料 ,这些我都要做成衣服来卖。”
“呃。”贾淑芬忍不住摸摸布。
“这料子,滑得哦,蚊子进去都要劈个叉,套人身上还不哗啦哗啦往下掉,小温啊,你莫不是遭人骗了吧?”
她盯着严刚,目露凶光。
你咋不好好盯着,不让别人骗小温!
严刚:“……”他可一句话还没开腔。
温宁直笑,“没被骗,过两天我做一套出来你们就知道了。”
贾淑芬半信半疑,眼不见心不烦,她把心神放到灶房,才忘记这堆糟心布料。
他们家今晚要宴客,得准备两桌子菜。
排骨萝卜汤、猪蹄烧黄豆、小煎鸭、卤鸡、芹菜炒瘦肉……
半下午,早接到邀请的田秀娥先过来帮忙,她提了两罐专门去国营商场买的奶粉。
等一看灶房摆着的全是肉,她惊呆了,眼睛一转立马道。
“婶子,小温,我回家拿个围兜就来帮忙。”
回去留个字条,让鹅蛋四个娃去食堂吃,不然来这,不就是老鼠掉进米缸里?到时候把温宁他们准备的饭菜都吃光了咋整。
温宁看出她意思,一把攥住她,笑道。
“秀娥姐,记得让鹅蛋四个放学过来吃晚饭,他们不来,我不高兴。”
贾淑芬也搭话,“对头对头,我还没见过鹅蛋鸭蛋咧。”
田秀娥不好意思,“我们老家话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
鹅蛋十二岁,鸭蛋也十岁了,在家吃饭得用狗吃饭的那种大盆。
“不怕,”贾淑芬端起一大盆土豆和豆角,“小田,你看,我这配菜搞得多,喂猪都管够。”
温宁和田秀娥:“……”这话没恶意,但也太糙了。
田秀娥不是放不开的人,一思索,直接挽袖子。
“行,那我就不客气了,婶子,我来帮忙,有啥活让我干。”
温宁提醒,“妈,秀娥姐老家是北方的,面食做得好。”
“好。”贾淑芬立马支使,“那小田你揉面吧,咱先做锅馒头。”
“好好好。”
灶房忙得热火朝天,时不时传出贾淑芬和田秀娥爽朗的笑声。
温宁看严刚在给小玉洗尿布,于是喊大毛二毛去打酒。
“带上酒壶子,打三斤白酒,再买两斤瓜子。”
她给大毛十块钱,白酒三块一斤,瓜子五毛一斤,十块,刚刚够。
等一出去,二毛左右看看,立马道,“哥,我有个主意,我俩一人能分一块五 。”
“嗯?”
二毛美滋滋,“我们打两斤白酒,再掺一斤水,不就能剩下三块钱吗?咱俩平分!”
大毛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爸和周叔叔他们会喝出来的,到时候你屁股又要糟。”
“怕啥,”二毛挺胸直背。
“富贵险中求,他们喝不出来咱就赚了,喝出来,顶多我屁股遭殃,为了一块五,值了!奶昨天打我,我还没钱呢!”
大毛想了想,觉得不够保险,于是将十块钱和酒壶子都塞给二毛。
“我肚子有点不舒服,你去买,我等你。 ”这样他属于不知情者,不用挨奶打。
他跑去公厕,二毛愣两秒,乐了。
“哥,你捂着的是脑袋!”谁家肚子不舒服捂脑袋啊。
大毛身形一顿,随后跑得更快。
二毛蹦蹦跳跳的去打酒买瓜子。
等再回来,他把一块五偷偷塞到大毛兜里,他自己兜里则是满满的响炮。
截至目前,计划都很顺利。
不顺利的是,他们刚到家,二毛就和从里面冲出来的隔壁小蛋迎面相撞。
酒瓶子……
‘砰!’
全碎在地上了!
三岁的小蛋一愣,嚎啕大哭。
引得里屋大人都出来了。
“没事。”严刚板着脸安抚小孩,“再买。”
小蛋一向害怕他,哭得更凶。
严刚:“……”
周坚强忙过来抱起自己小儿子,训。
“让你跑慢点,愣不信,老子看你该改名叫笨蛋!”
门口,副团长和丁政委相携到来,一瞧眼前这情况,丁政委哈哈大笑。
“我带酒了,两瓶茅台!小严,小周,今晚不醉不归!”
闻言,二毛也‘哇’一声哭出来。
亏大发了!
他就应该买一斤酒,掺两斤水,这样能多花整整三块钱啊!
不,早知道酒壶会摔没,他全灌水!
温宁:“……”哭什么哭,揍啊!
二毛目瞪口呆,气得跺脚,“严大毛,你怎么告状啊!我不是求你不要回来说吗?”
“我又没答应。”大毛张嘴又是料。
“妈妈,二毛以为捂着耳朵说话别人就听不见,他上课时捂着耳朵一脸痴迷的啊啊啊吼好久,老师差点就叫家长了。”
温宁三人:“……”这娃真的还有智商吗?
二毛涨红着脸冲向大毛,“严大毛,我跟你拼啦!”
贾淑芬一手就拎着二毛后领,提到椅子上坐着,“你爸放电视了,安静点。”
二毛不甘心的瞪大毛。
大毛轻轻拍掉身上的灰尘,骄傲地抬起小下巴。
哼,让你连累我。
一家子正聚在电视机面前。
隔壁,田秀娥周坚强带着孩子们来凑热闹。
“哇,在看足球比赛啊?这电视可真不小。”
“快进来坐。”
两家人满满当当挤满小客厅,热热闹闹的。
正好,温宁摸出相机,递给田秀娥。
“秀娥姐,你帮我们全家拍个合照吧。”
一听这话,田秀娥还没答应,贾淑芬就起身,风风火火的去换衣服。
温宁笑笑,正要教田秀娥怎么按,周坚强直接将田秀娥挤到一边。
“你咋学得会?小温,你教我,我来,我帮你们照。”
温宁一时不知说什么,田秀娥瞪周坚强一眼,拘谨道。
“行,小温你教他,我有点害怕给你整坏了。”
“那回头我慢慢教你。”温宁冲她友好的笑笑。
“我妈还没出来,不然我先给你照一张?也给周团长示范下。”
田秀娥不自在的拂头发,扯衣服。
“我随便穿的衣服,哎呀,单照我一人亏了,鹅蛋,鸭蛋,蛋妹,小蛋,你们都快过来,温姨要帮我们拍照了。”
“好咧!”
这一晚,温宁的相机拍下好几张珍贵的照片。
其中最重要的一张无疑是他们一家六口在电视机面前的合影。
言笑晏晏,幸福安稳。
当晚,温宁和严刚谈了宋远书、刘威邀请她合作办厂的事,严刚的立场很鲜明。
“你想做就做,我支持你。”
顿了顿,他道,“如果你愁利益分配之类的合同纠纷问题,我有个战友转业后在麓城司法部门上班,我写封信,你明天带着去找他谈谈?”
温宁一把抱住他,心中感动。
“刚哥,你真好,你是我最坚强的后盾。”
上辈子这辈子,他都无条件支持她的任何决定,并且为她保驾护航,提供最大帮助。
严刚搂住她,好笑道,“妈可是警告过我,不许有别的想法,我哪敢对你不好?温老板,你不仅拿住我,还拿下我妈,有点厉害。”
温宁在他怀里蹭了蹭,“胡说什么,还不是老板你就喊。”
“迟早的事。”
第二天,温宁便拿着严刚的信去找他老战友,询问一些关于合作办厂的事。
这边问清,又去找宋远书和刘威谈。
来来回回跑好几遍,再加上办手续。
一周后,温宁以带技术入股红星服装厂,获得服装厂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主管设计研发。
宋远书投资九万,获得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负责经营。
刘威投资一万,拥有百分之十九的股份,坐镇销售。
三人签好合同,吃一顿庆祝饭,就正式忙起来。
温宁定下第一个要生产的单品还是西服。
她在会议上坚定拍板,“还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赶制冬装已来不及,现在要做明年的春装和夏装,我会多设计打版几个西服的新样式……”
除开在厂里设计,温宁还会去各个面料厂探访,确定采购面料。
她风风火火,温宁哭笑不得。
没一会,田秀娥穿着米色的确良和灰色长裤出来。
温宁骑自行车,前杠绑着一口袋西服,后座田秀娥怀里抱着一包西服。
到市区后,温宁先找个地方,让田秀娥看着东西。
她自己则是跑国营商店,供销社以及服装店,打探西服的价格。
都是六十左右,还没货,问就是还没发回来。
温宁心里有底了,她选人流量大的菜场附近,和田秀娥一起在地上垫块绿色的布,随后将西服一套套摆出来。
不得不说,一堆白色服装摊在地上的冲击力是极强的。
很快就有老人过来问。
“同志,你这卖的什么啊?丧服啊?这要是穿着上路还挺有面子。”
温宁和田秀娥:“……”
两人还没来得及说话,边上有年轻人噗嗤笑出声。
“什么丧服啊,没见识,这是流行西装,广东京城上海的同志都穿这个,挺括,没想麓城也有得卖,同志,你这多少钱一套啊?”
温宁抓住机会,笑眯眯地介绍。
“大哥,我们卖的四十!”
“嚯!这么贵!”有老人惊呼。
毕竟他们寻常买衣服也就是十来块,二十块的事,哪要得到四十啊!
温宁连忙张罗。
“不贵的,大叔,大哥,婶子,商店那边要卖六十呢,而且这是一套,有衣服有裤子,我这是家里有人拿到的好货,你先摸摸……”
她还挑着码子让人上身试。
“你看,套上人瞬间就精神了,是不?咱走亲访友,会亲家什么的,得有一套穿得出去的正式服装啊。”
温宁挑的人是那种长得高壮的,套上西装一下就来范了,围观的不少人连连夸赞。
喜得“模特儿”立马付钱,穿着回家。
温宁自此开张,她喊发呆的田秀娥。
“姐,快收钱。”
“噢噢,好。”田秀娥手忙脚乱的数钱。
心底却大为震惊:好家伙,这么简单就卖出去了?小温卖一套西服,差十块就是严团长一个月的工资啊!
太了不起了!
国人都有从众心理。
看买的人多,又听人说商店卖六十,这只用四十,觉得自己买到就是赚到二十,纷纷举着钱要求结账。
不到两个小时,温宁和田秀娥驮来的一百套西装就快卖光了。
最后剩被顾客挑出有瑕疵的十几套,温宁直接降到三十处理,然后驮着田秀娥赶回家属院。
赶好一会路,温宁确认身后无人,松口气,骑车速度才慢下来。
“秀娥姐,严刚说今年治安不好,抢劫、杀人什么的坏人很多,我俩卖东西,我一直怕被人盯上,这才赶着回家,你要买什么回头再买,行吗?”
田秀娥在发呆,被叫两声才回神,“啊?小温你刚说什么?”
温宁好笑,“姐,你在想什么?”
田秀娥舔舔嘴唇,“小温,姐从来没像今天这么值钱过,我身上全是钱!我的个娘啊,刺激得心脏怦怦跳。”
……
这才哪到哪啊,随着时代开放,有钱人越来越多,到时万元户,十万元户都不够看。
她们站在风口上,若是不抓住机会,就会被浪潮狠狠拍下。
回到家,田秀娥和温宁进屋子,把钱都掏出来放床上。
张望半天的贾淑芬跟进来,一瞧钱,顿时掐自己大腿,疼得哎哟一声。
“老娘不是在做梦,是真的钱,小温,你那白西装卖这么多?!你该不会造假钱去了吧?”
温宁无语,田秀娥哈哈大笑,“我就知道,吃惊的不止我一个,婶子,造假钱犯法,要蹲大牢。”
既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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