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舒棠靳之年的女频言情小说《海棠未语春色休陈舒棠靳之年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不渡闲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想到她会动手,张婉妍一下子被打蒙了。她捂着脸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要挤出眼泪。看到张婉妍哭得梨花带雨的委屈样,靳之年上前护住她,冲着陈舒棠怒吼道:“陈舒棠!你至于吗?”“婉妍好好过个生日,人家怕你孤单还特地邀请你。你犯得着动手打人吗?”“那不就是一条土狗吗?你要是喜欢养狗,什么时候不能再养?”他的一字一句,都像是一块重石一样压在陈舒棠心头,让她近乎喘不过气。对于他们只是一条狗的小白,对陈舒棠来说它是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她死死咬着牙关,才咽下那些快要将她吞噬的怒火。可还没等陈舒棠反驳,她突然眼前一阵晕眩,只听到一声更响亮的声音在屋内响起。“啪——”男人手劲大,陈舒棠不受控般失去平衡倒下,额角直直撞上桌角。“陈舒棠,你今天太过分了。”眼前...
《海棠未语春色休陈舒棠靳之年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没想到她会动手,张婉妍一下子被打蒙了。她捂着脸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要挤出眼泪。
看到张婉妍哭得梨花带雨的委屈样,靳之年上前护住她,冲着陈舒棠怒吼道:
“陈舒棠!你至于吗?”
“婉妍好好过个生日,人家怕你孤单还特地邀请你。你犯得着动手打人吗?”
“那不就是一条土狗吗?你要是喜欢养狗,什么时候不能再养?”
他的一字一句,都像是一块重石一样压在陈舒棠心头,让她近乎喘不过气。
对于他们只是一条狗的小白,对陈舒棠来说它是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
她死死咬着牙关,才咽下那些快要将她吞噬的怒火。
可还没等陈舒棠反驳,她突然眼前一阵晕眩,只听到一声更响亮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啪——”
男人手劲大,陈舒棠不受控般失去平衡倒下,额角直直撞上桌角。
“陈舒棠,你今天太过分了。”
眼前的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陈舒棠,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脸颊都阵阵发麻发痛,血液也渗出额角,陈舒棠却捂住了胸口。
原来她这颗已经被伤得千疮百孔的心,还是会一遍又一遍抽痛。
过去恨不得把她捧在心尖上宠的男人,亲口对天发誓会保护她一辈子。
如今,他却亲手给了她一巴掌。
气氛一时间剑拔弩张,无尽的沉默莫名让靳之年心慌。
看到陈舒棠悲凄狼狈的模样,他叹了口气。
主动伸手示意帮她起身,靳之年放轻声音,但双眸依然犀利:
“舒棠,快和婉妍道个歉,这事就过去了。”
他冰冷的语气如同宣告判决,陈舒棠闭眼扬起面,仍由泪水失控落下。
分明不是她的错,也要她道歉吗?
原来亲眼目睹那份曾经属于自己的偏爱毫无保留地倾泻在另一个女人身上。
心会这么痛。
数不清的回忆在脑海中浮现,陈舒棠眼中的光一点点暗淡,最后彻底灰败下去。
她一把拨开眼前的大手,靠自己挣扎起身。
看到陈舒棠清瘦的身子踉跄着差点摔倒,靳之年下意识想扶她,却对上她冷淡的视线。
他的手僵在半空,只好最后又收回。
深吸一口气后,陈舒棠紧握双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靳之年,我不可能道歉。”
她顿了顿,强忍住声音的颤抖,“我没有错。”
我只是错在爱上你,爱上如今不爱我的你。
敏锐捕捉到陈舒棠眼底的悲伤,靳之年莫名感到无所适从,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耳边再次响起张婉妍的哭声,他正想说点什么,却被大院楼下的呼喊声打断。
“靳营长!你在家吗?我有急事报告!”
闻言,靳之年神色一变,匆匆把两人晾在原地。
刚走到门口,他回头冷声嘱咐道:“我很快就回来,陈舒棠你赶紧给婉妍道歉。”
直到门咔哒一声彻底关上,张婉妍才收住哭声,毫不掩饰脸上的凶狠恶意。
她起身抱臂看着陈舒棠,冷笑道:“陈舒棠,看见了吧?之年是你的竹马兼未婚夫又如何,他还不是最受不了我哭?”
“他说你怕痛,所以把欲望全施展在我身上,日日夜夜索求得我腰都痛了。在你关禁闭的时候,之年还特意带我去你的床上做呢,现在回想起来就觉得刺激。”
“识相的话,你自己放弃他吧。我才是未来的营长夫人......”
她的句句挑衅无比刺耳,陈舒棠脸色惨白,近乎是失控地大吼:“张婉妍!你闭嘴!”
走廊突然传来皮鞋落地的脚步声,张婉妍露出一抹令人胆寒的笑容:
“你没资格和我抢男人。”
说完,她猛地把桌上的锅掀翻泼向陈舒棠。
铁锅砸落在地发出巨响,滚烫的热度刺痛陈舒棠,痛苦的呻吟溢出嗓间。
没有衣裳遮挡的肌肤瞬间被烫得红肿起泡,火辣辣的又痛又痒。
这时,走廊里的靳之年听到动静,赶忙推门而入:
“你们又在吵什么?”
他的视线落在陈舒棠红肿的皮肤上,心跳瞬间慢了一拍:“这是怎么了?”
靳之年正想冲去看她的伤势。
可等他看到倒在狼藉地面上呻吟的张婉妍后,靳之年毫不犹豫地跑向张婉妍。
扶起她后,靳之年感受着怀中人的颤抖,他怒斥道:“陈舒棠你疯了吗?我真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恶毒!”
“我先送张婉妍去卫生站,等回来再找你算账!”
看着他横抱张婉妍走出房门,陈舒棠脑子里只剩无尽的空白。
原来一向冷静理智的靳营长,也会有如此失控的一刻。
心痛的后劲如野兽撕扯心脏,陈舒棠呆愣了半天,才像一缕游魂一样默然离去。
顾不上手臂上的伤,她径直翻找着一个个垃圾桶。
张婉妍家里的,大院里的,她都找过了。
可怎么也找不到小白的尸骨。
陈舒棠满手脏污,手上烫伤的水泡被垃圾桶里不知名的尖锐物体划破,阵阵传来钻心的疼。
直到天空的余晖散尽,暮色渐沉之际,她终于在街边的垃圾堆里翻到了还在滴血的袋子。
今早还生龙活虎的小白,现在却成了一具血淋淋的骸骨。
亲眼看到被染红的白色皮毛,陈舒棠只觉如坠冰窖,浑身发冷。
天空滴落几滴雨水,顷刻间就变成暴雨倾泻。
泪水与雨水交织,一时竟分不出界限。
陈舒棠怀抱着小白,眼睁睁看着血水染红衣裳。
今年的第一场春雨终于到来,可小白再也看不到明媚的春日了。
任由雨淋湿全身,陈舒棠红着眼眶拜托后厨的老师傅帮忙火化小白的尸骨。
当晚,她紧紧抱着装着小白骨灰的小盒子,把自己锁进房间。
听着雨点拍打窗户的声响,陈舒棠蜷缩在屋里的小床上,仿若舔舐着伤口的受伤小兽。
想着过去的种种,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陈舒棠一直以来珍视的爱情和事物,她全都没能留住。
现在的她,真的一无所有了。
但陈舒棠想通了。
只要转业申请一批下来,她就立马动身回家,去继承陈家宝贵的厨师技艺和配方。
彻底离开这个承载她五年喜怒哀乐的部队。
彻底离开靳之年。
绵绵不绝的春雨下了整整七天。
直到天空再次放晴,陈舒棠这才走出昏暗的房间。
过去的一周里,梦魇不断折磨着她。每次哭喊着从噩梦中醒来,她的枕边都湿了大一片。
隔壁屋夜夜传来暧昧的呻吟和低喘,可靳之年一次也没来探望过她。
小心翼翼捧着小白的骨灰盒走进大院,陈舒棠抬头望向门口那棵海棠树。
粉嫩的海棠沐雨而开,春意盎然。
但经过几天的风吹雨打,地上满是残花败叶。
陈舒棠俯身捡起地上较为完好的海棠花,用石头为小白搭了一个小墓碑。
她刚用手在树根旁挖出一个小土坑,身后突然有人喊她的名字。
“舒棠,你在这干什么呢?”
回头发现是靳之年和张婉妍后,陈舒棠立刻埋头继续干自己的事情,不想搭理他们。
见她高傲冷淡的态度,张婉妍有些恼了:“喂,我们跟你说话呢。”
靳之年从未见过陈舒棠对他这种拒之门外的样子,视线不断上下审视着她是否有什么异样。
注意到她手上尚未痊愈的伤疤后,他剑眉紧锁,眼底闪过一丝心疼:“舒棠,你的手怎么了?”
“没什么。”
侧身躲开他的触碰,陈舒棠早已麻木的心还是泛起苦涩的涟漪。
烫伤已经近乎痊愈,他现在再来关心有什么意义?
听到陈舒棠直截了当的话,王支书尴尬地轻咳一声:“事情还没有查清楚,我们也不能妄下定论。”
他顿了顿,神情严肃,“但是后续的调查,我们需要陈同志你的配合。”
听明白王支书话里的意思后,陈舒棠倍感心寒:
“难道组织要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搜查我的住处吗?”
还没等王支书回答,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靳之年身着军装走进室内,紧紧盯住陈舒棠:“对,组织要对你的住处进行搜查。”
办公室里的电灯晃目,陈舒棠第一次觉得这屋里这么亮堂。
她甚至能把靳之年眼底的怀疑看得纤毫毕现。
“王支书,我现在就带人去陈同志的住处搜查。”
转头向王支书报告完,靳之年不由分说地拉住陈舒棠往外走,他身后还跟着几个小士兵。
男人强硬地推着她往前走,强烈的屈辱感折磨着陈舒棠的理智。
她活脱脱像个证据确凿的罪犯。
“靳之年!你到底要干什么!”
可靳之年完全无视她的挣扎,径直走向部队大院:“舒棠,别闹了。现在是工作时间,我们要公事公办。”
可对上她泛红的眼眶后,他语调骤然软了下来,“乖,只是简单搜查一下。”
听到他的话,陈舒棠只觉得喉咙沙哑得说不出话,最后保持沉默。
反正不论她说什么,靳之年都不会信的。
他们一帮人走在营区的大道上,不断引来大家的侧目,议论声纷纷灌入陈舒棠的耳中:
“这什么情况?不是说陈同志是被冤枉的吗?”
“谁知道呢,看这阵仗,说不定还真是她出于嫉妒给张医生下药的。”
“亏我们之前的饭都出自她手呢,想想都觉得后怕......”
各种怀疑猜测的目光落在陈舒棠身上,酸涩的苦楚在她心尖不断翻涌。
前几天的还在笑呵呵和自己打招呼的同志们,如今却像看罪犯一样向她投来鄙夷的视线。
但被伤得遍体鳞伤后,陈舒棠突然感受不到心痛了。
她冷眼看着靳之年指挥着他的下属四处翻找着她的家,仿佛置身事外般淡然。
直到小小的家被他们翻得一塌糊涂、满地狼藉,靳之年这才喊停下属。
很显然,陈舒棠没有偷泻药。
靳之年眸中尽是歉意,但碍于其他人也在场,他到最后也没有把心里的那句抱歉说出口。
“陈同志的嫌疑已经洗清了,大家撤下吧。”
看着靳之年准备跟着下属离开,陈舒棠扯住他的衣角:“等等,你先别走。”
她递出一个胶水封好的信封,“我有份礼物要送给你。”
接过那封薄薄的信,靳之年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眼底是藏不住的笑意:
“这是什么?怎么突然想起来要给送礼物?”
陈舒棠勾唇轻笑:“你就当是我对我们未来的祝福吧。”
她佯作神秘地顿了顿,“要等你出完任务后才能打开看哦,不然就不灵了。”
闻言,靳之年心底多了几分期待,他频频点头应下:
“好,我肯定乖乖听我们家舒棠的话。”
看到他那副热切盼望那日到来的样子,陈舒棠只觉得好笑。
靳之年,等你看到里面的内容。
希望你还能像现在这般高兴。
陈舒棠心尖一颤,怔在了原地。
恍神间,眼前的男人与记忆中满眼是她的少年身影重叠,不变的是他眼底的无尽爱意。
但小指的隐隐作痛拉回她的思绪,陈舒棠下意识问出了自己的心声:
“阿年,你怎么大清早就在她屋门前?”
察觉到她低落的情绪,靳之年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关切的神情就取而代之。
他假装镇定地上前轻拥陈舒棠入怀,软下声音解释道:
“舒棠,你别误会。婉妍说怕她的屋子像上次一样又漏水,我才进去帮她看看。”
换做以前,陈舒棠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相信他的说辞。
可事到如今,靳之年顶着一脖子的深红吻痕,衣领上的陌生香味更是盖都盖不住。
又如何能让她相信呢?
心底的失望渐渐蔓延至全身,胸口处生出密密麻麻的疼。
陈舒棠轻轻挣脱他的怀抱,神色黯然:“我没误会,就问问。”
对上靳之年那清如江水的黑眸,她的心口如撕裂般发痛。
是他眼中对她的爱意有假,还是他能用一颗心同时爱上两个人。
陈舒棠已经看不明白了。
见状,靳之年以为她还在为昨天的事生闷气。他不禁轻笑,牵起她那缠裹着纱布的左手:“昨天我看婉妍受伤才太着急了,所以才......”
说着,他近乎讨好般望向陈舒棠,“都是我不好。舒棠,原谅我好吗?”
靳之年又在解释,可陈舒棠现在不想再听了。
当初纯粹炙热的爱已经被他一次又一次的谎言消耗殆尽。
感觉泪意如排山倒海般袭来,陈舒棠随便找了个借口,头也不回地匆匆离场。
可她刚走到大院,楼上又隐约传来那两人的交谈声。
仿佛鬼迷心窍一般,陈舒棠驻足躲在屋檐下,默默听着他们的对话。
“之年,我看舒棠妹妹的手指已经接不回去了,看上去真可怕。要不是因为我......”
“别自责了,这又不是你的错。残废就残废呗,大不了我结婚申请一批下来就去娶她,我养她一辈子还不够弥补吗......”
男人的话如兜头一盆冷水浇灭了陈舒棠心里仅剩的一丝期待,她唇边扯起一抹自嘲的苦笑。
连靳之年对她的爱都变成了补偿。
只可惜,他们的结婚申请再也不会批下来了。
陈舒棠望着大院门口那一树未开的海棠发呆时,她腿边突然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
“汪汪——”
她垂头望去,小白依旧摇着尾巴,不断蹭着她的小腿。
陈舒棠眉头顿时舒展,蹲下身轻抚狗头:“小白真乖,来送我出门吗?昨天受的伤痛不痛?”
小白仿佛听懂了一般,哼唧哼唧地用湿漉漉的狗鼻子轻拱她的掌心。
看着黏人的小白,陈舒棠心中的悲伤渐渐软化,眼泪像断线珠子般涌出。
当初骨瘦嶙峋的流浪小狗,如今已经被她一手养大,成了皮毛油光的大姑娘。
如今,小白成了陈舒棠在部队唯一的家人。
等到心情平复后,她来到王支书办公室,毅然决然敲响了那扇门。
“王支书,这是我的转业申请,麻烦您审批了。”
递出昨晚写好的报告后,陈舒棠继续开口,“我想取回我和靳营长的结婚申请书。”
听到她的话,王支书一脸愕然:“陈同志,难不成你是因为上次禁闭的事情和靳同志吵架了?大伙们都盼着你们结婚呢,你可千万别冲动啊。”
“靳同志是个正直的好营长,他对你的一片真心大家可都看在眼里,你也别怪他办事认死理......”
听完他叨叨絮絮地劝解了半天,陈舒棠淡然一笑:
“王支书,我们没吵架。只是我突然想起结婚申请上的信息填错了。”
总算是瞒过了王支书,陈舒棠看着还没盖章的结婚申请,心头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突然,一个面熟的小士兵在大路上喊住了陈舒棠:
“陈同志,你家里人给你来电话了!”
自从那日靳之年率人进陈舒棠的家乱翻了一通,她的嫌疑总算是彻底洗清。
大概是出于歉意,王支书也在次日批下了她的转业申请。
之后的几天,陈舒棠一直在收拾回家的行李。
她一向节俭,家里的东西本就不多,更别说搜查那天又被弄坏了不少东西。
带不走的东西该扔的扔,该送人的送人。
陈舒棠还没收拾多久,家里便明显感觉空荡了起来。
环视四周后,她的视线落在床头柜的厚相册上。
翻开那本相册,一张张黑白的照片映入眼帘,每一张都是她和靳之年的合照。
无数回忆如潮水般涌现,陈舒棠看照片看得出神。
那时候陈父总说靳之年调皮不学好,死活不愿意让陈舒棠和他玩在一起。
可她偏偏就认定了靳之年。
七岁那年他们刚上小学,陈舒棠用自己攒了很久的零花钱拉着他去照相馆拍了第一张合照。
十六岁那年他们刚上高中,靳之年一到周末就去接点零工,只为攒钱和她多拍点照。
十九岁那年毕业,他们在参军前拍下了最后一组身穿军装的照片作为纪念。
诸如此类,每一张照片都有各自的意义。
以前靳之年总说照片是记忆的实体,能真真切切感受到他们的过去。
只可惜,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顿感口中又咸又苦,陈舒棠这才意识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想起过去的美好,心中的悲伤更甚。
她将两人的合照从相册里一张张抽出,一股脑儿丢进熊熊燃烧的火盆。
照片燃烧散发出一股焦味,陈舒棠静静看着那些合照化为一堆灰烬。
等到所有照片都燃烧殆尽,她正想打开门透透气,却迎面碰上想要敲门的靳之年。
“舒棠?你在干什么呢,怎么屋里有股烟味?”
眼前的靳之年身着一身军装,目光不断瞄向陈舒棠身后的家里。
“没什么。”
生怕他发现自己要离开的端倪,她不动声色地挡住靳之年的视线,“我在清垃圾,没用的纸张就烧掉了。”
闻言,靳之年也没有深究,只是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下次去大院里烧吧,吸入这些烟对你的身体也不好。”
说着,他话锋一转,“我准备去出任务了,你这段时间好好待着,等我回家我们就办婚宴。”
听着靳之年又嘱咐了几句,陈舒棠目送他消失在大院门口。
她转身回屋收拾好最后的东西,提着行李走出部队大院。
陈舒棠恋恋不舍地望着大门口那棵海棠树。
满树的海棠花在风中飘摇,似在追忆往昔的缱绻,又似在诉说如今的落寞。
放下从小爱慕的人,谈何容易。但走错路走到现在,陈舒棠已经想明白了。
余下的人生,她要为了自己而活、回到真正爱她的陈家。
出发去上海的那趟绿皮火车会彻底结束这段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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