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香刘红的其他类型小说《年代,离婚后小男人又缠了上来阿香刘红 番外》,由网络作家“等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确实是怕她生气,她刚怀孕,不能动气。”胡丽丽还盼着陆舰回来后跟阿香离婚,结果他倒好,非但婚没离,娃都造上了。这是打算跟那村姑捆一辈子呢?“陆舰,我还以为你挺清醒的一个人。”陆舰没回答她的话,而是说自己的:“你来正好,一会帮我带她去做个检查,我怕她在卫生院看的不准。”正好,一来确认丁遥香是不是真的怀了周向阳的孩子,二来可以让胡丽丽趁早对他死心。“这事我做不来,你找别人去。”陆舰也无所谓,身子往下一躺:“随你便。”胡丽丽讨了个没趣,只能站起来走出病房。阿香打了水就一直在水房待着,她看出来刚刚那女同志对陆舰有意思,她怕回去打扰到两个人。胡丽丽路过水房时看到阿香在里头。她原本不想把陆舰说的话当回事,但是她想着估计是阿香拿怀孕这事来捆着陆...
《年代,离婚后小男人又缠了上来阿香刘红 番外》精彩片段
“我确实是怕她生气,她刚怀孕,不能动气。”
胡丽丽还盼着陆舰回来后跟阿香离婚,结果他倒好,非但婚没离,娃都造上了。
这是打算跟那村姑捆一辈子呢?
“陆舰,我还以为你挺清醒的一个人。”
陆舰没回答她的话,而是说自己的:“你来正好,一会帮我带她去做个检查,我怕她在卫生院看的不准。”
正好,一来确认丁遥香是不是真的怀了周向阳的孩子,二来可以让胡丽丽趁早对他死心。
“这事我做不来,你找别人去。”
陆舰也无所谓,身子往下一躺:“随你便。”
胡丽丽讨了个没趣,只能站起来走出病房。
阿香打了水就一直在水房待着,她看出来刚刚那女同志对陆舰有意思,她怕回去打扰到两个人。
胡丽丽路过水房时看到阿香在里头。
她原本不想把陆舰说的话当回事,但是她想着估计是阿香拿怀孕这事来捆着陆舰,那确实是要好好检查看看这个乡下村姑是真的怀孕还是假的。
她探身子过去:“陆舰昨晚手术时换下来的衣服在我诊室,你跟我去取一下。”
阿香只能放下暖水瓶跟她过去。
两人下了楼,胡丽丽自顾自说自己是。
“我跟陆舰是同学,我爸是二师师长胡朝军,当初陈司令还说把我介绍给陆舰来着。”
阿香不知道她想说什么,只是看着她满脸的优越感不吱声,就是跟着。
胡丽丽突然停下来:“你不会是个哑巴吧?”
“不是。”
胡丽丽扫了她一眼,继续往前走。
“我要是你,我就不会缠着陆舰不放,两个人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以后会越走越远,留你一个人在乡下守活寡多没意思。”
阿香问她:“陆舰跟你说我缠着他不放?”
胡丽丽没回答,只是回头看阿香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说,那不是很明显嘛。
总不能是陆舰缠着你不放吧。
“反正没关系,我会等他的,等到你心甘情愿跟他离婚为止,你也就徒有一张皮囊,陆舰总会有厌倦那天。”
阿香原本还想跟她说自己跟陆舰已经离婚的事,但是看她这高高在上的态度,她干脆懒得说。
胡丽丽把她带回诊室,随便找了个借口:“昨晚给陆舰做手术的时候挪用了血库不少血,你是他家属得抽点补回去。”
阿香没怀疑也就信了,她把陆舰害成这样,让她干啥都心甘情愿。
胡丽丽故意这样说就是试探阿香,没想到她还挺大方:“你们尽管抽吧。”
“先抽一小管化验看看你有没有传染病。”
阿香丝毫不怀疑,就跟着护士去了。
抽着血回来取走陆舰的脏衣服,回到水房去洗。
等她忙活完拎着暖水瓶回到病房都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陆舰眯着眼看她:“你这壶水是回扬水坝打的?”
阿香不回答他,坐下来就纳鞋底。
陆舰看她手上鞋底的尺寸不大不小,反正不是她穿。
给周向阳纳的?
陆舰盯着她的手拿着钩针灵活地来回穿,盯着看一会,伤口实在疼得厉害,就躺下睡觉。
躺下又想着阿香昨晚连夜过来照顾他,到现在也没合眼,又撑着身子坐起来。
“你去对面门诊楼,左边第三间是我诊室,在最下面的抽屉有宿舍钥匙,你去宿舍休息会,过来的时候帮我拿几本书来。”
阿香头也不抬:“我不累。”
“你是不累还是想把自己熬垮了不用照顾我啊,你要是没那诚心,你现在趁早回去。”
“不然,我们去看电影吧,公社的电影院虽然破旧,但是勉强也能看,现在放的白毛女还挺火,我看了之后对那些地主啊,是恨的牙痒痒。”
吴倩文是故意这么说,她知道陆舰以前讨了个地主家小姐当媳妇,不过听孙老师说,他们已经离婚。
陆舰听到这里,突然像是触碰到什么开关一样:“你刚刚说什么?”
“我,我说白毛女这电影还很火。”
白毛女!
陆舰想起来了,他之前带阿香去看过白毛女这个电影。
当时阿香还哭得很厉害,本来情绪就不对,他当时以为阿香只是受电影情节的影响。
他怎么会迟钝地忘了她就是地主出身。
结合周向阳的指控,再加上阿香对自己态度的转变,陆舰大概猜到了。
阿香以为他是故意带她去看的白毛女。
“我突然想到我还有点事要办,看电影的事,下次吧。”
陆舰说完,自行车推出来,跨上车子就走。
吴倩文都没反应过来,他人已经骑出去好远的距离。
陆舰回到家的时候李万田已经回去了。
他在见到阿香之后迫切想筹到钱带阿香去扯布。
恨不得明天就能把阿香娶进门。
也没心思留在陆家吃午饭。
陆舰进门就逮着孙秀芳问:“嫂子,那李万田呢?”
“刚刚走,你不是去见你同学了吗,怎么回来这么快。”
陆舰不回答,转身又出去了。
他直接往阿香家里去,阿香不在家,只有丁圆圆跟弟弟在门口玩耍。
见到陆舰过来,丁圆圆礼貌地打招呼:“三叔叔好。”
“你姑姑呢?”
“我姑姑背着篓子上山去啦,往那边去的。”
陆舰顺着丁圆圆指的方向就去找阿香。
他现在只想立刻见到阿香,好跟她解释清楚那场电影的误会。
不想阿香再因为这事难受一分一秒。
阿香摘了一背篓鸡爪花,还不忘给侄子侄女带了野果。
回到家时已经接近晌午。
丁圆圆带着弟弟凑到阿香跟前拿野果吃还不忘问她:“姑姑,你见到柳儿姐姐家三叔了吗?”
阿香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随口应一句:“没有哦。”
“三叔叔去山上找你了,你没看见他吗?”
“他去山上找我?什么时候的事。”
阿香跟着紧张起来,扬水坝去年粮食被业主群糟蹋,生产队的人带头在山上挖不少陷阱。
都是差不多三米的深度,这人要掉进去根本爬不上来。
阿香经常上山都好几次掉陷阱里去,她跟队里反馈过,希望他们把陷阱掩埋回去,但是没人愿意出工。
陆舰本来就很少上山,山上落叶枯枝,加上视野不好,真的容易掉陷阱去。
掉下去那可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阿香不敢耽误,赶紧地往山头跑。
入秋的季节山风很大,还是逆着风吹,阿香试着喊陆舰几次,都被风水树叶的声音掩盖了。
阿香只能继续沿着山路往前找,凭着记忆找了几个陷阱,里头都没有陆舰的身影。
她都怀疑丁圆圆是不是弄错了,陆舰压根就没上山。
阿香找的筋疲力尽,她就地坐着歇一会,找了处顺风的山坡继续喊。
“陆舰…”
已经累得躺在坑底的陆舰似乎听到了阿香的声音,他撑着身子勉强坐起来。
“丁遥香!”
阿香听见了是陆舰的声音,好像是从右边的山沟里传来。
那里是生产队的坟场,平时很少有人过去。
有个女知青上前劝着:“玲玲,你别这样。”
“我怎么样,难道她不是没饭吃,上这讨饭来了嘛。”
阿香平时看着柔柔弱弱,可也不是随便都让人拿捏的类型。
“是我上你这讨饭,还是你们在城里填不饱肚子,到我们乡下来讨饭了。”
阿香说的是没错,城里为了缓解就业压力才有的上山下乡活动。
缓解就业压力,说白不就是没就业,没饭吃,所以到人家生产队来嘛。
万玲玲看她也不是那么好捏的软柿子,加上这里是人家地盘,也就识趣地不跟阿香拌嘴。
“懒得跟你个村姑费口舌。”
周向阳听到其他知青说阿香来了,赶紧从食堂出来。
“阿香你来啦,快进去吧,面条已经煮好了。”
阿香原本就不大想来,正好有了可以离开的借口。
“我就不吃了,免得有人说上你们这讨饭。”
阿香说完就走,周向阳赶紧摘下围裙去追:“那万玲玲她就那样,对我们说话她也不客气,你别往心里去。”
周向阳不紧不慢跟着,语气温柔慢慢地哄:“你看我面都做好了,你不吃多浪费,再说你辛苦劳动一天,回家还得自己做饭多辛苦。”
“那你自己多吃点好了。”
阿香还是不想去。
周向阳也不勉强,他只能回头把阿香那份面打包上,亲自给阿香端她家里去。
阿香回家吃了几块中午蒸好的红薯垫肚子,准备生火烧饭就听见院子敲门的声音。
她还以为是周向阳追过来了,门打开就说:“我真不吃。”
眉眼抬起来才看见是陆舰,脸色就变了。
陆舰挑她一眼:“给你送吃的人没来。”
阿香也没给什么好语气:“你来干什么?”
陆舰什么也没说,口袋里掏了个盒子递过去:“上次在桥头看见你哥,他好像有点视力不好。”
阿香盯着盒子看,没接。
她没视力不好,所以她压根就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状态,但是陆舰留意到了。
一时不知道该意外陆舰竟然这么细心留意她哥的情况,还是意外他会给她哥买副眼镜。
还是同时都震惊意外。
你这怎么想那都不是他陆舰会干的事。
陆舰看她不接,也不知道她什么想法,伸手硬塞过去:“我明天我要回去医院了,你替我转交吧。”
原本打算今天吃好饭把眼镜给她,结果她气跑了。
阿香攥着眼镜,头微微低着:“多少钱,我给你。”
陆舰没说价格,转身要回去,看到周向阳端着饭盒过来,他又停了下来。
周向阳则像是没见到陆舰一样,冲他点点头,就跟阿香说话:“面我给你送来了,还热乎着,你尝尝。”
阿香看他眼神里的迫切,不大好意思拒绝。
“饭盒你留着,吃好我晚点来取。”
陆舰听他晚点还来,眉头一挑问道:“听说周同志父亲是位首长,看不出首长家公子还会煮面。”
“那都是谣言,我爸就是普通工人。”
陆舰又问:“家里没人在部队?”
周向阳不知道陆舰这问话什么意思,他摇头:“陆同志这是想说什么?”
“我想说我在部队医院,如果你家里有人在部队需要开刀可以联系我。”
这话怎么听着有点诅咒那味。
阿香都听不下去:“哪有你这么说话的?”
周向阳看阿香护着他开心了:“没关系,陆同志也是一片好意,你快去吃面吧。”
阿香赶忙回屋把面倒自家碗里,腾出饭盒刷洗干净又拿出来还给周向阳。
她这么“懂事”让陆舰很放心。
“谢谢你的面条,饭盒我给你洗干净了,不麻烦你再跑一趟。”
每次周向阳都制造要独处的机会,都得阿香堵得死死。
他除了无奈就是无奈:“好,那你快去吃面吧,我走了。”
阿香接着也撵陆舰:“你也走吧。”
老在这逗留惹人闲话。
眼镜的价钱他不说,她自己去问就是,总之不欠他人情。
门要关上,陆舰伸着手挡着,视线却意味深长看着周向阳的背影。
中午周向阳给他家的糕点跟他在部队医院发的一样,那都是部队统一礼品。
但是这小子竟然说家里没人在部队。
是他想隐瞒什么,还是这只是碰巧?
“丁遥香,你真要处对象我不阻止,但你该稍微挑选一下,这些知青他就靠不住。”
家在哪不知道,家里几口人不清楚,父母什么工作未知。
搞不好家里还有对象。
阿香想骂他站着说话不腰疼,他是可以挑对象,她能嘛。
也不看看媒婆都介绍什么货色给她。
这些没法跟陆舰说,也没意思,说了反倒像是卖惨。
“我喜欢就行,靠不靠得住以后再说?”
陆舰想骂她好骗,又怕她生气。
“等你以后一片真心付出东流,你就知道后悔。”
“这不用你提醒,我比你有经验。”
陆舰一听,矛头指他身上来,他吃了个瘪,没话说。
“手拿开,我要关门。”
要不是看他这是开刀的手,她才懒得提醒。
陆舰看她一眼,才缓缓把手松开,他捏了捏眉心也觉得头疼。
所有人都说她阿香脾气好,好欺负,怎么到他这成刺头了。
陆舰想到一会还得去刘万宝家一趟,也就不跟她扯。
关于周向阳的事但愿是他想太多吧。
陆舰往回走,再绕到刘万宝家。
刘万宝在院子看着本老账本,见到陆舰过来很是意外。
“嘿哟,三海你咋来了?”
简直是稀客中的稀客。
柳玉芝在伙房帮婆婆张罗晚饭,听到公公的声音,扭头一看真是陆舰来了。
婆婆倒了搪瓷杯凉水,催着柳玉芝给陆舰端去。
柳玉芝端着搪瓷杯过去,近近看陆舰一眼,真的就跟王翠英说的一样。
长得他就挑不出毛病,越看细节越完美。
镜框后浓密的睫毛,交叠在一起节骨分明的修长双手。
干净的衬衣领口。
每一处都把乡下那群男人压下去,再压下去。
得亏这人跟阿香离了婚,否则多少人都要怨愤不满。
柳玉芝回到伙房,还竖着耳朵听陆舰跟她公公谈事情,倒是极好奇他来做什么。
陆舰没喝搪瓷杯的水,甚至没看一眼,坐下来就奔主题。
“宝叔,丁有文是咱扬水坝的人吧。”
“是啊,参加我们队的劳作,领我们队的粮食。”
“那他搬回来住,合情合理?”
刘万宝一顿,想到阿香那院子,大概心中明白了陆舰来意:“当然,你不会为了这事来的吧。”
“是。”
刘万宝摆摆手:“那小事一桩,你回去告诉阿香,她哥哥随时搬来,谁敢有意见来找我。”
陆舰就要他这话:“那就麻烦宝叔了。”
“不麻烦,不麻烦,我是你叔,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刘万宝站起来送陆舰离开。
等他走后,柳玉芝走出来:“爸,你真让那地主家的搬回来啊。”
她没想到陆舰亲自登门,竟然是亲自开口替阿香哥哥说情,她可真是命好啊!
刘万宝咂巴着旱烟杆,道。
“他都亲自开口,我还能拒绝啊,部队首长都得给他个面,我区区生产队队长算球。”
这人啊离不开生老病死,再大的官你都得给医生个面。
柳玉芝不懂这其中门道,只觉得心里没好滋味。
队里那些小媳妇嫂子老说她柳玉芝好看是好看,但跟阿香站一起那总要逊色很多。
又说她嫁给刘照管,那是生产队一等一好男人。
结果陆舰回来了。
比阿香比不过,比男人她比不过,得知她被陆家扫地出门都还没开心几天呢。
结果人家陆舰还是护着阿香。
前有一个姓周的知青给她鞍前马后,后有陆舰铺路垫桥。
看来她丁遥香是个男的都躲不掉狐狸精,刘照管那死鬼也一样。
好几回刘照管路过河滩,瞧着她跟阿香在洗衣服。
他明明站在那同她说话,视线却瞟着阿香看。
看阿香的脸,看阿香扶弄衣裳水流的纤纤细手,再看那软腰,那是多少春花都比不上的美景。
柳玉芝抓包过几回,但刘照管死不认。
陆舰回到家就跟吴玉兰说让丁有文搬家的事。
吴玉兰却逮着他问对象的事。
“你说你没对象,你把阿香撵出去做甚,你说你有对象,你不领家里等什么时候。
人刘照管今年二十,年初讨媳妇,现在已经要当爹了。
再看颂三,大你一岁,人家刘红娃都生了三个。”
陆舰被念的心烦:“是她自己要走的。”
“你倒是知道抵赖了,那晚是你扯着嗓门跟你爹喊说这婚你是离定了。”
陆舰承认,但那都是话赶话。
吴玉兰也不再念着,给他下最后通牒:“年底你要是领不回来个对象,我就把阿香接回来。”
陆舰不说话,不反对,也不同意。
从他知道那晚跟阿香发生了事情,他就是个矛盾体。
人人都说读书难,只有在陆舰看来,处理女人才难。
他日夜都在想丁遥香那脑瓜子到底想着什么,他俩睡也是睡了。
夫妻之名,夫妻之实也有了。
家里人也都护着她,她只要赖着不走,日子也就这样过去。
可她偏偏就不。
总不能还让他去求着她回来吧?
陆舰想了想,做不到。
她对那姓周的倒是顺从乖巧,在他这还成了刺头,也许她压根也是瞧不上自己。
陆舰是越想越烦,隔天早早就出门回医院了。
吴玉兰上工之前拿了几个陆舰带回来的糕点顺道去了阿香家里。
阿香裹着头巾也准备出门,见到吴玉兰过来。
“妈,你咋来咧。”
“三海单位发了些糕点,我给你带几块来。”
吴玉兰进院子,把纸包的糕点拿上伙房的灶台放着。
“你留翠柳他们吃就好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大人也长嘴啊,除了三海带回来的,那周知青也送了些。”
但吴玉兰过来的真正目的是说丁有文可以搬到扬水坝来的事。
“昨儿三海去找了大队长,说是同意你哥随时搬过来,回头你下工跟你哥说一声。”
昨天阿香就问了丁有文这事,她没想到陆舰还特意为这事去找刘万宝。
又买眼镜又去说情,真不知道他对自己这么好干什么。
看阿香脸色有些怪,吴玉兰继续说着:“其实三海也不独对你冷淡,他这孩子生来就这样,跟他爹,他哥,还有我也那个样。”
“妈,我知道,你别说了,我没怨他,我俩本也就不合适。”
有时候对陆舰冷言冷语不愿待见他,就是希望他离自己远着些,害怕自己又往那旮沓去陷。
上工的时候阿香碰见嫂子刘大萍就跟她说刘万宝同意搬家的事,顺手把眼镜也给了她。
刘大萍拿到眼镜就跟宝贝似的。
“你咋晓得给你哥买这玩意,他一直念着说瞧东西模糊,上回我俩去县里百货,偷偷问过,一副眼镜要十几块,哪买得起嘛,他拽着我赶紧地跑。”
“陆舰买的。”
一听陆舰买,刘大萍更惊讶。
“你跟三海是咋个回事啊,你说他如果有对象要跟你离,按理该跟你保持距离才是的啊。
你看他又给你哥买眼镜,又替你哥说情,你说他心里头是不是也放不下你啊。”
“嫂子,你别说笑了。”
陆舰这么做,纯粹就是因为那天晚上的事亏欠。
自己又不要他负责,他就想着从其他方面弥补自己些。
“眼镜你给我哥拿回去就是,你告诉他钱的事不用管,我在他陆家这些年,他给买副眼镜补偿我应该的。”
阿香嘴上这么说,其实早在盘算怎么还陆舰买眼镜的钱。
下工后阿香就背着篓子上山找原料去,阿香有一双很巧的手。
她丁家有个祖传的酿酒方子,在阿香这些年的改良下,变着法子酿出不少的花酒果酒。
陆老槐跟俩儿子都馋那口酒,眼看着都要喝成酒鬼,吴玉兰才交代阿香不许再酿。
除了酿酒,阿香还会采各种芳香的野花做肥皂,所以她的衣物,她的头发,她的被单席子都是香的。
趁着秋季花多果多,她打算做点花皂,酿点果酒上集市卖,好尽快把买眼镜的钱还给陆舰。
陆舰这趟回医院,本就想着过年再回来,省的见到阿香总是心烦意乱。
结果当天去,当天下午又骑着自行车回去了。
日头偏西未落,快到生产队时,他看见阿香背着个竹篓下山来。
小翠柳跟在她身后,一大一小头上都戴着野花编织的花环。
在让阿香回去之前,陆舰打算带她去百货给她买点东西。
“我明天要去首都学习一段时间,你今天可以回去了。”
阿香不说话,就是在那擦桌子,擦窗户。
她来住的这几天,陆舰这宿舍里里外外给她收拾的是一尘不染。
“你今天陪我去百货大楼买几身衣服,我去首都学习要穿。”
阿香也没答应,也没拒绝,陆舰喊她出门的时候,她就跟上。
她还想着陆舰这脚受伤要怎么去,结果陆舰带着她就直接坐上了停在医院外面的一辆吉普车。
开车的人就是上回送陆舰回去那个通信兵。
阿香头一回坐这种四轮的轿车,比拖拉机稳太多了,而且也不被风吹,不被雨淋。
舒服是舒服,阿香倒是并不开心。
来照顾陆舰的这几天,她也深刻地发现了她跟陆舰人生上各种巨大的差距。
这几天也让她彻底放下了跟陆舰好的妄想。
就如她开始说的,她跟陆舰一个是小麦一个是高粱。
高粱所处的高度是小麦这辈子都无法企及的。
陆舰看阿香情绪不大对劲,想着她也许也是舍不得自己,心里倒是有些痛快。
车子从区大院直接开到了市里的百货大楼。
这也是阿香第一次进到市里百货,那是比公社供销社大十倍不止的地方。
里头各有各的柜台,东西琳琅满目。
光是成衣布料的柜台就有两条。
陆舰的衣服基本都是买的成衣,贵是贵些但是省事。
他趁着阿香东张西望时,跟柜员要了两条合她款式的裙子都包了起来。
衣服买好,陆舰又说:“下楼买点零食糕点吧,你帮我带回去给翠柳他们解解馋。”
阿香只是点点头。
陆舰买了翠柳他们的份,也买了丁圆圆他们的份。
“这份你给翠柳,这份你带回家去。”
阿香也没拒绝,照单全收。
陆舰原本还想带她在里头逛逛,但是看阿香似乎没什么兴趣,他就带她出来了。
百货大楼对面就是电影院。
正规的电影院比露天电影院观感舒服太多。
他想到上回周向阳带着阿香去看的露天电影,他这回带她看看室内电影。
让她感受一下差距。
“小郑没那么快回来接我们,看场电影打发时间吧。”
阿香往电影院看一眼,她没去过,露天电影都没看几场,别说进电影院。
陆舰看她点点头,就去窗口买票,他也没注意放的什么电影,就是要了两张最近播放的电影票。
进去发现放的是白毛女。
他是看过了,就是不知道阿香有没有看过。
因为是工作日,电影院里人不是很多,也就是稀稀拉拉几个人。
而且都是小情侣。
阿香看他们坐在一起时要么挽着手,要么靠着肩膀。
她恍然才意识到两个人来看电影原来是一件很亲密的事。
不过也许陆舰并不这么想,他可能只是单独想打发时间。
电影开始后,阿香也被电影的情节吸引,倒是忘了胡思乱想。
电影白毛女围绕的是佃户杨白劳和他的女儿喜儿展开。
地主黄世仁逼迫杨白劳还债,否则以喜儿抵债。
除夕夜,杨白劳被迫喝下卤水自杀,喜儿随后被黄世仁抢进家中并奸污。
青年农民王大春试图救出喜儿未果,去参了军。
喜儿则逃入深山,过着非人的生活,最后头发变白成了白毛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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